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睡一觉,明儿个晚上,你给我早点上床,乖乖等着我夜里过来‘临幸’!”
其实,宗政良对于如何继续跟桂秀峰发展下去这件事,是多多少少心存顾虑的。
他只是即便心存顾虑,也会继续往前行罢了。
他的确碰了不该碰的人,然而他体会到的,全都是真真切切的快乐,这不仅仅是冒险的刺激,更多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即便对方有着“麻烦”的个性。
有时候死不认账,有时候又异常坦率,这就是桂家二少爷矛盾到极致的特点。
说实话,宗政良相对更喜欢第二个“有时候”。
于是,当佯装平安无事地过了一整天之后,第二天夜里,那个没什么分量的身体,就如期而至,压上了宗政良的床。
皮肤上带着皂子的清香,头发则是洗发膏的气味,微微发凉的指尖摸在火热的胸膛上,惹得人一阵轻颤。
“二少爷……”借着床头灯橙黄色的光,他端详着近在咫尺这张漂亮的脸。
“别出声。”不让对方多嘴,桂秀峰红着脸,伸手去解碍事的睡袍带子,宗政良没有抓开那双手,他略微调整了姿势,配合着那少年脱掉了自己身上唯一一件遮蔽物。
完全赤裸的男人展现在面前时,桂秀峰心跳快到让他自己都觉得害怕。
这就是成年雄性的躯体了,健壮,紧绷,虽然伤痕累累却让人无法自控地看个没完。从那张太有男人味的略显凶悍的脸,到厚实的胸膛,到平坦的小腹,还有两条长腿之间的……
天……
“你这个……真的好大啊……”伸手过去触摸热度逼人的物件,桂秀峰舔了舔嘴唇,话一出口,直接把手里那一根的热度又提升了几成,“这么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忍了又忍,才未曾直接一把掀翻这火上浇油而不自知的家伙,宗政良拉开骨感的腕子,把少年拽到自己身上,而后含住了柔软的耳垂。
“二少爷明明全都记得……”有点坏也有点霸道的情话很是有效,怀里的人轻轻哼了一声,乖乖伏着,没有反抗,只是把脸颊在轮廓明显的锁骨上偷着磨蹭。
宗政良被这磨蹭弄得心里发痒,他小心脱掉对方的衣服,放到一边,继而把手掌在光滑的脊背和腰间摩挲。
温柔的动作,比什么都令人放松,爱炸毛的小猫也难以抗拒,尤其是在那双手捏住有点单薄的臀`部揉`捏,一条腿又抵在股间,把那双开始发抖的腿轻轻分开时,藏不住的明确反应就摆在眼前了。
和头发一样颜色偏浅,也略显稀疏的毛发之间,是挺立起来的器官,粉`嫩是粉`嫩了一点,但并不算稚气,这一点宗政良很喜欢,至少,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怀里抱着的,还是个不经世事的孩子。
心理上也许仍旧低龄了几分,可这个身体,还是有着如假包换的成熟。
太好了……
“……我准备了个东西。”边说,边从枕头底下把早就塞在那儿的小盒子拿出来,宗政良当着对方的面打开。
“这是什么?”眼神里满是好奇,心里则是怦怦跳的预感,桂秀峰等着答案,然后,他等到了答案在他身上直接体现。
“别怕……”低声哄着,男人把滑腻腻的油膏挑在指尖,摸索到狭窄的缝隙里,轻轻涂抹在入口周遭。
“嗯啊……凉……”奇特的触感让少年一阵瑟缩。
揽住想要闪躲的腰,借助油膏的润滑,指头就那么探了进去。
宗政良仔细留意对方的反应,发觉到就算不习惯,还是会沉浸在快感里的身体撩人地开始扭动,他不露痕迹挑了一下嘴角,找到某个点,一边按压,一边弓起手指,撑开火热的内部。
“啊哈!不行……”
“不行?”
“……”
“真的不行?”
“……”
“二少爷?”
“闭嘴,你个下人……”恼羞成怒的呵斥一丁点儿力度也没有,只有紧紧搂着男人脖子的手说明了一切,略尖的小虎牙在耳廓上硌来硌去,像是在发泄快感带来的激越的压力。
嘤咛钻进耳朵,宗政良很是满意,感觉差不多了,就把探索的指头变成两根,同时让进进出出的方式更激烈了一点。
呻吟声变大了,喘息也更急促,掌心开始渗出汗来,桂秀峰闭着眼,焦急等待更多的眷顾。事实上,宗政良没有让他失望,第三根指头也挤进来,并且反复在湿热的腔道滑动扩张时,耳根的低叫终于带了哭腔。
压抑的,可怜的,可爱的,放`荡的,羞怯的,源自于最本真最本性的愉悦的啜泣,这样的声音,没有哪个男人能充耳不闻,坐怀不乱。
“二少爷,要自己坐上来吗?”故意使坏地问了一句,宗政良等着对方恼羞成怒的反应。
桂秀峰先是一惊,继而脸红到快要烧起来了似的,眼眶湿润怒气冲冲盯着那男人,他咬牙切齿说了句:“美死你……!”
好,好,美死我。
心里暗暗那么念叨着,宗政良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成就感,他不再玩闹,翻了个身,把桂秀峰压在床上,轻轻分开那双腿,又把油膏在已经变得柔软的入口涂抹了一些之后,滚烫的顶端就压在了那里。
被进入时,桂秀峰颤抖得不成样子,没有上次那么疼了,整个过程就只剩了令人心跳过速的羞耻感,背德感,和强烈到吓人的充实感。
那根大的,又进来了。
被紧紧抱着,没办法看到进入的过程,桂秀峰只好自己想象,这样的想象太有催情的功效,以至于内部骤然紧缩到让那男人都一声低喘。
定了定神,等到那里面不再拼了命似的吸着他,宗政良扶着那细腰,开始一点点缓慢律动。桂秀峰努力克制着呻吟声,毕竟这一夜宅子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对方显然知道他在忍耐,抽送并没有多么激烈,亲吻是温柔的,动作也是温柔的,然而快感不是骗人的,缓和的性`事,反而让情绪更加翻卷汹涌,以至于到后来再怎么压抑,桂秀峰还是哭了出来,他咬着对方的耳垂,颤抖着声音发出“就在我里头射出来!”的哀求,然后便再也忍不住地先一步弄脏了男人的小腹。
宗政良没有违背他的话,这样的要求,何乐而不为?感觉自己也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似的,他略微调整了姿势,侧躺着,紧紧抱着纤瘦的身体,把手腕凑过去随时做好被狠狠咬上一口的思想准备,然后随着最后的冲刺撞击,就在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中,把灼热的粘稠都留在了穴道深处。
好一会儿,两个人都只是搂着抱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直到宗政良缓缓撤出那根凶器,帮对方捋了捋头发,桂秀峰才从高`潮后的恍惚中缓过神来。
“你……”嗓音有点细微的沙哑,他翻了个身,清清喉咙,从床上摸到刚才的小盒子,看了看上头的牡丹花纹样,“你给我用的这个,是什么?春药么?”
“二少爷不要开玩笑。”心里想着要是真用了春药,自己怕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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