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心,恨不得将所有的人和事都掌握手心。
只要云成不倒,皇帝就不敢动云容的地位,这个道理,云成明白,云容也明白。
云容一直觉得他的兄长很好很厉害,无论他想要做什么,兄长都会帮他,从不问缘由,重要的是,他每次都得如愿以偿。
是以当他再次迈入朝华殿的时候,看着榻上入眠的云寐,云容心想,云寐为什么不能像他依赖兄长一样依赖他呢?
云容这次学聪明了,他提前用迷香迷倒了外面的宫人,怕云寐逃跑,特意趁她熟睡,用缎带绑了她的手脚。
做完一切后,云容静静地坐在榻边,唤她:“云寐,别睡了,起来。”
云寐从梦中发醒,抬眼望见是他,作势就要喊人。
一嗓子抛出去,无人应答。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脚被牢牢绑住,不至于绑出痕迹,刚刚好够束缚住她。
云容将她的反应入眼底,很是满足。
他笑道:“没想到吧,如今你已获得盛宠,却还是不得不向我屈服,云寐,你太天真了,自以为获得皇恩就能获得一切,这个后宫,始终是我的后宫,你要想反抗,还得问我答不答应。”
云寐很快冷静下来,她缓缓闭上眼睛,不去看云容,嘴里淡淡地问:“姐姐,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宫里面壁思过吗?”
云容低头捏住她的脸蛋,一点点使劲,话里透出阴毒来:“面壁思过?皇帝的话,算得了什么,就凭他,也想软禁我?”
他的力气越来越大,她不由地喊出声:“好疼,你放开我。”
云容:“那你睁开眼看看我。”
云寐:“不要。”
云容愤怒:“为什么不看我?你是不是心虚,知道我撞见了你和萧衢的事,怕我对你兴师问罪?”
云寐睁开眼,底气十足:“我和萧衢清清白白。”
云容覆过去,一点点摩挲,“最好是这样。”
他忽地想到什么,笑出声:“云寐,你是不是想要我的皇后之位?”
云寐剜向他。
云容温柔地抚上她:“云寐,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不懂得藏住你的野心,不过嘛,就算你有野心也没用,当年你将皇后之位让给了我,如今要想再夺回去,只怕难于上青天,除非……”
她盯着他。
云容俯身凑近,离她嫩白光滑的肌肤越来越近,他吹开她肩头的薄纱,滚烫的气息隔空喷洒上去,一路蔓延,直至小腹。
只隔毫米,他指了指她的小腹:“除非你怀上龙裔,生个皇子晋到妃位,等你的儿子做了皇帝,你这个生母也就能顺其自然捞个太后之名,当然了,你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儿子,我会和你一起做太后,即使是那个时候,你也摆脱不了我。”
他说着说着笑出声,神情诡异,眸子熠熠生辉。
他重新直起身子,将她扶起来,两人面对面,他同她道:“云寐,你这一生,注定是属于我的,你认命吧。”
话音落,殿外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朝华殿内殿的人都已经被放倒,皇帝看着伏在案上睡觉的宫人们,不由地加快脚步往寝殿而去,喊道:“云昭仪。”
云容第一个反应过来,他万万没想到皇帝会在这个时候过来。他连忙放开云寐,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警告:“我知道你去萧府带发修行做尼姑的事,要是你敢向皇帝泄露半句,我就将所有的事都告诉皇帝,包括上次你在池边和萧衢……”
他说着说着动起气来,眼见皇帝就要闯进来。云容左右顾盼,最终咬咬牙,钻进了床底。
作者有话要说:啊,容容,你这个小变态。
第78章
皇帝刚从御书房而来,心烦意燥,从屏风后绕过去,嘴里喊:“云昭仪,怎么还不出来接驾?”
那些大臣的念叨犹然在耳,皇帝眉心紧蹙,双手不自觉握着,一边往前踱步,一边抬眸望去。
雕花拢罩床榻上,娇美的小娘子正衣衫半露,粉白的小脸睡眼惺忪,像是刚从梦中醒来,懒洋洋地撑起身子:“皇上”
皇帝喉头一耸。
只有在云寐身边,他才能感受到纯粹的欲望。属于男人的欲望。
她无时无刻不在挠他的心。他的心没被人挠过,所以就算她不分轻重抓出道道血痕,他也甘之如饴。
皇帝的心情瞬间好起来。他心中的郁闷换成悸动的暧昧,语气不由地放柔:“又在贪睡了,这会子睡下,夜晚如何入眠?”
他说着话,已经走到她身边,弯腰拿起她的鞋就要为她穿上,猛不然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
她不肯从床上下来,反而拉着他往里去:“皇上,夜晚有您作伴,阿寐怎会无法入眠。”
她抱他抱得太紧,皇帝犹豫着要不要掰开她的手,想了许久,最终还是放下,双手搭在膝盖上,身体僵硬,坐得笔直。
或许是刚醒的缘故,她甚是力旺盛,像条水蛇一样往他身上钻。
皇帝面红耳赤,试图说其他的事转移话题:“云昭仪,你殿里的宫人太倦怠,主子休憩,她们怎能掉以轻心,竟然一个个地都趴在外面睡大觉。”
云寐身形一顿,一只手垂下,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床沿,“臣妾一个人呆着无聊,总是吵着让她们陪臣妾玩乐,想必她们也累坏了,就随她们去吧。”
皇帝笑道:“你倒好心,跟了你这样善良的主子,是她们前世修来的福气。”
她今日特别粘人,说出的话也格外甜蜜,回他一句:“她们的福气哪能和臣妾相比,不过嘛,臣妾能进宫伺候皇上,定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才换得今日圣宠。”
皇帝身上热得慌。
他对于女子触碰身体的厌恶早已被巨大的热燥取代。她第一次抱他时,他只觉得浑身难受,像是千万只蚂蚁在爬。等到她第二次第三次抱他时,他强忍着颤抖感受她怀中的温热,直到现在
她从他的胳膊肘下钻过来,换了姿势抱他,白瓷般的肌肤泛起淡淡红晕,“皇上,臣妾刚才做梦梦见您了,你猜猜您在臣妾的梦里是什么样的?”
皇帝依旧保持端正坐姿,声音和煦似三月春风:“什么样的?”
她一双手搭过去,软绵绵地挂在他脖颈上,眉眼微眯,生出别样的风情来,一张鲜红朱唇轻启:“臣妾马上就告诉您答案。”
说毕,她一只手缓缓下滑,抚上他的衣襟,轻巧便将他的上衣褪掉。
皇帝烧得耳朵都红透。
云昭仪虽然热情,但是从不像今天这般直接。每晚他们躺在床榻上,她最多就是牵着他的手,又或是窝在他怀里,嘴上说几句无关痛痒的俏皮话,然后就一梦到天明。
皇帝有些慌张。
他还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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