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也不会有其他联想。
就在邢舟为自己的问话而感到後悔,打算阻拦的时候,却是少年主动道:“嗯……我有很多身份,具体的不能告诉你。不过……现在你可以叫我点苍穹。”
邢舟皱眉,不是因为他古怪的名字,而是因为他记得现今圣蟾门门主和他相似的古怪,名为点青兰,於是问道:“你和圣蟾教到底是什麽关系?”
“我说了,我是他们的贵宾啊。”少年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
看见邢舟仍然是严肃的看着他,少年才无奈地道:“你要相信为夫,只要说出口的,我都不会骗你。”他盯着青年的眼睛:“如果我有想对你隐瞒的,就干脆不会说。”
邢舟定定的看着他,似乎是在评判他话语里的真实性。不过联系到他刚才所说……邢舟顿了顿,少年等於直接告诉他,点苍穹是他众多身份中的一个,可能是化名,也可能是他的真名,谁知道呢。
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好,邢舟想罢摆了摆手,表示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看见邢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少年又灿烂起来,道:“对了,你对武林大会有没有兴趣?”
邢舟懒得看他,心道自己是绝对有资格出席大会的,只是现下逃不出去而已。
少年乐呵呵的道:“娘子别担心,为夫下个月也要去呢,大不了多带你一个就是了。”
邢舟的第一反应是,这家夥打算去捣乱?
“别用这样的眼神嘛,”少年道:“我是有请帖的哦。”
说着便掏出武林贴来伸到青年面前。本来邢舟不打算看的,但少年一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似乎在示意邢舟来看。被他晃得头晕,没办法,邢舟只好妥协。但刚想要伸手去拿,却见少年在他还差一点拿到的时候手,然後慢腾腾地回怀中。
“你这个……”邢舟都快被他气疯了。
“哎呀,你这样可真有趣。”少年笑着,也不管他,举起筷子专心吃起饭菜来,好似刚才都是邢舟的无理取闹。
邢舟虽咬牙切齿,但同时心思百转千回。这牛皮糖是肯定怎麽也甩不掉了,不如先利用他的身份去找到封魂骨的解药,再去武林大会,看他到底要搞什麽花样。
而且邢舟相信修月很了解自己,如果找不到自己的话,修月应该也会去武林大会,因为他知道青年很在意我违剑法的事情。
这麽想着,邢舟也就不得不决定先呆在少年身边。
只是这想的容易,做的却不容易。这一路上少年简直可以说是极其骚扰之能事,似乎非常喜欢看邢舟气的张牙舞爪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日便又是如此。此时两人共乘一骑,渐渐行至一深山老林,鼻尖闻着的都是树木独有的清香。
如此良辰美景了无人烟,两人本就贴的极近,少年又正值青春年少力旺盛,自然忍不住对身前的人上下其手起来。
“你做什麽!”邢舟厉声道,用力想把身後的家夥甩下马,无奈没了内力威力不济,反倒被少年给顺势制住。
其实少年比邢舟还矮半个头,身形也不似青年那般结实,只是他偏偏爱坐在邢舟身後将人揽在怀里,看不见前面路後干脆让邢舟驾马。
此时他一只手伸进青年衣襟揉捏乳头,另一只手顺着裤子就要摸上邢舟股间蜜穴。
青年身子一僵,双手不禁扯动缰绳停下马来,口上也骂道:“青天白日的,你……啊!”
少年回刚才狠掐他乳珠的手,道:“少说些没用的,还有,谁准你停下了?”
一边说一边夺过缰绳:“驾!”
骏马狂奔起来,使得青年东倒西歪,劈手便想去抢那绳子,但几次却都被少年轻而易举躲过了。点苍穹出手极快,指间几个起落就点了他的穴道,又压下他的上半身,让邢舟两手被迫抱住马脖子,然後才抽出腰间衣带将他上身和马捆在了一起。
这马也算通灵性,或者知道这少年不是好惹的,一直往前奔跑,也不管身上两人的动作。
“你……你到底要干嘛?!”整个上身动弹不得,邢舟只能伏在马背上,这绝对不是什麽舒服的姿势,更何况身後那人还对他的身体虎视眈眈。
“哎呀,早想到这个方法就好了,这样我不就可以驾马了吗?”少年语带笑意,道:“多好,现在你骑马,我骑你,两不耽误!”
第二十七章
邢舟气的都要破口大骂。被人绑成这样连回头都是个难题,更何况自己的裤子都要被这家夥扒下。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因为点苍穹闭上嘴渐渐停止动作,马也缓慢停下了脚步,整个树林都呈现出一种凝重的气氛。
邢舟想,如果自己不是在这里露着半个屁股,他一定很乐意参与这气氛中来。
只听点苍穹在身後喝道:“什麽人,出来!”
听到喊声,树林里悉悉索索的,很快就窜出五个男人来,各个手持长刀,凶神恶煞的看过来。
和西域放眼望去都是荒凉的大漠不同,南疆植被茂盛,四周几乎都是连绵不断的树林,因此也更容易隐藏歹人。邢舟如果不是因为失了内力,一定也能早早听见这几人的动静。
邢舟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他不指望点苍穹能好心的给自己提上裤子,於是干脆的充当空气。
为首的一个粗犷汉子道:“你耳朵倒是灵光!速速留下身上钱财,大爷我留你一个全尸!”
这头儿本来看自己人行踪暴露,有些忐忑,生怕遇上杠头。但一出来就看到马背上瘦弱的少年,怎麽看他,都觉得此时的横眉冷对都像是装出来的,因此心下也放松了些。
“我最讨厌……这种时候被人打搅了。”点苍穹声音平板听不出感情,足尖一点,眨眼已经落在了马前。
贼人们警戒起来。他们一直在此处横行霸道,也是有些能耐的。此时随着首领一个手势,五个人一窝蜂的冲了过来。
邢舟还是第一次见到点苍穹出手,少年双手展开保持一定距离,一开始邢舟以为他擅长的是拳法,但是当少年以眨眼的功夫突破两个人以後,邢舟才惊讶的瞪大眼睛。
只见少年两手之间有一颗非常细小的红色血珠滴落,仔细看去才会发现,少年手中绷着的竟是一根极细的丝线,若不是这滴血邢舟根本看不到。
青年傻愣的看向跪倒在自己脚边的一名贼人,那人脖子上有一圈细小的红线,此时他正捂着自己的颈部,表情惊恐,有些不相信的看向自己的手,但就这麽一个简单动作,那颗大好头颅便瞬时跌落在地。
邢舟脸色大变,那具无头尸仍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而那颗头在地上滚落了几圈才停下,眼睛更是瞪大着的看向邢舟,表情似乎有些茫然。
青年抬头,发现除了那个首领,其他四人无一例外都被点苍穹在转瞬之间割了脑袋。
这种血腥残忍的手法,是邢舟从未见过的,他大部分时间在破军堂渡过,虽然也曾闯荡江湖,但并没有遇见过这样的状况。一时之间只觉得胃部十分不舒服,更是对点苍穹高超的武艺有了新的了解。
只见少年笑眯眯的走近那首领,那人虽然知道自己这次惹到了煞星,但仍然没有屈服,他举起大刀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向点苍穹砍去。
少年脸色未变,双手一挡就听半空中发出“铛”的一声响,那蚕丝竟然如此厉害,连兵刃都无法伤它分毫!
点苍穹嘴角勾起看着男人,似乎是在看一个已经死了的人,道:“你再多挣扎会儿,这样才有趣。”
说着,往前一个俯冲,双手一挥,就见那大汉左边臂膀已经离了身子,愣了一会儿才啊啊地惨叫不已。
邢舟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情景,此时那含笑着杀戮的少年活像一个地狱恶鬼,哪有平时调笑时的稚气无赖。青年挣扎着想制止这种单方面的杀戮,他不是圣人,从大汉刚才说的话来看,就知道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勾当,而且手上肯定有着不少无辜性命,且邢舟也知道,这种穷凶极恶之人,只有杀了才能永绝後患,但这不代表他就能认同这种近乎虐待的方式!
就这麽一呼一吸之间的当口,那首领身上又多了不少血痕,右腿也被点苍穹及膝削了去。那大汉现在已经有些崩溃,害怕的一边大叫一边挥舞着手上的长刀,可是根本伤不了少年分毫。
“真是难看啊。”少年摇头叹息道:“你愿意留我一个全尸,可我却不愿意留你的呢!”
说话间竟是又割断了男人的左边小腿。
邢舟不忍再看那鲜血淋漓的人,耳边充斥的都是那人凄厉的惨叫,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想挣脱手上的绳子,却徒劳无功。
“何必这样呢!他罪大恶极,你直接杀了他不就是了!”邢舟受不了的喊出声来,他真是头一次看见这麽暴力的杀人方法,在对少年感到生气不理解的同时,心中也渐渐涌起一阵恐惧。
点苍穹根本没回头,他已经完全沈浸在了男人的绝望中,这让他心情极好,同时身下也浮现出一股欲望,想起还被自己绑在马背上等待享用的邢舟,少年勾起好看的嘴角,才将男人最後可以握刀的右手割下。
“你的脑袋我就留着了,不过……能不能活下去,要靠你自己啦。”少年不再理那失去四肢只能惨叫的家夥,嬉笑着回自己的云蚕丝,缓步走向邢舟。
邢舟咬牙,瞪视着这个即使被溅上鲜血依然笑容不改的少年。
同时他又想到,到底是怎麽样的教育,才会把一个孩子给教导成这样的一个杀人魔?
点苍穹好似没发现邢舟奔腾的情绪,或者根本没兴趣去管,他翻山上马後第一个动作是挥舞缰绳,第二个动作便是摸上邢舟赤裸的臀肉。
邢舟身子一僵,刚才的所见所闻对他来说实在冲击过大,也让他的确有些忘却了自己的姿态。只是他没想到少年在结果了那麽多人命以後,竟然还有心思搞这些。
少年的手指细长,此时微微探入邢舟的後穴内,仍然能感觉到上面有些许粘稠液体,邢舟很快就想起刚才少年杀人後满手鲜血的样子。
尽管邢舟不停挣扎,那手指还是轻而易举的没入他的股间,然後是两根、三根……
到底是已经被多次进出的身体,少年很快就扩张完成,肉棒随着颠簸的马背刺入邢舟温热的後穴,青年赤裸的臀肉在光洁的马具上发出敲打的“啪啪”声。
少年似乎仍然沈浸在刚才杀戮的兴奋中,完全没有心疼邢舟的想法,他不知从哪取出一根布条,绕过青年的嘴巴,让他咬住布条根本合不拢嘴,绳子两端和缰绳也一起握在手中。这样,每当少年拉扯缰绳时,邢舟都不得不跟着呜咽着扬起头来,露出好看的脖子,配上他的姿势,倒真像一匹被骑着的马了。
邢舟的口水慢慢浸透了布条,整个脸颊湿哒哒的,嘴巴两边更是被绳子勒出了红痕。少年拍打着他裸露在外的屁股,一边抽插一边道:“嗳,做马的感觉怎麽样?”
他未手劲,很快邢舟的臀瓣上就被他拍的红肿一片,而少年看着这样的景象更是性趣大增,在邢舟柔软内壁中的欲望竟是又粗大了一圈。
马匹在少年的控制下走走停停,颠着小碎步时少年的欲望就浅入浅出,如果觉得无趣了便夹紧马肚狂奔起来,粗长的阴茎在邢舟体内如同铁铸,一下一下直捣的他穴口红肿、淫液直流,当真是痛苦至极。
高潮来临之际,少年一扯缰绳,迫的邢舟不得不扬起脖子,整个上身都几乎绷直,那挺立在身後的欲望才终於在他几乎都要麻痹的後穴内射进了暖流。
少年分开他的臀缝,注视着那缓缓流出浊液的穴口,笑着道:“别急着放下心,咱们路程还远着呐!”
第二十八章
被点苍穹这麽一折腾,本来就因为秦碧游而身体不济的邢舟,现在彻底发起高热来,一直昏昏沈沈的。
虽然心里有“啊,玩过火了”的念头,但少年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对邢舟照顾的更加无微不至了而已。当然,包括床上。
不过青年并没有领他的情,确切的说,体内的高温已经让他意识模糊,大部分时间是在少年怀中昏睡的。
点苍穹听说过,有人发烧会烧坏脑袋,虽然他不介意身边养着一个无能的暖床人,大不了碍事时杀掉好了──但他果然还是比较喜欢会对自己话语和动作有所反应的邢舟。
好在不多久就到了圣蟾门的地盘,这处看似平静的密林下其实掩藏数不清的毒物,但此时闻到点苍穹的气味,它们却自动自发地躲避开来,似乎是在夹道欢迎这个外来者。
往里深入,便会发现这青山绿水之间,有清澈的江流横亘而过,而在这江面两岸上,伫立着一排井然有序的吊脚楼,这里的人穿着普通的南疆服饰,有男有女,显得十分温馨,只不过他们脚边的宠物不是什麽温顺的小猫小狗,而是吓人的毒舌蝎子罢了。
还未走近,守着门口的两名侍卫就已经看见了他们,高兴的用南疆语喊道:“是宗主回来了,宗主回来了!”
喧闹的人群让邢舟清醒了一阵子,但很快又昏了过去。
只听点苍穹道:“快,给我找大夫来。”
尽管有人想帮他接过邢舟,也都被少年躲了开去,不肯让别人动青年一根汗毛。
听到消息最先赶来的,是一个气质出尘脱俗的灵秀少女,她身穿一身蓝紫色相间的南疆衣物,皮肤白皙。一看到点苍穹和他怀里的人,先是抿了抿唇,才指着一个方向道:“走,先把他放下来。”
少年点点头,抱着邢舟跟在她身後。尽管青年比他还要高大,但此时少年却显得丝毫不力。
少女名叫玉郁李,是圣蟾门开创者仅存的血脉,即使现在掌门人已经不是玉家人,但其在圣蟾门的地位依然崇高无比,仅次於门主点青兰,被门人们尊称为“宗女”。
玉郁李医术很高,因此只是简单把脉後就确定了邢舟的病情,简单吩咐了下人几句便和点苍穹出了门。
两人行到一人际罕见之处,门人看到他们有话要谈也不曾靠近。玉郁李道:“你怎麽把陌生人带来?”
点苍穹笑道:“不算陌生人,那是我娘子。”
玉郁李瞪他,却发现他神情不似作伪,惊道:“你疯了?那是个男人!”
少年依然表情灿烂,说:“你才知道我是个疯子?”
玉郁李撇嘴,显然是早已清楚他的脾气,道:“你可别忘了,好歹我和你也是有婚约的,你怎麽跟义父交代?”
少年耸肩,说:“嗳,此言差矣,和你玉郁李有婚约的人是点苍穹,可不是我。”
一副我是无赖你能奈我何的德行。
“不需要我提醒你吧,你现在就是点苍穹!起码只要进了我们圣蟾门,你的身份就只能是这个。”玉郁李眯起眼睛,说:“不然你就等着被毒物咬死吧。”
“哎,你这不是明摆着逼婚。”少年捂住双肩,做了一个恶心的娇羞表情,道:“我早就知道你对我用情已深,但你放弃吧,我是不会像恶势力低头的。”
玉郁李气的踢他一脚,头也不回的走了。
少年挠挠脸,跟着她身後出去,却被一个人影挡住了。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比邢舟还要高一点,穿着黑紫色相间的衣袍,表情虽然温和,但怎麽看都是一个戾气极重的人。
少年面带微笑,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师父。”
点青兰不理他,转身往前走,点苍穹──先叫他点苍穹吧,也跟在了他後面。直到走到一处江边,男人才停下脚步,而少年就站在离他不远的位置。
“我看过你带来的那个人了。”点青兰未回头,道:“那是破军堂的人。苍穹,你想做什麽?”
让中原的朝廷鹰犬知道圣蟾门的所在地,绝对不会是什麽正确的选择。
“放心啦,师父。”少年摆摆手,道:“他现在武功全失,我会看着他的。”
“难道你能看他一辈子?”
“嗯……暂时是有这个打算。”
点青兰转头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想评判他话里的真实性:“这可真不像你说的话。”
“我也觉得。”少年笑的像个痞子,道:“本来只是觉得他很好用,就想玩上个几天;但几天以後就觉得不够,想睡他几个月;但现在看来几个月也不够了,我想睡他再久一点。”
这对一向喜好流连花丛的少年已经算是了不得的承诺了,点青兰点点头,道:“那郁李怎麽办?你不会不清楚,她一直等着你。”
“嗳,师父,就算没这家夥,我也不会和郁李在一起。至於邢舟……说实话,睡过他以後,我真的不想再睡其他人了。”
点青兰因他这粗糙的话笑起来。他虽然疼爱玉郁李,但也并不打算勉强自己这个天资聪颖的徒弟。於是他只是转过身,主动说起另一个话题:“我让你去办的事情怎麽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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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舟醒来的时候,还是有些无力,他从小身子骨就强健,跟谢环学过武功以後,更是从未生过病,所以这次才会病来如山倒,把他折磨的有些够呛。
听着耳边清晰地滔滔江水声,邢舟努力睁着眼坐起身来,打量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似乎这样才能带给他一些安全感。
这里应该就是圣蟾门了。
虽然放眼望去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南疆民居用品,但邢舟就是有这样的感觉,那些曾在十几年前见识过圣蟾门厉害的武林老者,自己现在就处於他们闻之色变的门派内。
这确实是个新奇的体验。
对圣蟾门的好奇让邢舟忘了自己还虚弱的身体,撑着身子都到了窗边。
其实说起来,欢喜教和圣蟾门在中原一样传奇色充足,对於这两个神秘的江湖邪教,以前的邢舟是绝对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站在它们的大本部。
只是自己身处欢喜教的那段时间,实在没有如现在这样悠闲的心境。尤其想起秦碧游玩弄自己时那些诡异的兴趣……邢舟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虽然点苍穹和他一样是个疯子,但好在疯的还有些节制。
或者说,因为在欢喜教的那些经历,让他已经可以很坦然的面对那些来自其他男人的对待。
其实邢舟也不是不在意,毕竟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向以守护世人为己任有着英雄情怀的破军堂门人,他有着豁达豪爽的性格,更有着身为男人最至高无上的骄傲与尊严,但这些无疑都已经被那些男人踩在脚下。让他像个女人一样张开双腿迎接其他男人的占有,这比把他用剑捅上几十个窟窿还难受。
可是都已经被干了,你还能怎麽样?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难道干回来?他没那方面的兴趣,再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在加入破军堂的时候,邢舟就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这副身体对他来说也不是那麽重要,他最看重的是承诺与责任,既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他就没空寻死觅活自怨自艾的。
再说……想起自己被红绳束缚的下体,还有已经完全可以靠後穴就可以高潮的自己,尽管难看,但已经这样了不是吗?他已经变成喜欢被男人压着做的家夥,这点就算不承认,但已经变成事实了。
所以干脆顺其自然,先把需要做的事情做好算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想,原谅他不是很聪明,不能同时思量太多的事情。
邢舟看着窗外平静的江面,渐渐忘却了关於自己的烦恼,开始思索怎样才能把封魂骨的解药弄出来。
第二十九章
燕重水曾跟邢舟说过,封魂骨其实就是圣蟾教独有的毒蛊,只有门主才有解药……
邢舟有些头痛,他曾经和燕重水的预想是抓了那劳什子门主,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看他给不给。但现在燕重水不在,自己又这个德行,硬碰硬是肯定不行了,现在首当其冲还是要先恢复武功才是。
青年看着江面发呆,却突然被一声尖叫给惊回了神。
“啊──!!!!”
那声音凄惨无比,似乎正遭受什麽常人无法想象的对待,如尖刀一般划破了这寂静的夜空。邢舟一惊,哪里还管得上自己身体不舒服,奔到门口就要去查探情况。
只是没想到竟有人躺在自己门边,邢舟没有注意差点被绊倒。
“啧,娘子,你不好休息跑出来干什麽。”那人坐起来,有些不耐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道。
“你没听到那声惨叫吗?”邢舟也没空管这家夥为什麽躺在这里,着急的说。
“哎呀,那种事情无所谓啦。”点苍穹站起来,揽住邢舟的腰把他往屋里推,含含糊糊道:“既然你都好了,咱们就睡一起……”
“人命关天,你怎麽这麽悠哉?”邢舟站在原地不动,只是话一出口他就对自己嗤笑了一声,眼前这人视人命如草芥,自己竟然跟他废话。
果然见点苍穹眼里已经没有丝毫睡意,正眯起眼睛瞪着自己。
少年道:“你是不是很闲?什麽事情都要管一管?”他一边说一边将邢舟顶在门上,一只腿挤进他两腿之间,摩挲青年的裆部道:“既然你也不想睡,咱们干点别的事情好了。”
“放开我!”邢舟挣扎起来,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和他有什麽纠缠。
他的脑子里满都是这里是圣蟾门,是不是有无辜人士闯进来被发现之类的……
点苍穹舔了一下邢舟的耳朵,道:“你忘了自己身上的怀哈奴了吗?如果今天不把你下面那不止餍足的小嘴喂饱……可别忘了明天你会做出什麽事情来哦?”
邢舟身子本就敏感,耳朵更是弱点中的弱点,此时他面色潮红,却依然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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