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爪牙,噬人的欲望,一口就将人吐吃入腹。这绝不是常人能解决的。
“不,不能叫皇后,你们去将亚瑟将军请进来。”皇帝陛下和皇后青梅竹马长大,只是有一天他觉得他的皇后好像有了变化。
她依然那么温柔美丽善解人意,还大方地给他纳后宫佳丽。他对其他女人依然是不放心上的,可是明明那是他深爱的皇后,曾经许下诺言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人的皇后,他却再也没有年少那种澎湃怦然的感觉。为什么,人依然是那个人,他怎么就变心了?
大臣们噤声了,皇后太能干被陛下这些年猜忌夺权他们也不是不知道,这位亚瑟将军武力不错领导力强,还是陛下的亲外甥,也是好人选,众人睁一眼闭一眼不对陛下的决定多加置喙。
“陛下,臣回来了。”亚瑟也是不久前才回得都城,他在极东大沙漠待久了跟他那个冤家斗嘴斗得都不想回来。媳妇还没娶回来,自己一个人回来的好寂寞无趣。
“亚瑟,你看看这些战报。”他不放心将军权给予皇后,他的直觉告诉他皇后有问题。可是对着皇后那张脸,明明那些一举一动与往常无异,他就是鬼使神差地将重要的东西给了外甥。
亚瑟看着战报脸色越发凝重,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些事情发生,每一件事情都像天方夜谭一样夸张荒诞,“陛下,这些都是真的?”
人鱼上岸吃人?五岁女娃娃发动政变?还统领各大王国准备入侵马里奥帝国?他反复看了奏报两遍,从封面到内容,再抬眼看众人凝重的脸色才确信这些还是真人真事。
“王国暴动是小事,我不相信一个五岁的女娃娃真能做出什么事情。”他们马里奥帝国屹立不倒多年,看着周边那些小国小家起起落落,他们是有底气的,他们的战力保证了国家的存在和地位。
“舅舅知道你有能力,那些人鱼只能拜托你去解决。”这些人鱼不是普通军队和领将可以解决的,外甥是一名匠人,还是等级达到匠师的匠人,如果说整个马里奥帝国有人能挡住人鱼的进攻,那就只有亚瑟。
“舅舅,我知道了。”人类与人类的战争是打不倒强大的马里奥的,但是人鱼上岸确实是大事,国家的东面他一定会救回来。
“至于王国暴动的事情,我会等你回来,如果你实在脱不开身我也会有办法的。”马里奥帝国多的是骁勇善战的勇士,如果有一天他注定被逼入死地,为了马里奥帝国的荣耀,他会去向王后求救的。
“舅舅,我可以的。”亚瑟和这位长辈重重的拥抱,这是他回来后第一次见到舅舅,猛然间发现他憔悴苍老了许多。他作为臣下作为亲人作为一个有能力的人类,为了帝国荣耀人类世界的安定他必定凯旋归来。
“舅舅知道你做得到的,对了,你那么喜欢莴苣,怎么没把她回来?”二十好几的人了,男子汉大丈夫先成家后立业才是。
亚瑟想起为了女巫传统还呆在传承塔里守着的女孩十分无奈,她是个好女孩,懂事乖巧,和她从小吵嘴到大。两个人,一个成了女巫、一个成了匠人,她不知道,他不舍得,两个人吵吵闹闹拉拉扯扯这么多年他居然都没机会表白。
“舅舅,唉,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欢她,可是她傻,就她不知道。”亚瑟嘴角的笑变成了苦笑,一个人爱到全世界都知道,那么他爱的有多深多明显,可是那个女孩一直那么聪慧那么机灵却什么都不懂。
“也许是因为她爱你才会不知道,因为不敢想,所以不敢知道。”皇帝陛下想起自己年少不懂事,因为体弱多病十分任性,只知道捉弄她,放小虫子到她头上,喜欢看她温柔的脸变得惊慌失措。他从不敢想自己这个病秧子能配得上她,他是爱她的。
捂着自己的胸口,只要一个回想他就禁不住甜甜的笑起来,他的心动明明还在,为什么看着她却停止了呢?
“舅舅,怎么了?”亚瑟看着舅舅久违的笑容灿烂无比,可是一瞬间又凝结冰封,他一直都很羡慕他。相爱的人青梅竹马,长大后就相守相伴结婚成礼。他看得出来舅舅对后宫的莺莺燕燕毫无感情,也不知道舅妈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着舅舅的眼光变了。这种莫名其妙的造化弄人让人不知道如何开解局面。
“没什么。”皇帝陛下缓缓地坐会,他一生顺遂,钟情于一人,皇位唾手可得,所以上天才刁难他吧。
“也许这就是后来的爱情。”爱情可能是会变化的,早前它是爱情,随着岁月流逝它的保质期过了它就成了别的东西,就不再那么纯净了吧?!
第87章
司代娜一个人在房间里,男人早上跟她打了报告出门她就百无聊赖,外头阳光明媚,突然一阵心悸来袭她脸色苍白。这种感觉来得十分剧烈,像是胸口碎大石,突突突疼得人连呼吸都困难。
“墨菲斯托?”司代娜突然想见他,他们之间是有契约存在的,这种感觉绝对是他出事了。可是他只跟她说了一声出去并没说他具体的去处,她就是想找都找不到。心慌过了没多久就缓和了下来,她起身站在窗口远远看着,她想第一个看到他,尽快地看到他。
“娜娜,你刚刚怎么了?”仙都瑞拉穿着一身女仆装进门,手上还拿个针线箩筐,里面都是灰的黑的布料。她想为弗克斯做点小物件,不说一套衣服,一双鞋子也好。
“我想他了。”司代娜光着脚站在窗台边上,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再加上白色的睡衣长裙,跟阿飘一样吓人。刚刚的心悸疼痛吓出好多的汗,金色的长发紧紧贴在脸颊上,让她看起来十分的狼狈和可怜。
这么久历险,他基本都半步不离,这次他打了招呼离开她自然知道。只是突然感觉心上开了口子一样,慌乱像堤坝决口一样汹涌澎湃。
“哎,我也是。”就是戒指和项链罢了,早知道就不偷偷摸摸藏起来,将那两样东西都给了弗克斯,弄得他现在跟父亲看不对眼还不给她好脸色。她第一次这么委屈,从小到大没人给过她委屈,连一点脸色都没有。本来就是她一见钟情,她凑上去的,所以所有的开心和不开心、辛苦和心酸她全都一一咽下去。
给了东西放人离开她不舍得,不给东西吊着他她也不舍得,她不敢做决定所以她睁一眼闭一眼让公爵老爹把东西摸走了,她不是傻瓜,她只是有点任性。一个傻瓜怎么会把人家东西都搜罗走,一个傻瓜怎么会知道守口如瓶,一个傻瓜怎么会有她这种心机,她自小是接受贵女教育长大的。
弗克斯总是嫌弃她花痴,也嫌弃她傻,可是他太温柔,只要她不肯放手他就逃不走,她为他付出的越多做得越傻,就像密密麻麻缠缠绕绕的线就将他捆住了绑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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