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m看大人打牌乐呵,当跨年的鞭炮声音响起之时,黑漆漆的乡下都被照亮。
于梦趿拉着棉拖走出门,空气清冽,夹杂着烟火味,一朵又一朵的烟花迸发在夜幕中。
她沿着小道走出一段距离,看到自家门前燃放的烟花在空中绽放。
来这里的第三个年头。
有没有算是建立了一点儿什么联系。
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烟火,拿出手机拨了电话出去。
很快就被接听,大概是一直在玩手机。
清清冷冷的声线传来,“喂。”
于梦说:“陈行言!”
“嗯。”
“新年快乐!”
隐约听到了他的笑声,他说,“新年快乐。”
陈行言走出门去,面前的城市里灯火流离,身后觥筹交错。
她那边很嘈杂,是烟花爆竹的声音,她说:“今年的烟花也很好看呢,你那边呢?”
陈行言抬眼看了看平静的夜空,“城市里禁止燃放烟花爆竹。”
那边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也是,我给忘了。好可惜啊,那你就听着我看烟花吧。”
言语中不无瑟。
他都可以想象出她现在的样子,弯起的眉眼,笑意晕染到鲜活至极。手指动了动,找不到肉捏,可惜。
徐越看到他拿着手机走出去,也跟着八卦兮兮地溜了出去,可惜没听到什么爆料,中规中矩的,甚是无聊,最近“新年快乐”这四个字听到耳朵要起茧子。
听对话应该只是普通朋友间的谈话,按理说这样的客套话应该很快就结束,但陈行言貌似一点不嫌腻烦,还笑得春风拂面的。
他觉得有点看不懂自己这个哥们儿了。
通话时间不算长,陈行言挂断电话还站在原地看夜空,徐越就走过去,问,“邻座的学霸打来的?”
“嗯。”
“啧,厚此薄彼,好歹我也是为班级任劳任怨服务了近两年的班长,居然都接不到于同学的新年祝福电话。”
“她q上应该给你发了祝福。”
“那一看就是群发啊卧槽忒伤心。”
陈行言倒是笑了。
徐越问,“学霸什么时候回来啊?”
“大概要开学了。”好像是因为老人家挺想她,她就留下待到开学回家。
徐越:“可怜。”
陈行言看他。
“本来打算带着瑶瑶跟你们一起出去玩玩的,看来你得独守空闺。计划落空了。”
出去玩个屁啊,过年的日程被长辈排的满满的,这边的关系那边的关系,有空出门遛弯才怪了,他继续看夜景。
徐越勾住他的肩膀,“问你个问题。”
“嗯?”
“独守空房苦等良人归的感觉怎么样?”
陈行言一巴掌糊了过去。
贱不死你。
于梦在外婆家过完了剩余的寒假,每天都有老人家心做好的饭菜。而作为一个大龄米虫,能做的之后添个火打下手……
被奶奶和外婆养过的人,一眼望过去就跟普通人不一样,会显得很有福气。
于是寒假过后的陈行言,一眼看到她第一句话就是:“长胖了。”
都没来得及感动这货围着她送的围巾就被会心一击!
于梦悲愤:“你不说这话会死啊!”
某人捏捏她的爪子,安慰:“这又没关系,胖一点捏着舒服。”
“为什么要捏着舒服啊又不是为你长肉!”
“不为我长肉为谁长肉,”冬天衣服穿的厚,陈少爷不好伸手拿福利,只能捏着爪子握着,“周末来我家?”
“不去,我寒假没怎么看书,开学得补补。”这么久没见,一听这话就知道去了以后绝对没好事。
“那我去你家给你补习?”
“……还是我去你那吧。”
陈行言满意了。
于梦过了三秒,才看着他问道:“不对啊,为什么选项只有你去我家我去你家啊,各自在家呆着不好吗?”
他都懒得理这个二货。
于梦寒假期间被姨妈搞了一回痛得生不如死,本来觉得只是个案,结果到下个月周末姨妈再次造访的时候又被k.o.,痛得她在宿舍卷成一只虾米。
妈妈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于梦一手抱着被子摁着肚子一手拿着手机眼泪汪汪地跟她诉苦。
那气若游丝的声音可把妈妈吓到了,再一问,早餐没吃,中饭也没吃,听得她又急又气,还不好骂这倒霉孩子。
这都给生生痛得下不来床,毫无食欲了,怎么骂她?
于妈妈立刻搭车就要赶过来看她,她打的零工,时间够灵活。
到宿舍一看,这孩子脸色煞白窝在床上翻来覆去呢。
她重重叹了口气:“真是祖宗诶,肚子痛早点跟妈妈说撒!走,带你去看医生!”边说边扶着于梦慢慢坐起来,给她套衣服。
“有热水袋没?”
“没有……”
“连热水袋都不准备一个,咋说你好!”
“用不到嘛……”宿舍教室都有暖气,压根不会觉得冷啊。
“你还顶嘴。”她左右看了看,看到一个塑料瓶子,走过去拿到手中捏了捏,感觉还挺结实,就出门去饮水机那接了一整瓶热水,再拿件贴身的轻薄衣物包着滚烫的瓶身塞到于梦手里,“来,垫肚子上舒服点。”
于梦把热水瓶贴在小腹处,长舒一口气,坐了一会儿感到热量渗透进血液,才觉得回了点魂,起身跟着妈妈出门,佝偻着背跟个老太太似的。
本来以为会去小诊所看看拿点止痛药就完了,结果妈妈直接扶着她上了地铁。
“去哪啊?”
“去看医生。”
“刚刚有个诊所……”
“去大医院检查一下,上个月就弄了一次把你外婆吓得够呛,这个月还来。你现在快进高三了,这种毛病得早早查清了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不然每个月来这么一次,还念什么书啊。”
于梦点了点头,靠着妈妈的肩膀就闭上了眼,给痛累得,整个人都没神了。
到了站被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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