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分卷阅读156

有如实质将如玉裹缚其中,汗珠滴滴滑落,苏泽恨不得将其变成一个个私章,每每滴落在她身上就能给她烙下印记,宣示着阿姊为他所有。而如玉也是从未遇过这般大力雄壮的征伐,泽儿如同烈阳,好似雄狮,总能令她在颠簸之中甘愿雌伏,这人近乎不知疲倦,逼迫着她屡屡登顶,穴中更是春水漫漫,沾湿了他的腿,浸润了他的心。
云雨歇之后,漫漫长夜已过了大半,如玉全身酥软,却还强撑着举起腕子端详那红镯,苏泽见状笑道:“本想着南红有补气益体之功,尤其寒冷冬日可缓你手足冰凉,不想竟是这样得你青眼,这倒是意外之喜了,不过阿姊可不许对这死物太过喜爱,省得我吃醋后悔!”
她已是累极,有心挤兑这天天折腾自己的坏人,“恁大的个子,心眼却是小的,墨宝的醋你要吃,如今连个镯子也要容不下了么?明明都是你送的,你要是不乐意,我还你就是了!”
说着作势要摘,苏泽哪敢惹她生气,赶忙服软,“好阿姊,我不说了还不成么?这镯子不过是个死物,哪里值得你动气!不过墨宝那小畜生的确气人,仗着它不用避讳,得了空子便要让你抱着,这对大奶子是我的,怎能总让它偎着舒服?”
“真不知羞,你如今也是不少人的倚靠,不许再这样蛮不讲理,往后也不许再这样没完没了的,昨儿个晌午凤歌来寻我,见我还睡着也是吓了一跳,你总是这样我还怎么见人?”
本以为苏泽听了定会连连应下,悔不当初,哪知他竟是笑的格外餍足,一副无赖模样,“阿姊可知,你这是在夸我呢!旁的都能依你,只有这事……被你这样一说,我更停不下来了!莫说只是夜间,我连白日里都想操你呢!”
此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如玉困倦已极,没能再多说几句便沉沉睡去,苏泽搂着她稍事歇息了两个时辰,天亮之前赶回自己的院子。不过进了屋便觉出不对,屋内有人!
“孽障,你彻夜不归,去了何处?”陈坐于一片昏暗之中,与夜色融为一体,不过苏泽眼力极佳,瞧见他面带怒色,心中也是直觉不妙。
这水寨本就是陈氏兄弟一手建起,其中眼线必不会少,他既然有此一问,必定已然知晓自己的去处,是以苏泽也未躲闪,直言道:“弟子去看望阿姊了。”
“看望?她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出了何事要你成宿的留在她屋里看望?泽儿,我待你如何?”
苏泽心思电转,出口之言却是沉稳有力,“师父当年救我脱身苦海,悉心教导多年,待我视如己出,苏泽心中明白,自是感激不尽。”
“我看你是一点都不明白!”
陈大怒,抄起手边的茶盏向他砸去,苏泽听到劲风袭来也不躲闪,任那瓷盏砸在头上,凉茶浇了个满脸。这般不闪不避令陈稍稍平复了几分怒火,他长叹一声,说:“家母生我之时亏了身子,我先天不足,若不是遇到高人调理救治,怕是活不到成年,然而即便如此,我今生也是难有子嗣,是以我不想拖累你师娘,久久不肯成婚。”
“后来她为我枯等了那些年,又入京陪了你阿姊五年,那时你也快要长成,我便想着有你能将我的心志传承下去也算是不枉此生,这才成婚。泽儿,师徒如父子,我将你视若亲子一般,自然不忍见你步入歧途,你天资聪颖又能凝聚人心,今世可成大事之材非你莫属,而你却要因着乱伦之罪身败名裂,置苦难百姓于不顾么?”
陈起身走向苏泽,连声逼问道:“你可还记得当年平谷县的惨状?你可还记得那投你而来的两万军士?孽子,这般行事你对得起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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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苏泽挨打,身为过来人的张家兄妹想办法处理苏家姐弟的关系。
109、百零九章受责罚再起波澜
面对声声责问,苏泽并未惊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他向阿姊表诉衷情的那一天起,他便知晓总会有这样的时候,只是没想到来的这样快罢了。他不是铁石心肠,师父一席话令他心中酸涩,从未想过师父待他竟是这样看重。
“弟子不能忘,也不敢忘。”苏泽恭敬回道:“于大事上,弟子从不曾有半分敷衍,自始至终也未敢有一点行差踏错,至于我家中如何,心系何人又有何干?总归不会乱了大事。”
陈听后疾言厉色,怒意更甚,“糊涂!你可知乱伦二字何其可怕?这等大事,你的名声私德不能有一丝损害,否则如何求来天下归心?别人正愁找不到你的把柄,你却要亲手给他们送上去么?况且此事一出,你阿姊要如何自处?旁人能说你什么,要说也是她不知礼义廉耻的勾引了亲生弟弟,人言可畏,众口铄金,你这是要逼死她么?”
“我怎会逼她?此事我已……”
“你要执迷不悟,我也没有旁的法子,你师娘已去寻你母亲,此事如何处置,也要看看她的意思,不过往后不许你再去她的院子!”
苏泽脸色一变,凛然道:“母亲身子不好,又怎能说与她听?阿姊她……”话未说完,他转身便走,陈在后大声斥责,苏泽停住脚步并未回头,冷声说:“本就是我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强行谋了她,任由她独自受人责难实非大丈夫所为,弟子稍后便回,到时听凭师父处置。”
陈未再横加阻拦,只是瞧着弟子的背影眉目阴沉。
这事也怪他,头回见到这小子时,他就对那小娘子格外看重,正是那狼崽子似的神情让他起了徒的心思,是他疏忽了,早该防着些才是。原本以为他们分离数载,亲近些也是正常,却忘了他人大心大,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唉,明明是个好孩子,怎的在这事上就是想不清楚呢?
而另一厢,张秀听到连晶所言立时昏厥过去,她自己便是做下过这等错事的,一想到他们姐弟往后难各自嫁娶,到那时心中的滋味……张秀一时慌了神,这事定然不能由着他们的性子,可要如何处置她又不知,心神不宁之下,只好命人请了张松过来。
如玉进门时就见连晶替张秀抹泪,张松独坐一旁兀自沉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她请了安,张松屏退下人,示意妹妹开口,莫说他不是如玉的亲娘舅,便是亲的,姑娘这般大了又是这等事,他也是该避嫌的,只是自家妹妹已慌了手脚,只靠连晶这个外人又不成,况且于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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