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NP,强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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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人,一想到要同时面对两个人,就让他羞赧的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把刚才抛出豪言壮志的自己打晕。
韩望夕向审视货物一般,把手伸到邢舟的下体,细细端详绳子上的小银锁。
这的确是很珍贵很难解的锁,没有专门的钥匙打不开。当然,这是对一般人来说。
韩望夕轻笑一声,对谭修月道:“借你根银针一用。”
作为纵云社机关术最优秀的传人,让他去解个锁,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当锁头应声打开的时候,邢舟高兴极了。毕竟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兄弟废掉不是?
被解放的阳具还带着些许勒痕,一直被绑着感觉不出来,此时放松後却能感受到细微的疼痛。谭修月眉头紧锁,从怀里掏出几个瓶子来,竟当场配了治疗的药,抹在这微微颤抖的肉根上。
谭修月皱眉道:“幸亏这配方不难……不过,你这段时间一直被绑,怎麽射?”
正所谓病不忌医,因此谭修月说的十分直白。
邢舟怕他们担心,想也没想就道:“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光用後面高……啊……”
话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整个脸颊又红了几分,几乎都要烧起来了。
谭修月笑的阴险:“原来是这样啊……”
他伸出手,轻抚在邢舟涂满药膏的分身上,缓慢而坚定的上下移动着,很快,许久不曾被爱抚过的阳具前端渐渐有透明的液体渗出。
“啊……不……快、快一些……”这种缓慢的速度对现在的邢舟简直是种甜蜜的折磨,他需要更直接、有力的抚弄才行。但谭修月偏偏是坏心眼的充耳不闻,速度并未加快。
韩望夕不甘示弱般的微微凑近邢舟,温热的呼吸萦绕在邢舟耳际,让青年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柔软的唇轻轻触碰邢舟的耳垂,每次靠近时呼出的热气都让邢舟战栗不已。韩望夕笑着伸出舌头顺着耳廓的形状,描绘般舔了上来,然後在青年的耳蜗内模仿性交般的动作进进出出。
“不要……”耳朵是邢舟的一大敏感点,此时邢舟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耳朵上。
当然,谭修月不可能让他这麽忽视自己,锦衣青年伸出葱白滑腻的手指,探进邢舟早已淫液乱淌的後穴里,让青年的脊背都划过一丝兴奋的快感。
但那早已尝过极乐的穴口,怎麽可能只满足一根小小的手指?邢舟不禁扭动着腰想要把他包裹的更深,肠壁也紧紧缩蠕动着,前端和後穴流淌出的液体在床单上浸染了一大片。
“啧啧,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你可真是淫荡……”谭修月轻笑道。
“不、不是的……啊……”耳廓被咬,让邢舟忍不住叫了出来。他和韩望夕两人上身紧贴,皮肤触及的都是对方的温度。韩望夕一只手伸进了邢舟的上衣,用手轻捏住青年早已挺立的乳珠。
酥麻的感觉瞬间袭满全身,这具身体如今已经敏感的不像话,只是这样而已,邢舟就觉得自己已经饥渴的难以忍受了。
他需要更粗大、火热的东西插入肠道。
但这种话怎麽可能在他意识清醒的时候说出来,因此不禁有些委屈的皱了皱鼻子。
韩望夕一看,急忙瞪了谭修月一眼,意思是让他要做快做。
谭修月也瞪了回去,示意和自己一起吊邢舟胃口的,他也算一个!
但这两人都是以邢舟的感受为第一前提的人,青年既然都这麽想要了,自己也没必要在忍着了不是?
扶住自己早已硬挺的阳具,谭修月拉开青年的双腿,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
第三十九章
“啊!”邢舟不由自主的弹了一下,然後才露出十分舒服的表情,惹得韩望夕又忍不住弯腰亲吻起来。
“唔……嗯!啊啊……”
粗长的肉棒在自己的後穴内抽插着,那种无法形容的满足感瞬间充斥在邢舟体内,让他情不自禁的把腿分的更开。肉体相撞间产生的水声显得淫靡又猥亵,谭修月一手揽着邢舟的腰,一手勾着他的腿,浅浅顶撞着,轻车熟路的挤压青年身体内的敏感点。
“用……用力……再用力一些……!”
终於忍受不了的邢舟哽咽着叫出声来,却正中谭修月的下怀,听到他的声音,锦衣青年埋在他後穴的阳具加快了速度和力道,直顶的邢舟摇晃不已。
邢舟本来都快高潮了,但谭修月却在这当口停下,把阳具拔了出来,还发出“啵”的一声响。这突然被人打断节奏的感觉可不好,因此青年拿湿润的眼睛直瞅自己的青梅竹马,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谴责的眼神比较贴切。
谭修月笑的很好看,只是邢舟怎麽看都觉得他透漏出一股子的不怀好意。果不其然,谭修月用手指按了按他湿漉漉的後穴,咂舌道:“瞧瞧,你都被我干成什麽样了。啊……忘了你看不见,我来帮帮你。”
说着他揽起邢舟的腰,仗着青年身子柔韧性极好,十分容易的就把邢舟的双腿压过头顶,让他的屁股半悬在空中。
“喏,我要你好好看着自己被我干的淫荡样子。”谭修月说着,用与秀美外表截然不同的粗大阴茎捅进邢舟的小穴内。
“啊啊……!”
此时以邢舟的角度,确确实实能看见自己的小穴正在一缩一缩的扣紧青年的阳具,那粗大的阴茎周身泛着水光,穴口与肉刃的快速抽插飞溅出许多淫液。
邢舟只觉得羞耻极了,眼角也不知道是因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原因,当真滑落下泪来。
韩望夕一看心疼的不得了,虽然他下体几乎已经紧绷到极限,却还是爱怜的亲了亲邢舟的眼睑,惹得邢舟拿十分感激的眼神看他。
谭修月狠狠喘了一口粗气,自己忙活半天竟然给他人做嫁衣,这种事儿他当然不干,於是乎谭修月手上用力,把邢舟翻了过来让他趴在床上,而肉棒与穴口的摩擦让邢舟忍不住呻吟的更加大声。
“唔……啊啊……”
邢舟抱紧身前坐着的韩望夕腰部,却在触碰间发现他早已硬挺的下体。青年抬头看他,就见韩望夕虽然是对他笑着,但白皙的额上已经布满汗水,显然是隐忍许久了。
邢舟自然知道他为什麽这样忍着,不禁喟叹一声,伸手去解他的裤带。
“不用……我还可以……”韩望夕想制止他。青年十分珍惜邢舟,自然也不愿让他以嘴相抚,只想等谭修月赶快做完好换自己来。
邢舟摇摇头,先他一步把青年的裤子拉下,两人本就离得很近,那肉棒弹出的时候正好拍在了邢舟的脸颊上。
邢舟虽然被谭修月干的屁股都快化成了水,但理智还有一点,此时他看着韩望夕的阴茎,竟然也没有想象中的反胃。
与秦碧游紫黑的巨大性器不同,韩望夕的肉棒仿佛形状姣好的玉势,连颜色都是未经过人事的浅粉,此时因为忍耐早已有经络突起,前端也渗出了些许汁液。
邢舟突然觉得口干,因此张开嘴将手上的阳具含入口中。
韩望夕在进入到湿润的口腔内部时,几乎舒服的要叹出声来。邢舟想的不错,青年的确从未遇过这种事,唯一的一次性事经验就是当初在地穴,邢舟主动勾引的那次。
韩望夕小心的打量邢舟表情,发现他并没有什麽厌恶的表情,才终於放下心来,而如今他已经彻底忍不住了。
“对不起了……”他小声的跟邢舟抱歉,还未等青年反应过来,韩望夕就已经揽住邢舟的头,大力在他口中抽插起来。
青年胯部细小的柔毛扫在邢舟的鼻翼,让他有点想打喷嚏却忍了下来,并且小心翼翼的起了牙齿,怕伤到韩望夕。
“唔唔……嗯……”
很快,因为合不住嘴,邢舟的嘴角渐渐流出津液来,顺着脖子一直流淌到锁骨。而後穴的穴口已经被干到麻痹,肉壁被顶撞的快感让他几乎全身痉挛。
此时韩望夕与谭修月仍然衣冠楚楚还算整齐,两人白皙的脸上也只是泛起微微的红晕,而邢舟却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承受前後夹击,两人白玉般的手抚摸在那具结实成熟的身体上,与那健康的肤色成鲜明对比。
邢舟只要一想到现在青天白日,门也没锁,自己竟在别人的地盘上被两个人如此压着操干,就让他紧张不已臊得全身通红,身体也敏感许多。
“咦,邢舟,你想到什麽了,这样春心大动。”对於他每个表情谭修月都了如指掌,此时看他仰着头吮吸韩望夕的肉棒,脸上却一片春情,不禁出口问道,只是手上却更加分开邢舟紧密的臀瓣,让阴茎挺入的更深。
邢舟口中被堵得严实,哪里有空答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声,而韩望夕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邢舟的小嘴给吸出来了,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了下面。
谭修月“啧”了一声,扶着邢舟的腰更加用力的干起他的肉穴来。
别看谭修月和韩望夕平时看起来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但在床事上却异常勇猛,直到邢舟被谭修月活活操射了,那两人还是一副意犹未尽还可再战的模样。
两人虽然很在意邢舟的感官,但一来是禁欲许久没有吃到“大餐”,二来邢舟的身子确实是天生适合被人操干的极品,所以做到後来两人都渐渐露出野兽本性来。
邢舟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只知道外面天都黑了,自己已经累到就算身体里被射了液也提不起劲儿来练功,那两人却仍然神良好。他就像个没有知觉的娃娃,被两人疯狂的占有,蜜色的身体都挂着稀稀拉拉的白色汁液,显得格外淫靡。
直到後来,因为晚上还有盟主的晚宴,三人不好都不到场,那两人才放过他。只是最後让邢舟跪在床铺上张着嘴,两人站着对着他的脸自慰,把浊液都射到他的嘴里让他咽下,这场情事才算勉强完结。
两个人细致的给邢舟清洗顺便吃了许多豆腐後,终於把他抱在床上让他好好休息,然後便动身去应付那些麻烦的武林中人去了。
第四十章
邢舟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虽然身子还有些酸痛,但因为有强大的内力支撑,倒让他感觉有使不完的劲。
所以现在非常有活力有干劲的邢舟,打算去──劫狱!
倒也不是真的去触犯朝廷律法,犯那诛九族的罪,邢舟只是想把燕重水从那可恶的牢房里救出来而已。
只是偏偏这麽巧,邢舟刚拾好行装,那边门就被敲响了。
“师兄,你醒了没?”听声音,门外站着的是他许久未见的小师弟姜可。想到帮自己逃离欢喜教的华絮,邢舟顿了顿,还是让他进来。
“师兄!”一见到邢舟,姜可喜欢撒娇的小孩本性未变,想也不想的便扑进他怀里。
邢舟有些无奈的揉了揉他的头发,道:“怎麽了,有人欺负你?”
姜可瘪瘪嘴,委屈道:“大师兄好没道理!我明明都说要在镇上等人了,他还硬把我拉来参加什麽武林大会!”
邢舟心头一凛,严肃道:“你没说你要等什麽人吧?”
姜可冲他眨了眨眼睛:“师兄,我又不傻!除了你,我没告诉任何人华絮姐姐的事。”
邢舟松了口气,要知道他们的大师兄冯逢十分古板顽固,要让他知道姜可和魔教有来往,一定会门规处置的。
他顿了顿,想起当初临走之时华絮与自己说的话,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小师弟。
姜可看他这样,纳闷道:“师兄?”
邢舟叹了口气,孰是孰非还是要靠师弟自己的判断,於是他道:“华絮姑娘……曾让我给你带句话。”
一听到华絮,姜可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只是随即皱眉道:“嗳?为什麽师兄会和她……?”
“别误会,只是偶然遇到!”邢舟急忙解释,就怕小师弟吃了飞醋,看他理解的点头,邢舟轻声道:“她跟我说,若是你还在等她的话,让我告诉你,她……都是骗你的。”
这两人的关系实在复杂,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麽事,邢舟还是选择尊重本人的意愿,毕竟华絮怎麽说也救了他一命。
倒是没想到姜可听完後,竟然只是沈着的点头,略带稚气的脸上却带了丝属於男子汉的坚定成熟,喃喃自语道:“她可真傻……就算是骗我的,我也会等下去……”
然後不等邢舟疑问,他就又恢复一派天真,对邢舟道:“对了对了!我来找师兄,是因为师父要找你呢!”
邢舟敲了他的额头,佯怒道:“怎麽不早说!”
等到了武林盟里破军堂暂居的院落,齐迈征已经喝下第二盏冯逢端上来的茶了。老将军扫了眼邢舟暗色的服饰,道:“如果刚才我不差姜可过去……你是打算去哪啊?”
邢舟讨好的笑了笑妄图蒙混过关。哎,除了自己那混账老爹,自己最怕的就属师父了,想当年刚拜入破军门下时,师父那仅凭自己一人之力就打飞了十几人的恐怖模样真是让他记忆犹新。
“我……我这不是想去找修月聊聊吗。”他们俩的青梅竹马情整个门派都清楚,因此被邢舟拿来做挡箭牌。
齐老将军又喝了口茶,笑道:“咦,难道不是打算去看看,那武林盟地牢长什麽样子吗?”
听他如此说,邢舟只觉得冷汗都滴下来了,虽然想否定却没那个胆量,要知道破军堂门规里还有一项便是“诚实”,虽然说了谎或许师父也不会发现,但就是会让邢舟很心虚。
齐迈征瞪他一眼,道:“我警告你,在武林大会开始前,你给我老实呆着!如果让我发现你去找那魔头……”
老将军语气阴森森的,充分表达了他的威胁。
邢舟别无他法,其实倒也不是多怕门规,主要是不想惹师父生气,所以他还是应承了下来。看来还是要想个别的方法才行……
最好是武林盟有个大乱子,这样自己才好趁乱把人劫走,不然如梦破、陈行客那样的高手自己肯定是打不过的。
邢舟正烦恼着呢,没想到冯逢提着长枪走到他面前,道:“师弟,许久不见,咱们切磋切磋。”
看见姜可幸灾乐祸的表情和师父似笑非笑的样子,邢舟更想叹气了。
这个大师兄不知怎麽的,自从邢舟几年前不小心赢了他以後,就一直把邢舟当成假想敌,好像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似的那般看不顺眼。
天知道邢舟根本没有那个想法!
但师兄都要求切磋了,邢舟又不好推辞,因此也只能隔三差五的和他打上一场了。
接过姜可递上来的长枪,邢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邢舟枪法灵活,招式多变,外加现在有浑厚内力辅助,尽管他已经努力防水力求不让师父他们看出端倪,却还是不小心把冯逢打败了。
可以看得出来,自从上次的较量冯逢落败以後,他便一直勤学苦练,就指望这次在师父和诸多师弟面前一展雄风,好打败邢舟夺回身为大师兄的威严,只是没想到本来的自信满满在邢舟手底下却依然讨不了好!
这让冯逢怒不可遏,只是表面上却仍然摆出一副“多些赐教”的样子,尽管不是第一次了,但他仍然觉得师弟脸上的笑容是对他的嘲讽!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角落里武器架上的长剑。武林盟练武之人众多,所以每个厢房的院落里都有摆放。冯逢眼睛一瞥,就有了计较。
他对邢舟道:“在枪法上,为兄我确实是自愧不如,二师弟,不如今天咱们改练剑法怎麽样?”
邢舟眉头一皱正要拒绝,冯逢却已经把长剑扔了过来,看他一脸的不服气,邢舟知道自己是赶鸭子上架,不来也不行了。
他随谢环学习过剑法,这是除谭修月以外没人知道的秘密,也是谢环的要求。邢舟只盼望自己学的是双剑,使起单剑来不会出现什麽破绽才好。
姜可在一边瘪起了嘴,大师兄真是欺负人!邢舟从以前开始就对剑术没什麽兴趣,除了破军堂本门的枪法外,只擅长一些腿脚功夫,这是师门里和二师兄关系好的人都知道的事!大师兄居然还要求比什麽剑法,摆明是故意的嘛!
此时邢舟只想速战速决,自己剑法“不好”,就算输了也没关系,因此出的招式都是很普通的刺、劈之类,摆明不想认真对待。
但冯逢却不同,他自认在剑法上占了优势,打定主意要挫一挫邢舟的“锐气”,下手凛冽竟是丝毫不留情面。
邢舟面色沈重,看样这个师兄对自己的怨气还不是一般的少,但他也不打算因为这些无聊的缘故就让自己受伤,所以也就认真对待了起来。
冯逢本来以为打败邢舟志在必得,却没想到青年看似普通无害的招式下,竟一次一次的把自己逼到绝路,一想到如果输了自己会被别人不知怎样的笑话,就让冯逢怒上心头,居然对邢舟下起狠手来。
“师父!”这转变让姜可忍不住叫出来,可齐迈征却目光锐利紧紧盯着邢舟,完全没有叫停的意思。
姜可虽然着急,但想师父也许有自己的理由,因此也只能安静下来,紧张的注视着两人打斗。
邢舟自然发现冯逢的改变,他虽力保自己不受伤害,但却没办法像冯逢一般如此不择手段。
他的剑法招式只来自於谢环,後来入了破军堂,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会双剑,因此根本没有学过单剑剑法,此时全是靠自身的理论和推想与冯逢对招。可眼下冯逢出招越来越狠,邢舟在大意之下身上也被划了几道,於是不得不认真投入的和对方打了起来。
他无意中使出的几招,都是我违剑谱中孤鸿落影的剑招,即使许久未与人对练,但这些招式却如同刻在邢舟的骨血里,几乎不用细想便可施展出来。
但这毕竟是双剑剑法,需要两剑配合,所以即使在初时把冯逢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对方到底也是练武之人,很快就发现了邢舟的破绽,每次出剑都刺向青年无暇他顾的左半身。
此时邢舟咬牙切齿,原本背在身後的左手也忍不住轻轻挥舞,恨不得现在就生出另一柄剑来,可以好好教训冯逢一番让他别找茬了!
就在此时,仿佛顺了他心中所想,只听远处不知谁说了一声:“接着!”就有长剑向他抛来。
邢舟左手甫一握住剑,整个人就有了底气,仿佛如鱼得水,紧接着几招孤鸿剑就把刚才还有些洋洋自得的冯逢打了个措手不及。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被人这麽欺负,邢舟也不是什麽善人,当下就追着冯逢满院子跑,虽然还是以恐吓为主没真伤了这位大师兄,但心里也好过一些。
只是他刚消了点气,才想起来,自己在外人面前用双剑了!而且刚才那个递给他剑的苍老声音……实在很像某个爱好喋喋不休的老小孩啊!
第四十一章
果不其然,邢舟一抬头就瞧见陈行客正兴奋的看着自己,嘴上还道:“小子,你这手剑法跟谁学的,快跟老儿我过过招。”
邢舟吓了一跳,道:“陈老前辈,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哪有资格和……”其实就是找借口罢了。
“,小小年纪,从哪学的这麽多食古不化。”陈行客不耐烦地打断道:“我看你资质过人,这是要指点指点你呢!哎,如果早几年看见你这娃子,我肯定让你拜入青城派门下,真是可惜……”
邢舟心道,就算你愿意,我也一点不想当个道士啊!
可毕竟这是当今的武林泰斗,能得到这样的肯定,还是让邢舟打从心底里高兴,完全忽略了一旁冯逢嫉恨的眼神。
眼看陈行客在这当面挖墙脚,齐迈征还是象征性的咳嗽了两声,来对眼前的人表达“我这个师父还在呢”的意思。
齐迈征年轻时南征北战,也是威名赫赫的英雄人物。陈行客刚才光顾着邢舟,此时也发觉自己有些礼数不周,於是打了个哈哈,急忙和对方寒暄了几句。
不过显然他并不善於此道,很快就有些词穷无话可说,於是以“邢舟得了他眼缘”为由,硬拉着青年跑了。
等他们走後,齐迈征看着眼前的冯逢,难得严肃的板起脸来,表情冷硬道:“冯逢,你瞧瞧你,刚才成什麽样子!是想杀了邢舟吗?”
“徒弟不敢!”看见师父发火,冯逢一下子跪了下来,辩解道:“刚才我和师弟切磋时太认真了,才一时不查……”
齐迈征怒道:“住口!你度量狭小,为人歹毒,我一直看在一山的面子上纵容你,你却愈加放肆!你在这好好反省,未得我允许不准起来!”
冯一山曾是齐迈征最得力的副将,後在一次战争中丧生,因此齐迈征才养了他唯一的儿子,教导他武艺,并且这堂主之位也是想传给冯逢的。但是……哎!一想到冯逢刚才的表现,就让齐迈征失望透顶,拂袖而去。
姜可偷偷冲大师兄做了个鬼脸,也急忙跟在师傅身後离开。
冯逢跪在原地,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脑袋里想到的却是邢舟意气风发的样子,连表情都变得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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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邢舟拉到没人的院落,陈行客兴奋不已,搓着手对邢舟道:“刚才你使得是孤鸿落影吧?嘿嘿,你可别妄想瞒过我!来,快舞一套给我看看!”
看外表仙风道骨的老人做出这麽猥琐的动作表情,邢舟嘴角略微抽搐。不过自己本来就不指望能骗过陈行客,听说谢环和他是至交好友,因此就算被发现也没什麽奇怪。
想了想,邢舟还是把一套完整的孤鸿落影使了出来。
“嗯,果然不错!”陈行客摸着胡子赞赏的点头,却在下一秒突然折身向他攻来!
邢舟吓了一跳,急忙拿剑抵挡,就听陈行客道:“不行不行!这里你要这样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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