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说到后面,声音也越加变小。
“为什么会掉在这儿?”帝沉死死盯着那东西,说出来关键。
文远摇了摇头,将那东西紧紧捏在手上,“看来,我们必须得知道小家伙下午到底去了哪里!”
一阵寒风刮过,所有人的神色都透着冰冷。
☆、折磨
“恩,明白了!”文远挂断了通讯,看着面前两张期待的脸孔。
“怎么样?元帅怎么说?”墨其第一个耐不住发问道,一旁的帝沉也紧紧盯着,等待着他的回答。
文远拿出那微型通讯器,紧接着说道:“元帅说他在将通讯器里有装路线记录功能,只要打开那个就能知道蓝衣之前去了哪里了!”
“那还等什么,快看看啊~”
三人匆忙打开里面的路线记录,看着里面显示的内容,纷纷瞪大了眼睛,这,这路线是...驿馆?!
同一时间里,蓝衣才刚刚清醒,就发现自己上半身竟然是裸着的,再看看周围,几个穿着白衣的实验人员似乎看到他醒了,这才扳下身边一个机器上的把手,瞬间蓝衣感觉全身酥麻麻的,尤其是胸口部位,那里还连着长长的导线,估计是通了电。
只是,电力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厉害,所以到目前为止,蓝衣只是觉得有些许酥麻而已,加上冰凉的空气充斥着上身,蓝衣不适地皱了皱眉。
其中一人拿着个小册子走到实验台边,一边看了看蓝衣,各种观察,一边拿着笔在那小册子上谢谢改改,然后又扭头看向另外一个站在机器旁的人,对着他点点头,只见对方做了一个手势,便按下了个绿色的按钮。
原本还以为会没事儿的蓝衣猛地身体一颤,然后小指也微微颤抖起来,起初那酥麻的感觉荡然无存,换来的确实一阵阵的疼痛的触电感,连带着手脚指也跟着不受控制地抖动。
蓝衣感觉两处的太阳穴正突突地像撞击一般疼,瞬间挣扎了起来,可惜,还没怎么开始行动,早已被两边严以待阵的实验人员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计可施。
那人又是刷刷刷地记录下现在的状况,甚至还凑到蓝衣的跟前大量,捏了捏几下后,朝着站在不远处的人点点头,看到这里,蓝衣彻底疯狂了,靠,这龟孙子是想要整死他吗,还点,点个毛线啊
“我去你妈啊”蓝衣强忍不适,冲着那人就是一口大骂,明显是要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骂人的词汇全伺候到那人身上。
但才骂到一半,瞬间袭来的滋味硬生生让他疼呼出声,甚至连简单的叫喊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弱,最后只剩下微微的颤抖,全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一样,汗水星星点点地散布在他的额头,显得尤为瞩目,这下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所以两边的人也果断松开了手,各自忙各自的,眼神中一丝怜悯也没有。
看到这个情景,那人起了小册子,径直走到机器旁,似乎和另外一人在讨论了什么,然后才将那把手扳回,蓝衣那边才微微有了一丝喘息。
这时,又来了几个人,将蓝衣身下有些被汗水浸湿的垫子换了下来,重新铺上一条新的后,然后就将贴在他身上的磁片一个个拿开,蓝衣半睁开眼睛看着这一切,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他知道,接下来不会那么简单放过他的。
显然,他猜得没错,在整理好一切后,他就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撩了起来,一阵针扎的疼痛后,察觉身体中某种液体正在缓缓流逝,蓝衣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这下总算可以休息了。
大约过了一会儿,针头才被拔掉,细管连接的另一端,是一小袋抱着还有些温热的血袋,来人小心翼翼地将血袋取下交给另一个人后,便相继离开,原本热闹的实验室空无一人,格外冷清,机器也是关闭的状态,只有蓝衣一人静静地躺在那儿,侧隐于背面的那小截露出的尾巴上,原本还是淡蓝的尖部已经是和尾巴绝大部分地方一样的全白,看上去也失去了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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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家里后,罗田便走到自己的书房里,打开门进去后,在里面将门反锁,确保已经打不开以后,便走到书架旁,开始寻找,终于找到一本看上去相对于其他书而言较为破旧的书,伸手将它拿出,只听见一阵门开的声音,书桌相对的那面墙壁竟然毫无预兆地打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面金属银面门,门面上还有指纹辨析锁。
罗田熟门熟路地走上前去,将拇指摁在上面后,只听到门“叮”地一声,就打开了,在他进去后便又自动关了上去。
入眼的是看了将近几十年的场景,确切来说,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几乎没有什么家具一类的,只有一个盖着幕布的东西摆放在墙壁凹陷处内,最为瞩目的,就是一口类似水晶棺材的东西,静静地摆放在那里,里面有什么却看不到,但莫名让人看了有一丝凉意。
一进门,罗田便小心翼翼地将一路上揣在怀里的那装满鲜血的瓶子拿了出来,然后走到一旁的墙壁,将那纯黑的幕布掀开,里面俨然是一个类似透明玻璃胶囊的物体,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那胶囊里装满的竟然也是粘稠的血液,只是,无论是从色泽还是其他方面来看,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那血液似乎已经放了有一段时间了。
另外,难以让人忽视的,便是浸泡在那儿鲜血之中的东西,是一块血肉,根据依稀的形状和轮廓,应该是心脏无疑。
罗田满意地点点头,又再次将幕布盖上,转身朝着那密室里唯一的一个大物件水晶棺材奔去,随着步伐的迈进,那里面的情况也渐渐展现在眼前:
一个紧闭着双眼的男子静静地躺在那儿,面容姣好,身形不高,尤其是头顶上那对娇小的兽耳,明显看得出这个男子是个雌性,还是珍贵的自然雌性,只是,现在的他却脸色苍白,嘴唇反而鲜红得发黑,齐整柔顺的散发铺散在那儿,明显有人经常打理,平坦的胸膛没有丝毫的起伏。
看到那人,罗田一贯狡黠凛冽的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伸手轻轻抚摸着男子的脸颊,那样子生怕将他碰碎似的,紧握着手中的血瓶,罗田对着那人自言自语道:“放心,很快你就能醒过来了!”
随手从口袋中拿出输液的装备,熟门熟路弄好一切后,便自发地抬起对方的手臂,那里,早已是千疮百孔,找了一处之后,便将针口对准扎了下去,另一头,从蓝衣那儿得来的殷红的鲜血缓缓输送到另一端,这整个过程,罗田表现的状态都是无语的期待。
差不多一个钟头过去,瓶内的鲜血才都被耗尽,针口也被拔出,细心地擦好止血后,便很快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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