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回去,秦奕驰要谢桑要得异常激烈。
刚刚关上门,谢桑专门为了答辩选的一身学院风的衣服散落在了门口的地毯上,而被脱下来的小皮鞋也歪扭着倒在地上,秦奕驰拿起鞋柜上的套子套上之后,借着上面的润滑油,没有任何前戏的把自己的硬物推进了谢桑的小穴里。
而谢桑撅着屁股,被他掐着腰,双手抵在墙上,感觉自己还干涩的小穴就这么被入侵,她喊着秦奕驰的名字,仰着头,呻吟着。
秦奕驰的手往下伸,修长的手指伸到了谢桑两腿间稚嫩的肉上,拨开两瓣阴唇,一边揉搓着谢桑的阴蒂,一边从身后狠狠的顶着。
“哥哥....轻点儿.....”谢桑带着哭腔喊着,她的腿间仿佛是触电一样,在微微颤抖着,想要把膝盖夹紧,可是却被他强迫着分开。
他的呼吸紧贴着她的后颈,也在轻轻的咬着她的脖子,狠狠的把他的硬物往谢桑的身体里放。
谢桑已经不太能分清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了,因为家里的厚厚的窗帘被拉着,只开着一盏客厅里最小的灯,光线很暗,而楼下的汽笛声也听不见了,仿佛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他们交合的地方已经渐渐的变得粘湿,谢桑被他顶得呼吸凌乱,回过头看他,被他扣着头接吻,他一边继续耸动着腰肢,狠狠的抽插,一边仿佛要把她的舌头吞下去一样,侵略的与她接吻。
谢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秦奕驰平日里那么沉稳又温柔的一个人,每次做爱的时候都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了一样,把她翻来覆去来来回回的要好几遍还不见得完。
后入了不知道多少次,谢桑抵着墙的手都软了,秦奕驰却一直没射,谢桑回过头撒着娇说,“哥哥,我们躺着好不好。”
秦奕驰抱起她,硬物依旧插在她身体里面,每走一步都插一次,而谢桑就这么用腿环着他的腰,把重力势转化为动能,最后把谢桑放到了床上。
他把谢桑的腿分开到最大,然后低头看着他的肉棒这么一寸一寸的入侵到谢桑的身体里,而谢桑的小腹也跟着他的突然间捅入而变得凸起。
他看着谢桑小腹里都有他的形状,平日里多克制,现在就有多狠戾,一次一次的冲撞着她,看着她在他的身下颤抖,呻吟,战栗,哭泣。
他把谢桑放到了床沿,而他站在地上,抬起一条腿就入了进去,入穴的噗嗤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而谢桑一直喊着他,哥哥,哥哥....
从来都是,他做得再很,谢桑也从不曾喊停。
她爱他,所以包容着他的每一个举动,哪怕把她操得汁水横流,合不拢腿。
秦奕驰有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白日里的样子,到底是真的他,还是假的他。装着装着,自己都信了。
反正只有和桑桑做爱的时候,充满着欲望的他,才仿佛是回到了美国的那个时候,厌世,满身的戾气。
他顶着桑桑的小腹起起伏伏,又看着桑桑脸上的红晕,肌肤上被他留下的印记。
终于射了出来,他的液射到了避孕套,把避孕套扔掉之后,他把桑桑抱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没有任何阻隔的,就这么再次插了进去。
他抬起谢桑的腿,顶着胯往里送着,看着谢桑有些迷茫的眼神,他一边低头吻着她,一边在想,现在带着桑桑私奔的可能性。
把她带到美国也好,英国也好,加拿大,爱尔兰,北欧,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在街上牵手,亲吻,不用面对那些即将喷涌而出的纷繁复杂的爱恨情仇。
“桑桑。”他声音沙哑的喊她。
谢桑被他撞得浑身酸软,迷迷糊糊的应了他一句。
秦奕驰插得越来越快,一整根东西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带着汁液,在她的身体里冲撞着,最后射了出来,舍得她的小腹都有些鼓起。
他似乎是怎么做都做不够,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混合着液体在她的身体里再次撞入,顶得谢桑一直嚷嚷着,哥哥,肚子好涨。
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说,低声对她说,“桑桑,我们私奔吧。”
周围是腾腾的热气,浴室的玻璃上朦朦胧胧的,水龙头里的水溅在地板上也起了水花,谢桑的身下被秦奕驰的硬物堵着,混合着他的液与她小穴里的液体撑得她有些难受,而她似乎听见了秦奕驰说了句什么。
谢桑没听清楚,迷惑的看了一眼他的眼睛。
他勾起嘴角似乎是嘲讽的笑了笑,就把她翻了一下,从后面身手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每一次都冲到最里面,再次射了出来,谢桑有些受不出的呻吟着。
他却不愿意出来,依旧把他的液堵在她的身体里。
多好呀,他一直在她里面。
那之后谢桑就已经没了记忆,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接近凌晨,她像是以往一样躺在秦奕驰的怀里,枕着她的手臂。
而腿间清爽干燥,应该是被他处理过。
她往秦奕驰的怀里贴了贴,而他的另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谢桑看着夜色勾勒出的他好看的轮廓,仰头悄悄亲了亲他的嘴唇,而他却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亲到她快喘不过气来。
最后她身手环绕着他壮的身体,脸贴着他的胸膛,说,“哥哥我爱你。”
最后听着他的呼吸再次入睡。
而秦奕驰却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她的睡颜。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秦奕驰已经不再家里了,而谢桑是被手机吵醒的,接起来是表姐的电话,声音听起来又着急又悲痛,“我舅舅他....他不行了...你快来看看.....”
谢桑的心沉到了谷底,快速的穿好衣服,打了一辆车,“中心医院,求求您快点儿。”
那个司机似乎是知道,急着去医院是因为有要紧事,带她一路飙车飙到了医院,谢桑说着谢谢,给了张一百的,就上了电梯,按了最顶层。
好多人,围着站在那里,好吵,有撕心裂肺的哭声,有啜泣,有安慰的声音。
她一步一步的走上去,就像是十年前,一步一步的走向被医生和警察包围的那个跳楼地点一样。
她又闻到了那个像是泥土腐烂的味道,她想起当时谢芳玉女士跳楼之后,她放学回家的路上也一直闻到这个味道,原来,是至亲之人死亡的气息。
那中间摆着一张床,床单把整个人都盖住了。
她还是来晚了。
谢梓韵正在哭泣,哭得整个病房都带着点儿声嘶力竭的意味,而秦诗玉抱着她的儿子也在哭,她的老公正安慰着她。
秦奕驰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病床,放个人仿佛幽暗的深渊一样,让人不敢靠近,谢桑来了他也没有抬头看一眼。
表姐擦着眼泪抱了抱她,拍拍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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