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美景和自己的生活,终于有了点匹配感。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迷离地放松着身体,接着便感觉到穴里的肉棒猛地一顶,整根没入。
正顶在宫口上。
突如其来的冲撞让她下意识一夹,层叠的内壁立刻吮吸着贴上龟头,吸得阿辉低吟一声,抓着她的手无法自控地多用了几分力。
“小春天,想夹死你辉哥哥吗?”
声音带了些低沉的性欲。阿辉钳住她的腰,停顿着碾磨了片刻,在春天骤然变调的求饶声中开始狠狠撞击。
龟头的肉棱刮得穴肉酸痒,交合之处渗出了水,沿着春天的大腿一滴滴滑落下去,经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晶莹的湿痕,被阿辉的皮肤碰触到,抹开不见了。
“轻、轻点…………啊…………”
春天扶着栏杆,艰难地保持着平衡,胸被不断撞上去,乳头隔着胸罩蹭在栏杆上,很快便蹭得硬了。
翘起的屁股丰满而又滑嫩,像是多汁的蜜桃,甜美的果汁从中间的芯儿里一滴滴漏出来,源源不绝。阿辉摩挲着那白皙丰满的臀肉,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惊异地问:“怎么你屁股上还有掌印?他们还打你吗?”
“我…………喜欢被打…………”
春天脸红得像是要被煮熟了。
羞耻的性癖,被发觉是一回事,亲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原来小春天喜欢粗暴的。”
阿辉低头,两手握住她的手背,肉棒深深插进去,旋转着碾磨已经湿软不堪的宫口,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后背,烫热的呼吸喷到了春天的耳根旁。
“除了打屁股,还喜欢什么?喜欢被欺负吗?”
春天被他磨得浑身酥软,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却被阿辉一把捞住,胳膊环着腰,手沿着小腹向下,抚摸上了贝缝里敏感的阴蒂。
白皙的脖颈被啃咬得发痒,种下了点点吻痕。
“辉哥哥要怎么欺负我?”
“我要,让春天高潮得哭出来,求着辉哥哥用大肉棒狠狠你。”
两指捏着阴蒂,轻轻夹着,旋转。龟头顶在小穴最深,顶着酸麻的宫口轻轻撞击着温柔开垦,忽然猛地一冲,撞进去。
像是一圈细小的肉环,恰到好处地环住龟头,吸吮搔动。
宫口被顶开的刺激让春天一下子流出眼泪,快感强烈得她失了声音,破碎地呻吟。
“不行、啊…………要到了…………”呻吟声带着哭腔,委委屈屈听得人怜爱。
“这么快?我还差得远呢……”
阿辉扶着她的腰胯,肉棒狠狠冲进去,整根地抽插。淫水从点点滴滴的流淌变成了成股的喷涌,小穴湿滑到了极点,抽插起来几乎是毫无阻力,唯独宫口被穿破时,次次阻碍着肉棒不许进入,又挽留着不舍得它的离开。
他抓握着春天的臀肉,满手的丰盈嫩滑到了极致。穴里的湿热越来越烫人,忽然,小穴里一阵颤抖,淫液淋漓着“哗”地一声浇在地上,接着那湿软的穴肉忽然一一缩地,蠕动着吮吸起来。
她高潮了。
呻吟声变了调子,鼻音浓重,带着浓浓的哭腔。
颤栗的快感沿着全身蔓延,春天颤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哭喊着恳求:“慢一点…………不行了…………要被插坏了…………”
“我怎么觉得,你想要更快一点的呢?”阿辉低哑着声音,就着那蠕动的小穴狠狠撞击,低笑着说,“你的小穴在吸我的肉棒呢,它说,让我重一点,它想再高潮一次……”
大肉棒灌,到喷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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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嗯…………不行了…………”
春天被撞得眼睛发红,眼泪汪汪,不停地讨着饶。阿辉却离射还很远,索性拔了肉棒出来,把她翻过来正面对着自己,抬起一条腿露出被干肿的小穴,再次捅进去。
“怎么样,小骚货,被得爽吗?有没有被自己哥哥的时候爽?”
阿辉抬着她的腿,耸动着腰胯向内抽插。春天单脚站立,站得辛苦,小穴因为腿劈叉一样的动作而紧紧绷着,神经更是敏感地放大了无数倍,每一丝快感都爆炸一样涌上来,哆哆嗦嗦地吐露着淫水,宫口像是张小嘴儿一样包裹住硕大的龟头,因为高潮而吸吮着。
舒爽得阿辉几乎忘了温存,只是粗暴着发泄一般在她。
花唇被得翻卷着送进穴口,又被肉棒抽出时猛地带出来,送进送出之间带了些撕扯似的痛。脚下几乎站不稳了,她拼命地搂住阿辉的脖颈才能保持住平衡,身子随着他的抽插一下紧一下放松,配合着肉棒进出夹紧了吸吮。双手抓住了阿辉的脖领,衣服都被抓得起了皱。破碎的呻吟声更是接连不断,出口便消散在了空气里。
蠕动的潮湿小穴吸吮蠕动着,舒服得像是在天堂。阿辉愉快地叹息着,眯着眼睛看着春天皱眉呻吟的骚浪样儿,就着抽搐的小穴狠狠顶了一通,把清晨的第一泡液射在了最深。
灼烫的,浓稠的液,灌满了子宫,又因为重力而濯濯下坠,顺着交合的缝隙流淌出来。
他放下春天的腿,搂抱着她喘息了片刻,扶着她的脸温柔亲吻。
片刻的温存后,依旧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再度重振雄风,慢悠悠充血着昂起了头,把充盈着白的湿烂幽口撑得紧紧绷起。
“唔…………唔唔…………”
春天被吻得说不出话,挣扎着抗议,却被阿辉一把抱起来,抬着臀架到自己身上。
黏腻的淫水和浓稠的液,被两人私处结合的部位磨蹭得黏湿一片,濡湿了耻毛,摩擦在阴蒂上,地痒。
“小骚货,干了一早上了穴还这么紧……正好,再陪辉哥哥玩几轮。”
阿辉拧了一把她的臀肉,娇媚脆弱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块青痕。手下弹嫩的触感格外引起人暴虐的欲望,哪怕温柔体贴如他,也忍不住下手重了些,疼得春天抑制不住地呼痛。
随着痛呼,她的身体却习惯性地一哆嗦,一股大量的淫液“叽咕”一声从穴口涌出来,又“哗”地一声浇在地面上。
“又流水了?”阿辉笑得亲昵,手下动作却渐渐地重起来,“小春天,你果然喜欢被人欺负呢,真是个小贱货……”
阿辉一边轻轻重重地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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