他怀了别人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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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地看向天花板的方向,躲开了对方的视线。
元凛在他耳边道,火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孔,引得男人涨红了脸,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既然下面的小嘴不行,就用上面的嘴吧。”
一番云雨过后,元凛怀里搂着昏睡过去的人,感受着久违的火热温度,情不自禁地将脸凑到他的发顶,嗅着那熟悉的汗湿气息,嘴唇顺着头发滑到额头,鼻子,脸颊,而后缓缓停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方培干裂起皮的唇角。
忽然方培动了动,在梦中发出了一声短暂的叹息,元凛猛地坐了起来,头脑清醒了片刻:自己在干什么?!
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挽回的事,居然还是想要抱着他的身体,爱抚他,亲吻他。
至少他还好好的活着,而不是一具葬身乱石岗的残破枯骨。
方培……
作者有话说:半夜十一点开始更文到一点多。。。不行了,我去睡觉啦。
现在元凛27,方培比他大五岁。
第39章勾引(方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致命的勾引,迷惑得他神魂颠倒、理智全无)
次日,方培疲惫不堪地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了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的脸和记忆中的样貌重合,只是更加俊美,成熟,充满优雅的魅力。比起当初,他长高了好多,从和自己平视的少年,变成了高出一头的青年。
他还这么年轻,而反观自己,已经因为多年间的痛苦纠缠而过早衰老了。
元凛也醒了过来,眼神迷茫地看了方培许久,半晌才清醒过来,道:“是不是不舒服?”手掌摸上了方培的额头:“好像是发烧了。”
他又俯下身,掀开被子查看小穴的情况,而后起身出门。不一会儿,两个女仆捧着水盆和毛巾给他擦了身,背着药箱的医生也过来查看病情。
方培在不久前还窝在潮湿阴冷的暗牢里,挺着大肚子,高烧,寒冷,饥饿,干渴,同时受着心理折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今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周身洁净,一点低烧就闹得人仰马翻,补身体的苦涩药汁一碗碗往面前端。若非十根指头不时传来钻心疼痛,他可能还会误以为自己重新得了王的盛宠。
一脸懵地倒在床上,看着来来去去伺候自己的人,他突然觉得很好笑。
元凛,你忘了当初说的话了吗?
你说过,像我这种猪狗不如的贱人,应该世世代代当下等娼妓的。不止我,我的孩子,也要折断手脚,烙上丑陋的印迹,卖到畸形馆任人取乐。
之所以留我一条命,是为了让我目睹所有枭族人惨死。而早在几年前,枭族已经被赶尽杀绝。
你这样对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而我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你摧毁的了。
方培从早到晚上,吃了几顿饭,喂饱了婴儿哄她睡着之后,等来了身着便服的元凛。
他坐在床边,伸出手搭在方培的后背上,隔着睡衣摸着里面温热的肌肤,仿佛心情不错,笑道:“军队已经整装待发,此次征战,我要让谷勉死无葬身之地。”
方培浑身一颤,什么话也没说。
“你看你,像只受惊的小老鼠,我又不会吃了你。”元凛搂着方培的肩膀,将他抱在怀里,一只手伸进了双腿之间,肉穴里还塞着药棉,拉扯了两下,方培疼得喘了一声,元凛也就不再戏弄他。
“说实话,谷勉搞过你几次?”元凛语气依然轻松,可方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来了,他想,又来了。
阴晴不定的王,能给他这个罪人多少仁慈?仍然是猫抓老鼠的游戏,只是换了一种玩法。
“到你怀孕了,一定干了不下百来次吧……”
方培咬破了嘴唇,浑身抑制不住地抖动:“可能吧。”
预想中狂风暴雨将要降临,可元凛面色依然平静,沉默许久才道:“贱货。”
“从一开始,你就是想挨的吧,一次次地欲拒还迎地勾引我。只要鸡巴插进骚洞里,无论之前反抗得多激烈,都会敞开双腿主动迎合。”
“凡是男人,你就本能想要勾引,吸他的液让自己受孕,是不是?”
方培深吸了一口气,麻木地道:“是的,我是欠干的骚货,求您大发慈悲,饶了我的贱命吧,以后我的骚穴只给你干……”
脸上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嘴唇淌下血来,他不再说话。
元凛只觉得妒火混着怒火攻心,浑身都快要烧起来了。
大夫说过生产后一个月都不能有性事,元凛也不想真把方培干死在床上。在房间里来回转了几圈,他在方培紧张的目光里抱起婴儿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除了可爱娇嫩之外,也没找到任何明显的特征。
他想到了样貌越发漂亮的方彤,他不得不把这个孩子藏起来,除了没有元家标志性的银发之外,眉眼和嘴巴的形状都和自己极其相似。
放下婴儿的同时,他听到方培松了口气,好像他真要拿奶娃娃出气一样。
放在几年前,他也只是吓唬一下而已,也没有真的对方彤怎么样。
“你想不想见彤儿?”
方培蓦地抬起头,眼睛里希冀亮了一下又渐渐熄灭:“不想。”
“等平叛之后,我可以考虑考虑让你们父子团聚,只要你乖乖的,别想任何幺蛾子。”
方培摇头:“不,不不,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再也不会了……”
作者有话说:搬运的时候还会贴错。。艾玛
第40章亲吻(既然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乳头和小穴,为何不能吮咬那充满诱惑的嘴唇)
行军当日,方培抱着女婴看向窗外,辽阔原野上御林铁卫已经集结完毕。
嘹亮的号角声响起,以骑兵为首的大军整齐有素地迈开步伐。最前方银甲白马的身影在临行前朝城堡的方向看了一眼,便不再犹豫地向远方奔去。
元凛一路势如破竹,迅速攻占了先前拱手让人的城镇,急行军直逼羽城。羽城易守难攻,是谷勉家族所在峡林谷的重要堡垒,一旦攻克,谷勉的老巢将再无天险掩护。
包围羽城后元凛发起了多次攻击,都被守军顽强抵挡下来。主账之内,他与几个将领商定了新一轮攻城计划,结束时已经夜幕降临,风高月圆,几丝烟雾般的云被风吹过天际。他驻足良久终于做了决定,带领亲卫队趁着夜色向军营外疾行而去。
距离羽城约莫二十里处,坐落着某个小贵族的庄园,早已被元凛的军队占领。守夜的小队四处巡逻,火红的火焰纹旗在月色下依稀可辨。
庄园门外,身披银盔银甲的元凛骑着高大白马,停留了片刻。解下头盔,一头闪烁月光的银发滑落至肩头后背,几缕长发挡住了堪称绝色的脸庞。他看向铁门后的石头城堡,二楼窗口处点点灯光透了出来,仿佛黑影在窗后摇晃。
此时,园内守兵慌张地从里面打开了沉重的铁门,分列两排,诚惶诚恐地请西罗王入内。元凛翻身下马,仆从手执烛台引领他穿过大厅,从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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