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水难收(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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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确定他对自己忠心,否则……
“龙兄所言极是。”听到龙啸云的话,应雪天很快明白龙啸云的目的,皮笑肉不笑道,“不知道龙兄要应某怎麽证明呢?”
“江信。”龙啸云再次提到江信的名字,笑道,“只要应兄弟肯让我们对江信做件事情,我就相信应兄弟。”
即使应雪天隐藏的很好,龙啸云还是眼尖的在应雪天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怒意,他没料错,那个江信对应雪天看来是很重要的存在,那麽就让他再试探试探,确认下来…有了弱点的人才能更好的利用…
“龙兄似乎很执著於江大楼主?”
“应兄弟不愿意?”
“怎麽会。”应雪天同样站起身,和龙啸云保持段距离後,笑容变得更加虚假,隐隐泛著冷意,“龙兄,您请随意。”
龙啸云坐回椅子上,神态慵懒,眼神却犹如刀刃一般锐利,“那麽,就麻烦应兄弟把江大楼主请上来吧。”
应雪天叫来管家福伯吩咐他把江信带上来之後就安静的坐到一旁,没再说话。事实上,应雪天自从和龙啸云“合作”以来就一直忍著没有去见江信,一来是怕自己又忍不住伤害他,二来也怕龙啸云发现些什麽。眼角的余光偷瞄了眼旁边和孙晓鸿两人不知在商量什麽的龙啸云,应雪天胸口就像被人灌了冷水一样冷得冻人。
即使他如何隐藏,还是被这只老狐狸抓住蛛丝马迹了吗?他到底该如何做?
江信听到应雪天要找自己,顿时就紧张起来,害怕应雪天又想到什麽残忍的手段折磨自己。害怕的同时有多了分安心,这份松了口气的感觉就连江信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这样一个发现让江信紧张的心情又多了几分烦躁。江信是带著急切烦躁又害怕的心情跟著福伯走进大厅。一到大厅,就被大厅的诡异气氛弄得倒抽一口气。
看到对著自己笑得诡异又热忱的龙啸云,江信更加烦躁,本能的就将目光投向应雪天。让江信奇怪的是,平时绝对会利用这个机会好好嘲讽自己的应雪天竟然避开了让的目光。胸口的不安就像海水一样不断蔓延,几乎要把他淹没。
“应雪天,你又想怎样?”为了缓解胸口的不安,江信冲著应雪天吼道。
应雪天没有理会江信,而是笑得灿烂的看著一旁一直锐利打量著他和江信的龙啸云,语音上扬,带著漫不经心和随心所欲,“龙兄,人已经在这呢,你打算怎麽做呢?”
“应兄弟,随便我做什麽都可以?你确定你不会插手?”龙啸云故作疑惑的看著应雪天,笑容满面。
“龙兄客气了。应某既然答应龙兄就决不反悔。”应雪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内心的某个地方却在努力压抑著自己的冲动。不可以,绝不可以与江信目光相接。到时候他怕自己真会忍不住因为江信和龙啸云撕破脸。
“龙庄主。”见应雪天不理会自己,江信把目光移向一旁的龙啸云,恢复镇定道,“我没想到兴云上庄的龙庄主竟会与应雪天这样卑鄙无耻的小人同流合污。”
身为天仙楼第八楼的楼主,对於江湖中这些人物也是了如执掌。
应雪天只是轻哼一声。龙啸云却大笑出声,“哈哈,真不愧是天仙楼的楼主,果然是临危不惧。不过……”龙啸云的笑容遁去的瞬间,人已经移动到江信身旁,点了江信的几处穴道,面无表情道,“江大楼主有一点说错了,我和应兄弟是各取所需,而非同流合污哦。”
“你想怎样?”
“应兄弟已经把江大楼主你交给我了,所以……”龙啸云又退回自己的位置上,“你现在这条命可在我手上。”看到江信突变的脸色,龙啸云笑道,“江大楼主,你放心好了,我暂时不会伤害你。不过,为了配合应兄弟的真心,还是请江大楼主你多配合配合我。”
“应雪天…应雪天…”江信反复叫著应雪天的名字,似乎要把这个男人吞进肚中一样带著强烈的恨意,“应雪天,你干脆一刀杀了我。“
应雪天没有看江信,他只是冷笑道,“江大楼主,你可别忘记,你要是死了,可是有人会为你陪葬。”
江信是铁铮铮的汉子,他不怕死,这是应雪天唯一可以威胁到江信的筹码。可他却讽刺的希望,有那麽一天这个筹码对江信不再生效。
江信闻言,咬住牙齿,不再开口说一句话。
呵……果然又是这样,江信啊江信,你当真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应雪天很想笑,却还是保持平静,用一贯的虚伪笑容对著龙啸云道,“龙兄,猎物已经安静下来,现在你无论对他做什麽,他都不会反抗,请你随意。”
“应兄弟,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鲜币)覆水难第六十章应雪天最後的选择
第六十章应雪天最後的选择
“既然应兄弟都这麽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应雪天脸上的笑容比刚刚又好看几分,动作优雅的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後不再说话,脸上却一直挂著淡淡的虚假笑意。心中不停的提醒自己,不可以在龙啸云面前透露半点情绪,那样对江信现在的处境更加危险。
龙啸云对著旁边的唐安使了个眼色,唐安会意的走到江信身前,从袖口处掏出一个白玉瓷瓶,面无表情的把从瓷瓶中拿出的药丸塞入江信口中後又退回龙啸云身後。
龙啸云从刚刚就一直观察著应雪天的反应,见应雪天脸上除了笑容外并没其他表情,眼神稍微一沈,抬头看著激动的想要把药丸吐出来的江信,微笑道,“江楼主,您还是放弃吧。那药,你即已服下,就已经在你体内发生作用了。你就算吐出来也是徒劳无功。”
听到龙啸云的话,江信反而平静了下来,看著龙啸云,冷静的问道,“龙庄主,你给我吃的是什麽?”
龙啸云并没有立刻回答江信的问题,他拉长著眼睛细细端详著江信,脸上的笑容让江信非常不舒服,甚至是有种想要吐的感觉。对於江信的反应,龙啸不以为意笑了笑,不意外的发现一旁的应雪天眼中的焦灼一闪而过。有些刻意的咳了两声,站在他身後的唐安立刻开始解释道,“你大可放心,给你吃的并不是毒药,你暂时并没有性命之忧。”
一旁的应雪天闻言,内心松了口气。很快,才刚刚放松下的心又紧张起来,脸上却还是带著和刚刚如出一辙的笑容看著龙啸云。以他对龙啸云的了解,这只能说明给江信吃的药比毒药更加恐怖。
眼角的冷冽再无法掩饰,阴沈的眼神直直的看著龙啸云。
和预料中的结果一样,龙啸云似乎非常开心,对上应雪天阴沈的双眸,疑惑的问道,“应兄弟,你有什麽话要说吗?”
被龙啸云这麽一问,应雪天才惊觉自己的失态,立刻又恢复平常的样子,虚假的应道,“龙兄客气了。应某只是好奇,唐护法给江大楼主的药到底有什麽药效?”
“应兄弟很好奇?”
应雪天没有否认,笑容又深了些,“龙兄若是不方便那就当应某没有问过。只是,很好奇龙兄会用什麽方法折磨江大楼主罢了。毕竟,看到江大楼主痛苦,我会很开心啊。”
“应雪天,你…”听到应雪天的话,江信气得全身不停颤抖,恨不得冲上前把应雪天给四成碎片。奇怪的是,在自己想到应雪天的时候,心会像刀绞一样疼痛,江信全身穴道被点,无法抓住疼痛的心口,只能愤怒的瞪向龙啸云,“龙啸云,你对我做了什麽?”
“呵,发作了吗?江楼主刚刚心里想的是谁呢?”龙啸云虽然问的是江信,眼神却是看应雪天,“我相信应兄弟应该很想知道。”
“哦?”秀美疑惑的微微挑起,唇角轻扬,“龙兄这话怎麽说?”
“刚刚给他服下的药名为“痴情散”。”说话的是唐安,他没有表情的继续解说道,““痴情散”虽然不会立刻要人性命。却会让服下的人在想到心爱的人时心痛如绞。半月之後,如果没有服下解药就会心碎而亡。”
应雪天胸口一紧,压抑著自己慌乱的情绪,继续笑道,“龙兄,您还真爱说笑,江大楼主心中有谁,应某可是比谁都清楚哦。我们的江大楼主可是个非常淫荡的人哦……”刚刚他想起了谁,那麽痛苦的样子,还真想毁灭。
“骗人。”江信重重反驳,“这个世上怎麽会有这样的药?”
江信脸色慌乱,坚毅的双眸中更是平时所没有的恐慌,比被应雪天占有和折磨时还要恐惧。他刚刚想的人是……坐在前面的那个男人,那个他恨不得立刻杀了的应雪天。
爱,太可笑了。他和应雪天之间除了恨外,什麽都没剩下。
出乎意料,龙啸云并没有反驳。再次开口的是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保持安静的孙晓鸿,孙晓鸿轻摇著他手上的折扇,嫣然笑道,““痴情散”可不只这麽简单哦。”
“孙晓鸿,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江信紧张的问道。
“痴情散可是仙儿研发的药。仙儿这个唐门门主似乎很喜欢把药制作成春药,而且还是同性交欢的春药。”他诡异的笑道,漂亮的眼神间暧昧流转,“所以,痴情散也不例外哦。痴情散每发作一次,你就必须与男人交欢一次,否则不用等半个月,你现在立刻就会死。”孙晓鸿说话的时候,人就已经移到江信身前,在江信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卷起江信的衣袖,在江信黝黑的手臂上出现了朵突兀的牡丹刺青。那朵牡丹妖的在江信的手臂上绽放,分外诱人。
“这…这…”江信惊愕的说不出话,他不明白自己的手臂上为什麽会莫名其妙的出现这种娘们吧唧的东西。
“呵呵…”孙晓鸿轻笑两声,身体靠近江信,“江楼主,这个就是痴情散变成春药发作的印记哦。每次只要春药发作,你手臂上这个牡丹刺青都会出现。很漂亮吧?仙儿还真是有趣,喜欢这样的东西。不过,我还是想特别提醒你一句,这刺青半个小时内不消去,你会死哦。”
听到“死”这个字,江信刚刚的紧张和害怕顿时消失无踪。死,对於现在的他或许是解脱。他不想再这麽耻辱的活下去。抬眼看著一旁的应雪天,胸口的绞痛越来越剧烈,手臂上的牡丹也顺著手臂向上蔓延。唯一的遗憾是曲幸……只希望应雪天对他的恨能够在他死之後也烟消云散,然後放了曲幸。
只是,就这麽死去,真的很不甘心啊……
“啊呀,江楼主似乎又在想心爱的人了。药效发作的更加快了,这下用不著半个时辰,大概很快就会死了。”孙晓鸿看到江信手臂上牡丹的变化,笑著说道,眼神却若有若无的看著一旁的应雪天。
应雪天刚握在手中的茶杯险些摔落,茶水从杯中洒落出来。龙啸云笑意盈然的看著应雪天这一切,看来江信出乎意料的很有用啊。
“够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要做什麽。不过…”江信目光从容不迫的看著孙晓鸿,“就算是死,老子也不会让你们如愿。”
让他为了活命在男人身下苟延残喘,那种事情他死也不会做。
“啪啪。”孙晓鸿鼓了两下掌,脸贴近江信,笑道,“江楼主的勇气还真让人佩服。不过,你要是死了,龙庄主会很苦恼。所以…”孙晓鸿笑得非常暧昧,修长的手指贴近江信的胸口,开始褪下他胸前的衣服,“所以,就让我来满足你吧。”
唐安皱了皱眉,并未说话。龙啸云还是慢条斯理的品著茶,没有阻止的打算。
“不,不要,不要…”没了刚刚的从容和冷静,江信害怕的不停的摇著头,孙晓鸿手指触碰到的地方一阵恶心感传来。孙晓鸿却不以为意,就像是恶作剧的孩子一样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瞬间,胸口裸露在外,胸前刻著的应雪天三个字就裸露在外。
“哦,想不到应公子竟会有这样的趣味。”
孙晓鸿微微挑著唇,伸手刚要触碰江信胸口上的伤疤时,眼前的人已经跌入另一个人怀中。应雪天把江信拉到自己怀中,替他拉上衣服後,冷冷的看著孙晓鸿道,“很抱歉,孙帮主,这个人你不能碰。”
说罢,把江信横空抱起,人就已经消失在大厅。
“龙兄,非常抱歉…我果然还是没有办法把江大楼主让出来。”应雪天的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应公子还真开不起玩笑,只不过是陪他的宠物玩玩,何必这麽认真呢。”孙晓鸿随意的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对著旁边的龙啸云抱怨道。龙啸云杯中的茶刚好喝完,替自己又倒上一杯,温和的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比起没有任何弱点的应兄弟,现在这个应兄弟不是更能让我们信服吗?”
“那倒是。”
唐安只是看著大厅门口若有所思。
“好了,晓鸿,戏也看够了,你该去忙你的事情了。丐帮,可是因为你的关系乱成一团。”龙啸云换上认真的表情对著孙晓鸿道,“你很想见的人很快就出现了。”
“是啊,我等这一天等得也够辛苦了。”孙晓鸿漂亮的双眸中有杀意一闪而过。
“唐安,你和晓鸿一起去。我想,这场好戏你也必须出场。”想了想,又道,“等应兄弟“忙完“之後,叫上他一起去吧,他现在可是比任何人都值得信赖哦。”
“我明白了。”
“好了,没什麽事情就各自散开吧。我也该去看看,那美丽的王爷有没有被驯服。”
然後,一瞬间的功夫,刚刚还在大厅中的三人就都已经各自离开。只留空无一人的大厅,似乎刚刚的一切都只是梦境。
ps:其实痴情散会发作是因为江爷想到雪天。江爷虽然忘记了雪天,其实还爱著雪天的。小幸没有赶回来是因为遇到状况了,而且是很欲哭无泪的状况,再过一章会写到。
(鲜币)覆水难第六十一章解毒(有h)
第六十一章解毒
“唐安,你刚刚似乎有话要说。”像主人一样随意的走在苏府花园中,孙晓鸿玩味的看著和自己并肩走著的唐安。唐安听到孙晓鸿的话,眼中掠过一丝惊讶,然後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脸。
“你…怎麽知道的?”
孙晓鸿伸手戳了戳比他要高大些的唐安的脸,後者似乎被他这一个举动吓到一样退了好大一步,脸色有些发红。看到唐安这一连串的反应,孙晓鸿用折扇捂住嘴,噗嗤的笑出了声,“唐安,你这张脸还真会欺骗人,明明是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可是这样一直没有表情的话,女孩子们会害怕的哦。”
“不,不用你操心。”
“生气呢?”似乎已经玩够了,孙晓鸿起笑容,正色的看著唐安,“唐安,你刚刚在大厅究竟想说什麽呢?”
“晓鸿少爷。”唐安表情严肃的看著孙晓鸿,脸色更加红润,“你也应该明白,痴情散虽然是春药,也必须与男人交欢,但是…”看著孙晓鸿嘴角噙著笑意,一副要自己继续说下去的看好戏表情。唐安也索性一口气把话全部说出来,“但是,并不是随便什麽人都可以,交欢的两人必须心意相通,否则,毒还是会发作。晓鸿少爷,你应该知道这些啊,刚刚在大厅你为什麽不告诉龙爷?”
“呵呵。”孙晓鸿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慵懒的顺了两下披在身後的青丝,“你认为这有关系吗?”
“怎麽没关系,那个叫江信的有可能会因此送命。”唐安激动的说道。
“那和你又有什麽关系呢?就算江信死了,又有什麽关系呢?”孙晓鸿停下脚步,欣赏著周围盛开的鲜花,漫不经心的问著,见唐安沈默,孙晓鸿摘下一朵还未完全绽放的花放到手中无聊的把玩著,然後道,“唐安,我跟你打赌哦,江大楼主不会有事。他可是龙爷手上很重要的一颗棋子,要是他有个万一,龙爷可是会很困扰。我也会很困扰。”
说完,孙晓鸿没就没再理会唐安,继续欣赏满园的鲜花。唐安只是面无表情的跟在孙晓鸿身後,思索著孙晓鸿刚刚的话,那样的两人,真的存在感情吗?
应雪天把江信从大厅抱出来之後就直奔房间。才刚到自己的房间,就把江信甩到床上,人也强硬的压在江信身上,表情阴鹫,眼神更是少见的暴躁。应雪天粗鲁的撕烂江信的衣袖,那手臂上的牡丹已经满样到锁骨处。应雪天修长的手指缠上江信的脖子,忽然一个用力,俊美的面容变得扭曲,“江信,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著谁?苏妄吗?还是曲幸?你就真的这麽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应雪天的手更加用力,江信胸口破碎一样的疼,又被应雪天掐住脖子,原本苍白的脸色被憋成青紫。被点的穴道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挣扎,只能被动的承受痛苦。呼吸越来越虚弱,就在江信以为自己就要死掉的时候,应雪天忽然松开了手,头埋在江信胸口,身体在猛烈的颤抖著,那个样子就好像刚刚经历生死承受疼痛的是他而非江信。
“江信,你真想死?”应雪天的声音闷闷的从胸口传来,再次抬头面对江信的时候,他眼中的狂躁已经散去,又换回了最初的不可捉摸。
江信闭著眼,他不想见到应雪天的脸,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我就算死,也不想被你们这样羞辱。”
应雪天听到江信的话後,眼神比刚刚更加冰冷,随手撕扯掉江信的衣服,看到胸前随著江信胸口起伏的自己的名字时,阴郁的表情才缓和一些,冰冷纤细的手指顺著那伤痕抚弄著,应雪天声音低沈道,“江信,你看到你胸口这抹不掉的痕迹了吗?你的命是我的,除非我不想要了,否则,你没有死的资格。”
“你……”江信怒火攻心,胸口又是一阵绞痛,未说出口的话竟变成细碎的呻吟。应雪天俯下身,舌尖舔著江信胸口的乳珠,轻柔的,带著苦涩的味道,感受著那红的两点在自己口中挺立,变大,绽放……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有一种存在感,才确定自己确确实实拥有了这个男人。
“应雪天,呜恩,住手,住手。”
“住手?”应雪天微抬起头,朱唇轻启,手指若有若无的划过江信挺立的红,笑得魅惑,“江大楼主,你这里可不是这麽说的。”
“不要,我不要。呜恩,应雪天,你杀了我吧。”药效似乎开始发挥作用,被应雪天触碰过的地方,电击一样酥麻的快感,让人不可抑制的想要获取更多。心脏的疼痛也缓解了许多。再这麽下去,他害怕自己除了身体连理智都会沈沦在这样的快感中。
“杀了你?”应雪天残酷的笑了笑,手指顺著江信的胸口一直往下,最後落到他低垂的欲望上,宽大的手掌包裹住江信的欲望,换来後者倒抽一口气和拼命压抑的呻吟。江信脸色因为药的关系变得红润,眼神在努力克制的欲望,坚定又痛苦,分外的勾人,让人想要把他眼中的最後一抹坚定给毁灭,让他彻底沈沦……
应雪天把头埋进江信双腿间,张嘴含住江信的欲望。舌尖非常有技巧的舔著江信的欲望,时而吮吸著。快要灭顶的快感让江信身体颤栗著,全身都非常兴奋,终於抑制不住舒服的叫了出来。
“呜呜…恩恩…”
江信的欲望在应雪天口中逐渐变大,就在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应雪天放开了江信的欲望,用力掐住江信欲望的发泄端,邪恶的笑道,“江大楼主这麽快就舒服的话,我会很困扰哦。”
“呜呜…放手,应雪天,你放手。”身体没有办法动一下,欲望又不可以发泄,江信眼神痛苦的看著应雪天,此时的他已经忘记了自尊和骨气,只希望快些从这痛苦又难以忍耐的快感中解脱。
“想要解放吗?”应雪天一只手抓著江信的欲望,身体却已经压在江信身上,红的唇紧贴著江信的唇,诱惑的在江信耳边道,“只要江大楼主你肯开口求我,我就让你解放哦?”
“不,不要。”最後的一丝理智制止住江信想要开口求饶的话语,咬著嘴唇,江信闭著眼睛想要逃开眼前的一切。就算是死,他也不要跟这个毁了他生活的男人求饶。这是他这个时侯仅存的最後尊严。
“不要吗?”低声重复著江信的话,应雪天笑得没有任何温度,手上一用力,江信痛苦的叫了出来,那被堵住的宣泄口非常可怜的滴出几滴浊液。应雪天见状,笑意更冷,语气却更加温柔,“你这淫荡的身体可不是这麽想哦。我再给你最後一次机会,要不要求我?”
江信手上的牡丹已经蔓延到全身,再不进行交欢,江信会死,这个认知让应雪天表情急躁起来。
“不要…死都不…”让後面的话在听到应雪天在他耳边的细语之後,被掐死在喉咙中。
应雪天只是轻描淡写的在他耳边说了句,“江大楼主是想让曲副楼主和你一起陪葬吗?”
屈辱的泪水终於还是从这个铁铮铮的汉子眼中流出,他压抑著痛苦,声音想是从喉咙深处吞著血发出来的,“求求你…呜恩…让我射…”
听到了想要听的话,应雪天眼中却没有任何高兴的神采,他沈著脸,再看著江信遍布全身的妖的牡丹时,眼中是好不掩藏的杀气,然而他却在笑,“江大楼主,我看你应该从没有求过人,求人可不是这麽求的。要不要我教你呢?要我教你可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我想要射…求你了,让我射…”胸口剧烈起伏著,江信咬著牙说出这些让自己羞愧的想要死去的话。应雪天看到江信这个样子,表情缓和了一些,没有再折磨江信,慢慢的放开了江信的手。
“啊啊…”应雪天手才放开,大量滚烫的白液射出,江信舒服的呻吟著。白色的液体射得到处都是,应雪天看到这淫靡的一幕,嘲讽的勾起唇角。
“江大楼主表面上道貌岸然,脱了衣服之後却比青楼姑娘还要淫荡。”
江信已经没有力气替自己辩驳,胸口的绞痛加上刚刚高潮後松软的身体让他筋疲力尽。他闭著眼睛,使劲的喘著气,试图因此来缓解胸口的疼痛。应雪天也发现他的异常,更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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