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心软。
他贴得近,沈怜一伸手便能搂住他的颈项。
平日里说说笑笑,易昀君总是腼腆羞涩的模样,故而沈怜总当他还小。这一段时日,冷不防易昀君已长高一大截。她若不用功夫,简直轻易就被易昀君压在身下。
他也只敢睁着眼,水汪汪的盯着她。
沈怜被他挑弄得心痒,一个翻身跨坐到他身上。
“沾了我满身的墨汁,我得回报一下。”
沈怜随手捡起一只拇指粗的毛笔。
易昀君想起身又被她推回地面。
“别动。”
沈怜将他衣衫解开,胸膛腰腹都露出来。易昀君也不敢动。
她点来点去,笔尖停到他颈项上,激得易昀君不住的颤抖。
沈怜顺着肌体往下,她身下的物事渐渐硬挺。笔尖刷到他褐色的乳尖,那物一时竟好似要顶着她身下的衣裙顶到穴内。
沈怜也渐觉湿润。
易昀君耐不住猛的腰腹往上一顶,她险些撑不住,握笔的手也有些发软。
“我不会画,你教我。”
说罢,沈怜下身往他物事上揉压,倒像是她臀肉在他腰腹上作画一般。
易昀君那处已经顶得老高。沈怜刚拉下他的裤头,那物便迫不及待的弹出,撞到她笔尖上。
沈怜扫过他的柱身,只见那物黑紫的怒涨着,越发硬挺,
“你这处也太难看了些。”
易昀君叫她说得面红耳赤,连眼眶都是红红的,几乎要哭出来一般。
沈怜扔开笔握住那物,低头在顶上轻巧舔吮起来。
“我只这么一说,又不是嫌弃。”
他那物比旁人要大不少,沈怜吮得一会儿,只觉嘴角发酸,到底不能含尽了。
每每易昀君耐不住要往里顶弄,她便喉头遭罪。
呛个一两回,易昀君心疼的拉起她劝到:“别”
“这样抱着你便很好了”
沈怜被他搂在怀里,耳旁对着他的胸口,只听闻咚咚好似擂鼓一般的心跳。
“易昀君,你,你当真喜欢我么。”
沈怜推开他,腰带一解,层层衣衫落下,她身上青紫的痕迹,胸乳上的牙印,肩上的咬痕,尽数现于易昀君面前。
“你看清楚了。”
“你只怕是想岔了,我非良家妇。”
“所谓一夜欢好,我也不曾放在心上。”
“即便是这样,你还想要娶我么。”
易昀君被她满身的青紫惊得双眼圆睁。
迟疑半日,易昀君才摸着她肩上的咬痕说到:“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我”
“我想清楚了,只要,只要你从今往后改了就是。”
“我不在意从前的事情。”
“我,我是真心”
沈怜捂住他的嘴,再不许他往下说。
“傻子。”
沈怜身下湿得厉害,她坐到易昀君身上,那处已经空虚难耐,只是易昀君那物确实大了些,她穴口含着那物的顶端,又扶着那物反复往穴内戳,弄得娇喘不断,却也不敢就这么坐下来吃尽了。
“你……你替我弄开些……”
易昀君还不曾明白。
沈怜又拉过他的手往穴内送。
易昀君还是少年人,忍了多日,如今被她压着,总有耐不住要莽撞的时候,只是沈怜一慌张,一叫唤,他便顶着穴外嫩肉滑开了,舍不得她受苦。
磨蹭半日,她才勉强含尽,内里满涨,各处皆被填满顶到极致一般。
易昀君略微顶弄,她便湿哒哒的泄得厉害。
“你……你怎么这样……这样大……”
“你慢……慢些……”
易昀君总是心疼她。
沈怜叫他慢些,他便满满顶弄。
沈怜若是爽得咿呀呻吟……他自然不肯放过,只寻着那处用尽力气。
沈怜也不知他平日这样腼腆秀气,怎么到了床上,好似有使不尽的气力一般。
弄了几回,易昀君也疯了。任凭沈怜如何哭求他也不肯放松些。
易昀君是真想就压着她在床上,叫她在不能离开半步。
沈怜也不知他究竟弄了几回。
穴内好似已经灌满水一般,她些微张腿,那些淫物便黏黏腻腻的往外淌。
易昀君摸着毛笔,还要沾了墨汁在她背上涂抹。
“好好的叫你教我画,你不教,在我后背作怪。”
“你是写还是画啊。”
易昀君轻轻一笑,往她背上呵气,要吹干那些墨渍。
“不告诉你,等你回去自己瞧吧。”
“嗯,也好。”
她没有告诉易昀君,那枚刻章,还有那个锦囊,她都放在易昀君的书架上了。
易昀君写的字,她不看也知晓。
她只是不知道,自己走后,易昀君又在纸上写了无数遍。
长相厮守,矢志不渝。
三十盛怒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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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盛怒怜花录(古风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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