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
更衣室门在身后被人打开,秦风眠一身运动风从里面走出来,看我站在门口,微微一愣:“你怎么还没换好衣服?”
“呃,我……”
“不会是要我帮你换?”
“-_-|||。秦总,我这就去,真的。”这兄弟俩,口径也太一致了,我真怀疑他俩一个妈生的……变态都变态到一块去了。
其实我换出来了也没什么事干,坐在旁边看他俩拼球,你一球我一球不亦乐乎,只见那小小绿球在中间飞来飞去煞是可怜,整整x小时没安生过。更要被抽得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跟它比起来,我幸运多了……
“表哥,”秦风眠一个反手,把球抽回去,气喘吁吁地笑道:“怎么今天……像是跟我拼命似的?”
林致远没接住,弯下身来用领子擦汗,亦笑了笑:“怎么会,我只是不想输。”
“……不对,你动了真格了。”
“我说了我没有。”
“动了。”
“没有。”
“我说你动了就动了。”
“我说没有就没有。”
……
两人继续着这个很无聊的话题冲我走过来,同时拿起矿泉水海饮……
“-_-|||……”我抬头看着他俩十分无语。
“唔,沈眉。”像才发现我的存在,林致远冲我笑笑,汗从他的下巴滴进胸口里,有种很原始的暧昧感:“你要不要去打两局?”
“我没体力陪他打了。”秦风眠一屁股坐下,提领子扇风。
“啊,真不巧,我也是……”
秦风眠看了他一眼,仰脖子喝水。
“叫你跟我那么拼命。”半晌,话题绕了回去。
“我都说了我没有。”
靠,又开始了。
为了不让他们两个继续这个没营养的话题,我赶紧站起身来,对着瘫进椅子动不也不愿动的两人微微一笑
“秦总,林主任,趁着你们都没劲抓我,我先回家了。”
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从来没有这么深刻地体会过这句古训。
你们弟兄两个就先这么大眼瞪小眼一会,有什么火,下次见面了再朝我发吧,哦活活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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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疲力尽。
虽然我没有消耗任何的体力,但还是腰酸背疼腿抽筋。
应付上司表兄弟真不是人干的活……
手中被塞进来张广告单,广告单跟我说,您这是缺钙,严重需要彼阳牦牛骨髓壮骨粉。
我一怒之下把此单撕了个粉碎。上楼,回家。
开门,却是一片黑漆漆静悄悄,想到上次生日时元晨那“surprise”的惊人壮举,我心理准备做了十几秒钟,这才敢缓缓迈出第一步。
……第二步。没有情况。
……第三步。没有情况。
……第四步……
还是没有情况。
安全进入客厅,总之是一直很安静,没人跳出来考验老子的心脏。
我吁出一口气,安下心来开灯。
“surprise!!”真是防不胜防。
我瞬间吓得双眼出眶,心血管爆裂。
背后被一man强制扑上,顿时重心不稳,晃了几晃就要倒下。
“小心!”他眼疾手快,拦腰把我牢牢抱住。
“……”我惊魂未定地回头,元晨笑眯眯的大脸很没悬念地出现在眼前。
我胸口起伏地平定了半天,眼里开始燃烧熊熊的火焰。
气死我了。
气死我了……
真他m气死我了!!
气的我啊,手都抖得跟筛糠一样,给不了这大脑短路的家伙狠狠一拳!
“元晨!!!!!!!”我声嘶力竭,咬牙切齿:“你都多大了!!!!这样会吓死人的还要老子说多少次!!!”
“啊,吓到你了?”他无辜地惊讶着。
“靠!!废话!!”你无辜个毛啊!!
“对不起!”他顺势一把把我搂得紧紧地,接连又来了几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边说边把头往我脖子上蹭:“真的太对不起了!”
“呃……”我火也发了,心也静了,突然间觉得也没什么了:“你……你也不用这么道歉,下次别这样就行。”
“不,真的,我太对不起你了。”他却不撒手,呼吸喷在我的领口里,很坚定地说:“我要补偿你,一定要。”
-_-|||好痒……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沈眉,”他凑在我耳边,声音有种不同于寻常的低沉:“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今天?我想了想:“情人节。”
“嗯。”他伏在我肩上点头:“情人节……大家都会做什么?”
“做……”我又想了想:“做什么的都有,跟平时没啥区别吧。”
“nonono,”元晨否定我:“跟平时太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除了被强卖了玫瑰花,我觉得没啥特别。
“哪里不一样……那就该轮到我告诉你了。”元晨的声音突然沉淀了太多我不认识的东西,深不可测。
还没来得及觉得哪里不对,他右脚便绕过来,轻轻在我腿弯处一绊。
避无可避,我顺势倒下去,陷进身后柔软的沙发垫子里去……
脑里神经骤跳,我大惊失色。
“元晨,你干什么!”我睁大了眼,忍不住呵斥。
“嘘。”他抬起头来,眼睛背了光,倾注了一种曼妙而热烈的色:“给我5分钟,5分钟就好。只要5分钟,你再决定是拒绝还是不拒绝。”
……他的这种自信是哪里来的……对了,他在我面前太脱线,我都忘记了他其实是个身经百战的花花公子……
“你在说什么?”一旦意识到他话里岌岌可危的挑逗,便不能再装傻下去了。我手脚并用地往沙发上缩:“喂喂喂,等下,我们……我们可是哥们啊!”
这句话似乎是导火索,点燃了元晨整个人,他以往的迷糊和纯真在脸上通通地不见,只余下原始的野性和近乎于发狠的热情。
“我不想当你哥们!”他咬牙切齿地说了这么一句,抓过我的头发揪到跟前来,用力堵上我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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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狠狠地亲我,舌头肆虐在唇齿间,亲的我都懵了,待到反应过来地挣扎,周身已被他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身下一凉,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扒下来,他俯身,把唇贴近我的锁骨,轻吮几下,喘息着继续往下舔。
他扒了我裤子?我仰脸看天花板,心情很复杂。
也就是说……我可以借机吓他一吓,趁这个当口脱身出来。
虽然于我的名誉有损,也只能事后慢慢跟他解释了。当务之急,是把元晨从这种令我陌生的状态里解救出来!
“元晨!”我蓦然大吼一声:“你给我往下看!!”
“……”他正啃得起劲,听到这么句话,愣了愣,兴致勃勃地低头:“好哇。”
“……”
“……”
刹那间,世界静寂。
一阵冰封沉默蹑手蹑脚地溜过去……
元晨一定发现了我异乎于常人的构造和体质了。
吓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应该也正常……
这么赤裸裸地把一个屁大点的小孔露给他看,是个人都会受不了吧。
“元晨……”我往上挪挪,小心地唤他:“你听我跟你解释……”
猛地,他抬起头来看向我。
俊秀的眼睛里,莫名多了丝勾人的流光,说不清是喜悦还是激昂。
他看着我直笑:“沈眉,你有反应了。”
靠。-_-|||睁眼说瞎话!
我哪来的反应?你说!我哪来的反应!
我于是惋惜地冲他摇头:“你错了。我不可能有反应的。”
“你明明就有啊。”他睁大了眼看着我。
“我怎么可能有啊-_-|||。”你当我世界第八大奇迹吧?
“你自己看。”他指指我身下,把目光抛低,竟又开始端详……
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机械而木然地一点点垂下了眼。
心头重重一沉。
我的身下,一柱擎天,金光璀璨。
而我的倒霉孩子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此刻正无遮无掩地,伫立在瑟瑟寒风之中……
很黄,很暴力。
我和元晨一动不动地集体观摩它。
心脏受了太多考验,我这一秒竟不知哭好还是笑好。
为什么,这当口它竟又回来了。
为什么,下身一在男人面前赤裸,它就兴致勃勃地跑回来助兴。
为什么……太多的为什么……
挑米歪(tellmewhy)!!!
“沈眉……”看了不知多久,忽听元晨轻轻地说:“我发现你的尺码,带我的套子会松。”
“-_-|||……我不跟你比这个!”怒吼,狂暴,手脚并用地往后爬。太欺负人了,侵犯我还要嘲笑我的尺码,世界上哪有这么不厚道的事情!
岂料他伸手拽住我,笑的无比奸邪淫荡:“不信给你试试。”
“吓?”我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微微一探,包罗住了我那神采奕奕,铁骨铮铮的小弟。
“我给你套上看看……”他心情很好地摸口袋。
“不要!你给我放手!快放啊!”
“我技术很好的。”他诚恳地看向我:“你自己说,舒服不舒服?”
这么说话的间隙,他的拇指已摩挲到一个烫热的顶端,敏感落到他的指尖,通电似的从后脑直到脊背都酥麻了。那力度,那节奏,无一不销魂得让人想叫出来,双腿软至无力也就罢了,连脚趾都忍不住大力地蜷缩起来……
啊啊啊啊……
我使劲后仰,看着天花板,无声地张大了嘴。
“沈眉,”他笑嘻嘻地看我,仿佛很满意似的:“你叫嘛。”
“……-_-|||。”死也不!
“哎呀,你叫嘛。”
“……”我把牙关咬的死紧。
“好好好。”他笑了笑:“我没跟男人做过,哪里不舒服的话,就跟我说啊。”
说罢,重又俯下身去,一路顺着舔过……
他想干嘛?!
脑中警铃乍响,来不及思索,他已张开了口,把我整个分身密不透风地吞了进去……
“元晨!!!”我大惊失色。
他不理睬我,伸手把我早就虚软的两腿弯折上去,那舌头灵活得怕人,柔软服帖,如一汪要命的水,淌过每一寸敏感。
两腿之间烫热的要爆裂,我从没有身下这么被撑大的感觉,痛苦和快感一起涌上来,整个人都浑浑噩噩。
他挑逗地缓慢上移,口腔里的温暖能把人燃烧殆尽。
“啊……啊啊……”我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两只手不知道怎么放,死死向后抓住了沙发的扶手,脊背也向上弓了起来。
元晨轻轻地松了口,抬头冲我天真无邪地笑:“你自己看看,你这里多神。”
“……”我没什么话好说了,不过他这是趁人之危好不好!
“沈眉,你喜欢我这样吧?”他的手指遛上来,按住我胸口的一点,绕了圈地揉捏:“睁开眼,好好地回答我嘛。”
“……”无地自容啊,今天过了我就去自杀!
“沈眉……”他可怜兮兮起来:“看在我这么卖力的份上……”
我仍是不说话,我要说话就真的……破功了!
“……而且你也爽到了不是吗……”
“……”咬牙,我终于睁眼:“元晨,你这么做,就不怕,就不怕……”
剩下的话我没有说完,被他压上来的唇全部吞进了肚子里,直亲的天雷动地火,方才听到他缓缓地说:“就算跟你说过,表白过,你也还是当我是哥们。既然这样,就索性破罐子破摔,从今以后,我们谁也别把谁当兄弟!”
他凑过来吻我的耳朵,我呆若木鸡地任凭他去元晨动了真格,居然用这种方式对我说明,他……他太极端了,极端的我不可理解。跟他呆了这么久,我是第一次发现,他竟然有这样危险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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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唇边,脖颈,小腹,一路蜿蜒而下,无一不被他撩拨得热气蒸腾,头脑中的清明,被喘息盖过去,打乱了应有的逻辑。只感觉他的吻,缠绵而轻柔,落在腿根处。
猛地,他又伸舌一舔,湿润的刺激有如电击,把整个人都点燃了。
后方微凉,似有什么东西侵入到最私密的地方去,细长的一根,是手指。
我巨震一下,就欲起身。
“你……那里不行,绝对不可以!”
开玩笑,jj虽然回归了,但被另一个男人当女人那么玩,我这jj回归的还有何意义!
“沈眉……”他抬头,很哀求地望住我:“你相信我,会很舒服的,真的……你跟着我走,我不会让你太痛苦……”
“不行。”断然拒绝:“说什么也不行。”
“唉……”他叹息一声,指指身下:“你看,我们俩都这样了,你竟然还不愿意互相解决……”
互相解决是一回事,合二为一又是另一回事哇。
我斜他一眼,冷冷地道:“那你趴过去,我来上你,你愿意?”
他从没想过这一步,眨了眨眼,竟有些解。
我说:“反正你也说了,你的尺码比我大,那自然是我上你比较不疼,怎么样,愿不愿意?”
“-_-||||。”他黑线地看着我,面部抽搐,似乎忍得很辛苦。
“……”
“……”
面面相觑。
“……好吧。”僵持了半晌,他竟真的乖乖地躺倒下去,闭目待宰状:“如果你弄疼了我,我会条件反射地反扑,到时候后果自负。”
靠,他还真的愿意了!!!
我本是说着玩玩,不想他还真屈服了。一时间楞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半晌无语。
他察觉到气氛不对,睁开一线眼睛,眼里尽是迷离的欲望:“快点。要不是你,谁会这么乖乖地愿意在下边。”
听到这话,我的小弟不知道为什么,唰地一下蹦起来,更神了。
他的那个眼神,竟和那日宾馆里的秦风眠重叠了起来。
是种意乱情迷深处的认真。
说不清心里面是股什么滋味,说感动有些过了,兴奋又算不上……总之,怪怪的。
月光从窗外边斜射进来,照在他紧致的肌理上,我突然发现,元晨的身体竟然……这么好看。
……乱七八糟想什么啊我。
我把手轻轻地放到他的胸膛上,他不易察觉地一颤,笑着睁开眼来。
“沈眉,你技术真的不大行。”
“嗦!!”我怒吼,很干脆地抬起他的双腿,往肩上一抗
肩头巨沉,我没料想到他的腿竟那么重!
“咚!”“啊!”
两声巨响同时响起……
我承载不了他双腿的重量,被重重压趴了。撞击到他的肚子上……
-_-||||||||……
静谧的室内排列起黑线一片……
黑线啊,请你,自由地,满天地飞。
“沈眉。”许久,我听到元晨平静的声音。
“……”
“你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命根子上。”他把腿抬起来,把我拨拉到一边:“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想做啊……”
“……”我是真心的,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做的……
沉默无声……
“你故意的。”许久之后,他大声申诉。
“我没有!”谁有我委屈!
“本来还想情人节跟你有点进展呢……”他很懊恼地垂头:“靠,我就不该一时心软让你上的,全交给我不就好了!”
“我能上你!”我拍胸脯证明。
他鄙夷地看我:“得了吧。”
-_-|||jj虽回归,我男性的尊严却遭到了极大的打击。
“元晨,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成功上了你,让你欲仙欲死欲死欲仙!!!还要磕头求我再上你一次!!你……你信不信!!!!”半晌,楼道里响起振聋发聩的巨吼!
他歪在沙发上,自己把自己的情欲解决掉,懒懒地看着我,眼波流转,竟有股说不出的风情。
“我拭目以待。”他冲我郑重点头。
靠!!
很成功地,我和他之间的身份依他所愿转化了。
不再是住在一起的纯洁哥们,而是【看咱俩谁上谁,谁爽谁!】的猥琐同居者。
这种转化让我疑惑,让我措手不及……
后来的后来,当我回想起这个混乱的情人节时,我才发现,我和他们几个的微妙关系,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变味,从而登上了不可挽回的一个新的台阶……
如果非要给这个新台阶一个名字,我觉得应该叫它原来两个男人之间是可以通过合二为一这种方式互相爽到的。
前提是其中有一方必须千锤百炼,经得起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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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眉,今天回来的话,我们继续昨晚未完成的事业吧……”临出门时,元晨飞扑过来,整个挂在我身上……
“滚。”我伸脚向后一踹,他又呈八爪鱼状贴到了墙上,慢慢下滑……
“……你对我怎么老这么狠……”
“因为你二百五。”
我理一理头发,带上门,神清气爽去上班。
“沈眉!广告宣传的资金数据为什么对不上!”才到办公室,便听楚留香尖利一声咆哮。
唰,我赶紧转头,置身事外状问向脑残神君。
“神君!广告宣传的资金数据为什么对不上!”
“……”脑残神君默,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很是委屈地对手指:“沈眉……这一块明明是你负责的说……”
楚留香双目喷火,大拍桌子:“恶劣!太恶劣了!”
这么一来,我又成了办公室的焦点,大伙横眉冷对千夫指,齐声断喝:“沈眉!你居心何在!!”
好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拿过资金数据表,干笑:“我再去做一份。”
“来不及了!”楚留香依旧叫声凄厉,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表格:“已经发到肖成歌那里了!人家说就按照这个水准做了!公司的损失谁来担保?!你?!”
肯定不可能是我嘛……我算个什么东西啊……-_-|||
“……那你说怎么办?”
此话一出,楚留香方才平定了情绪。
气呼呼地靠在椅背上想了半天,淡定地看向我:“这样吧。你去跟肖成歌说明道歉,今天中午之前给我答复。”
这样倒也干脆些,行,我去。
我掉头就走,身后的楚留香一语刺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我回头,很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留香,这话太抽象了……
汲取上次的教训,我一出门就打了辆车。
“师傅,建业大厦。”
“哪个建业大厦啊?环北路上那个还是南宁路上那个啊?”
-_-|||啥?还有俩?
我愣住了。
“小伙子?”见我半天不说话,师傅急了。
“……就是那个……那个有家公共厕所在边上的那个……”我努力地回忆……
“……”师傅沉默了。
“……邮政银行!对了!有家邮政银行!”我终于想起来,鸡冻大叫。
师傅从小镜里看我一眼,很默默地又问:“邮政银行啊……是环北路上那个还是南宁路上那个啊?”
“……-_-|||!”这也有俩!搞没搞错啊……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去伪存真,我终于筋疲力尽地抵达了肖装b分子的根据地。其时我已差不多把周围建筑通通详细描述了一遍……
我记住了,这路叫环北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真的。
办手续,按电梯,我往肖某的办公室昂首阔步走去。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就是这种气势,我不信还能跟他谈判失败!
行至目的地,手刚搭上门把,忽听房间里一声很轻细的呻吟。
嗯……
我手指一顿,停在了原处。
“放手……”
这下听清了。
是极力压抑着的声音,又旖旎又刻骨,猫爪般挠在人心上,让人腿都软了半截。
里面在干什么?
呻吟声很不负众望地解答了我的疑问。
“嗯,嗯……啊啊……不要……不要……停下来……唔……”
断断续续的调子,似乎还夹杂了喘息,是种又恨又痛苦的调调。
应该是在……做那个事吧。
我男人的直觉告诉我。
不过……我低头看了看腕表,这么个随时会有人进来的当口,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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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肖某人?
我脑中的第一反应闪过去。
对啊,这是他的办公室,除了他,还有谁敢……
“你站在这干什么?”背后突然冷冷地有人发话。声音听着耳熟。
我一回头,可不就是肖总监,此刻正板着那张面瘫脸,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我……
哦,不是他呀。
你说这人长得也挺是个人样的,怎么就不能笑笑呢?
“嘘,”我对他比个噤声的手势:“别吵。”
“?”他不动声色地皱眉:“你……?”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停……快一点……快一点……”里面的人显然已经进入了“管不了那么多”的境界,依稀还能听到身体与办公桌的撞击声……
我投给肖面瘫一个钦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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