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墙翻进那个院子,现在人家直接道出了院门在哪里,只等他一脚踏进去。
承之深感自己说的有些多,太过摆架子的姿态了,轻笑几声,离去。
那人走了好远,敬吾还能听到少年传音【莫忘了,保护好你师弟!】
承之看着近处无人,闪身进了小孩的弟子房,小孩不在房内,桌子上也没有饭菜……换做以前,小孩早早就把晚膳端上了桌子,等着承之落座……
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承之心里暗叹,自己果然是太过分了。小孩本来在这里无依无靠的苦修,自己还要嫌弃他送来的饭菜难吃。虽说难吃是事实,却也和小孩没什么关系。小孩看了自己的臭脸,估计是伤心了……
这日,他躺在床上,等到深夜。
神是不会有困意的,闭着眼也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轻悄悄的被推开,又轻轻合上。的脚步声,小孩并没有脱衣服,而是侧身躺在床的外沿。
大概是怕吵到了承之吧。
承之突然翻了个身,在黑暗中,他看到小孩的身体突然僵硬了起来,一动不动的背对着他。
“姜宇……”
小孩身体更僵硬了,不吱声,也不动。
“姜宇……?”承之觉得沉默的小孩太无趣了,恶趣味的伸手,戳了小孩的腰。
小孩急了,猛地翻过身,黑漆漆的房间里,亮晶晶的眸子瞪着承之:“何事?!”
“你生气了?”
“没有。”
“因为我不吃饭,你伤心了?”
“怎会。”
“今晚为何不给我备晚饭?”承之哀怨道。
小孩过了好久,才挤出几个字:“你说了……难吃……”
“其实也还好吧……”承之心虚的掩饰,“也就是清淡了些,那白米饭还是很糯很软的……饭蒸的不错……”
小孩已经闭上了眼,呼吸清浅却很凌乱。
毫无技巧的装睡,却让承之老实的闭上了嘴。
想到小孩明早还要早起去听晨课,罢了……有事第二天再说吧。
没想到,这一耽搁,就是那么久。
小孩中午并没有回来,桌子上却放了饭食,颇有一种任凭承之自生自灭之感,承之寻了好久,才在一片山谷中寻到了小孩。当然,这也是敬吾告诉他的,那傻大个儿还在训练体格,承之老毛病犯了指点了他内功心法。顺便问了句小孩哪去了。
“师弟啊,他最喜欢去寂谷修炼。那儿稍有些偏僻,但环境不错,大概是看上了这一点……”
寂谷……山谷深芜,竟日寂寂。可以说名字很称它的幽静了。
承之调整了一下情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啊呀,你在这里啊,真让我好找……”
“阁下有什么事吗?”小孩缓缓起身,拍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面色沉静。
“我可是救了你诶,臭小鬼,那么冷漠!”承之心下不爽,怎么半日未见,小孩的称呼就那么生疏了?
小孩很严肃的思索道:“阁下想要怎样?需要在下如何回报?”原本所说的上山招待几日,对方很不满意,自然算不得报答了。
承之嬉笑道:“你这门派虽说也是个大派,但着实没什么厉害人物。你也知道我有能耐,要不就当我的小跟班吧?”他是挺喜欢这小孩的性格的,虽然严肃自律看上去有些无聊,但却很能吸引他。
“不可!我肩上尚有重任,怎能陪阁下胡闹!”小孩拒绝的很干脆。
“啊呀,你这小孩真是不可爱,做什么那么生气?要不……我从你身上取一样东西,就当是你还了救命之恩啦!”承之突然心生一计。
“何物?”
承之记起昨日戳了小孩后腰的场景,虽然隔着层衣料,但还是让他颇有回味。他看着小孩认真的脸,淡粉的唇,没有过多的思索,向前迈开一步,贴近小孩的脸,轻触了一下少年的唇,少年顿时僵在了原地。
小孩僵着,承之也发现自己太轻薄、太随便了些,遮掩着笑道:“一个吻,哈哈哈……”笑到最后自己尴尬的要命。
未等少年说什么话,承之自己先心慌意乱起来,一闪身,遁出时山派。
不知小孩有没有看出,他落荒而逃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晚了,抱歉追更的读者君们。
但作者君实在是想要吐槽一下今天学校的篮球比赛。对方体育学院的混账观众,踢了我们院的一个大二学弟两脚,直接骨折,送医院都需要专家会诊的那种……而且踢完就跑,mmp……可恨的是,那些体育学院的妹子竟然还拍手叫好!!!有这么猖狂的么?
当时作者君就想啊,那学弟要是有个小攻在的话,肯定会暗地里帮他出口气!【想多了,那学弟很直,钢铁直。】估计以后要是开了这种题材的现代耽美,作者君写起来篮球场上的骚操作自己都会摔键盘骂起来。
咳,吐槽完毕,大家看文愉快。看到作者有话说不愉快的……原谅作者君吧。实在是太憋屈了。
第61章多年
承之未行多远,又折回时山派,找到了敬吾。
“我要走了,你照顾好他。”
这个他,敬吾知道是指小师弟。他坚定道:“前辈放心,我的修为日益长进多亏前辈教导,前辈所托也是我必定会遵循之事。小师弟,我定会护他周全。”
承之想即刻离开,又顿住脚:“他日,他若在朝中有难,你会去相助么?”
“若我得了消息,必定日夜兼程。”敬吾心眼子实,这个承之早就知道了,现在得了他的承诺,稍有宽心。
敬吾拦住了他:“前辈,为何如此着急离开,为何不……亲自去和师弟说道?”明明很关心,却也露出一副疲惫之态。
承之的确被自己的禽兽行径折磨的不轻。这一来一回,虽然耗时不长,但他着实心里后悔的紧。
小孩才十岁啊十岁,他竟然亲了人家,还不是亲脸颊的那种!
说出来估计敬吾会打死自己。
他窒了窒,口不对心道:“山中日子实在无聊,我不好意思当面和他抱怨,还是悄悄走的好。”
敬吾心生疑虑,却也未多问。
就算是问了,人家也未必回答。
他离开时山,又入了凡世,在人界兜兜转转数年,疲惫有之,厌倦有之,想着当下日益繁荣的天虞之国,又想到曾经放不下的小孩,不知如今成长为了怎样的男人。
他没有岁月的概念,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知道,很久没有见到小孩了,久到……记忆中的脸都在自己日日享乐中模糊许多。
那日,他在天虞京郊的堂庭山露宿一晚,打了几头獐子,烤了些解馋,剩下的全都卖给了京城酒楼。
堂庭山山路陡峭,飞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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