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正,实则却为人严苛,心思狠毒,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与她来说,夺取倚天剑,已经成为了心中的魔障。而且因为私人的关系,此人对明教恨之入骨,小王爷只要借倚天剑,就可轻易挑起峨眉与明教的纷争。自来正邪不两立,灭绝师太在武林中又拥有很大的威望,正派武林同气联枝,到时一定会出手相助。那时,小王爷的目的就可达到了。”
说完这番话,宋青书轻轻的吐了口气。自己无奈之下出此下策,但愿不会对这个世界造成太大影响。他之前做了分析,就算他不出此计,过个几年,因为纪晓芙的关系,明教和峨眉也不了一场恶战。
可虽如此想,到底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自己这样,确实是牺牲了峨眉。或许是因为之前峨眉的做法真的惹怒了他,所以在做出选择时,他下意识就先想到了峨眉。罢了,到时再随机应变吧!峨眉或许会因此取回倚天剑也说不定。
“哈哈哈哈……”王保保抚掌大笑,赞道:“果然好计策!只是小王现在更好奇了,青书只是武当的小辈,之前并不在江湖走动,如何人能知道这么多江湖的辛秘之事?像那个什么孤鸿子,之前小王可是闻所未闻啊!”王保保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这人知道的如此之多,又心思缜密,若不能为己所用,当真危险之极。
陈友谅也探寻的看向宋青书,好多事,他只听师傅提及过,为何这名武当的少年也会知道?
宋青书心里苦笑,他不过是知道了剧情发展而已,可这话如何能明说?只得含糊道:“之前在武当山上,青书经常陪着太师傅。太师傅他老人家阅历极深,对江湖中的陈年旧事十分了解,偶尔信手拈来,也同青书说上几桩,久而久之,青书知道的自然就多了。”说完看向王保保及陈友谅,两人随面露怀疑的神色,却都没有多问什么。
此事算是暂时过去了吧!宋青书刚轻舒一口气,就听王保保又感叹道:“张三丰果然教得好徒孙啊!三言两语,就为本王解决了了如此难题,当真英雄出少年!”话锋一转,又续道:“只是,他老人家若知道他的徒孙拿这些陈年旧事,转头协助朝廷对付武林正派,一定会气得吐血吧!据小王所知,武当和峨眉,可是交好多年了啊!”
在刚才王保保就已想到,若要服此人,许以高官金银显然是不行的。可人总是有弱点的,联系宋青书之前的表现,毋庸置疑,武当就是他最大的弱点。只要自己抓住今日之事不放,不怕他不屈服!
果然,宋青书闻言一惊,之前怎么就没想到,王保保这样有心机的人,怎么会轻易放过一个知道这么多事的人?之前自己大意,已暴漏了太多东西。“小王爷不会是这么言而无信的人吧!”宋青书佯装平静,试图再次以言语相激。
“言而有信?先有言,才有信。青书啊,小王答应你放过张无忌,可有答应过你对这件事保密?”明白已成功抓住了宋青书的弱点,王保保不由得意非常,言语上越发肆意起来,“小王明白,像青书这样的江湖江湖名门正派子弟最注重名声,所以若非不得已,小王自不会将青书协助小王的事说出去,使你声败名裂。只要青书答应,日后为小王效力,小王自不会为难。放心,小王明白你的顾虑,平时你仍旧呆在你的武当山,必要时小小的助小王一把即可。小王保证,绝不会有人将你我这层关系泄露出去,平日里,你仍旧是武当侠义为怀,受人尊敬的宋少侠。当然,本王处事向来公正,你为本王做事,本王自会暗中助你巩固在江湖上的地位,如此,宋少侠可答应?”
陈友谅在一边听得明白,暗筹小王爷为了这宋青书可真是下了本钱,就不知这宋青书会不会答应。从刚才的计谋看,他应是个识时务的人,若是他真答应了……陈友谅心里一凛,这人以后一定会威胁自己和师傅在王府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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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青书,留下吧...
宋青书气的身体发颤,连声说道,“好!好!好!”
若在平常,依王保保的智慧,一定能第一时间感受到宋青书心里的怨愤。无奈他此时得意之极,加上对刚才软硬兼施的一番话很有信心,他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宋青书话里的异样。其实他此时只需细心一点,就会发现自己今日的反常。搁在往日,他何曾对一个人花这样的心神?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他堂堂小王爷之尊,有谁能让他这样屈尊降贵去拉拢
他没有留意到,自碰上了宋青书,他的底线已在不知觉中一点点退让,甚至只是假想一下对方归顺自己的情形,他都难掩胸中的兴奋之情,为之失去识人之明。
宋青书心中愤恨无比,对王保保一副胸有成竹,仿佛已将自己掌握于股掌中的表情更是厌恶,嘴里淡淡道,“小王爷的意思,是要把青书今日所为告诉武当,将情书的卑鄙行径宣之于天下,让青书身败名裂,无法立足于江湖,同时也令整个武当上下以青书为耻,遭武林同道嘲笑吗?”
王保保就是再心神不属,此时也听出了宋青书的不满,难得的没有生气,好言劝道,“哪里,小王只是爱惜青书的满腹才智,想要青书留在小王身边而已,青书不要误会了本王的意思。”
不过哪怕他说得再好听,在此时宋青书的眼里,这人就是一无赖耍诈的混蛋。心里对他厌烦至极,宋青书也懒得再同他废话,轻轻的哼了一声,嘴里讥讽道,“小王爷有命,青书一介无权无势的布衣百姓,哪敢不从?还是请小王爷说说,要青书效什么力吧!”
王保保虽对宋青书敷衍的口气心里不满,可对方总算答应了下来,他也就讪讪的闭了口。适可而止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此时若再逼迫青书,保不准会前功尽弃。“那好,青书你是答应留下来了,从今日起,你就暂时住在荔园吧!”王保保缓缓的开口,“此间的事也差不多忙完了,过得几日,咱们就启程回大都!”
陈友谅惊异地看着王保保嘴角难掩的笑意,心里疑惑之意更重。这宋青书就算有点才能,可小王爷一向心高气傲,今日之事,宋青书实在是没卖他多少面子,他何以能依然高兴成这样或许,自己应该重新估算宋青书的影响力了,这样一个人,说不定会坏了师傅的大计。
此时宋青书已经向王保保告了辞,正在侍婢的引领下向外走去。陈友谅眼神一暗,也跟了上去。
王保保目送宋青书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心里无端生出一股烦躁来,这人,怎么如此不识好歹?阿大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主子,那张无忌到底要不要放走?”“放了吧!毕竟本王答应了他师兄。吩咐玄冥二老,把张无忌亲手交到张翠山夫妇手里再回来!本王还真不想做宋青书眼里言而无信的小人。”王保保眼中划过一道奇异的光,又变得邪魅起来,“张无忌已身受玄冥寒掌,就是放了回去,这天下又有何人能救得了他!”
阿大俯首,“玄冥两位长老的寒掌当真厉害!”
王保保似是累了,不再看他一眼,轻挥了挥袖子,阿大又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
王保保一把扯掉外面的衣服,在床上躺了下来,今日事情确实有点多,休息一下应该就会好了吧!他心里默想着,无奈躺了一会,却殊无睡意。外面天已蒙蒙黑,稀薄的暮色透过窗格子慢慢显现出来,使得屋内的人心里又烦闷几分。
“书雪,给爷点盏灯!”叫了半天却无人应,好一会,外面才战战兢兢地走进一个丫鬟,小小声说:“小……小王爷,书雪下午惹怒了您,已经,已经被您处决了……”
王保保这才想起来,下午那丫鬟,因为无故瞧不起宋青书,已被自己寻了个错处,交给手下随意处置了。
当时也不知怎么回事,心里莫名奇妙的窝了一团火,只想着那丫头当真是大胆可恶,主子请来的客人也敢随意得罪。此时想来,真是有点冲动,书雪那丫头跟自己也有一段时间了,所以自己才会一时叫错也没察觉。想想她伺候的还算不错,自己那样轻易处决了她,还真有些可惜,何况,当时宋青书还没领情,当真可恶。
想到宋青书,王保保就又联想起他的种种不敬来。从小到大,还真没人敢像他那样给自己脸色看,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奇怪的是,若换成别的人,不管他多聪明,对自己的计划有多大帮助,若敢那样对自己,怕是已死了不下几千次了,哪还轮到他还在世间逍遥?
王保保苦笑着摇摇头,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他可以确定,自己可绝不是那传说中的什么受虐狂,又不是有病!
看一眼还在胆战心惊的丫鬟,他也失了惩罚的兴趣,“出去吧!再叫几个伶俐点的,在爷门外候着,别有事喊个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影!”那丫头唯唯诺诺的应了,爬起来匆匆忙忙的小跑了出去。
随手捞过一本书,是一本兵法。王保保草草翻了几页,却一点也看不进去。对了,宋青书给自己出了那样的计策,却没有说出详细的步骤,左右无事,找他去商量下接下来的行动也不错。
就想好不容易给自己找了一个去见宋青书的理由一样,王保保瞬间来了神。也不唤人跟着,王保保趁着月色,一个人向隔得不远的荔园行去。
路上王保保有意掩饰身形,也没惊动几个侍卫。到得荔园,他径直向中间那间亮着灯的屋子走去,这个点了,不知青书在做什么?到得近前,才看清门口还站着一个侍卫。那侍卫见着王保保近前也没什么反应,王保保心中疑惑,走得更近了点,才赫然发现这人四肢绵软,靠在墙上,竟是被人点了睡穴。
王保保先是大惊,继而大怒,这宋青书,难道弃声名于不顾,竟敢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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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暧昧...
不过迟得一会,王保保稍稍恢复神智,就明白宋青书绝不是这样不知轻重的一个人。很有可能是他要出去走走,又被这侍卫所拦,不得已之下,他才点了这侍卫的昏睡穴。
想到此节,王保保也不再往那房间里看,转而向园中花木深处行去。果然,行不多远,就见一株树下立着一个挺拔俊秀的身影,正是宋青书。
宋青书随着侍婢来到荔园,被安排在一间装修雅致的房中歇下。那王保保也算有心,了解自己的喜好,安排的房间还算对自己的胃口。只是他忧心张无忌的寒毒,担心武当山上张翠山夫妇的情况,偏他现在被困在王保保这里,周围高手如云,便是他有心想逃,也不允许。
这种情况下,宋青书便是再累,又如何睡得着?遂起身往外走去,刚才来时见了,这荔园比之别处还有不同,更显几分雅致,几分清幽,倒是用来散心的好地方。
随手点了门外侍卫的昏睡穴,宋青书心里好笑。这王保保说来聪明,怎么会想到让一个普通的武士来看守他?不过也可能是他料定了自己不敢逃,才会这样胆大。宋青书心里更是烦闷,在一株树下站定,想着张无忌和自己未来的命运,无声的叹了口气。
不妨这时却听到了王保保甜得发腻的声音:“青书一个人站在这里望月叹气,可是寂寞了”去你的寂寞!还望月?我还李白呢!宋青书现在是见到这个人就烦,偏偏这个人还不自知,要往他身边凑。更郁闷的是,这个人你偏偏还不能拒绝,得小心陪着才行。
宋青书心里郁卒,口气自然就冲:“那小王爷夜里不睡,跑到这里来做什么?难不成白天还没受够,夜里还要到青书这找气受不成?”
王保保嘴角抽了抽,原来这人也知道,白天让自己吃瘪了呀!的亏他现在还这么理直气壮。王保保往前凑凑,宋青书嫌恶的扭过头,却没有避开,“在下不知道小王爷现在来此有何要事?不过现在是夜里,在下就要去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想来小王爷不会自私到打扰别人的睡觉时间吧!”就怕王保保没事找事,自己算是领教了他的无赖功夫,所以宋青书一开口就堵了他的后路。
王保保眯一眯眼,这人果然嚣张到了极点。不过正事王保保想起来了,自己要找他是想同他商量怎样用倚天剑挑起江湖纷争的有关具体步骤的。不过现在王保保改主意了,他忽然不想同他谈这些,恩,聊点别的也不错。聊点什么好呢?王保保皱眉思考,忽然道:“你同你师弟关系不错,你们平时在一起都干些什么?”
宋青书被他的跳跃性思维弄得一愣,半天回不过神来。王保保看着他月光下晶莹如玉的脸庞,宋青书的面部不像自己,虽然邪魅,却带着凌厉的边角。相反,他的面部轮廓偏向柔和,就像一块被打磨得光滑园润的玉,温润而暗含光华。
王保保笑笑,谁能想到,拥有这样一张温润的面孔的人,却能几乎刻薄的对自己冷嘲热讽呢?他就不怕自己一时恼怒杀了他王保保细细打量着宋青书近在咫尺的脸孔。因月光的关系,宋青书侧边的脸颊被照射的凸现出来,显出极美的轮廓。王保保就盯着那处沾染了月光的侧脸,久久转不开眼睛。
宋青书的眼睛并不很大,却出奇的具备韵味,眼角居然是粉红的桃花色,不凑近看绝对看不出来。眼角往下,就是那段被月光映照的侧脸,以人想象不出的柔和,慢慢的蜿蜒下来,就如一幅水墨画般动人。王保保的视线沿着那侧脸的线条往下,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宋青书轻轻泯起,却如花瓣般淡雅的双唇上。
这双唇,不知尝起来怎么样?
王保保暗吞一口口水,如受到蛊惑般,低头,慢慢向那双诱人的唇瓣凑去……
宋青书回过神来,心里一阵无语。难道历史上鼎鼎大名的王保保,竟是这样无聊的一个人这时才发现,这人竟离他越来越近,宋青书心里陡生一股恼意,这人太得寸进尺了吧!不自在的后退一步,怒道:“王保保,你可别欺人太甚!”
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如一道惊雷,瞬间炸醒了王保保。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会对着一个男人,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同性,起这样的心思?王保保惊慌的后退几步,登时拉开了他和宋青书的距离。
宋青书皱了皱眉,王保保看自己的目光太过复杂,然而他背着月光,脸掩在月色的阴影里,宋青书并不能看清他眼里盛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他只是一瞬间,感觉有些微的不自然。“对不起,我刚刚有些失礼,冒犯了小王爷的地方,还请见谅!”宋青书低头致歉。
好一会儿,王保保才反应过来宋青书在说什么,不自然地笑笑,“若说冒犯,你又何时将我这个小王爷放在眼里,真正尊敬过?怕是冒犯了不下百八次,小王又何曾真正怪责过你?”
这语气太过低沉,实在不符合王保保素来张扬的性子,宋青书惊诧的抬起头,却见王保保瞬间转过了脸,“既然青书说过要休息了,小王也就识趣点,不再打扰你,这就告辞了!”说罢也不待宋青书反应,急急的掉头而去,仿佛身后有一头猛兽在追赶一样。
宋青书又杵在原地呆愣了一阵,才确信王保保是真的莫名其妙的走了。今夜的王保保太过反常,难不成他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还是这人神分裂,白天和夜里,其实不是同一种人宋青书不无恶意地想着,继而叹一口气,自己想这有的没得干嘛?
张无忌身中寒毒,张翠山夫妇生死未知,而自己,还必须得好好想想,怎么施计让倚天剑回到峨眉派手里,又不致引起大的风波这个关头,自己居然还有闲情关心王保保的事,实在是晕了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的支持,各位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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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疑惑...
其实,有一点宋青书没有告诉王保保。对倚天剑怀有执念的,除却那些杂乱的江湖人士,真正有能力抢夺的,只有峨眉派。至于明教,当年杨逍能做出亲手抛却倚天剑的事,可见其对倚天剑的不屑一顾。
所以要靠倚天剑挑起明教与峨眉的纷争,实在是难上加难。他只要施计,让灭绝师太先夺得倚天剑,明教自不会“自降身价”的去夺。而其他的江湖人士,一是实力不如峨眉,二是倚天剑掌握在峨眉手里是天经地义,其他人也不好违背道义,吃力不讨好地同峨眉去争。这样一来,等于自己间接的,助峨眉寻回了倚天剑。
宋青书闭上眼睛,默默沉思。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期间一个环节出错,就会满盘皆输。王保保和陈友谅均都是心思通透的人,之所以没想到这一点,也是他们对当年之事了解的不多,就怕中间被谁一提点,这两人一时省过味来,那就彻底糟了。
不管了,赌一把吧!宋青书猛地睁开眼睛,下定了决心。
抬头看看天色,已经很晚了,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站了这么久。宋青书苦笑一下,向王保保为自己准备的房间走去。自己果然不是个擅于耍弄阴谋的人,此事一毕,就赶紧回武当吧!还是那里悠然清净的环境,更适合自己。
翌日一早,宋青书刚洗漱完毕,已有侍婢奉上致清淡的早餐。大概王保保想到他武当也算修道门派,特意吩咐过下人,是以送来的食物都很合宋青书心意。
宋青书也不客气,自动将保保的行为看成是刻意的拉拢,心道王保保对一个阶下囚倒有耐心。享用过王府美的早餐,宋青书试探着问了送餐的丫头几句。那丫头模样清丽,对宋青书竟不隐瞒。不出几句,宋青书就得知了王保保今天不在府中的信息。
宋青书松一口气,不管因为什么事,那家伙能不来打扰自己就好。王保保心机太深,今次他不过是仗着对原著的一些了解,以言语相诈,虚虚实实,暂时险胜了王保保一筹而已。若接触过多,他可不敢保证会露出什么马脚让那家伙看到。而且,那家伙心性残暴,喜怒无常,不按常理出牌,与他呆在一起,绝对不是什么愉快轻松的事。
既然王保保不会来,宋青书也就放下心来,细细打量所处的这间屋子。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王保保其人还是很有品位的。整间屋子保持着素净清雅的格调,乍看十分平常,却在细微处显现出不比寻常的奢华来,为这些布置平添几分典雅。在靠窗的墙边,居然还放着一方不大的梨木书架,上面错错落落的放着一些书籍。
宋青书随意抽出一本,翻开一看,居然像是一本乐谱。结合着一些文字,以及上面的配图,他勉强辨出,这是一本萧谱。书页发黄,页面微卷,显然是一本珍贵的古籍,且被主人翻看过多次。不用提,此间主人,除了王保保还会有谁宋青书心里诧异,王保保那人,看着一脸痞像,不学无术,虽然结合历史因素,宋青书知道这只是他表面的伪装,可到底对他的印象打了个折扣。现在看来,这人倒是个风雅之人呢!
再翻的几页,宋青书便感到了无聊。他并不懂乐曲,尤其还是这种高深的古乐。前世为讨雯雯欢心,他还特意去学过几天小提琴,无奈不是这方面的料,勉强自己也不成。最终虽然雯雯善解人意的没多说什么,可宋青书仍能感受到她失望的情绪。算了,往事已矣,多想也无用,宋青书合上书,嘴角难掩苦意。之前一直没想到,来到这里,他居然成了半个文盲,这些古代的文字,他虽能依着简体字的笔画勉强读下来,可到底显得力。看来以后除了武功,他还要加紧这方面的训练,最起码得做到不误事才行。
也没心思再去翻看架上的其他书,宋青书信步走到院中。绿树荫浓,繁花漫枝,阳光落到这个院中,都显得恬淡起来。胸中的烦闷之气稍减,转过几座假山,再走得几步,出了垂拱门,便来到了荔园之外。
宋青书游目四顾,周遭偶尔走过几个元兵侍卫,看见他在次走动,也不加以阻拦,显是已得了吩咐。他自己也乐得清闲,虽然猜不透王保保到底意欲何为,他也不急,慢慢在园中逛了起来。
陈友谅昨日帮了自己,依这人的性子,不会没有所图。然而从昨晚到现在,都不见他来找自己。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宋青书可不想欠下陈友谅什么人情。就如以后的张无忌一样,糊里糊涂承了赵敏的情,便再也抽不开身了。当然,陈友谅可不同于赵敏,赵敏是对张无忌心存爱意,并不会对他造成伤害。陈友谅就不同了,此人跟着成昆,狡诈成性,如何能给他可乘之机?
随手招过一个侍卫,问清他陈友谅的住处,宋青书举步便往主宅后面走去。心里的疑惑却更重了,原以为陈友谅同自己一样,辟有专门的院落,没想到他同阿大啊二他们一起,都在此宅后院的一排房子里落脚。自己虽为王保保献过计策,可那是为寻脱身之道才为之,何况投靠汝阳王的能人异士多了去了,他出的那计策细想也并不如何高明,为何会得到王保保的另眼相看?
心里疑惑,宋青书便放慢了脚步,忽听一旁的草丛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之声。他警惕的定住脚步,看向刚才发生之处。一人高的几丛绿草中,一角浅粉的衫子一闪而过,宋青书看得分明,朗声道:“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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