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男人都像我前任/自杀三次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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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鸣的声音变得有些低,但他怕白一尘不同意,连忙补充道:“如果她愿意的话,我很想帮忙,我不会她钱的!”
“好,我会帮你问问的。”他这样苦苦哀求,白一尘当然不会不答应,更何况最终结果是由那个女生决定的,并不是他说了算。
他话音一落,时亦鸣就像吃到了糖的小孩,脸上登时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眸光熠熠地望着他。
白一尘被他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着,不禁怔忡了片刻,脑海中浮现的是他发觉自己爱上了时亦南的那一刻那一天也是今天这样一个晴朗日子。
但是他们大一正在军训的新生却苦不堪言,他身体弱,晒着晒着居然中暑了,在烈日下身形摇晃地两下就地倒在了地上,几个男生七手八脚地把他抬到树荫底下,给他扇风浇水喂葡糖糖才让他缓过劲来。
教官看着他脸颊绯红,额前汗珠涔涔,眉头因不适紧蹙的模样,有些好气又好笑地说他:“身体这样差,简直连小姑娘都不如。”
一些男生听到教官的话,登时哈哈大笑起来了。
经历过军训的人都知道,有些教官说话是很不留情面的,对女生还会温柔些,男生们就别想了,白一尘被教官训得羞赧难当,只得闭上眼睛假装什么都听不见靠在树下休息,于是教官就带着剩下的人归队了。
白一尘心里想:他今天丢了这样大的脸,大学还不知道会不会被同学耻笑和孤立。
想着想着,他便越发难受,额前的热汗都变成了冷汗,然而没过多久他却觉得眼前微微一暗,像是有个人站在他面前挡住了光线。
白一尘疑惑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沾着冰露的水瓶放在自己的面前,他透过矿泉水瓶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笑着对自己说:“身体好点了吗,小白姑娘?喝点水吧。”
白一尘怔怔地接过矿泉水瓶,看到的就是时亦南望着他笑的面庞。
那个笑,就和时亦鸣现在的笑容几乎一模一样。
白一尘望着时亦鸣怔忡发呆,几乎就要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时亦鸣,还是当初他第一眼见到时那个对他笑的时亦南。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这时时亦南清冷的在白一尘背后响起,“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不”
他的声音倏然顿住。
白一尘还以为时亦南发现了时亦鸣的存在,结果回头一看,来的人不是时亦南,而是宋玉珩他们两人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他刚刚出神之际根本就没分清,白白吓了自己一跳。
“你是……”宋玉珩皱眉望着时亦鸣疑声道,不过话没说完,他就抿住唇,狐疑地目光看向白一尘。
白一尘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一幕有些尴尬,他轻咳一声,笑着给宋玉珩介绍道:“这是时亦鸣,我的学生。”
“你好。”时亦鸣对这个突然出现的,身形高大外貌英俊并且和白一尘看上去十分相熟的男人也有些好奇。
宋玉珩没有搭理时亦鸣,他脾气性格比时亦南还要冷淡,不是生意时间他对自己的笑容和话语都吝啬到了极点,他问白一尘:“你不是已经不学生了吗?”
“是啊。”白一尘很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私心,“但是……凡是总会有些例外。”
时亦鸣听了白一尘的话后,眼瞳微缩,喉结滑动了一下,显然是有些激.动和兴奋他以为自己对白一尘来说,是特殊的。
然而足够了解白一尘的宋玉珩却知道,时亦鸣究竟为什么特殊。
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攥成拳,面上却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对时亦鸣说:“哦,你和一个我认识的人长得很像,他”
“宋老板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我?”白一尘打断宋玉珩的话,微笑道,“是又准备买新画了吗?”
宋玉珩止住了话音,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时亦鸣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们两,不知道宋玉珩口中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他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宋玉珩出现后他就觉得哪里怪怪的,明明这个男人之前他从未见过,却给了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而宋玉珩始终做不出让白一尘不高兴的事,他定定地盯着白一尘看了一会,方才垂下眼帘,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谁知他就出口这么一个字,时亦鸣就怔住了。
“你……”时亦鸣终于知道宋玉珩身上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了是声音。宋玉珩的声音和他那个见面不多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时亦南很像,只不过他的音色较之时亦南要更加清冷一些,假如他刻意模仿,说不定真的能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于是时亦鸣对宋玉珩说:“你的声音也和一个我认识的人很像。”
宋玉珩闻言嗤了一声,淡淡道:“这么巧?说不定我们两认识的就是同一个人。”
“好了。”听到这里,白一尘再也无法让他们两个继续交谈下去,抓起宋玉珩的袖子往画室客厅走,“你不是想买画吗?想买什么画,和我说说。”
时亦鸣见状,只能看着刚刚还和他说好要教他画画的青年,和另一个男人这样亲近的离开。
走到楼下后,白一尘松开手,叹了口气对宋玉珩说:“人家小孩只是过来找我学画画的,你就不要欺负他了。”
“学画画?我欺负他?”宋玉珩反问道,“那你男朋友知不知道他弟弟是你的学生?”
“你猜出来了啊……”
“他们两个长得那么像,我又不瞎。”
白一尘闻言笑了笑,有些惊讶地说道:“原来他们两个长得很像吗?”
他当然是分不出时亦南和时亦鸣像不像的,只能从他们两的名字中猜出两人关系。
见宋玉珩皱起眉,白一尘赶紧又接着说:“好了好了,他和亦南不是一个妈生的,关系很不好。给亦南知道我在教他不喜欢的弟弟画画,他要不高兴的,拜托宋老板千万别说漏嘴。”
“我不说漏嘴就可以了吗?”宋玉珩觉得白一尘这话简直就是在搞笑,他冷笑一声,有些咄咄逼人地问白一尘,“你把他留在这里和你学画画,难道就没有考虑到时亦南来接你回家时会遇到他吗?”
白一尘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望着宋玉珩,语气温和地问他:“你那么生气做什么呢?”
话音刚落,宋玉珩身体就猛地僵住了。
是啊,他生气做什么呢?他又有什么资格生气?
白一尘想教谁画画,愿意教谁画画都是他的事,这种事情就算是身为他男朋友的时亦南指不定都没资格管,他又有什么理由去干涉。
“……抱歉。”宋玉珩低声道歉,“是我情绪激.动了。”
“没关系。其实他来找我学画画的时候,时亦南还没回来。”白一尘垂下眼帘,轻声解释着缘由,“所以我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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