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很多挺过分的事情,逼你打台球,强迫你喝酒……与尘,我对不起你。”
卓与尘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即便郑炎再如何地向他忏悔曾经的错误,那些悔恨的话语在卓与尘听来也只是毫无代入感的故事而已。
他眨了眨眼,突然拉着郑炎走到了台球桌前。
“与尘?”郑炎有些疑惑。
“你不是说,虽然无法改变过去,但可以创造未来吗?”卓与尘拿起了台球杆,胡乱地比划着,“我不会打台球,所以,如果你真想做些什么,那就教我打球吧!”
郑炎先是一怔,随后便低声笑了起来。
他感觉到,卓与尘对他的态度软化了一点。
守得云开见月明,郑炎如是想着,缓缓前倾,将被他搂在怀里的卓与尘慢慢吞吞地压在了台球桌上
把手放在卓与尘的手上,包住对方握着球杆的手,郑炎手把手地教着卓与尘:“好啊,来,先像这样,把杆头对准主球……”
卓与尘被他压在,只觉得郑炎灼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耳朵上,让他觉得整个人都要臊得煮熟了。
“你别驴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我虽然没自己上手过,但也看过别人打,”卓与尘有些结巴,“打球之前,不是应该先拿个小盒子给球杆上粉吗?”
郑炎盯着卓与尘的后颈,见对方整个人都在颤抖,觉得自己也开始紧张起来了。
他闷笑:“那你见过猪跑吗?”
“……没有。”
“那吃过猪肉吗?”
“……吃过。”
郑炎笑出了声。
卓与尘大窘:“你逗我玩啊!”
郑炎敛了一点,他越看卓与尘越觉得对方简直是世界第一可爱,不禁开起了黄腔,想看看卓与尘更多羞耻的情态:“嗯,对,要先上粉……与尘,你的球杆要上粉吗?”
“上啊。”卓与尘顺口答着。
片刻后,听到郑炎沉重而兴奋的粗喘,他才琢磨出了一丝不对劲来。
……他的球杆?上?粉?
卓与尘顿时恼了:“你耍流氓啊!?”
郑炎低声笑着:“没有,我这是在……教你。”
言罢,郑炎开始认真地教起卓与尘打台球。
待卓与尘在他手把手的教导下磕磕绊绊地打出了一球后,郑炎才兀自开口:“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与尘,我很有耐心的,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逼你。我知道自己不够好,又霸道又傲慢,但是为了你,我愿意改。”
卓与尘动了动嘴唇,没吭声。
心里倒是有些软了。
之后,两人又在度假村里待了一段时间,然而卓与尘还是什么也没想起来。郑炎倒也不恼,就跟他说的一样,他和卓与尘之间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等待。
晚上的时候,两人也没回去,就在度假村里休息了一晚。
休息的时候,卓与尘就躺在床上看电影,而郑炎便睡在他旁边,搂着他的腰,让卓与尘靠在自己的胸膛前。两人都没开口说话,气氛微妙,卓与尘本来想着自己还没完全相信郑炎,万一郑炎也像利剑那样骗了他呢?想起利剑的那些柔情蜜语,卓与尘觉得有些难受。
“你在走神,电影不好看吗?要不要换一个?”郑炎忽然出声道。
卓与尘缩了缩,把被子捞上来了些。
他推了一把郑炎:“我想睡觉了,你走吧。”
郑炎低声笑着:“你是怕我对你做什么吗?没事的,我说了我很有耐心,别害怕。”
“,”卓与尘啐了一口,“怎么不是我对你做点什么吗?之前我跟利剑在一起的时候,他可是在下……”
卓与尘突然止了声,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了。
郑炎无可奈何地长叹:“在下面,是不是?与尘,我不介意体位的,你要是想在上完全没有问题。”
“你不生气?”卓与尘小声开口,“我和利剑……”
“怎么不气,我恨不得现在就把利剑那混账玩意儿揪出来打死,”郑炎翻身起来,让卓与尘一个人躺在床上,自己则替他掖了掖被角,准备去套房里隔壁的那张床上睡一宿,“可生气归生气,你被人欺骗了,但你才是受害者,我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还能对你动怒不成?是我把你忘了,才给了那大头兵可乘之机。”
卓与尘垂着眼。
郑炎把房间的背投电视关了,而后又熄了灯。
“睡吧,”他亲吻了一下卓与尘的额头,“做个好梦。”
卓与尘突然伸出手,拉住了郑炎的衣袖。
“怎么了?”郑炎关切地问着。
“晚上冷,我不习惯开着空调睡……”卓与尘挪了下身体,空出了一点床位来。
郑炎一愣,旋即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在卓与尘反悔之前,赶紧又钻回了床上。
一夜无话,一宿安眠。
第71章第七十一章
卓与尘难得睡了个安稳觉,早上起来的时候居然还破天荒地赖了床,蜷在床上不肯起来。
郑炎要扯被子叫他起床,他竟迷瞪着眼,将被子一卷,缩成个寿司卷,直接把没使多大力气的郑炎给拱下了床。
摔到地上的郑炎也不生气,满心无奈地,就这么直接把还裹着被子的卓与尘打横抱起。等被他抱到卫浴间里洗漱时,卓与尘才总算清醒了些。
早上就这么黏黏糊糊地过去了,下午的时候,两人又离开了度假村,准备去本市的其他地方转悠转悠。
没人注意到,在郑炎的商务车后边,缀着一辆摩托车。
利剑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昨夜卓与尘和郑炎同床共枕时,他就潜伏在度假村附近的大楼楼顶,架着望远镜窥探房间里的情况。只是他的位置离郑炎订下的房间过远,郑炎晚上的时候又拉了窗帘,让他根本看不到什么。
虽然看不到房间内的情况,但一宿没睡的利剑的心中,却是一直在不断揣度。
郑炎会不会对卓与尘做什么?
他心中既不甘,又愤怒,仿佛回到了之前偷偷跟着卓与尘一起逃奔a国时的日子。
那段时间,利剑也是像现在这样,不敢出现在卓与尘的面前,就这么离得远远地,看着卓与尘喜,看着卓与尘悲,看着卓与尘放下心中的固执,坠入欲海的深渊。
他多想紧紧抱住卓与尘,低声告诉对方,自己有多么爱他。
可利剑却又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
他可以忍受卓与尘的一切漠视,但却无法接受卓与尘看向他的目光冰冷彻骨。
就这样吧,有个声音似乎在他的脑海中长长叹息,就这么远远地看着卓与尘吧,做对方可以一辈子也无法觉察到的,只会在卓与尘再次受到伤害时出现的后盾。
下午的时候,郑炎又带着卓与尘走了,利剑想都没想地便租了辆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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