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宗肆最后烦不胜烦,就单独把客房拾出来,今晚就扛着赵馥骁去了客房。
宗肆是欲求不满的厉害,很多前戏都省略了,唯独是搂着赵馥骁趴在他胸前吮奶这块儿没省去。舌尖绕着乳尖舔舐,奶水被弄出来后宗肆就沿着痕迹一路舔过。赵馥骁双腿缠在宗肆的腰上,挺着胸压抑呻吟声,前穴的淫水稀稀拉拉的往外淌,赵馥骁就蹭了几蹭宗肆的物事,“叔叔,你快点儿进来啊。”
“来了来了!我早就等不及了!要不是有那两个小东西……呃,你怎么生了孩子还这么紧?”宗肆一边往里面进一遍调笑着赵馥骁。
“哈啊……叔叔,我好像,嗯……听到孩子在哭。”赵馥骁偏头听声音,虽然他们客房的门关着,但主卧的门没关,隐隐约约像是孩子的哭闹声。
“我怎么没听见?你听错了吧?”宗肆一门心思都在做爱上,不管孩子是不是真的在哭,他已经没多余的心思分出去了。
“不是,真的在哭。叔叔你出去,我去看看孩子。”赵馥骁听清楚后就催着让宗肆出去,但进入了怎么可能就这样出去?
“等一等……”宗肆本想着让他干两下就抽出去了,谁知道赵馥骁已经等不及了,他直接翻了个身自己撑着身体拔出阴茎,披了件衣服就慌慌张张地开门走了。
宗肆平躺在床上,下身竖着旗,唉声叹气:“妈的,子质量也未太他妈好了,一次就中两个!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跟老婆做爱啊。唉……”
第一章律师篇
如往常一般,杜默坐在办公室里看卷宗,手边的咖啡已经凉了,但还有半杯没喝完。有人轻轻敲了两声门,随后响起助理的声音:“杜律师,您的当事人到了。”杜默抬起头,看到一个穿着孕夫装的人走进来,他的肚子有些大,具体的月份杜默并不了解,就直观来说,应该是不小的月份了。
“您好,我是先前给您打电话预约的顾思源。”说着话,那人就走到了杜默的身前,礼貌地伸出手。杜默垂眸握了握他的手,道:“请坐。”没有多余的客套,更没有什么尴尬的开场白,杜默起刚才看的卷宗,拿了放在一旁的关于顾思源的文件夹,推了推眼镜说道:“根据法律规定,怀孕期间是不允许离婚的,这您知道吧?”
顾思源点点头,杜默继续说:“包括哺乳期内,也是不允许离婚的。”顾思源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抬眸看着杜默道:“我都知道。我现在怀孕五个月了,我的丈夫要求我引产。杜律师,我想请问,就现在这个阶段,我能有什么保障?有没有什么法律规定,只要我不同意,我丈夫就不能让我引产?”
杜默推了推眼镜,有些遗憾的摇摇头,“对不起,没有。”顾思源抿着唇低头,杜默见状,开口:“根据法律规定,哪怕是你的父母不同意引产也没用。只要结婚后,夫妻或夫夫之间所有的权利都是互相的。您的丈夫要是执意签字让您引产,您和您的父母都没法改变决定。”
“那可以由此判定他故意杀人吗?”顾思源眉头微蹙,双眼含满了希冀,但还是看到杜默摇头,脸上有些浅浅的无奈笑意,“这个理由不成立,法院更不会受理。”顾思源的眼睛从原本的希望瞬间染上失望,他靠在椅背上抚摸着肚子,那双染着失望的眸子里还能看到一些慈爱,想来顾思源是非常珍爱肚子里的小生命。
“杜律师,谢谢您。”顾思源说完,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按在办公桌上起身。杜默也赶忙起身几步走到顾思源身侧,他也只是站着没有伸手去扶他,顾思源抬头看了一眼杜默,发现这个男人长得很高大,眼里闪着光,要不是有一副眼镜遮挡,怕是很容易就能被人看出来。
杜默先行几步开门,门外的助理律师看到便起身询问:“杜律师,有什么吩咐吗?”此时杜默贴着门站,慢慢往外走了几步,顾思源就挺着肚子走了出来,“你送他出律师楼。”这个助理律师是双性,杜默身为男性,还是要避嫌的。“好的。”助理律师和顾思源走了之后,杜默转身关上了门。
顾思源回到家,荣骋并不在,他脱了鞋打算去躺一会儿,突然腿抽筋了,顾思源扶着墙站,看着自己的肚子他心里一阵阵的委屈。起初荣骋是顾思源父母看上的人,那时候荣骋对顾思源也挺好的,荣骋的父母也很喜欢顾思源,所以交往了一年两个人就结了婚。这才结婚不过半年,算上他怀孕的这五个月,也都还不满一年,荣骋竟然跟他说要离婚,在他刚怀上孩子的时候,荣骋有一天回来毫无征兆的跟他说的话。
顾思源还以为荣骋在开玩笑,他就笑着说:“好啊。”谁知荣骋连鞋子都没脱就去了卧室找出结婚证,对顾思源说:“走吧,我们现在就去。”顾思源才知道荣骋不是在开玩笑,他决定要结束这段婚姻。“为什么?”顾思源不解,他看着荣骋,就听他说:“我以前喜欢过一个人,只是一直没表白,以为他不喜欢我,所以就只是朋友。后来他去了国外,我们之间一直没联系,上个月他回来了,我才知道,原来他也是爱我的。对不起思源,我不想再错过了。我们离婚,你去把孩子也打掉吧。”
想到这些,顾思源的眼泪滴了下来,砸在他的脚背上,使他的心和腿都觉更疼了。顾思源是想挽留这桩婚姻的,因为荣骋是他父母看上的人,他不想因为这场婚姻而让父母难过和自责,觉得没给他找到一个好男人。顾思源站了好一会儿觉得没那么难受了才扶着墙托着肚子走到沙发上坐下,蜷起腿给自己揉。
夜幕降临,霓虹闪烁,可顾思源还是坐在沙发上,怀孕本就会使孕夫胡思乱想,加上最近荣骋一直不回家,他挺着五个月的肚子自己照顾自己也是身心俱疲,尤其像刚才那样腿抽筋了都没人帮他。顾思源越想越委屈,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他抬手擦去,还有更多的泪水。
也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房门被打开,紧接着灯也亮了,顾思源一时受不了强光的刺激,闭着眼皱着眉头把头偏过去。荣骋看到顾思源先是一愣,随后问道:“吃饭了吗?”顾思源眼睛微睁,看着荣骋摇了摇头,他还想着荣骋是不是要给他做饭,谁知道荣骋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回卧室拿东西。
顾思源怔愣半天,在荣骋拿了东西出来后,他问道:“你都不关心我的死活吗?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呢。”荣骋停下来侧身看向顾思源,语气漠然:“你自己非要生,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早让你打了你又不听我的,现在卖惨装可怜有意思吗?”
“卖惨?装可怜?”顾思源不可置信的重复这两句话。
他去医院产检的时候总能听到一些上了年纪的人说,一个男人爱不爱你,只要你怀个孕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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