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茶器,!当的响声震耳欲聋,好看的脸上完全没了平时的镇定自若,“江信怎麽可能,怎麽会喜欢上应雪天?”
曲幸嘲笑的看著苏妄,“怎麽,嫉妒呢?苏妄,你是嫉妒应雪天呢还是嫉妒楼主。”
“闭嘴,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苏妄眼神冷冽,脸色发青,周围凝聚著杀气。他看了看床上面无血色的应雪天,转身离开了房间。
曲幸想笑,却笑不出声音。
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紧身体,他比苏妄更可悲。从头到尾,他能做的就是等著江信告诉他答案,一如当年的应雪天。
江信不知道在跑了多远,累得实在跑不动之後,瘫倒在地上。疯狂涌上来的记忆让他无法消化。为什麽偏偏在这个时候想起。胸口好痛,呼吸好困难。江信用力抓住胸口,他甚至感受到胸口应雪天三个字在跳动,在发烫。为了缓解这种无法忍受的疼痛,江信疯狂的大笑著……
苍茫的天地间,滚滚黄沙的大漠,只剩下江信放肆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
为什麽会有那麽强烈的恨意?为什麽会那麽痛苦的怒问?为什麽会吐血昏迷?甚至,最後为什麽会用那麽决绝的方式结束性命。
“哈哈,哈哈……”
原来真正残忍,真正无情,真正的不可饶恕的罪人一直是他。
江信双膝跪地,面朝蓝天,痛苦凄凉的大喊,“老天爷,只要你能让他醒过来,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愿意,求求你了,只要让他醒来。”
“真的什麽代价都愿意吗?”冰冷的声音自江信身後响起,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跟在江信身後的慕容烨从暗处出来,冷著一张脸再次问道,“你真的什麽都愿意吗?”
江信会记起那本被蛊虫控制而忘记的记忆确实让慕容烨大吃一惊,曲幸或者真的没有说错,人的情感真的可以超越药物。所以,他才打算赌一次,虽然存在危险,却比什麽都不做的等死要好。
“你有办法救他?”
“有是有。”慕容烨看著江信,“不过,必须你帮忙。”
“你真能救他?”江信不确定的再问道。
慕容烨有些不耐烦的点头,“我说了,只要你愿意为他牺牲,我就有办法救他。”
“我愿意,我愿意。”半点犹豫都没有,江信立刻答应,“只要能救他,你就是要了我的命也没关系。”
他欠应雪天的太多,一条命不知道可不可以还完。
“江楼主,你怎麽可以这麽轻率的就把命交出去。”紧追著江信而来的白胤恰好听到江信刚才的话,利用轻功拦在两人中间,不赞同的看著江信。
“白胤,这事你不用管。”江信推开白胤,看著慕容烨道,“慕容烨,我的命可以给你,只要你救他。”
“我不会要你的命。”慕容烨衣袖一甩,冷冷瞥了眼江信,说道,“你如果死了,我救回来的也不过是一个躯壳。”
“那你要什麽?”
“我要你的心。”慕容也并没有兜圈子,他眼睛直直的盯著江信心脏的位置,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你的半颗心。”
江信错愕的看著慕容烨,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正欲追问,却被白胤打断,白胤强硬的把江信拉到他身後,戒备的看著慕容烨,“江楼主,你千万不要听他一派胡言,人要是只剩下半颗心。更何况,大夫也说了应雪天没救了,您的半颗心又能做什麽?”
慕容烨残忍的勾起唇角,他的身上已经布满虫子,那是战斗的前兆,他阴沈著脸道,“江信,我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的这半颗心我非得到不可。”
“我不会让你得逞。”白胤不甘示弱的回应,“我不会让你伤害到他。”
“好了,白胤,你退下。”江信平静的说道,“这是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可是…”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让白胤非常不好受,他摇了摇头,拒绝了江信的提议,“很抱歉,江楼主,这次恐怕要违背您的意愿了。我不能眼睁睁看著你送命。”
对於白胤而言,应雪天只是天仙楼的叛徒,应雪天的生死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绝对不能让江信死。
眼看慕容烨和白胤的战斗一触即发,江信不顾一切的大吼道,“白胤,就当我求你了,不要插手这件事情。”
白胤震住了,一直以来,江信因为看不惯他的做法而对他不屑一顾。可现在,这个男人竟然求他。他发现他的身体根本动不了,江信不知何时已经点了他的穴道。他就只能看著江信一步一步朝著慕容烨走去。
眼睁睁的看著,什麽都做不了。
和上次一样的挫败感……讨厌的感觉……
“慕容烨,只要能救活他,我随便你处置。”
慕容烨扫了他一眼,“你跟我来。”
然後两人消失在漫漫黄沙中。
啦啦啦,17号生日了,最近两天心情好,不虐不虐哦。
(鲜币)覆水难第八十二章不准
第八十二章不准
苍炎堡与唐门齐名是因为他们擅长使用巫蛊之术。如果说唐门的林仙儿能把毒应用的炉火纯青,那麽慕容烨就能把几千种各式各样的虫子使唤的的心应手。
巫蛊之术,向来都残忍而神秘。
而在这其中又有一个诡异的治病传说。相传,快要死的人之要吃下心爱之人的半颗心脏,就可以活下来。
这只是一个传说,没人知道是否属实。然而,慕容烨已经顾不上那麽多,无论怎麽样,他都必须要试一试。
曲幸他们听到慕容烨要挖江信的心脏救应雪天,极力反对。
本来宽大的客厅,全都聚满了人。
“小幸,你要是还把我当你的楼主,你就好好待在那。”江信看著激动不已的曲幸,平静无波的说道,“这是我欠他的,我不能不还。”
即使只是一线生机,他也不能放弃。
“楼主,那根本就是一派胡言。”曲幸激动的吼道,形象气质荡然无存,“就算你真的把半颗心脏挖出来,也不可能救得了应雪天。”
“总要试试。”江信看著曲幸,走到他的身边,抱住了他因为情绪激动而颤抖的身体,这几月下来,曲幸瘦多了,江信有些心疼,“小幸,万一我有个万一,你不准做傻事。”
他了解曲幸,这孩子说不定真会做傻事。
“楼主,我不准,不准。”曲幸任性的要求道。
“小幸,不可以再胡闹,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江信轻拍著曲幸的背,无奈的叹息道,“我也舍不得你啊,可是我不能再丢下他一个人了。小幸,我已经丢下他太多次了,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曲幸哭喊著摇头,他已经失去理智的开始语无伦次,“我什麽都不明白。应雪天已经死了,已经救不活了。你为了一个死了的人要抛弃我吗?”
“啪。”响亮的一巴掌让大厅的每个人吓了一跳。曲幸更是捂住脸不敢相信的看著江信,“楼主,你……”
江信背转过身,“小幸,别胡说,应雪天没有死。我也不会让他死。”
曲幸咬牙,拼命忍著眼泪和如同潮水一样疯狂涌来的心痛,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在这里待下去。
“楼主,你不要後悔。”仍下这怨恨的话语後,曲幸狼狈的逃离了大厅。
江信的嘴唇咬得青紫,眼泪哗哗大滴大滴落下。他用衣袖努力的擦著,这个时候他不能懦弱,他相信曲幸总会理解他。手臂忽然被人用力一拉,江信还未反应过来,人就被拖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我不准。”冷冷的眼神,冷冷的声音,冷冷的命令道。
江信想要睁开,无奈看似瘦弱的苏妄力气却惊人,他只能放弃。
抬起眼,不带任何感情的反问道,“苏妄,你凭什麽不准?”
苏妄身体一僵,很快恢复正常,手更加用力贴紧江信,“总之我说不准就不准。”
蛮横无理又任性胡闹的让江信想笑,他都想不到苏妄是个如此幼稚好笑的男人。江信忽然又觉得悲哀,悲哀於这荒诞的几乎占据了他半个生命的感情。为了追寻眼前这个男人的背影,他丢下应雪天,他辜负曲幸,到头来却什麽都得不到。
有一瞬间,江信忽然想要杀了苏妄。仅仅一刹那闪现出的杀意,却让苏妄脸色铁青,手指关节泛著恐怖的清白,他用力抓著江信的手,几乎要把江信的手臂的骨头捏碎,声音比刚才还要显得阴沈,“江信,我说了不准。”
没有商量的余地,这已经是最後的结果。
愤怒,不甘,还有仇恨,江信发狠的甩开苏妄的手,“苏妄,凭什麽?”
苏妄对他不存有半点感情,为什麽到现在还试图支配他的生活。
“苏妄,你不是喜欢应雪天吗?你不是为了他甚至不惜杀了我吗?现在我要救他,你怎麽反而就不准呢?”江信觉得很累,累的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计较和争辩,他只希望苏妄能放过他,让他做完这最後一件事情,至於其他的他已经没有力气和经历再去多想。
被江信这麽一问,苏妄有片刻的失神。他一直没想到这个问题,他只是不想江信死,却忘记了应雪天躺在那张床上随时都会死。这个认知让苏妄觉得不可思议又让他无比恐慌。
比起应雪天,他更害怕的是江信的死亡。
苏妄的沈默让江信心情复杂。
在期待什麽?在渴望什麽?还是想要得到什麽?
“够了。”慕容烨不耐烦的打断两人的对话,“我没有时间陪你们浪。”
他目光冷冷的看著江信,朝他丢去一把匕首,“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该怎麽做吧?”
江信接住冰冷的还泛著白光的匕首,悲喜交加,百感交集。好多人,好多事放不下,好多东西舍不得。他更加用力的握紧匕首,不给自己後悔的任何机会,抬起眼,用一种连江信自己都不明所以的眼神看著苏妄,“苏妄,如果你能让他幸福,那他就拜托你了。”
“江信,你别太自以为是。”苏妄一个利落的转身,手掌往江信手臂一切,就夺下了他手中的匕首,“不要擅自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我说了不准。”
话落,迅速的点了江信几处穴道,其中包括哑穴。无法开口又不能动的江信只能怨恨的瞪著苏妄,发泄著心中的情绪。
苏妄忽略掉江信的眼神,护在江信身前,低眉浅笑间是浓浓的冷冽杀气,“慕容烨,我现在要带他走,实相的你就让开。”
“做梦。”慕容烨冷嘲道,“他的心脏我非要不可。”
剑拔弩张,打斗再次一触即发。周遭的杀气似乎把空气划开两半,仿佛在述说接下来的一场恶战。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两个人要是打起来,接过只是两败俱伤。
“烨。”一直沈默的站在一旁的慕容苍忽然冲进了两人中间,与往日的懦弱形象不同,站在两人中间的慕容苍眼神锋利、坚定不容反驳,“烨,你还是放弃这个愚蠢的念头。那种事情,只是个传说而已,不可能真的存在。”
“就算是这样,我也要试试。”慕容烨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爹爹,你应该明白,雪天对我很重要。”
“我明白。”慕容苍朝著慕容烨走去,试图安抚慕容烨,“烨,你听说我说,雪天并非完全没有救。我已经飞鸽传书通知了他的好友朱玉,他现在正快马加鞭的赶来。只要我们让雪天再坚持三天,三天就好。”
“爹爹!”慕容烨愤怒的打断慕容苍的话,“大夫说了,除非“赛华佗”梅二,否则没人能救雪天。就算朱玉过来了,又有什麽用?只不过是来得及看雪天最後一眼罢了。”
江湖人都知道,几月前,“赛华佗”梅二早已经跌落悬崖,粉身碎骨。
这事情,慕容苍也知道,但是朱玉却在信中反复交代,一定要让应雪天再坚持三天,所以他心中还是升起一线生机。
“烨,再等三天,等朱玉到来,实在是没办法的时候,再用这个办法好吗?”慕容苍恳求道,“就当我求你了。”
慕容烨看著慕容苍,良久後,他点头应允。
“我就再等三天。”慕容烨警告的看著苏妄,“苏妄,这三天我希望你们好好待在这里。”
“笑话,我凭什麽要听从你的安排?”苏妄虽然也想知道应雪天的安危,但他并不想继续待下去,他本能厌恶江信为应雪天不顾一切的模样。
“苏楼主,如果您不想江楼主为难,就请您暂时先留三天好吗?”抢在慕容烨之前,慕容苍声音温和的说道,却比慕容烨的威胁更让人觉得沈重,也更加有效果。
苏妄沈默不语,皱眉似乎在思索。许久,他面无表情的应了句,然後扛起江信离开了房间。他现在心情烦闷的想要理清自己的情绪,他对江信到底存在怎样一种想法。
他著急的想要知道。
苏小攻总算慢慢觉悟了。
下章大概是久违的h.我是说大概。说起来,还是小幸最惨。
(鲜币)覆水难第八十三章嫉妒
第八十三章嫉妒
苏妄把江信扛到了自己的房间後把他扔到了床上。苏妄站在床边,他并没有做任何过火的动作,只是看著江信。他这简单的动作让江信恐惧。江信身体不能动,又发不出声音,张大眼睛惶恐的看著苏妄。
苏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到江信这样,不悦的沈下脸,身体向前,“江信,你在怕我?”
问出口之後,苏妄才想起江信哑穴被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手一抬,解开了江信的哑穴。
“苏妄,放开我。”江信冲著苏妄吼道,想要缓解内心的恐惧。
“江信,你在怕我?”苏妄就好像没有听见江信的话一样,冰冷的眸子紧盯著江信,身体又向前靠了些,迫人的寒意无形的压向江信。
“我才没有。”江信大声反驳,“苏妄,放开我。”
苏妄挑了挑眉,冷冷道,“你在发抖。”
即使被点了穴道,江信的身体还是不受他本身控制的颤抖著。
“老子是气的。”
苏妄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他坐在床边,抬起手指划过江信粗犷的眉,硬挺的鼻和丰润的唇。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数月来压抑的情欲像是触动了开关一样,一发不可拾,疯狂涌出来。江信长得浓眉大眼,身强力壮,并不妩媚也不勾人。然而,上次强行的占有江信之後,苏妄的身体总会不自觉的怀念起江信的味道。
无可否人,他渴望著江信,渴望再一次进入江信的身体。那是曾经面对应雪天时都没有的冲动。
“苏妄,你想做什麽?”苏妄变得深幽的眼神让江信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
“做什麽?”苏妄邪邪的笑,手指轻佻的划过江信的脸,感受到江信因他的动作颤栗的肌肤,烦躁不安的心情平静了许多,他喜欢看著江信眼中之存在自己的倒影。他上挑著眉毛,声音比刚才听上去要愉悦,“江信,我要做什麽,你会不清楚。”苏妄陡然想起,江信的这个身体被应雪天甚至曲幸占有过,动作粗怒的撕扯掉江信胸前的衣服。
江信胸口触目惊心的伤痕和那刺目的“应雪天”三个字就赤裸裸的展现在苏妄眼前。
江信身体僵硬,脸色发白。现在再见到这胸口的烙印,似乎又感受到当日的疼痛。
“这是怎麽回事?”抓紧江信的手臂,应雪天阴沈著脸问道。
“不应你管。”
“你和应雪天到底发生什麽?”苏妄抓著江信的手往上一弯,江信的手臂就已经脱臼,“别再让我问第三次。”
“你嫉妒呢?”疼痛的皱著眉,江信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苏妄,问著和曲幸相同的话。
江信这如同挑衅的表情无疑是火上浇油。苏妄沈著脸,把江信的两只手反抓著向後扭曲,直到听见骨头断裂以及江信痛苦的呻吟声时,苏妄才放开江信。他残忍的笑了笑,抽出腰间的“天雨”,天雨宝剑泛著清冷的白光,更像是在嘲笑江信曾经的愚蠢。
“你,想做什麽?”
“这种东西,没有必要存在。”天雨剑不断逼近江信胸口,寒气袭来。
江信想要躲,却又动不了。
这是应雪天刻在他身上的烙印,昨天前他还认为这是一种耻辱。要不是应雪天威胁,江信早就不顾一切的把这烙印毁掉。此刻,他却害怕这应雪天留在他身上仅存的东西消失,就好像应雪天这个人也会和那些过去消失一样。
“天雨剑毫不犹豫的在江信的胸口不停的划著,胸口立刻血肉模糊,那刺目的“应雪天”被一道道丑陋的伤疤所取代。消失了,不见了,再也找不到一点痕迹。
“为什麽要忘记呢?”应雪天凄凄的话语又浮现在耳边。
疼痛蔓延整个胸口,然後是五脏六腑,锥心的疼,刺骨的痛。
“啊啊啊。”痛苦的叫了出来,眼泪奔腾而出,江信不顾一切强制的冲开穴道,经脉断了几根,鲜血喷涌而出,想要提掌攻击速妄,无奈脱臼的手根本使不上力。
苏妄想不到江信会反抗到这种程度。
仅仅为了胸口那耻辱的烙印。
“你是在嫉妒吗?”曲幸嘲笑的话语闪入耳边,“你是在嫉妒楼主呢?还是在嫉妒应雪天?”
这种奇怪的愤怒的想要占为己有的感觉就是嫉妒吗?
曲幸说的对,他是在嫉妒,不是嫉妒江信,是嫉妒应雪天。
苏妄贴近江信,半撑著身体,把江信压在身下,“江信,你只要一直跟在我身後就可以了。”
h留下一章。12点到了。亲爱的各位,祝我生日快乐吧。
(鲜币)覆水难第八十四章折磨(微h/虐)
第八十四章折磨(微h,虐)
“放开我。”压下恐惧,江信羞愧的吼道。
苏妄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更加贴近江信,黏湿的舌头舔著江信血肉模糊的胸口。江信战栗的身体,刺鼻的血腥,这都刺激著苏妄身为杀手的肆虐性,他愉悦的笑著,已经不满足於舌头的轻舔,开始用牙齿啃咬。看到江信隐忍的痛苦表情,他不自觉又加重牙齿的力道,直到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因为疼痛而叫出声音,苏妄才满意的放松了力道。
从小时候开始,江信就一直用爱慕又受伤的眼神跟在苏妄身後。既然一直都这样,那麽现在也继续跟在後面就可以了。
应雪天也好,曲幸也罢,承诺和责任什麽的,通通都忘掉,只要像以前那样跟在他身後,以他为天就好。
“苏妄,不要碰我,滚,给我滚。”江信慌乱的用唯一能动的脚往上踢,想把压在身上的苏妄踢开。在这种情况下,苏妄的举动就像是蜘蛛蝼蚁在胸口攀爬一样,恶心和恐怖。江信仿佛能够听见应雪天的嘲笑和讽刺声,还有看到应雪天最後倒下时绝望又渴望的眼神。自责和内疚,悔恨和痛楚,胸口像被利爪撕破一样痛到没了知觉。
苏妄脸色有些不耐烦,伸手,瞬间,江信挣扎的两只腿都被苏妄折断。
“啊…”刺骨的疼痛,让江信痛苦的叫了出来。
听到江信痛苦的叫声,苏妄脸色缓和许多,他声音轻柔的说道,“这样才乖。”
江信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更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苏妄,哪怕当初苏妄冤枉他,侵犯他,侮辱他时也没像现在这样。
苏妄,你到底有没有心?
“为什麽,为什麽要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情?”江信的身体因强烈的愤怒而瑟瑟发抖,“你不是喜欢应雪天吗?”
为什麽在他生死未卜的这个时候还能心安理得的占有别人。
“为什麽吗?”苏妄微微抬起头,沾著血的红唇丽迷人,他浅浅的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我刚刚不是说得很清楚吗?江信,你只要好好跟在我身後就可以了。”
“苏妄,你到底把我当成什麽?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吗?”到头来,他只不过是苏妄打发无趣的一个玩具,丢弃的玩具被人捡到,不甘心的又想抢回来吗?而他竟会为这样一个事实弃雪天伤小幸,一种无力的悲戚缓缓袭来,让江信暂时忘却了伤口的疼痛,他用力的呼吸著,然後平静的说道,“苏妄,我恨你。”
恨到现在可以杀了你,那该多好。
“你那是什麽眼神?”江信仇恨的眼神让苏妄刚才的愉悦心情一扫而空,他眼神冷鹫,脸色一沈,伸手掐住江信的脖子,“你说你恨我?呵,为了一个陷害你,把你弄成这副模样的男人恨我?为了一个会在你胸口上刻下那样耻辱印记的男人你说恨我?江信,什麽时候起,你变得这麽低贱呢?低贱到要对仇人摇尾乞怜呢?”
嫉妒蒙蔽了苏妄的双眼和理智,他只是胡乱的宣泄著自己的愤怒。这数月来,为了调查江信的下落他已经身心俱疲,为了保护江信,他被迫接受欧阳提出的要求,间接害死杨,那个他最好的朋友最尊敬的男人。这数月来的担惊受怕,这数月来的内疚苦涩,好不容易见了面,换来的却是他的一句“我恨你”以及这憎恶的眼神。
怎能不生气?怎能不气愤?怎麽能不想要毁掉?怎麽能……
江信冷冷的笑,眼神变得凌厉又嘲讽,更多的是一种讽刺,“苏妄,你别忘记,那个男人当初你也爱的死去活来。”
“够了。”苏妄脸色阴沈的打断江信的话,手上的力气不自觉的加重。江信没有办法再发出声音,脸色被憋成青紫色,几乎快要窒息。呼吸逐渐变得虚弱,奄奄一息的样子……
直到江信开始翻白眼,慢慢阖上眼睛的时候,苏妄才惊觉慌乱的放开了手。恐惧让苏妄恢复了理智,他用力抱住虚弱的江信,“江信,和以前一样跟在我的身後,好吗?”
“不…不可能的。”微弱的声音,却倔强的说著自己的坚持,再也不可能。
苏妄心一紧,脸色又沈了下去,“那麽,就让我把他变成可能。”
苏妄放开江信,半坐在床上,掏出自己的欲望,然後抱起使不上力的江信,残忍的扳开江信被他折断的双腿,将江信红润的穴口对准自己的利刃,没有任何润滑,不见丝毫犹豫的刺穿江信的身体……
“啊啊。”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江信被这尖锐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