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的微博的人。
“我就是说嘛,北乱就很明显是刻意卖腐,那种台词、眼神,真是想想就鸡皮疙瘩,也不知道那些粉丝怎么粉得下去,真可怜啊,自欺欺人。”
“层主有真凭实据吗?就这样乱说。”
“看看热搜不就知道了,粉丝不要来我这里洗脑,我眼神着呢,假的就是假的,真是恶心,关系好个屁,都是在一起和人互相交易处出来的情谊吧?”
“层主,我截图了,如果他们真是关系好,我会再来找你的。”
“找找找,我还怕你不成,我自己也截个图,肖路和任长亭糊了以后,你可别注销微博啊。”
“肖路和任长亭真是,啧啧啧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么说起来,该不会闻人和连湛也是假的吧?”
“层主用词之脏,心思之狭隘,真是本仙女望尘莫及的,想必层主对自己说的这些也是深有体会吧,不然怎么会如此臆想,把自己的恶心加在别人的身上。”
“又来给你们主子洗地,都被人公布出来了,还想狡辩,是不是非要人家给你把视频给出来,你们才肯相信,我知道了,你怕是巴不得吧,能看着你家主子,听着他的声音,你怕不是开心得不行了吧,啊哈哈哈啊”
“老娘截图了,等你打脸之后,自己去厕所对着马桶反省自己吧!”
“老子等着,要是肖路和任长亭翻盘了,老子以后见人黑他们就去那里给他们当水军!要是没翻盘,你就把截图发微博,跟上你的反省!!”
“行,要是老娘打了脸,大号微博你等着,你打了脸,就发微博带自己的照片给肖路和任长亭道歉,还他妈的履行刚刚说的!”
“老子等着看你。”
“等你的吧。{竖中指}”
或温柔、或粗暴,那些粉丝比较多、或者比较活跃的人都被她们‘路亭’粉好好交流过了,之后的微博盛宴也是一个奇观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得最不顺手的就是吻戏和骂人了,疲惫、弱小、无助、还没得吃
第66章第六十六章
之所以一直到现在肖路和任长亭都没有自己发声,是因为王子昨天跟他们讲,既然已经开始了恋爱,那么从一开始就坦白要比最后不慎被拍到要好得多。但是不能在他们回击之后立刻说,再等等,留出十个多个小时,够得他们反思自己的行为给别人造成的伤害,也让粉丝更加心疼他们,才能对他们多加包容。
而今天早上就是比较合适的时机了。
肖路看着任长亭坐在沙发上又开始打瞌睡,好笑地走过去扶正他,摸摸他的脸,“洗脸了吗?我们小阿长啊。”
“嗯,没洗。”任长亭闭着眼睛乖乖地点着头,话却说得相反,肖路笑得不行,揽住他让他把脑袋放在自己肩上,“那刷牙了吗?”
“牙刷了。”
肖路摸摸任长亭的额头,然后把他放在沙发上,自己回了房间厕所扭了帕子出来,冰冰凉的帕子一覆上任长亭的脸,他就醒了,“前辈!干嘛~”
肖路不回话,只是笑着换了另一个洗脸巾,温温热很舒适的温度,“好了,赶紧去凳子上坐好,吃了早饭就要做正事了。”
“前辈,但是我们是不是要先给阿姨打电话说啊,如果让阿姨是在网上看到我们的事,应该很不好吧?”任长亭一边喝着牛奶,一边问着肖路。
肖路看着他唇边的牛奶印,伸手轻轻抹了,“不用了,我们先和粉丝们说吧。我早上和我妈打过电话了,她又跑去国外了,说是在国外疗养,有朋友专门照顾她。我妈妈在外面一般是不会看国内新闻的,除非是将要回国的时候。现在她刚走,不会看的。”
“嗯。那我们就找时间去国外当面和阿姨说吧?”
肖路看着任长亭,似笑非笑地凑近他,“阿长,有时候真觉得你比我像儿子,哦,我的意思,像我妈的儿子。”
任长亭瞧了肖路一眼,然后捞过一片面包,狠狠啃了一口,“那本来就是我妈了。”
“诶哟喂,我们阿长怎么会有这么高的觉悟呢?”肖路真是喜欢死了任长亭这副小骄傲的样子,捧住任长亭的脸就忍不住揉了揉,还趁机在任长亭被他嘟起的嘴唇上“啵”了一口。
“前辈,我和你说,你这个习惯要改,你不能这么随便地就亲我,一点仪式感都没有,以后亲吻就很普通了。”任长亭被肖路放开之后,喝了一口牛奶后认真地向肖路开口,那个样子就像他是在说什么建国□□的提议一样。
肖路眨眨眼,好像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绕过任长亭坐到了位子上,开始认真地想用自己的早餐,任长亭可不会任由肖路跳过,搬动着椅子靠近肖路,“前辈,你别装听不见,我知道你听见了的,是不是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了?”
任长亭捧着牛奶笑兮兮的样子很可爱,肖路看着任长亭喝了一口牛奶,“那我可以不随便地亲你吗?”
“嗯?”
“阿长,你今天真可爱,想亲亲你。”
“啵”
“阿长,你也成为我妈妈的儿子,真好,想亲亲你。”
“啵”
“阿长,能和你一起又这样的早晨,真好,想亲亲你。”
“啵”
“阿长,牛奶很好喝,想亲亲你。”
“啵”
“前辈,刚刚那个不能算。”
“为什么不算?”
“因为那不是理由啊。”
“是因为喜欢你,所以看见你就想亲亲你,如果以后都需要理由,那亲吻和喜欢有多少的关系呢?”
肖路和任长亭对望着,两个人眼里都是坚持自己的认真,也不知道是谁开始有了笑意,到最后两个人都在餐桌边笑出声来。
“前辈,我承认,我其实就是害羞了,你等等我,以后我就会习惯了。”任长亭眉眼弯弯地向肖路轻轻说话,肖路摸摸他的脑袋,“也不用那么急,你一直害羞也不错。”
“前辈,你是不是有恶趣味啊?”任长亭说着上下打量着肖路,好像这样就可以看出些什么。
肖路可不在意任长亭的视线,坦坦荡荡地回复他:“嗯?不知道,对着你,感觉什么趣味都有了。”
任长亭的笑都别扭了,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开心,“前辈,你还记得一开始的时候,有很多人都说你特别不会说话吗?”
“嗯,有很多。”肖路点头。
任长亭随意用手指敲敲肖路的手腕,嘴上打趣着:“真该让她们听听你现在说的这些话,谁还怎么会觉得你不会说话啊?”
“你舍得让我和别人说吗?”肖路握住任长亭的手指,眼睛看着任长亭问。
“那还是算了,还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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