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不是你耍白痴偷老孙的钱包,我们还不会那么快注意到他。」
「那至少提升了好感度,不如再让我帮你画一幅画吧。」
「昨天你不是画了嘛,一幅就够了。」
萧兰草曾答应过尤钱当他的模特儿,为了履行承诺,案子结束后,他昨天当了半天的模特儿,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坐着,到现在他的肩膀还痛呢,所以模特儿这个工作这辈子他都敬谢不敏。
尤钱脸上露出悻悻的表情,又问:「老实说,你调查嫌疑人的时候,是不是也怀疑过我?」
「怀疑任何人,这是做警察的基本。」
「哦,我也知道我的画卖得好,被怀疑也是情有可原的,谁让我这么优秀呢。」
萧兰草很想怼他,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因为尤钱的画是真的卖得不错。
一开始他还以为罪犯为了转移珠宝,花大价钱买画挺难理解的,后来听了老孙交代,才知道尤钱的画在一些藏家圈里炒得很高,所以他在倒卖珠宝的同时,还可以顺便倒卖尤钱的画,倒手就可以赚一大笔钱,很合算。
艺术家的世界果然是正常人无法理解的。
服务生从饭店跑出来叫尤钱,说有事让他去处理,尤钱不得不回去,他不死心,最后又问:「你就真的不考虑下我吗?」
萧兰草看看萧燃,萧燃靠在墙上喝咖啡,眼帘垂着,像是没听到,他眼睛转转,走到尤钱面前,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说:「你是个好人,也很有钱,条件也很不错……」
尤钱受宠若惊,萧兰草接着说:「可是我太美了,你配不上。」
下一秒尤钱就像是被雷劈了,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旁边传来咳嗽声,却是萧燃把咖啡喷了出来,尤钱回过神,被服务生拉进饭店,他不甘心,半路转头叫道:「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追上你!」
萧兰草掏掏耳朵,决定这句话就让它随海风而逝吧,他走到萧燃面前,萧燃将喝完的易拉罐丢进垃圾桶,说:「要走了吗?」
「嗯,菠萝仔怎么了?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萧兰草看看在一旁蔫头耷脑的属下,萧燃说:「因为他受打击了,这次的事件他没有一次判断正确。」
「是啊,,我以为皇耀是幕后黑手,结果他却是半个受害者;我以为那个酒鬼老张有问题,结果他只是个普通公司职员;我以为尤钱和科长你挺般配的,结果你们才是一对。」
甘凤池的目光在萧燃和萧兰草之间来回转了好几圈,萧兰草有点惊讶。
「你知道了?」
「都那么明显了好不?我虽然蠢,但不是瞎子,科长您就别笑了,我要是早知道你们是那种关系,我就不充当萧科长的情人了,丢死人了。」
甘凤池说完,又蹲到地上画圈圈了,萧兰草忍着笑,说:「这没什么好在意的,我刚当警察那会儿,也常常判断错误,就算是现在,也不是每次都是正确的,经验是慢慢磨练出来的,总有一天你会独当一面的。」
正说着,酒鬼老张从饭店走出来,他把胡子刮了,换了件干净的衣服,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经过他们三人的时候低声道了谢,接着大踏步向车站走去。
甘凤池站起来,问:「他为什么要谢我们?」
「大概是这次的事件让他想通了什么吧。」
萧兰草一开始也曾怀疑过他,因为他的形象和行为都太可疑了,后来老白查了他,才知道他是工程师,整天和工作打交道,直到两个月前妻子生病过世了,他才发现原来那些工作都比不上家人重要,但是已经晚了,他辞了职,来到曾和妻子度蜜月的地方缅怀过去。
萧兰草曾想过他会不会是想不开来这里自杀的,但过去的事谁也无法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这个男人现在不会再做傻事了。
嘎啦嘎啦嘎啦……
旅行箱的滑轮响声传来,是朱珍珍和她老公王伟,朱珍珍一身轻松,背包是王伟背的,小皮包是王伟拿的,还有旅行箱也是王伟拖的,他跟随在朱珍珍身后,点头哈腰的样子像是小跟班。
他们本来要去车站坐小巴,看到萧兰草,朱珍珍临时转了个方向跑过来和他们打招呼,又拍打萧燃的胳膊跟他说对不起,把警察误会是小偷,那口气熟络得像是多年的老朋友,王伟也跟着赔礼道歉,朱珍珍的手往车站方向一指,让他把东西送过去,别在这碍眼。
王伟一个指令一个行动,乖乖拖着箱子走了,朱珍珍看向萧兰草,脸上又堆起笑容叹道:「真没想到老板娘是这种人,她对我挺好的,我不开心的时候还开导我,到现在我都无法相信她是坏人,唉,人果然有很多面。」
萧兰草点点头,甘凤池看着王伟走远,好奇地问她。「你们和好了?昨天不是还说要离婚。」
「哎呀,这个小岛太可怕了,一点点事都传到谁都知道,」朱珍珍笑着摇手,「那只是吓唬他罢了,要不他怎么会这么老实呢,男人嘛,要皮鞭加蜜糖,他才会听话。」
不怪消息传得快,而是昨天他们闹得整个饭店的人都能听到,甘凤池没想到一晚上下来会是这样的结局。
大概他的表情太明显了,朱珍珍笑了起来。
「我老公什么德行我早就知道,但我爱他,所以不管他做了什么,我都会选择原谅,也许哪一天我想开了,讨厌他了,就会把他一脚踹了,不过在那一天来临之前,我还是会选择在他身边。」
她的戒指随着摆手闪烁出漂亮的光芒,甘凤池的眼睛被晃得了起来,他发现自己还是无法理解这样的感情。
朱珍珍走了,他看看身边两位上司。
「这太匪夷所思了,你们理解吗?」
「不理解,不过别忘了,虽然爱就一个字,但爱的方式却有很多很多种,每个人对于爱的定义都不同,无法说哪一种是错的。」
萧兰草说着,看向萧燃,萧燃和他相视而笑,气氛变得暧昧起来,甘凤池决定不当电灯泡了,拖起箱子,说了句先去车站就跑掉了。
萧燃提议道:「这里离渡口不远,我们就别坐车了,步行过去吧。」
萧兰草同意了,白天人多,不方便牵手,他便拿出手铐,铐在了两人的手上,萧燃问:「你这是干什么?」
「这样就不显眼了。」
「我觉得这样更显眼。」
「显眼就显眼,我喜欢。」
和萧兰草在一起久了,萧燃了解他的脾气,他决定要做什么,就不要跟他拧着干,否则他会更来劲,便说:「那铐到渡口。」
「不能铐一辈子吗?」
笑吟吟的目光投来,萧燃看着前方的海,也笑了,萧兰草歪头看他,正要说话,冷不防有人冲过来推了他一把,还好萧燃及时扶住他,否则他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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