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极限了。
“那你想不想天天被大肉棒这麽插?”乔白狠狠地在他洪水泛滥的花园里扎入,抽出,再扎入,继续问道。
他有力的攻击让叶定陷入了狂乱的状态,发疯一样的扭动著腰肢,臀部前後摇摆,希望获取更多更大的刺激。
他想要!
他想要被大肉棒天天这麽插!永远的插在他的小骚穴里不出来,时时刻刻把他填满!
他想要男人的液灌溉自己!他好喜欢……好想要……他再也不要过从前那种压抑的生活了!
叶定觉得自己肯定疯了,这一刻,他只想疯狂的和乔白做爱,让他的大肉棒把自己插死插烂!他的脑子里只有男人的大肉棒!
“啊……啊啊啊……我要……我要你的大肉棒天天这麽插我!我要你操我!狠狠的操我!操烂我的骚穴!唔……啊……再用力!插我……啊啊……快……快顶我的骚心!啊啊啊啊……”
“想要的话,就要嫁给我!”
乔白漂亮的手指紧紧抓著叶定的腰,粗喘著诱惑著。他已经感觉到叶定快要高潮了,裹著自己性器的那滑嫩的穴肉,随著他的抽插不断的缩著,花心处每每被他干到时,更是抽搐得厉害,被自己握住的性器也成紫红色了,眼看就要喷射了。
但乔白自有他的打算。在没达到目的之前,怎麽可能轻易就让叶定射?
“快说!只要你嫁给我,肯和我结婚,我就天天用大肉棒插你!不说就不插了!”威胁似地,白兔把性器抽出来,撤至穴口处,再无动静。
已处於情欲巅峰的叶定怎麽能受的了呢?充满淫水的甬道剧烈缩,阴茎也一阵阵地抽搐,整个人都快要被融化了。
他已经没有能力再去多思考乔白的话是什麽意思了,只能随著本性喃喃的回答著,“我……唔……我要嫁给你……不要不插我……我嫁给你……”
“那你愿意做我的老婆吗?”
“我……嗯……啊啊啊……好痒……快插我……受不了了……呜呜呜……”
“说!”
“愿意!我愿意做你的老婆……不……难受……插我……呜……”叶定已经忍受不住的哭了起来。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乔白便再也不用忍受,狠狠地把肉棒重新插入他的花穴里!
旋转,摩擦,次次顶入花心,干到子宫,力气之大比第一次比之前更加凶狠。滑嫩的肉穴里全是淫水,进出地异常顺滑,缠的他的性器又麻又爽。
“哼哼,就知道插穴!真是淫荡的老婆!”乔白喘著粗气骂著,不知道从什麽地方摸来一张纸和笔,递到叶定面前,“签字,签好了我就让你高潮。”
叶定根本都没细想,也没能力去细想,他的性器早已涨的发痛了,为了获得解放,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接过纸笔,抖著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也不管签下的是什麽。
当然,事後当他看到那张纸时,他悔恨的只想重新回到母亲肚子里,回炉重造!
看到他签下了名字,白兔终於满足的笑了,甜甜地把纸好,然後说:“好乖的老婆!现在就奖励你哦。”然後更加用力的摆动腰部,在他“老婆”的花穴里逞凶起来。同时,手也松开了“老婆”的性器。
手一松开,叶定几乎立刻就喷射了,同时小穴也急速的缩,从里面喷出一股滚烫的透明液体。
“老婆,你潮吹了哦。”乔白兴奋地喊道。
迷乱中的男人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什麽,只是觉得更加激动,把臀部抬的更高,迎接著骚穴里越来越快速的抽插。
因为高潮而急剧缩的小穴,夹的乔白马眼一酥,很快,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滚烫的液喷洒在花心,烫的叶定拼命缩穴肉,花穴再一次迎来高潮。
淫荡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叶定不记得自己被做了多少回,不记得高潮了多少回,只记得自己被对方不断的索取著,不断的哭泣淫叫,昏了又醒,醒了继续做……直到天亮时,他才终於沈沈睡过去。
“老婆,你真的很美味喔。”
昏迷前,他听见一只白兔在自己耳边这样说。
领、领证了?!
第六章:
次日。
下午五点。
阳光透过淡蓝色的窗帘,洒进几缕金色的阳光。
叶定躺在床上,眼神空荡荡地望著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象牙色的裸体上青紫淤痕交错,吻痕遍布;两条笔直的长腿大大的分开著,无法合拢,露出两腿间神秘的禁区──柔嫩的花瓣因被过分蹂躏而显得异常红肿,上面沾满了浊白色的液体。穴口仍旧闭合不上,像小嘴似的微微张开著;臀缝间的後穴也被操的红肿,媚肉朝外翻著,像一朵丽的玫瑰;干涸的液弄的他全身都是……
叶定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昨晚发生的事情正一遍遍在他脑内自动循环重播──被下药,被强暴,尔後被抚摸,产生极致的快感,赤裸裸的肉体不停的在那人身下扭动,下体两个小穴都被男人两个肉棒插满,凶狠的插干著,并不断逼他说出淫乱的话……
喘息,呻吟,饱含泪水的求饶,男人没有心软,将他的身体摆成不同的姿势狠狠的操著。操到最後,他甚至像发情的母狗般,主动将两腿分开,拨开肉穴,求男人进入自己,狠狠的干自己……
想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男人玩了个遍,花穴在男人的抽插中饥渴的吮吸著液,叶定就有一种要崩溃的冲动!
怎麽会变成这样?
“你醒啦,宝贝。”房门突然被打开,有人对他打招呼。
叶定朝门口望去。
白衬衫,水洗牛仔,刚洗过还未干的长发垂在肩上,滴落著晶莹的水珠,绝代美人乔白倚在门边,神清气爽地看著他:“感觉怎麽样啊宝贝?小穴有木有很疼啊?”
叶定不说话,挣扎著坐起来,一动,下体的两个小穴就刺痛难忍,更有不明液体从深处缓缓流出,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麽东西。
叶定的脸更白了,僵硬了半晌,才抖著身体坐起来,摸到床头柜上放著的一盒烟,抽了一根点燃,放进嘴里。
因为职业的缘故,他从不酗酒吸烟,可是现在他却无比地想抽支烟,不然他肯定会失控。
烟是blue的香水烟,很风骚的味道,很适合这公寓的主人。
叶定吸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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