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神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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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狐狸去的地方无非就那么几个,然而束星仍旧问他,无非是想他留下来。
“我把你吵醒了?”狐狸绷紧的身子无奈地放松下来,柔声问道,转头握住少年暖和的手放回被中,蹲在床边与少年墨红色的双眸对视。
束星摇头。
狐狸亲了亲少年眉心红莲,望着少年有些郁郁的神色,眸底划过一丝雀跃,面上却是微微皱眉担心的模样,“不高兴吗?”
“我不喜欢你总是出去。”束星侧躺着面对狐狸,柔软的黑发落在脸颊一侧,遮住了些许凌厉,像是只柔软乞怜的猫咪,“我想你和我一起。”
这是束星头一次这样说,漂亮的脸上可怜又可爱,让狐狸心都化了。从来都是狐狸追着少年跑,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捧出来给心上人看,然而少年却鲜有回应。
没有安全感。
所以狐狸在借着出去试探少年的心意,试探后,又逐渐喜欢享受起被在乎的感觉,这让他知道少年需要他。
心底想要少年注视的欲望是无止尽的,无法餍足,但又舍不得少年露出这样委屈的神情,又被这样的表情撩得心痒难耐。
他本就代表色欲,遵从本心的狐狸脱去身上碍事的衣物,掀开被子,倾身吻上少年有些干涩但仍旧甜美的唇。
“今天不去了……”魅惑人心的声音因染上情欲而喑哑,却更加撩人。
束星闭上眼,回应着这个吻,心思却漫无边际地算着自己还有多少日子。
狐狸只说了今天留下,把伴侣折腾了个够本之后第二天又出了去,束星这次没有留他,也晓得留不住。待狐狸走后在温暖的被子中赖了一会儿,这才晨起洗漱。
虽已修道入魔,心理上却仍旧怕冷,孩子气地赖床。
待洗漱完毕翻出一顶带纱的斗笠戴在头上,唤出马,下山去了。
自柳逐云死后束星一直待在山上修炼,难得有下山的时间和心情,这次下山倒也不是兴致来了,而是要去买些东西。
束星回来后狐狸就给竹林外的阵法动了些手脚,此刻远在仙界的狐狸感觉到自己布置的阵法波动,脸色一变,连刚拿到手的天材地宝都不要了,转头便往下界赶。
是他做的太过火所以少年反悔了,想要扔下他了吗?是他不听话所以惹少年不高兴了吗?
狐狸脸色惨白,生怕束星不要他了。
束星平日只对修炼有兴趣,就连情事也是狐狸一头热,所以狐狸才会觉得这次束星突然下山时不要他了,是反悔了。
好在狐狸在阵法上加有追踪的术法,狐狸一探便知束星在哪个位置。发觉少年没走远,只是在山下不远处的小镇子里狐狸松了口气,慌忙落在镇子不远处,脚步不停,走进镇子里寻人。
束星正在一家小店里挑挑拣拣,什么都要最好的来。柳逐云宠他,生怕自己走了这小东西过不好日子,那箱黄金足够他挥霍了。
狐狸只管闷头找人,连那家店门都没看清就冲进去了,见到那熟悉的纤细身影,狐狸心头一热,几步冲过去紧紧抱住。狐狸力气很大,他怕到没有办法控制手上的力道,像是生怕松了些人就走了一般。束星任由他抱住,被抱得疼了也不说,半是无奈半是纵容地靠在狐狸温暖的怀里。
这家店不常有生意,这里只是个小镇子,少有人会来店买这些不常用的东西。于是此刻店里只有店老板一个人望着冲进来的狐狸,容貌惊为天人。
“我错了,不要走,我错了……”狐狸喃喃重复着,看样子是吓得不轻。
狐狸背后就是柜台,束星干脆把手里东西轻轻放下,空出手来,一手环住狐狸的腰,一手拍着狐狸的背。
过了一会儿狐狸逐渐安静下来,束星才开口:“我没有想走,我只是想买点东西。”
狐狸头枕着少年肩膀,声音有些闷闷的,“要什么东西你可以和我说,我去带来的。”
束星摇头,“有些东西还是要亲自买才好。”
听见少年语中笑意,狐狸心中郁结也轻快不少,想着世俗之物哪里劳烦他动,他只要说一声自己就会去为他取,这才抽空抬眼扫了一圈店内摆的东西。
满目喜红。
正对面便是一对龙凤烛,烛身上的金色龙凤不难联想蜡烛燃起时会是多么夺目。
狐狸心念一转便知这是家办喜事的店。为什么这些东西,少年要亲自买……
感受到狐狸蓦然急促的呼吸,斗笠下少年眉眼微弯。
“白敛,我们成亲吧。”
似乎又回到了谷雨和柳逐云未死之时,少年仍旧是被宠得无法无天的道门小师弟,语调活泼又轻快。而狐狸呼吸一窒,觉自己会把这一瞬记到天荒地老,心如擂鼓。
这是他的小伴侣。
眼睛有些酸涩,禁不住把怀中人往胸口带得更近了些,怕被看去了这幅狼狈的模样,他希望自己在少年心里永远是好看的。
轻轻吸了一口气,顿了顿,然后他听见自己低低回应了一声。
“好。”
自然是好的,不如说好到他有些不知所措,太过突然,然而却被甜蜜冲昏了头脑,来不及深思。等到失去后,才发现少年原来,给过那样多的警示。
第51章狐之语(二十四)
束星给了狐狸一个婚礼,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婚礼。花前月下,红烛杯酒,狐狸穿着比血色还要深的婚服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前,看着红盖头的少年跨过火盆缓步走来。
握着撑杆的手微微有些发抖,手心出了些汗,这场景这么美,狐狸活了上万年,也只见着这么一次过,几乎以为是在做梦般。
黄狗已经老了,已是入春的天气,见着燃了炭的火盆几高兴,摆着尾巴蜷缩在火盆旁,也不管背上的毛是不是被熏黑了。束星也不赶它走,只是在跨过火盆时把那火盆顺脚踢得离老黄狗远了点,得点着它的毛。
黄狗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似是不解的委屈,但却是老老实实趴伏在原地,没有动弹。它一向是听话,懂人意思。
束星不知道别人结婚时是怎样的心情,据他看过的寥寥几场非利益性质的婚礼,主角都是神采飞扬,以至于泪流满面。然而他却没有这样的情感,有的只有无边无际如深海般漫延而开的惆怅。
他甚至还有心情关注狗的毛会不会被烧焦,这实在是不符合结婚时该有的心情。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果然是个自私的人。
束星分神如此想到。
自私地决定要与白敛成亲,却又抱着这样不合格的心思,自私地想要以这种方式永远留在“原罪”永恒的记忆中。
透过眼前半透的红帘,束星看见白敛此刻的模样:漂亮的薄唇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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