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嫌我太妖艳

分卷阅读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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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从宫中离开,虞几霜伴着侍女向宫门走去,还未走至宫门便听到身后传来响动。
“郡主,夜里寒凉,皇上命老奴送斗篷与郡主。”
并不抬眸,虞几霜垂眸一笑:“左右要上轿子了,不过几步路而已,劳烦公公走一趟了。”
公公含笑拜礼,心里明镜这位在皇上心中的位置岂敢怠慢,一路将人送到了宫门外。
看不到那身影,萧纪垂眸,不一样了,她待他不一样了,年少知事,看着梳着辫子的小姑娘慢慢长大他便越发不能放手,明明她与他越来越亲近,为何现下却疏远与他了,还是说她知事后便不喜欢他了呢,摸了摸心口的帕子,萧纪转身向寝宫走去。
亲自扶着这位郡主上了轿子,公公嘱咐了四下的侍奉后再次俯身在轿子旁:“皇上这几日未能睡好,奴才愚钝生怕伺候不好圣上,便舔脸借问郡主,圣上可是有烦心之事。”
轻哼一声,虞几霜勾唇一笑,什么愚钝,宫中哪里会有愚钝之人,了然公公是在试探她心思,虞几霜不去看人,颔首开口:“起轿。”
那人有心心惦念的人,她参合什么?睡不好怕不是在想心中之人,她虞几霜可不是死缠烂打的女子,她爹娘给了她所有的骄傲,她又何必为一个男人低头,情爱在她心中从来不是最重要的。
想到夜里回来讲故事的人,虞几霜面上含笑,比起什么情爱,她更愿意听趣闻轶事。
一连几日入夜前来,沈翟已从最开始的抵触变为期待,坐在房檐静静等待那熟悉的脚步声,每每听到嘴角便不由自主的勾起。
小心翼翼的提裙走上房檐,虞几霜眉头微蹙:“什么故事非要到这样高的地方讲,倘若不吓人我可要将你从这房檐上踹下去。”
散漫走近握住那伸来的手,沈翟挑眉:“郡主现下走路都难如何踹我下去?”
一手握住他的手,一手提裙,虞几霜轻瞪一眼:“我笃定我摔下去有人接着,你就不见得了,从这里摔下去我家侍卫只会多踩你一脚。”
心思微动,沈翟勾唇一笑,松开了手。
没想到他敢松手,脚下不稳,虞几霜向后倒去,不待护卫反应,沈翟已经伸手将人揽入怀中,馨香入鼻,呼吸一瞬的停滞,沈翟沙哑开口:“我是有话与你说。”
抚了抚心口,虞几霜蹙眉抬头,瞪去一眼:“怎么?你想留遗言?”
低声一笑,沈翟俯身凑近那红唇,虞几霜偏过头,眼眸泛寒:“你敢!”
耸了耸肩,声音沙哑,沈翟开口:“郡主既然喜欢江湖不如与我私奔一回如何?”
举止端庄,聪慧明的虞几霜最终将沈翟踢下了房檐。
虽然性子任性,但虞几霜对自己的未来十分清楚,她会嫁给能够与她白头的夫婿走过这一世,身为摄政王之女她可以任性却不能出格,等任期结束,她不再入宫便要考虑成亲,沈翟容貌俊逸,但于她来讲不过是她与外界联系的人罢了。
这一段插曲虞几霜并未放在心上,但却因着这一段插曲吹了冷风而染了寒。
好在发现的早,在嬷嬷的服侍下用了汤药,虞几霜不耽搁的入了宫,将自己分内之职坐好,虞几霜便像以往一般靠坐在椅子上看书。
耳侧的呼吸逐渐均匀,萧纪蹙眉抬头,他没有察觉错,她再与他日渐疏离。
起身走近,足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俯身看着面前的少女,萧纪面容冷峻,她少时活泼灵动,从不顾及旁人眼光与他玩做一处,他也愿意照看她成长,可什么时候,她竟与他疏离如此,是他藏的不够好,吓到她了。
大手抬起,萧纪抚上那致的面颊,他的小姑娘心思聪颖,从容豁达,胆子极大,怎么会吓到呢。
轻轻俯身,萧纪在哪红唇上落下一吻,心中情潮涌动,隐忍许久的男人顺着吻上女子的耳朵,脖颈,轻轻叹息。
从宫中回府,虞几霜依旧从容淡然,然而坐在回府的马车上便用力的用帕子擦拭着自己的嘴唇,想到那人肆无忌惮的亲吻,虞几霜面色涨红,沉思半晌,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爹娘外出游玩,兄长常年游走朝中江湖,她为何不能?
沈翟入夜前来,原本规规矩矩的准备讲今日的故事,然而却被虞几霜的话炸没了心思。
“好,我们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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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位金枝玉叶离京是什么感受,雀跃有无奈,雀跃是他可以白日见到她,无奈却是,这位金枝玉叶当真什么都不识的。
将那递出的一锭金子回,沈翟握上虞几霜的手:“我们先寻个地方休息,我也好与你讲讲银钱的用法。”
离开京中是虞几霜突如其来的想法,在爹爹娘亲不再的情况下她着实不愿与那位有冲突,更不愿他心有旁的女子却与自己如此亲密。
所以处处被娘亲嬷嬷照料长大的虞几霜白日理直气壮的拍开了沈翟的门,居高临下的想要开口,然而想到如今自己寄人篱下缓和了下语气:“劳烦沈公子帮我着衣。”
若不是知晓这位是个含着金勺出生的,沈翟简直以为面前这位是那个杀手对头潜来夺他性命的了。
手心汗湿的为女子着中衣外袍,像模像样的系着带子时,沈翟暗自好笑,若往日好友知晓他成了柳下惠不知要耻笑他到何时。
系好了带子,沈翟起身,虞几霜却看着外袍的带子怔怔出神,她不是不会系带子,她擅长系的是常穿的宫装,而这种长裙素袍的带子自她成为女官后便再也没有系过了。
那么之前呢,之前她年少不知事,衣裙带子若不是娘亲嬷嬷帮忙,便是兄长和那人帮忙。
她的幼时和少时最多的印象便是府门宫中,年幼不懂,兄长总会买吃食与她,她便喜欢牵着兄长同兄长一同入宫,兄长与那人习武时,她独自坐在宫中的秋千上用点心,那日兄长去校场议事,她则因着午睡被留在了宫中,醒来时不会系衣袍带子,怕撞见父亲,训斥她衣衫不整,年幼的她幸而找到了稻草,那人严肃,但身为帝王大多都严肃,那人却也温柔,会与她穿鞋袜,穿衣袍,偷着向她的荷包里装糖果,让她一度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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