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疯了你还撩我?”郎靖风像只几天没吃过饱饭的小饿狼般把白阮按在沙发上……
两人俱是出了一身透汗,气味混合交融,陌生人的气息早已彻底消失不见,郎靖风一朝得了解放,疯得厉害,抱着白阮从沙发辗转到地毯、盥洗台、落地窗前……最后一路到了露天池旁,又进去,洗了个鸳鸯浴。
白阮累得一塌糊涂,生生被郎靖风逼出原形郎靖风还没完没了地把人按在池壁上欺负时,一个圆圆白白的毛团子咕噜咕噜地吐着小气泡,从水中浮起,撒开四只小白脚嗖嗖地往远离郎靖风的方向游,可这毛团子刚游出一米不到,就被郎靖风一把捞起。
白阮惊慌失措,四脚凌空扑腾:“叽呀叽呀!”
不行了真不行了!
郎靖风嗤地笑出声,出了露天池,大步走回客房,把湿漉漉的白团子用浴巾裹起来擦了擦,细细地用风筒吹干,又用酒店的梳子帮白阮把毛梳顺,这才放回床上。
“叽……”还以为自己会被郎靖风不依不饶抓着摩擦的白阮松了口气。
“想兜风吗?”郎靖风搔搔白阮的软毛。
“叽?”你开车了?提到兜风,自然会想到坐车兜风,白阮一歪兔头,用肢体语言表示困惑。
郎靖风大约能猜出白阮在问什么,揣测着答道:“没车,我用腿能跑到时速60公里,我背你跑不就是兜风了么,这附近山顶看星星特别好。”
白阮叽叽大笑,点点耳朵表示同意。
郎靖风托起白阮走出客房,熟门熟路地走到山庄内的一处山脚下,此时天已黑透,唯有星点灯火珠玉般连缀在黑丝绒似的夜色中。站在山脚仰头看,天际银河便已是隐隐若现,想来登上毫无人造光源污染的山顶后星空会更美丽。
四下无人,郎靖风把白阮放在地上,衣服脱光叠好搭在附近一尊石雕的头上,随即化身为狼,扁扁地趴伏在白阮面前,白阮一跃而起,跳到郎靖风背上,用四只小白脚勉力稳住身体。
郎靖风飞身窜上山道,他速度极快,身形却稳,狼爪落地时无声无息,宛如一缕掠经山间小径的灰色疾风。白阮坐在他背上,不颠也不怎么晃,只见一道道细而凌乱的树影疾速向后退去,时而有草叶与花萼浅浅地擦过身体,一路上遇到的各种小动物都被郎靖风吓得滋儿哇乱叫,不要命地往巢穴的方向猛蹿,白阮稳稳地端坐在郎靖风背上,竟是猝不及防地体验了一把捕食者视角。
以往他在山林里可只有被狼吓到滋儿哇乱叫的份儿,何曾有过这种待遇。
“叽。”白阮昂首挺胸,浓密绵软的胸毛迎风飘扬,雄性尊严大满足!
没过一会儿,一狼一兔来到了山顶。
山顶尚未被开发,是最原始的状态,夏季正是山花烂漫的时候,一丛丛不起眼的白色小花在星流月映之下亮得晃眼,宛如洒满了整个山巅的细雪。
第63章
无人造光源干扰的山顶,星辰如蒙蒙的白雾弥散在透着淡紫色的天幕中,星光寥远空茫,白阮跳下来,与郎靖风相互依偎着,在一块平石上看星星。
夜风从苍穹降下,拂乱他们身上的毛,郎靖风时不时低头,用舌尖和鼻子帮白阮抚平翘起的兔毛,像温柔地帮恋人拢起耳畔碎发的男孩子。
白阮围着郎靖风蹦蹦跳跳,东碰碰西蹭蹭,一想到这是他的小狼,心里就柔软得不行。
后半夜蚊子渐多,郎靖风把白阮衔起,放在自己两条前腿与胸腹之间护着,甩着尾巴赶蚊子,直甩到尾巴隐隐发酸,才驮着白阮原路返回。下山时他跑得比上山快些,白阮的兔耳朵双双向后背去,被风压压得贴在头上,唯有郎靖风放缓速度时,那两枚耳朵才会咻地立起来。
山间月下的疾跑令人畅快非常,郎靖风兴奋不已,对月呼啸:“呜嗷嗷嗷!”
白阮闻声,也昂首挺胸,引颈长嗥:“叽叽叽叽!”
郎靖风脚步猛地一顿,弓着背将头埋进前腿间,喉咙呼噜呼噜直响,似是在笑。
“叽呀!”不许笑!白阮一阵不好意思,用兔脚拍打狼背。
……这一定是世界上最嚣张的小白兔了。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在山庄悠闲度假,吃吃喝喝,溜溜达达,从山庄回来,郎靖风向郎倩表示两人关系有所进展,开始大大方方地约白阮出来。郎倩不再多插手,只时不时提点提点自家傻儿子,教他怎么制造惊喜浪漫,怎么疼人,怎么说好听的哄人开心,却不知这狡猾的狼崽子比她还高出好几个段数。
距离d大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郎倩怕儿子住不惯寝室,算下来四年租房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干脆在学校附近买下一套装修好的房子。虽说新房条件比起郎靖风家里多少还是差了些,但总比住寝室舒服得多,更关键的是房屋地段好,不仅交通便利,离二中也不远,白阮将来完全可以搬过去住,不耽误上班。
……
大一新生寝室。
郎靖风抚平褶皱,掖好床单角,仗着腿长两步跨下从上铺通往地面的爬梯,抢过白阮手里的湿抹布,低声道:“我来,你歇着去。”
白阮口中应着,却没歇,蹲下打开郎靖风的行李箱,想帮他把东西往柜子里转移。郎靖风一扭头,瞥见了,拉起白阮把他往桌边的椅子上一按,塞给他一瓶超市买的胡萝卜番茄汁,含笑道:“让你歇着怎么不听话呢,这么点儿活还用你上手?”
寝室里另外三个男生和帮他们拾的东西的父母用探究的眼神朝他们这边望过来,郎靖风刚进寝室时和他们打过招呼,所以他们三个知道郎靖风是新生,可看见眼前这一幕他们有些迷糊了一般来说,都是送学生来报道的亲属帮学生干活拾寝室,郎靖风这边完全反过来了,好像白阮才是大一新生似的。
一个男生向郎靖风确认道:“呃,你是跟我们一届的吧?”
郎靖风一点头:“嗯。”
男生目光飘向白阮,再次确认:“然后这位是你哥?”
这是郎靖风和白阮刚进寝室时白阮抢着说的,郎靖风没承认也没否认。
郎靖风笑得暧昧:“他非得那么说我也没办法。”
白阮用眼睛用力盯他。
男生不解:“什么意思啊?不是你哥?”
郎靖风神色坦荡,语气从容,仿佛在说很寻常的事:“其实是我男朋友,他不好意思说。”
“哎,你……”白阮冲三个目瞪口呆的男生干笑了一下,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几大口胡萝卜汁缓解尴尬。
那三个男生只表示了一下惊讶,倒是没说什么其他的,还有一个弱弱地表达了一下撑同志反歧视的立场,气氛较为和谐,郎靖风也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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