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差是不可避的。
他打算看完话剧把这个消息告诉易婷,希望她不会有太大的过激反应吧。
易婷下楼的时候,陈灏着实被她惊艳了一下。看得出是特意打扮过了,妆很清淡,上衣很淑女,袖子镂空,袖口和领口衣摆处都是刺绣,古典风,天鹅颈在领口处若隐若现。九分裤,露出骨干的脚踝,光滑优美,让人忍不住想握住。
她缓缓走到陈灏面前,轻轻笑了一下,继而低下头,不好意思道:“你不要笑我。”
陈灏眼睛亮起来,脸上有种出乎意料的惊喜,他毫不避讳,从上到下把易婷打量了一番,说道:“原来这就是女为悦己者容。”
易婷抬头瞥他,哼了一声,本想装作生气,可哼出声才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撒娇的意味更浓了。还没等她不好意思,就感觉到两个手臂把她搂在怀里。靠上结实的胸口,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陈灏…………”
陈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温热热的,烘在耳朵上痒痒的,“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易婷垂着的手犹豫了一下,环住了陈灏的腰。几乎是立刻,陈灏就把她搂得更紧了。
“话剧是下午两点,我们先去吃个饭。”陈灏一边打方向盘一边说。
“好。”
余晓正和公司的人在体育馆和话剧院中间的路上聊这次科技展览,他们公司参加了今天的科技展,就在体育馆里。一晃眼,看到一辆红色的车从面前开过,车窗降了一半。驾驶座上的人脸上还带着笑,余晓喃喃的说道:“这货怎么跑这里来了?还一脸发春!”
公司的同事:“????”
“哦,没事儿!”余晓笑起来,“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你先去,我待会就和主办方去沟通。”
陈灏停了车,他刚刚和易婷吃完饭,话剧马上就要开始,急匆匆地拉着易婷。谁知迎面被一个人拦住。
余晓:“嘿嘿嘿”
易婷咬着嘴唇脸发红。
陈灏看他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拉着易婷绕过去了。
余晓:“????!!!!”
绕过去了、过去了、去了、了……
“噗”易婷拽了拽陈灏的手,陈灏笑着回头看她。
余晓:“绝交!立刻!马上!”
说完这句之后,陈灏竟然带着易婷又返回了,正当余晓一脸坚定的老子要绝交!就看到陈灏淡定地从余晓手里抽走了笔和纸,对易婷说:“待会可能有用。”
接着拉起易婷转身就走,易婷回头同情地看了余晓一眼。
“陈灏你这个混蛋!”余晓在他们身后怒吼。
陈灏停下来,他侧过头,不解地问:“你怎么还在这?”
余晓咬牙切齿,“什么叫我怎么还在这?!”
“电灯泡我们不需要。”说完朝易婷道,“快走吧,马上开始了。”
萧萧秋风中,一片枯黄的叶子在空中打了个转儿,从余晓眼前旋着圈落在地上。
易婷笑着问:“我总觉得余晓刚才那个样子,分分钟会坐在地上拉二胡。”
陈灏用手指捏捏她的手,“不管他。”
余晓:陈灏你这个见色忘义的王八蛋!绝交就绝交,抢我笔干什么!?
坐在剧院里的易婷一想起刚才走的时候,余晓那个模样就想笑。
陈灏从话剧宣传册上抬起目光:“笑得这么开心?”
“哈哈哈哈我只是想到余晓,真是莫名其妙被你塞了一口狗粮,都懵了。”
“不是我,是我们两一起。”陈灏狡黠地看着她,“再说,谁让他凑上来呢。”
晚风清凉,十月的天气有种舒心的凉爽。陈灏和易婷走在梧桐树下,脚步悠闲。易婷偶尔轻轻抬脚,踩在地上枯黄的落叶。
“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什么事?”
陈灏语气随意,“之前有个工作室想找我做艺术品鉴赏投资的工作,今天约他们谈了谈,觉得不错。”
旁边的脚步停下来,易婷猛地转头,“你要换工作?!”
“是的。工作室的工作其实更符合我的兴趣。”
易婷不知道是急还是气,声音大起来,“为什么要换工作!?我要听真正的理由。”
陈灏伸手去拉易婷的手,却被易婷甩开了。易婷侧着身子,甩开了又有点后悔,但仍是拧着。
“易婷,”陈灏叫她,见易婷不答话,有些无奈,“并不全是因为我们在一起的事情。本来工作室那边找了我好几次了,你知道,我本身就是学艺术鉴赏的,这个工作确实很有兴趣。”
“可是……公司有那样的规定,我们两必须有一个人离开。”易婷叹了口气,语气软下来,“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呢?我……”
两只手都被陈灏握住,“我想每天都送你上下班,站在所有人面前,告诉他们,你是我女朋友。”
“那也不一定要你辞职啊!我……”易婷咬着嘴唇,“我可以去申请调到别的分公司去,我……”
陈灏阻止她,“我舍不得你,其他分公司都在别的城市,我不想去,也不想让你去。”
易婷道:“但你总该和我商量一下啊!这样……现在这样,算什么呢?这就是你说的解决办法?”
“这是小事,不值得别扭。”
周一早上的例会,陈灏正式宣布自己打算辞职。接下来的工作他会和秦家武交接,公司的任职文件很快就会下来。
例会结束后,陈灏问秦家武,彭菲怎么没来,总结报告也不交。
秦家武满脸无奈,但毕竟是自己的下属,便道:“彭菲生病,请假了。总结报告我再催催她。”
“好,得快点。虽然是我推荐你们两个,但也要上面了解,过场总是要走的。”
“我知道了。”
陈灏想了想,又说道:“案例做得怎么样?”
“做好了。”秦家武满怀信心。
“好,那一会看看。项目总结报告也发我看一看。还有,新项目已经要开始启动了,你着手分配吧。”
秦家武点头:“好。”
而此时彭菲已经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了,房间里堆着的箱子行礼翻得乱七八糟。她整个人虚弱的没有半点力气,感觉不到饿,感觉不要困,只觉得累,昏昏沉沉。
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疼,仿佛要把人撕开似的,拉扯着,纠缠着,可她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
彭菲嘴里很干,没吃饭没喝水,嘴皮一直闭着,已经黏在一起了。她微微张了张嘴,努力伸出手,去够床头那杯隔夜水。
够了好几次,终于碰到杯子了。可够了几次,她就没力气了。闭上眼鼓起劲,结果手指没力气,一下子把杯子撞翻在床头柜上。杯子里的水流出来,顺着柜子流下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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