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喝的烂醉,但身体里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搅动,那种陌生感觉仍让她潜意识不安,只是在耳边低低沉沉的声音诱哄下,她却违背了心里的抵触,乖乖把腿分得开一些,更便于对方动作。
连临霄满意的低低笑了。
他贴着她耳朵夸了句“真是淫荡的小骚货”,就抽出了她穴内的手,湿漉漉的去摸自己的鸡巴。
他已经完全勃起,粗大的性器直挺挺的贴着小腹,这会儿用插过顾惜的手指撸着茎身和龟头,越撸越硬,他的掌心划过敏感的龟头,指腹去蹭觅出透明淫液的马眼,然后换上另一只手去插她的小穴,一个手指两个手指的慢慢加塞。
顾惜本来就醉醺醺的有点坐不住,再这么被他捅着,体内的淫液连同润滑剂流在台上,把她屁股弄得湿漉漉的,她往下滑去,但及时被连临霄搂住了。
胯间的硬挺直接抵在了那狭小的缝隙前。
的确只是一个小缝,连临霄喉结滚动,低头贴在顾惜的耳边色气满满的沙哑说:“我要给你的小逼开苞了,惜惜。”
他拉住她的手挂到自己肩膀上,“搂住。”
顾惜歪着头,有些不明白的歪头喊了一声姐夫。
“嗯,姐夫在。”连临霄两只手指分开她滑腻的穴口,两片小小的粉嫩的樱唇可怜的抽动着,被他拨到两边,晶莹透亮的淫水盖过润滑液,他把大龟头贴着递上去,在细小的缝隙前上下滑动,时不时的捧着她那颗小小的阴蒂。
顾惜在颤抖,她敏感极了,双腿夹紧,呜呜的叫。
可连临霄就站在她面前,能怎么夹?
他一点点的顶开了她的穴口,那种狭窄的紧致一直不断的推挤着他,让他爽得还没进去就开始直吸气来控制射的欲望,他分出一只手,压着顾惜的脑袋,让她往两人有了负距离的下体看。
“看到了吗,惜惜。”
顾惜虽然喝醉了,眼神迷离,但低着头也能看到两人连接的地方,看了半晌,她伸出手指头。酒让她动作迟缓,说话也不利索,可手指头到底是触碰到了那一整节还没进入小穴里的茎体。
“知道这是什么吗?”他舌头舔着她的耳廓,吻着她耳垂。
顾惜觉得痒,可她动作迟钝躲不开,只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说:“是鸡巴。”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只在小黄文里出现过的东西,书上说,这个东西塞进去,会让人欲仙欲死。
她好奇的去握。
细嫩的纤手摸上来的那一刻,连临霄重重抽了口气,立刻在她手心里抽动,虽然不小心滑出了穴口,但那细嫩的手掌也是他发泄欲望的好渠道,他哑着粗粗的嗓音,“帮我撸出来,宝贝。”
顾惜却不管,手指头好奇的摸着那青筋突起,灼热滚烫的柱身,她感觉那硬邦邦的鸡巴跳了跳,也不知所谓,咽了咽口水,然后低头去弄自己的小穴,奇怪的她都还没摸自己的小穴呢,已经湿了。
她记不太清之前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小黄文说,把鸡巴塞进来,就会很舒服。
连临霄也没想到,喝醉了的顾惜能这么主动和热情。
他顺势往前挺,“噗呲”直接插进了小穴里。
顾惜吃痛的叫了一声,但这还只是进去了一部分,她痛得下面开始剧烈缩,穴口像是被什么强硬的挤开,对方坚硬又滚烫,来势汹汹,像是能把她整个人都给吞吃了!
“不要了。”小黄文里都是骗人的,顾惜想要把连临霄推开。
但连临霄都塞进去一个整个头了,怎么可能轻易抽出来,开始慢慢的抽动,压着急促的呼吸在一旁哄,“很舒服的,就痛一下,只要找到你的小逼捅对地方,就能全部吃进去了。”
顾惜很吃他哄,脸红扑扑的,“那、那你要轻轻的哦。”
“好。”连临霄抓着她的屁股用力掐了掐,然后吻住了她
楍章幯巳被隱藏 請菿rousんuwu,xγz查閲楍章内容(棢阯僞:rousんuwu{rou書楃拼音}。ㄨㄚz)的嘴巴,阴茎抵着她小口,往上狠狠一顶!恍惚中仿佛出现了破帛的声音,他捅破了她的处女膜,直接把自己的大鸡巴捅进了她从未经人事的逼里!
顾惜痛得眼泪唰流出来!!
她的痛苦被连临霄吞到了嘴里,抓着他肩膀的手指狠狠用力,大张着的樱唇却被大舌头攻城略地,口腔被占据热吻着无法呼吸,下身疼痛的紧紧夹着对方,她冷汗都下来了,酒醒了一半,屁股突然挨了重重一巴掌!
“放松点!”连临霄低咒,爽得声音都哑了,“老子鸡巴要被你夹断了!”
顾惜眼泪齐飞,呼吸乱得脸蛋脸红,臀瓣连同小穴一起委屈的缩,“疼啊,我不会,你轻点,轻点……”
“操开了就不疼了。”连临霄说着,抱着她的臀离开洗手台。
“不行啊!!”顾惜大叫,她整个人被托抱起来,可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故意,让她感觉着力点只有他的鸡巴,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抽出来,她疼得火辣辣的,每一次阴道都在用全力把那根入侵的肉棒给推挤出去,但下一刻,肉棒又带着凶恶的力道破开她的肉穴!
顾惜哭得喘不上气了,实在太疼了,完全是在遭罪。
连临霄第一次也不敢胡乱换姿势,把人抱出浴室压在床上,就开始往扛着她的腿插,太爽了,他挺着胯在那紧致的穴里“噗嗤噗嗤噗呲”疾风骤雨一样的抽插了好一会儿,才低喘一声,分出心神俯身去吻她的小嘴。
顾惜都快没气了,被亲的暧昧水声啧啧,得了空就嘤嘤呜呜的喊疼,后面只跟着他抽插的动作动。
大床在“吱哑吱哑”的跟着两人做爱的节奏摇晃。
她里面已经不分泌淫水了,等润滑剂都带出来,干涩得让连临霄不好再动作。
但他性质已经完全起来,也不管不顾,在那种异样的干涩中把人直接操开,不断的肏弄摩擦,直接操得自己射,他才紧紧贴着她的小腹,感受着被无数紧肉夹住的快感。
又动了动,才抽出半硬的鸡巴。
连临霄自己撸动着延长余韵,再把剩余的液涂到她的脸上。
顾惜还没睡,他抽出去后,一双腿都被肏得合不太拢了,委委屈屈的转向另外一边。
连临霄缓了会儿,才摸向她的腰,手指很不老实,徐徐往下摸她腿间,然后立刻被捅了一胳膊肘。
“不舒服吗?”他搂着小朋友,诱哄,“第一次是有点痛,但接下来肯定不会了,姐夫跟惜惜保证好不好,一定能操得你很爽,一直流水。”
顾惜不听,说什么都不能张开腿。
做爱这种事,强迫得到的快感,除非是变态,否则获得的快感是无法满足人的。
连临霄见她是说什么都不配合了,而他一次完全还没满足,一次怎么能满足?不肏个爽,对得起他馋的那四年吗?只好起身去翻自己的西裤,拿出了一颗药片。
顾惜喝醉了容易口渴,水喂进来的时候,下意识的迫切饮进吞咽,连里面藏了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连临霄又拿了一个小小的贴片,顶在食指的顶端然后塞进她小穴里面,穴里他射进去的液正在往外流,他把手指往里面更深的地方捅,穴肉如同有生命一样直发的夹裹着他,贴片很快就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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