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还是因为姚远在医院跟他说“咱俩不是一种人!”陆宁川脸皮很厚,他不怕拒绝,但他自尊心很强,这次和上次一样,深深的挫伤了他的自尊。
一整天之后的这个傍晚,夜未央的保安咋咋呼呼拦着一位要往经理办公室闯的男人,姚曳皱眉抬头,陆宁川穿着身黑运动服,一脸的胡茬儿没刮,气势汹汹的坐到姚曳面前:“姚总。”
“你这是?”姚曳打量他一下,“要来哪一出?”
陆宁川直截了当:“我不分手。”
姚曳冷笑,示意大家都出去,保安把门从外面带上后,姚曳淡淡道:“我可没说让你们分手。”
“你说了让我考虑。”
“那你这是考虑好了?”
“对!”陆宁川斩钉截铁,“我不分手。你说的对,我就算是个女的,跟姚远也不合适,我的过去我也都不否认,但我不跟他分手。姚曳我比你大一点,我现在跟你叫一声姐姐。因为我今天在这里要做一个保证,是我作为姚远的男朋友给他家人的保证。”陆宁川站起来背着手,严肃的说:“我跟姚远在一起一天,我对他好一天,不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要有一天,”陆宁川哽了一下,一字一句的再说,“要有一天他想跟我分手,只要他提,我什么都不问,不要任何理由,绝不纠缠,主动走人。”
陆宁川说完就是一副要杀要剐、从容就义的德行,姚曳端详着看了他一会儿,笑了一声:“说完了?”
“说完了。”
“说完走吧。”姚曳一指办公室的门。
陆宁川有点儿懵圈:“你、你同意了吗?”
“我同不同意有个屁用,我弟弟喜欢你。”姚曳说,“没事儿赶紧走吧,以后出门穿件儿好衣服,看着就不像好人,再让保安给你打了。”她见陆宁川没动,敲着桌子提高音量:“还不走?等我留你吃饭呢?”
“哦,走走!我这就走!”陆宁川见好就,赶紧出了夜未央。
姚曳看他那一路逃窜的样儿,嘴角微牵:“傻了吧唧的,姚远喜欢他什么呀!”她走出去对保安说:“下回这人来不用拦,我们家一傻亲戚。”
陆宁川出了夜未央直奔医院。此时姚远正在跟周全交接班。
“小远远你今天怎么了?不舒服?”周全明显察觉到姚远情绪很差。
姚远敷衍着说没事,交完班出了急诊室,他没走出多远,就看到陆宁川跑着进的急诊大厅,看到他之后停下站住了,他俩隔着一条走廊远远对望,彼此看了一会儿,姚远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他主动走到陆宁川面前,看着他一天没刮,微微露出来的胡茬儿,陆宁川小声开口:“我去找你姐了……”
姚远没等他说完,又叹了一口气,伸手攥住陆宁川衣领,连拉带拽的把他推进值班室,反手锁上门,把陆宁川摁在门上狠狠的亲了上去,胡茬儿刮得他脸微痛,他反而亲的更狠,亲了很久才喘息着松开陆宁川,陆宁川被他这样子弄的很慌,脸上是一副既受了委屈又做错了事的表情,讷讷的说:“反正我不跟你分手……”
姚远深深看着他,叹了第三声,转身拉开抽屉翻翻找找,片刻后找到一支护手霜塞到陆宁川手里,一句话不说就开始解陆宁川裤子。
陆宁川吓了一跳,惊讶得还没反应过来,姚远的手已经灵巧的探了进来,被他有些凉的手抓住火热的性器,陆宁川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姚远迅速吻住他,低声说:“别出声,来。”
“不行吧,”陆宁川手握那支护手霜,被姚远吻的理智节节败退,挣扎道:“没套。”
姚远在他耳边边吻边说:“不用那个,你直接来,快点!”
“可是……”
“可是个屁!”姚远狠咬他喉结一口,“你行不行,不行我来!”
陆宁川被他激得双眼通红,疯了一样的把姚远压到桌子上,撩起白袍拽掉他的裤子,他疯狂的吻着姚远的后颈,手慢慢摸到下面,挤出一些护手霜在手指上,浅浅的抽送几下,边跟他接吻边慢慢扩张润滑,片刻后姚远就主动缠上来,催道:“行了,进来!”
“不行,别胡闹!”陆宁川按着姚远缠上来的腰,不让他乱来,“你会受伤的!”
姚远瞪着他,亲上来搅动着陆宁川的唇齿,在他舌尖上狠咬了一口,“就要!来!你不是一直想在这儿做吗?”
陆宁川按不住他,又怕他受伤,只好扶着自己那根缓缓的送进去,这是他第一次不带套做爱,肉棒被直接包裹的感觉从下身传送到大脑,快感强烈的让他难以把持,几乎立刻就想大开大合的去占有这个他喜欢的人。但姚远在难以承受的喘气,陆宁川强忍着不动,他心疼又不解的看着姚远,不明白他近乎自虐般的行为是要做什么。
姚远缓了一会儿才低声呻吟着说:“你这个笨蛋……”他搂过陆宁川,伸手抓着他短短的头发,低声咒骂着:“该你扛的你扛,该我扛的我扛,谁也别想跑!你特么这还用想整整一天?我真想……我真想……”他一口咬在陆宁川肩膀上,“你特么倒是动啊,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明白?”
陆宁川此时此刻才明白,这种做爱方式代表了姚远对他无条件的接纳和信任。对他过去所有,以及现在和以后的接纳和信任。实际上从姚远把他拉进急诊室吻住他的那一瞬间,他就该明白,他的爱人在行动告诉他,“要相信我,也要自信。”
陆宁川依然没有动作,他低头把脸埋在姚远的颈窝,片刻后,姚远觉得肩头一湿,那一瞬间他的心都被紧紧的揪住了,他没有去问,装作不知道,双手搂着陆宁川的脖子,声音温柔了很多,低语道:“陆宁川,干我,快点!”
陆宁川把姚远抵在墙上,站立着从下向上动作,这个体位对他体力要求很大,但他仿佛不知疲倦,像一头凶猛的野兽炫耀着自己的勇猛,也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姚远白袍的扣子被他撕掉了一颗,他咬在姚远一侧乳尖上,用牙齿细细研磨。
姚远忍着不发出过分的响声,熬过了最初的艰涩,秘处被摩擦的酥麻难耐,欲望也高高的竖起,抵在陆宁川的小腹上。他双腿缠着陆宁川的腰,几次都觉得要坚持不住,想求陆宁川放下他去值班的单人床上,但陆宁川都蛮横的再把他拉回来,加倍的抽插顶弄。
他们第一次没有在情事中调情、嬉闹,心里都有怕被发现的顾忌,只能隐忍着粗喘呻吟。濒临高潮的时刻,姚远实在克制不住,低叫出声,陆宁川迅速吻住他,把声音堵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姚远射了,高潮后的甬道紧致得难以言说,陆宁川感受着那种快感也射了出来……
几乎就是同时,周全突然在门外敲了两下,边敲边问:“姚远?你在里面?”
姚远和陆宁川衣冠不整的搂着,极力压抑着喘息,吓得心惊肉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然后他俩一起听到了周全掏钥匙的声音!
值班室只有两张单人床,一张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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