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融春衫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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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吟吟地问她:“我记得你叫海棠是吗?”
“是,劳娘娘记挂,奴婢是海棠。”宫女强作镇定地答话。
“尚宫局给我送了一些新制的胭脂水粉来,我没用过,海棠你帮我试一试。”
“是……奴婢遵命。”给皇后的东西肯定是验了又验才拿来的,又让她试这是什么意思?海棠不明白,她心里有点发怵。
“你坐到我面前来,我给你画个妆。”皇后的声音很温柔,海棠却又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劳动娘娘,奴婢……奴婢自己画。”
皇后漫不经心地把妆台上的九尾凤钗拿起来,随意地用手指捻弄着尖细的钗尾,斜睨着地上的人:“我让你坐好,你为何不听话?”
海棠轻抖了一下身子,安安生生地在她面前坐下。
皇后在一堆雕工美镶嵌华丽的小盒子里挑来挑去,终于选了一盒打开,笑咪咪地说:“试试这个玉容粉。”
她用粉扑子沾了一点,仔细地扑在海棠脸上,动作轻柔细腻,海棠却觉得脸上麻麻痒痒像是有条蛇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翻卷着暗红的舌信,随时要吐出一口毒液来,心跳得越来越紧。
皇后搽完了粉,握着海棠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下,赞了一句:“海棠你的皮肤真是好,又细又滑。”海棠抖抖索索,不知道怎么回她的话。
忽然她把脸凑近了些,细白的手指抚上海棠的眼角,在她眼尾轻柔地摩挲,用那种低低的几不可闻的声音叹道:“你的眼睛也很好看。”那表情语气仿佛在赞赏一件巧的器物。
海棠瞪大眼睛和年少的皇后纯挚无邪的眼神对视,背脊涌起一阵阵凉意,她无端地想到乡下那些不晓人事的孩童独有的残忍,他们会活生生撕掉飞虫的翅膀,碾断蚯蚓的身子,还在一旁嘻笑得无辜而天真。她甚至觉得皇后下一句就是“把它给我好不好”。
她再也坐不住,连人带凳翻在地上,喉咙发紧什么也说不出来,只一味咚咚地磕头。皇后又拿起了另外一个小盒子,语气无辜:“胭脂还没上呢。”
“奴婢知错了,是奴婢一时迷了心窍……娘娘饶命……”海棠涕泪满面,嘴里胡乱地告饶。
“你这个人好生奇怪,画个妆罢了,紧张什么?”皇后缓缓敛起笑意,把艳红的胭脂用手指轻捻了捻,又用帕子擦干净了,挥了挥手:“下去吧,我不想见到你了。”
据说海棠回去把脸洗了又洗,皮肤几乎擦破了都不停手,之后直接病了半个月,然后皇后赐了点金银细软恩准她回乡去了。
齐湛后来知道这件事,忍不住取笑她:“谁惹你不高兴打一顿板子赶出去就是了,何必这个事。”
此时兰煦正在认真地撕橘子瓣上白色的络,这是她奇怪的小癖好,侍女只剥橘子皮,留着络给她撕,弄得干干净净了她再笑眯眯地吃。
她闻言撇撇小嘴:“我可没干坏事哦,只不过心虚的人惯会自己吓自己,沾了雪都会疑心有留下味道的。”说完她随手往齐湛嘴里塞了一瓣橘子:“甜不甜?”
“甜。”齐湛还顺便偷了个吻。
“再说了,这宫里不晓得多少人盯着我家玉树临风的陛下呢,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这是杀鸡儆猴呢。”
齐湛见她说得不像话,捏了捏她的鼻子:“什么贼偷贼惦记,把我当成什么了。”
“当成宝啊,被人看一眼我都觉得亏的。”兰煦爬到他身上抱了他的腰,扑闪着水灵灵的眸子娇俏地看着他。
啧啧,大周朝若要论嘴甜会哄人,小皇后能甩别的闺秀十条街。
乱入的作者君:我差点儿管不住手把这章命名为病娇萝莉(*/w\*)
第三十三章秋千荡我
“好了些没有?”齐湛一手牵着兰煦慢慢地在小路散步,另一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肚子。
“嗯,好多了,再走一走我们便回去。”兰煦有点小郁闷,晚间似乎也没吃多少啊,竟就积了食。她大晚上的睡不着觉,齐湛只好把她带出来在宫里闲逛。
转来转去两人路过了御花园的桃林,兰煦突然呀的一声兴奋地叫起来,拖着齐湛往林子后面走。
“这儿有个秋千,我差点把它忘了。”兰煦坐上去,拉着齐湛的手摇了摇:“你陪我玩一会儿好不好。”
齐湛轻轻弹了她的额头一下:“长不大的小孩儿。坐好了。”他在她面前站定,在秋千的底板上轻轻一推,她便向后荡了起来。
“呀!推高些!再高些!哈哈哈……”兰煦迎着风在秋千上飘来荡去,笑声娇脆,高兴得眉眼弯弯好似新月。
夜风微微撩起她的裙裾,她穿着绣花鞋的小脚一摇一荡,齐湛渐渐有些心猿意马。他想起昨夜把她两只小巧白嫩的玉足握在掌中揉捻,粗硕的巨龙在优雅足弓拢成的细圆里狎戏亵玩不止,那肉绵绵的脚心竟也是个宝地,搓弄得他舒爽不已把龙都交代了出去。光这么想着,他下腹就腾地热涨起来。
兰煦发觉他推得越来越慢,有些不满地催促他:“夫君你怎么啦,秋千都要停了。”他使劲推了一下,等到她荡回他身前的时候忽然两手掌住了她不盈一握的楚楚细腰,直接把她从秋千上抱到自己身上来。
兰煦本能地迅速搂紧他的脖子,腿盘上他的腰,她玩心大,以为他在逗她,微微一惊过后旋即又咯咯地娇笑起来。
这娇软轻音传入他耳中,仿佛暗炭上吹了一口气,欲望一下烧成了明火,硬挺的热铁急需一个纾解的去处。他低头堵上她的唇,舌头伸进小嘴里勾缠调皮的软舌,把舌尖吮住了急急地绕着圈儿舔吻。
她对他湿濡火热的深吻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乖乖地张着小嘴任他肆意地掠夺。两人津濡交融吻得忘情,不知什么时候他坐到了秋千上,把她面对面地抱在怀里纠缠。兰煦晕头晕脑,直到她身下一凉,发觉他手伸到了她裙下的亵裤里,掌根按在她嫩滑的私密处揉磨。
“不……不行的呀……”兰煦急急地推拒他,虽然有林子遮挡,但也是在外面啊。
“宝贝儿,我硬得疼了。”似乎是为了证实他所言不虚,那粗硬的巨物狠狠地顶了她腿心一下。
“……好羞人……回去我给你……啊!”她下身幼嫩的小珠儿被他两指捏住,毫不留情地捻弄起来。兰煦欲哭无泪,为何荡个秋千你也会“硬得疼”呢?根本没有招惹你啊。
他一只修长的手指插进她花穴里,在穴壁上刮揉按,兰煦腰肢酸软,哆哆嗦嗦软倒在他怀里细细声的娇哼着。
“煦儿也想要我了是不是?嗯?没得吩咐没人敢进来的。”齐湛在她脖子上印下一串湿热的吻,细白的肌肤上开出朵朵梅花一样的红痕来。
兰煦咬紧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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