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尤物

分卷阅读26

他很想拉开黑衣男子,让望舒醒过来,宫殿里一声声的喘息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一刀一刀的划在路德维希的身上。
忽然,黑衣男子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他转头看向路德维希的方向。
那是一张妖娆邪魅的脸,雌雄难辨,却又美得好像黑暗里盛开的花。
下一秒那张脸就变成了路德维希的。
路德维希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梦境截然而止。
第十三章
路德维希从地上起来,还没从刚才的梦境回过神,望舒就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了。
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里读懂了含义。
房间的门被关上,路德维希直接说:“你刚才的梦,我都看到了。”
“哦,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都快忘记了,不知道怎么会梦见。”望舒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路德维希很在意为什么最后那个黑衣男子变成了自己,但望舒要是不愿意说,他也不会逼问。
“时间不早了,我先去沐浴,你先别睡。”路德维希的作息时间已经跟望舒调成一致,他们会商量好每天几点睡几点起,什么时候午睡等。
望舒点点头,尽量不去想那个梦。
路德维希进浴室后,望舒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最近为什么,老是会梦见风渊。
大概是因为找到了路德维希的缘故吧,风渊的元神想迫切回到主人身体之中,所以不断用那些梦提醒他。
望舒拿出那只玉葫芦,玉葫芦里面的元神一闪一闪地,它非常想挣脱望舒的手冲进浴室。
“再等等吧,他现在的肉体还无法承受你。”
玉葫芦似乎听懂了望舒的话,老老实实地不挣扎了。望舒把它放好,又从乾坤袋里取出一个小瓷瓶。
他敲了敲浴室的门,路德维希在里面说:“怎么了?”
“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谈谈。”
路德维希穿上浴袍打开门:“什么事要现在谈?”
“洗髓。”望舒抬了抬下巴,“借过。”
路德维希侧身,望舒也进了浴室。
浴室里面水汽氤氲,望舒把一小瓶粉末倒进了他的专用浴桶里,那一大桶的玉露都变成了碧色。
“洗髓?”路德维希的头发还湿哒哒的滴着水,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在氤氲的雾气中异常柔和。
望舒把粉末都倒进去之后,直直的注视着路德维希:“你现在是凡胎肉身,洗髓之后我才能通过双修之法,将自身修为传给你。”
路德维希不知道双修还有这么多讲究,他虚心求教:“那么接下来要做什么?”
“进去泡一泡吧,可能会有点难受,一个时辰之后我会来敲门。”
管家准备好了宵夜正要送去二楼,这是加肯吩咐的。
结果刚走到路德维希的房间门口,管家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他的老脸一红,进退两难。
也不知里面多久才结束,这样冒冒失失地敲门,只怕会坏了督军的好事。
管家思忖再三,轻轻的把宵夜放在房间门口的花桌上,然后哼着小曲下了楼。
加肯得知此消息,乐得合不拢嘴:“真的?哎呀我说维希也太不会挑时间了,这才几点呢。”
“大人,督军正值年轻力壮,有需求是正常的嘛。”
“对对对,我得假装不知道,你我心知肚明就好,呵呵。”加肯心情甚好,他决定出去透透气,散散步。
管家给加肯拿上外套,陪他一块出门。
一个时辰后,路德维希从浴室出来,觉得自己的半条命都快没了,望舒到底是让他洗髓还是想要他的命?
饶是他意志坚强,控制力强,还是被那一桶碧色的水折磨得叫出了声音,还好这是在家,不是在其他地方,就算被听到也没什么。
路德维希几乎是挪着步子走到床前的,他现在浑身无力,整个人感觉被剥了一层皮似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望舒的语气轻松。
“你呢?”明明他们是共感,为什么望舒好像一点都没事?
望舒定住路德维希,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这点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记得我渡劫成仙那会儿才是实打实的痛。”
路德维希想象不出那是一种怎样的痛,吞下药丸之后,他觉得身上的疼痛感消失了,浑身变得无比轻盈,呼吸间觉得空气都是香甜的。
他的像狮直接幻化出了实体形态,愉悦的在地毯上像一只猫儿滚来滚去。
“洗髓后你的身体已经可以吸天地灵气,你的感官会比之前更敏感。”
路德维希不太懂如何吸天地灵气,这听起来有点玄幻,但是感官敏感倒是真的,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望舒,呼吸着自望舒身上散发出来的甜美气息,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望舒的肩。
“你的气息为什么这么甜?”
望舒把脸凑过去,轻轻碰了一下路德维希的嘴唇,“因为这是你喜欢的味道。”
望舒的嘴唇像花瓣一样柔软,路德维希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大和谐)
这是路德维希睡过的最沉的一晚,也是最舒服的一晚,他什么都没梦见,也没听到任何噪音,身体好像被云朵包裹着,异常柔软舒适。
他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望舒的眼睛。
望舒的桃花眼极为好看,睫毛纤长微翘,眸子乌黑,美得就像一块璀璨的宝石。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路德维希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听到了心跳加速的声音。
想起昨晚的一夜缠绵,路德维希都不知道怎么跟望舒打招呼。
“早。”望舒的声音有些沙哑,至于原因,两人都心知肚明。
路德维希伸出手摸了摸望舒的唇,柔声问:“还疼吗?”
“你呢?”
两人都笑出了声。
“望舒,我想再亲一下你。”路德维希说的小心翼翼。
望舒轻轻嗯了一声,这声嗯挠得路德维希心里痒痒的。
路德维希覆上了望舒的唇,咬了望舒一下,又很快分开。
像狮在地上滚得更兴奋了。
望舒只当做没看见。
“你说的双修,就是昨晚那样?”路德维希问。当时他感到有一股气在体内游荡,但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清。
“严格来说还不算,但差不多就是那样了。”望舒昨晚只是给路德维希渡了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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