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这世界[快穿]

分卷阅读97

一个人。
皇子并不仅仅是非明智的狂妄,反而是个极其聪慧的人,但是,这种聪慧助长了他的狂妄演变成不可琢磨,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他本想着请命去做皇子的老师,替下子期,却接连遭到皇帝和皇子的拒绝,只让状元上司更加为子期担忧。
他所能做的只有让子期全面的了解皇子是什么样的人,找到和他相处的安全线。
子期听完状元上司关于皇子的各种事迹之后,面上平静,心中却略微有些激动。
相比那些文绉绉的出名方式,把一个狂妄的皇子调教好,更是子期所乐意的。
终于到了给皇子第一天上课的日子。
子期如常的和管家夫妇告别,起身去了东宫。
历朝历代,对于东宫的设置,都大差不差。
从东宫的建筑中,子期就知道这个皇子虽无太子之名,却不仅仅有太子之实,更是备受皇帝期待。
子期明白了皇帝的打算,一方面做老师,一方面做试金石。
在一个宫女的引导下,子期走到东宫讲授书阁的地方。
子期把教案摆放好之后,便坐在案后静静地翻看书籍,过了许久,皇子并没走进来,但子期并不羞恼,继续翻看书籍而已。
又过了一会,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朝子期行过礼之后,颤颤巍巍地说道:“皇子请您到书房授课。”
小太监说完,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唯恐这位新来的老师生气。
未曾想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请领路。”
小太监不由得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子期,只觉得眼睛有如被净化了一般。
他忙不迭的起身,转头就走,却因为没看路,撞到一旁的书架上,惹得一侧的宫女偷笑,子期把书揣在怀里之后把他搀起。
“你还好吗?”
小太监脸红地点了点头,在前面带走。
到了书房的门外,小太监便高声通报,然而待子期走进书房的门内,皇子依旧侧着身子,帽子未带,衣衫未整,连眼神都是注视在其他方向,十足的蔑视。
子期朝皇子默然地行过礼之后,便走在案后,继续翻看着书籍,一语不发。
和以往的老师的反应截然不同。
这让皇子心中起了一丝微澜。
然而现在就开口或者转头过去,就代表着他首先认输,皇子选择硬撑,等待子期首先开口。
书房里如斯寂静,尴尬充斥着整个书房。
然后子期继续翻阅自己带来的书籍,并不理会着尴尬的气氛。
相比子期的悠然自在,反倒是空空地看着窗外的皇子更为沮丧。
这样尴尬的时间过了约莫一刻钟之后,皇子再也忍受不了,他转过身来,忍不住寻找子期是身影。瞧见子期正坐在案后,旁若无人的看书,一股无名之火从心中升腾而来。
被忽视了!
从小到大,这是开天辟地头一次!
皇子忍不住恨恨地瞪了一眼子期,十足的挑衅。
“喂,你叫什么名字?”
子期把书卷合上,“谢子期。”
回答完之后,继续看书。
皇子心中忍不住燃起熊熊烈火。他支着下巴靠在书桌上,看着子期,他的眼睛好似要穿透子期的面孔一般。
然而这些平素颇有威慑力的行为,在子期面前,毫无作用。
一直等到宣告课时已过的鼓声响起的时候,子期便悠然地携带着书籍离开了书房。
待子期走后,皇子便对着东宫内的宫女太监们发了好一通怒火。
有太监建议,皇子去向陛下辞掉老师,却被皇子拒绝,他已经把服老师作为他现今最大的挑战。
然而无论是皇子在授课时间叫来一群歌姬舞蹈,还是让一群梨园子弟唱戏,还是鼓瑟弄剑,还是投壶蹴鞠……
子期皆是以不变应万变。
他每日都会携带一本书而来,视若无人的完全沉浸在书中,悠然自在的看完,然后携书而去。
这般几日,皇子已经筋疲力尽。
不过他不会轻言放弃。
这一日,子期又是抱书而来,皇子挥一挥手,让所有的宫女太监们都撤退。
一道似有若无的呻吟声出来,似乎要钻到人的耳朵里去。
奢靡的味道蔓延开来。
那声音渐渐地放大,轻抚,吞噬的声音,几乎可以想象哪些动作。
而皇子走到子期身侧,伸手把书盖上,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他就要让子期听下去。
撞击声,吞咽声,交杂一起……
一股浸润着汗水和奢靡的味道传来。
而书房内,随处可见的摆件,皆是引人联想的图腾;书架上雕刻的花纹,是男女共赴巫山的绘图;书桌上触目的茶杯,文房四宝都绘着男女风月之事。
皇子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子期,从子期的头到脚,不放过一丝一毫。
他突然蹲下,在子期猝不及防地时候,伸手向子期的腰部以下袭去。
然而这时,却从子期的嘴里传来更胜一筹的呻吟声。
子期嘲讽地看了皇子一眼,“口技而已。”
皇子瞠目结舌,被震惊地无话可说。
子期起身,扯下帘子。
一个年轻俊朗的太监,面色发红的看了一眼子期后,灰溜溜的跑出书房。
子期用手指甲敲了敲书架上雕刻男女共赴巫山的绘图的花纹,随手拂过书桌上的文房四宝,拿起宣纸,挥毫写了三个字《思无邪》。
他向一旁傻了眼的皇子微瞥头,“喜欢风月?”
子期说罢,便开始画起画来。
论风月之事,子期从不熟知,却也不陌生。
曾有人亲自在他面前绘制过。
看过一遍的技法子期便不会忘记。
顷刻之间,皇子便对子期笔下的风月之画像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态。
然后,他马上反应出,他为子期下的套,反倒是把自己装了进去。
忍无可忍的皇子朝子期怒目而视:“你居然敢羞辱孤,你教孤风月之事,是要让孤陷入淫乱之中。”
子期却一边画着,一边慢悠悠的说道:“圣人说,思无邪。”
“我笔下的这故事,在殿下眼中,是媾和之事,在我眼中,却是芸芸众人的求不得,怨别离,辛酸苦辣,五味杂陈。”
“殿下对风月故事感兴趣,我自然会拿殿下感兴趣的东西授课。”
皇子被子期理所当然的姿态吓懵了,只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第一个坦坦荡荡地在他面前把媾和之时说的如此风月无边而又理所当然的。其他的人无一不是藏着掖着,如同禁果一般。
皇子好似突然领悟了父皇为什么会亲自点他过来授课。
正在这时,子期已经挥毫画了二十余张。
他一张一张的铺设在书桌上,待完成后,子期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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