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
“我答应,我拳头不答应,他妈还踩到我脚了,不知道我鞋子新买的嘛啊”
倒霉蛋低头看到了那双配色一言难尽的新鞋,哆嗦道:“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放过我。”
陆中尧不为所动,抓着他头往下按。
快要和大地亲密接吻的倒霉蛋慌了,惊呼:“何敬玉一直想陷害你,你要小心。”
听到何敬玉这个名字,陆中尧停住了动作,瞪目而视:“你什么意思?”
那个人也是a大在校学生,何敬玉掉泡面盒那会,他正好目击到全过程,他把事情添油加醋讲给陆中尧听,成功把何敬玉塑造成一个卑鄙无耻,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这些话无疑是给陆中尧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消化了很久才放开他。
“滚。”
何敬玉冲好澡出来擦头发,听到敲门声,警惕地拿起手机向门口问:“谁啊?”
“我,陆中尧。”
何敬玉纳闷他怎么又回来了,眼下他没心思和陆中尧做那档子事,也没心思继续装醉了,大不了说自己洗好澡清醒了,调整好状态开门,看到满脸杀气的陆中尧。
陆中尧红着眼把人甩在床上,跨坐上去,用力捏着何敬玉的面颊,那强大的力道使得何敬玉的脸变形又发红。
“为什么要陷害我们,让我们背锅很得意吧,还假惺惺地送膏药,我呸,真他妈恶心,三番五次接近我想干嘛,瞧瞧你刚刚那样,装醉装的挺像啊,一个字贱。我要拧你这王八犊子。”
那强大的力道使得何敬玉的脸变形又发红,他满眼寒意,嘲讽道:“你不还是想x我吗,没比我高贵到哪去。”
“老子我x死你。”
这话彻底激怒陆中尧,他像失控的野兽失去了理智,直奔主题。
何敬玉痛的当场飙出眼泪,条件反射地抬腿反抗:“陆中尧,你就是王八蛋,禽兽。”
“又是蛋又是兽你语文不咋地啊。”
失去理智的陆中尧压制着反抗的身体,用蛮力攻城虐地。
“陆中尧,你给我出去。”
陆中尧也被夹地生疼,说道:“你倒是放轻松啊。”
“你是不会做吧,笑死人了,学两年再来吧。”
“哼,你的嘴巴真不可爱。”
陆中尧把何敬玉的上衣推上去,低头野狗式的啃咬,留下一圈圈牙印。
何敬玉背上火辣辣的疼,他抓紧床单。
全部充满让何敬玉感到十分满足,一想到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于是他深呼吸放松自己,尝试着半跪起来。
陆中尧以为他要逃跑,抓着他的腰拉过来
“不要了,不要,慢点,陆中尧我错了。”
那带着哭腔的话语让陆中尧发狂,
何敬玉表面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迎合着陆中尧。可是他又有点不爽了,本来搞他来是为了摸胸的啊,现在这个姿势摸个神马。
高强度的运动让何敬玉体力不支,任由人摆布……
……
一时间床单上污浊不堪。
陆中尧看已经昏睡的何敬玉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赶紧给他擦拭一下,捞进怀里在肩上亲了口。
处于贤者时间的他抱着软萌萌的小可怜调整机能,五分钟后,才穿衣走人。
何敬玉慢慢睁开眼睛,神情复杂,呢喃到:刚刚,他抱我了吗?
他以前谈过一个,做完后却总是坐在床头抽烟,这不禁让他纳闷和自己这样很累吗,自己没有让他好好释放吗,于是他努力地学习技巧。后来分手后约过几次,都是直接就穿衣走人的,从来没有人会来抱抱自己。
何敬玉裹紧被子,企图留住陆中尧留下的温度,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第5章人生有尺做人有度
啊啊啊啊啊啊,陆中尧在天台怒喊,回想昨晚发生的事,他其实他有点后悔了,他这个人容易暴躁发怒,失去理智后,动起手来九头牛都拉不住,每次冲动完他都恨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这不,现在因为太狂躁又把一把椅子砸烂了,过一会就要后悔,如此下去恶性循环。
王雷在旁微微叹气:“大陆,你再这样,下次连个吃饭地都没了。”
“我就是,哎,你知道我的,这怎么改?这次有点严重啊?”
陆中尧拿王雷当铁哥们,就逻辑清晰地把事情讲出来。
听完后,王雷沉默了会,摸着下巴说道:“所以你把自行车骑回来了吗?”
kao,这听得什么重点,陆中尧差点抡起一张椅子砸去。
“别别别,开玩笑的。大陆你听我说,我也觉得何敬玉目的不单纯,你要不试着跟他再约一次。”
那放下的椅子又悬在半空中,“你他妈让我再去强,还是个男人?”
“大陆你听我说,如果他答应了,就说明其实你才是被上的那个,你快点溜。如果他脸色变了,赶紧删除所有聊天方式,他估计也没什么证据,能拿你怎么办”
王雷是个好军师,日常口头禅就是用《红灯记》里面的一句“奶奶你听我说”改成“大陆你听我说”。
他家里条件不好,家里所有钱都拿去交学了,刚上大学的时候他每天打个二两饭就着学校里的汤,导致营养极度跟不上,上课效率也低了。那个时候陆中尧对他说:“我最讨厌在人堆中排队了,菜我也挑不好,你以后每天给我打饭,我包你饭吃,再bb,我揍你。”
后来陆中尧问他为什么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我。
他说,你让我三餐无忧,我愿给你擦屁|股。
咦,后面一句整段垮掉,换来的是陆中尧的一顿暴打,王雷实在没什么文艺细胞,还准备有机会找中文系妹子修改一下,让它变得动容一些,却一直没个下文。
第三天,陆中尧才想起自行车这回事,去烧烤摊把车骑回来。
骑行在学校的大道上,茂密的香樟木把太阳挡在外面,只露下点点光影,那迎面吹来的风都带着香樟味,昏昏欲睡的午后唯独知了还在不知天高地厚叫嚣着。
何敬玉就像一个灵王子出现在前面,站定,静静的看着骑车过来的陆中尧。
陆中尧在他旁边停下,目光依旧朝着前面,心想我还没找你,你倒是自己找上门了。
“有事?”
“陆中尧,我下面有点疼,怎么办?”此时的何敬玉犹如一朵被凋落的花朵,残破不堪。
陆中尧刷的一下转过去,感觉何敬玉脸色确实不太好,自己真不是东西,握着车把的手伸过来想摸摸他的脸,又讪讪的了回来,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那啥,这个涂点药膏就好了,你上车,我带你去买药。”
进入药店,何敬玉站在陆中尧旁边不说话,看着他扭扭捏捏买下了那支最贵的药膏,掐住自己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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