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浓稠的液,楚毅书射在男人里头的,还有男人被操射出来的,通过每次猛力的撞击溅到料理台上。
“唔啊……还要吗?”楚毅书低喘着贴近男人耳边,舔着圆润的耳垂和形状好看的耳蜗。
男人下身几乎要窒息的撞击弄得闷哼不已,酥酥麻麻的销魂电流将全身的力气都抽干了,舒爽的酸胀感在他体内肆虐着,下腹那一股股熔浆一样的烧灼感快把他给湮灭了,前端射过好几次的肉身已经只能呈半硬状态,伴随青年的撞击一甩一甩的,打在双方的腹间。但贪心的他还不想放弃这种美好的交缠,他伸手勾住青年细嫩的颈项,双腿使劲力气夹住对方如马达不断撞击自己的臀部,仿若想永远地和楚毅书就这样交缠下去。
“啊……夹得太紧了……”男人的体内又拼命抽搐起来,惹得楚毅书更加失控地插入那淫水四溅的肉洞,他发狠地啃咬男人胸前饱满的肌肉和顶端的乳果,用深入男人体内的巨大蘑菇头去撞击男人酸软的销魂地方。
“啊啊啊……”男人放声吟哦着,连脖子上的青筋都绽出来,健康古铜色的肌肤上渲染出一层美丽的红色光泽,雄性刚硬的男人,被俊秀漂亮的青年操弄地泪流满面销魂失神,他在用一种展现旁人所无法窥见的妖孽模样,向他爱的人展现出自己的一切。
又将到达顶峰的青年,撑起自己汗湿的身体,平日美丽细长的眼眸里血丝满布,陷入了兽欲癫狂的状态,“唔唔……啊快看啊……”他压低男人的头颅,让男人盯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糊涂下体,紫红色的巨大肉棒在沾满白浊的菊穴里整根刺入抽出,带出里头一波又一波的液和肠液,翻出被磨得润红的媚肉,“够不够……啊?我射在里头的够不够……”青年也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唇舌,淫靡羞耻度爆表的言语从他口中不断地吐露出来,“还要吗?那个贪心的小嘴还要吗?”
男人的眼前一片模糊,因为爽极而泌出的泪水让他有些看不清,他只能凭着本能来回应青年的问话,“啊哈……再射多一点……呜还要啊……”他抬头瞅向癫狂的青年,立马就被对方含住布满牙印的唇瓣,无力的舌头跟随着对方的脚步,和伸入口中的灵舌共舞翻搅。
青年吸吮着男人口中的唾液,感觉下腹涌起一股强烈的喷射感,底下两颗肉团开始紧缩蠕动,为又一波即将到来的射制造浓郁的种子。青年再也不去压抑自己的欲望,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把男人捅得呜咽不止抽搐紧绷,在头皮一阵发麻的侵袭下,最后一个强烈的撞击后,死死抵在男人的下身,把最后一波波热液射在男人体内的最深处。
滚烫到极点的液,如子弹一样打在男人的肉壁上,男人哭喊着弓起腰身弯出了一个销魂的弧度,承受着那些液的洗礼和冲击,脚趾蜷缩肌肉紧绷着奉献出最后的一滴华。
粗喘不停的青年,拔出还在射的性器,让剩余的白浊全部洒在男人已然脏污无比的肉体上,腹肌,胸部,脸上,还有体内最深的地方,都如他所愿的被青年的液所灌溉。在陷入高潮中未回神的男人,无意识地荡漾开了沉醉迷离的笑靥。他朝青年伸出手,无言唤着对方。
一股股暖意酥麻从楚毅书的心头涌出,他响应了男人的召唤,投身入男人宽阔的胸膛,男人这种全身心奉献给他的感觉,让他感到十分安稳,那还在激烈跃动的心跳,在告诉他方才男人对他的情动,他爱这个男人,这个给他安全感的男人,一刻都不想放开。
刀具敲切在案板上的声音再度拉回了楚毅书的思绪,他睁开眼睛,窗外仍是那摸昏黄的夕阳余光。他坐起身,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
刚才发生的一切呢?是梦吗?
他漫步踱直厨房的位置,果然看到男人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还是那条围裙,只是底下穿着整齐的休闲衣物。
嗤嗤嗤,和梦里差太多了吧?楚毅书忍不住抱怨出声。
林维新许是听到了楚毅书的声响,回过头来望着他。“你醒啦?”
楚毅书瞅着男人,眼中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亮,半响后突然媚笑着走到男人身后,一把抱住强韧的腰身,撒娇意味浓重,“为什么你下面要穿衣服?”
“啊?”男人瞪大眼睛。
“围裙play啊,里面怎么能穿衣服呢!”
“……”男人沉默了好久好久,而后拉开楚毅书的手臂,用一种淡漠的眼神望着他,双手居然伸到后头解开围裙的细绳。
色心大动的青年,受宠若惊地看着男人的动作,上天啊,难道美梦真的要成真吗?因方才的美梦而苏醒的下身,没节操地在男人充满期待性的动作下,又硬了几分。
慢里斯条解开围裙的男人,在瞄见青年那明显已经开始红润的脸蛋后,嘴角突然轻扯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蓦地将手中的围裙扔到青年身上,那力道很小很小,却打得青年有些呆愣。
“围裙play?自己玩吧。”就这么扔下这句话,林维新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徒留还未反应过来的楚医生。
“?你去哪里?林维新……林维新!”
嗯,急躁的青年,晚上你就自己吃自己吧。
第97章无责任番外之农夫与蛇一
细雪纷飞的荒凉大地,皑皑白色把原本明显的路道给掩盖了大半,只有一道从远处而来的脚印,在一望无际的贫瘠雪地里,苦苦挣扎着。
披着蓑衣斗笠的高壮男人,顶着大风狂雪,粗糙平凡的脸上沾满了点点白色,有些沧桑。他抬头眯眼,瞧见远处在风雪中的小村庄,抖抖大衣上的雪花,继续前进。
林维新今年三十有三,孤家寡人,老父老母早些年去世,为他留下了这间破房和几亩贫瘠之地,寡言少语又不善于与人攀交,他一直就在这里山头守着几亩种不出多少粮食的穷地过日子,这地方极少有人到来,只有上来砍柴打打野味的人才会经过。
家徒四壁、不喜交谈,以至于到而立之年,没有多少个女人家愿意与他过活一辈子。生性寡淡的他倒觉得乐得自在,自已种着些口粮,饿不死便好。
即便视线因前方飞舞的雪花而略显不清,林维新仍第一时间瞅见了那横在路边的花色物体。那异样美丽的红色,在白色雪地里十分显眼,以至于他无法忽略。那是有着鳞片的细长软体,红艳如火的皮色上有着一道道黑色的纹路。
蛇,红色的蛇,似乎仍处于冬眠的状态,在冰冷的雪地里盘踞着一动不动。
沉稳的脚步在短暂的停留后,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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