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将肉棒送到她的小穴里抽插,再舒服不过了。
她汗湿的脸贴着他火热的胸膛,玉白双臂把他搂得很紧,他细细舔吻她的耳垂,她娇娇糯糯的呻吟混着肉棒快速进出的声音像是催情的春药一下下刺激着他的神经。
交合的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里放大,五感都变得异常敏锐相互交织,他闭着眼睛摩挲着她细滑的背部一下一下地干她的小穴,却像是能看见她内里红嫩湿滑的穴肉对肉棒细致的含吞,它们在他凶猛捅入时热情地舒张,在他迅速地抽出时急切挽留,腔道的皱褶被侵入的巨大棒体强力撑开,在它短暂退去时又有自我意识般回归原状,等待下一次猛烈的撞击来临时密密匝匝地缠裹它、吮吸它。
兰煦为了抵抗那被他抽插带来的强烈快感的冲击,一边喘息一边认真地默数着他胸膛内强劲有力的心跳,一下,两下,三下……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像来势迅猛的暴雨,又像急行军的鼓点。
她的意识没有维持很久,他肉棒突然的一记深顶立马让她丢盔弃甲哭叫出声,她感觉那巨硕像是要把她插穿,整个人被他揉散了,捣碎了,血肉都给了他了。什么心跳呀她记不得了,她自顾自地换了一种游戏,感觉他正在带她攀爬山峰,一级台阶,两级台阶,快到了……快到了……就要摸到那顶峰的云朵儿了……夫君快些……再快些……
第二十七章好难喂饱
兰煦眼神迷蒙,张着娇红欲滴的小嘴急急喘息着从高潮的瞬间空白中回过神来,齐湛又拍了她小屁股一下,颇为自得地揶揄道:“小东西还是这般不禁操。”
她这才发觉他换了个姿势,把她从池边抱到自己身上了。穴里深插着的粗硬的龙根正煨烫着她嫩嫩的甬道,霸道地提醒着她它还没有释放。她有点苦恼,要是她高潮的时候他也能射出来多好,这根凶猛的大东西好难喂饱。
他要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肯定要黑脸了,她自己身子娇软又不自知,一碰就湿,没两下就小死过去,若是要他同她一样,皇帝陛下雄风何在。
“啊……啊……”他又开始耸动胯间抽顶她,她软软地叫出声来,修长的玉腿在他腰间盘得越来越紧。
“不要缠得那么紧,夫君不动你了。”他惩罚般狠狠地吮她的唇,把她交缠在他腰后的腿掰松了些。
软嫩的唇被他吻得有些肿,身下的小嘴儿也被迫大张着含吞他巨大的肉棒,艳丽的花唇撑得又薄又白,细细的一圈儿贴附在棒身上,被拉伸拖长了又倒插到穴里,可怜兮兮的像是随时要被撕裂。
高潮过的穴儿软热得很,肉棒捅进去被嫩肉从各个角度紧密地包裹着舔缠,甚至连肉棒上鼓涨的青筋都被温柔细致地绞弄着。甬道里汁液充沛,肉棒被浸在暖暖的淫水里,极大地缓和了火烫的巨硕上热血奔流的躁火,齐湛舒爽得粗喘不已。
他正弄得兴奋,可那不安分的小东西被插得太猛承受不住,娇泣着攀着他的肩膀往上爬,想要把肉棒抽离一些。
她大腿一用力穴内便狠狠地紧了,齐湛被绞得头皮发麻,大手深深陷入了她的臀肉低吼出声。
兰煦小屁股被掐得有些痛,她泪眼朦胧地在他肩膀上半挂着,可怜兮兮地出声:“夫君我累了。”
“多练练就不容易累了。”他伸手在她腿弯处轻撩了两下,她惊叫一声身子一抖整个人便往下坠,在重力的作用下她直接坐落在他硬挺的肉棒上,直接把它尽根含了进去,只两个硕大的肉球露在穴外。
这下插得太狠了,那粗棒迅猛地碾过她腔道的每一个皱褶,里头敏感处被毫不保留的力道刮蹭,她连叫都叫不出声,眼前又是一片白光弥漫,脑内炸开了色的碎片。
齐湛由着性子又连插了上千下,胯间粗硬的黑色草丛都挂了不少白色的沫子,他才松开了关,将那厚浊浓白的龙射给昏昏沉沉的娇人儿。在高潮中他仍闭着眼睛捧着她的臀轻轻抽顶,在猛烈的喷射中一再延长那令人热血沸腾的激荡快感。
他插着她站在水中喘息了一阵,直到平复了呼吸,这才将被折腾得软绵绵的小心肝儿放在浴池的台阶上。
他单腿跪立在水里,一手扶着她的肩防止她滑倒下去,两根手指伸到小穴里细心地把浊白的液掏弄出来。她没什么气力地搭上了他的手臂试图阻止他:“夫君不要弄了呀,我不行了。”连抗议的声音都软软糯糯,听着又娇又嗲。
他知道这小东西确实是累了,就连是在清理还是在撩拨她都分不清楚,傻乎乎的。他亲亲她的细白的手背,哄她道:“不弄了,洗干净身子带你回去歇下。”她于是闭上眼睛,胡乱点了点头,任由他掰开她的腿细细清理。
最后他把她抱回池水里,把两人身上的汗洗了洗,用巾帕擦干净她湿哒哒的小脸,然后用布巾擦干身体,把她抱着往寝室走。
她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下身又被粗硬的异物撑开了,那东西还很烫,把她填得又满又胀。她扭了扭身子,耳边却传来他低低的蛊惑的嗓音:“煦儿晚上含着夫君睡好不好。”
她没听明白,但她觉得他像是问了什么问题,也没睁开眼睛,只是乖巧地应了:“好。”
于是那滚烫的肉棒慢慢捅到了底,她细白娇小的身子像小毯子一样趴在他身上,穴儿含着饱涨粗硕彻底睡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娇养
成国公回到府中听说宫里来了人,要请国公夫人入宫觐见,他和厅里等候的太监寒暄了几句便匆匆转入了后院正房。
“前头是陛下派来的人,这不是什么节庆日子啊,到底怎么回事?”他对着正在更衣的兰夫人疑惑地问道。
向来端庄稳重的兰夫人显得有点焦虑,随手指点了婢女几句,说是不要给她弄太繁复的头饰,这才在屏风里头一边换衣裳一边答他:“说是煦儿身体不适,陛下让我去看看她。”
“我们煦儿怎么了?要不要紧?”成国公也声音也急了起来,在屏风外踱着步子。
“前头的公公说不太清楚,但应该不是很要紧的,太医去看了,只说让好好休息。”说话间她从屏风里头走了出来,“我得赶紧进宫去。”
“你见了她便让人给我传个口信回来。”成国公细细地叮嘱妻子。
“老爷放心,我晓得的。”
兰夫人匆匆赶到了栖凤宫,从内室走出来接见她的却是皇帝,并不见她那宝贝女儿。
“国公夫人不必多礼,坐着说话。”齐湛见她欲行大礼,抬手止住了她。不等她发问,齐湛自己开口了:“国公夫人不必忧虑,太医来看过,皇后并无大碍。只是午膳时吃错了东西,身上发了热,还起了些疹子,刚刚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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