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咸腥味的尿液,不断灌进小刘的喉咙里。干渴被略微缓解,尿液的味道弥漫在嘴里,她“咕咚咕咚”连着喝了十几口,这才全部吞咽完毕。
“好了,我喝完了……可以让我高潮了吧……”
“我只说了可以让你高潮,可没说多久之后……”伊戈恢复了理智,火热的大手抚摸上小刘平坦的小腹,向下捏起她的阴蒂,轻轻拉扯着。过久的折磨,让她的阴蒂几乎已经麻木了,被伊戈这么一扯,又痛又痒。
“你……你这个骗子!”
“我哪里骗你了?”伊戈坏笑着,低头舔弄着那枚可怜的小红豆,“都等了这么久了,还怕再等一会儿吗?”
鲜嫩的小穴像是一道佳肴呈现在眼前,他虽然看不见这诱人的景象,却能嗅到小穴里淫液的芳香。天知道他有多想把小刘得狂喷淫水,然后把那香甜的淫液全部喝掉。只是他不能这样做,她水那么多又喜欢潮吹,很快会脱水的。于是,他只能尽力把舌头探进小穴里,剐蹭着,舔着那皱褶细密的内壁,把渗出的丝丝缕缕液滴舔进口中。
“嗯嗯…………伊戈,我好想要…………”
少女已经被他折磨得快要疯掉,带着哭腔的声音里是浓浓的欲求,越发刺激起了男人的蹂躏欲望。吻滑过她全身各处,撕咬着她的奶子,把乳头扯得都变了形状。在脖颈啃出一块块紫痕,鲜红的牙印像是被吸血鬼吸干血液。小穴自然也没放过,舌头仿照着性交一样的动作,进出刺探,出阵阵水声。终于,对她皮肤的蹂躏告一段落,伊戈把再次硬起来的肉棒,插进她小穴里,缓缓地抽插起来。
缓慢的动作逐渐加快,刺激而迅猛的戳刺,让麻木的小穴再度苏醒过来。伊戈性器在穴里不断撞击,一边掰过小刘的脸颊,亲吻着。越吻越深,越越猛,迟来的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疯狂。小刘哭喊着,嘶哑的嗓音诉说着疯狂的愉悦。
“不行了!!!不行了呜呜!!!要坏掉了!!!!”
“怎么能坏掉呢,现在只是我一个人你……等有人来救你出来了,整个救援军队都要一起你……想不想被整个军队?”
“想…………”
“想象一下,几十个男人围着你,浑身都是汗都是灰尘,掏出鸡巴来塞进你嘴里要你舔……喜不喜欢?”
“喜欢…………嗯嗯…………想吃他们的大鸡巴…………”
“现在先吃这一根,再等等就有大鸡巴吃了,乖……”
小穴里的弄越来越密集。小刘无力地张着嘴,呻吟着,伊戈的舌头趁机探进去,肆意攫取她芬芳的唾液。小刘终于高潮了,飘飘欲仙,醉仙欲死。
这次高潮持续的时间格外长,像是潮水一样席卷了她,小刘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都飞起来一般,徘徊在生死边缘,连灵魂都出了窍。伊戈得很克制,全程都只在穴口内外磨蹭,碰也不碰里面最敏感的宫颈。虽然没有潮吹,但这快感却不亚于被到喷着淫水失禁时那样。绵长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席卷而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刘整个身体都在不停颤抖着抽搐,神情恍惚,疲劳至极。终于,随着一阵颤抖,小穴里疯狂地抽搐起来,解脱的快感让她一下子瘫软在了伊戈怀里,半昏过去。
“乖,你先睡一会儿,等下醒过来,就有人来救我们了……乖……”
伊戈的话像是在安慰她,也像是在安慰自己。小刘躺在他怀里,格外安心。依旧硬着的肉棒依旧没有射,就那样插在她的小穴里面,滚烫地胀得满满的。
绝望的等待持续了一夜,又持续了一个白天,接着是另一个黑夜和另一个白天。希望在一点点消逝,喉咙里的干渴越来越压不住。小刘一向湿润的小穴,竟然也因为干渴而变得干涩了。肉棒稍稍一动,火辣辣的疼痛便提醒着她,这绝望的境地。
“宝贝,我……我退不出来了……”伊戈苦涩地干笑两声。前一夜,两人也是保持着这样男女交媾的姿势入睡,哪成想,第二天醒来便取不出来了。
“那就留在里面…………吻我,伊戈…………吻我…………”
吻也是苦涩的,两人的嘴唇都因为干渴而起了皮,唇舌之间是苦涩的焦灼。小刘觉得泪腺发痛,却不论如何也没有泪水涌出来。她连这点水分都没有了。
“伊戈,真的……真的会有人来救我们吗?会不会……”最绝望的念头,终于不可避地冒了出来,再也赶不走。
“如果我们死了,他们发现尸体的时候,可能我们的身体已经嵌在一起分不开了……”伊戈低低地笑了一声,抚摸着小刘的脸庞,“然后你的尸体里会塞着我的鸡巴,一起下葬,到了天堂你再还给我。”
“呸!谁要含着你的鸡巴去死!”小刘被伊戈气得翻了个白眼。她可是纯粹的无神论者,什么天堂不天堂的,说这么不吉利的东西干什么!
不过想一想,自己死后小穴里还含着根鸡巴,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玩笑虽然不合时宜,却让气氛轻松了不少。两人拥抱着,饥饿和干渴让体温一点点下降,小刘的意识逐渐模糊。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不行了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似乎有隐隐的嘈杂声音。
“有人来了!!!伊戈,有人来救我们了!!!!”
小刘整个人立刻清醒了过来,立刻用力拍了拍伊戈,整个人都兴奋得要命,动作太剧烈甚至把头在水泥板上撞了一下,疼得她“嘶”地吸了一口气。但是,这也没组拦住她的激动,她拼命地把身子转过去,对着那透过微光的缝隙,拼命大喊:“喂!!!!这里有人!!!!救命!!!”
响动越来越密集,似乎有人向着这边走过来。两个人拼命地喊着,终于,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有人走了过来,喊了一句什么话,接着,的声音响起,一根吸管塞了进来。
“他说这是水,喝吧。”
小刘早已渴得喉咙干得要命,又喊了半天,已经是嗓子嘶哑得说不出话来。她大口大口地喝着,鲜甜的葡萄糖水浸润着喉咙,她一直喝到肚子撑得满满的,这才想起来,伊戈还渴着呢。
等到伊戈也喝完了水,两个人终于彻底算是摆脱了险境。救援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小刘困得直点头,但是外面不断有人在提醒她要清醒。她和伊戈两个人,互相讲着生活中的趣事,讲着没遇到彼此之前的点点滴滴。最后,意识实在太过模糊,她说着中文,伊戈说着西班牙语,彼此都听不懂彼此交谈的内容,却一直在不停地说着。
随着朝阳升起,最后一块水泥板终于被挖开。夺目的阳光刺得小刘眼睛发疼,但志愿军很快给她戴上了眼罩,抬着她离开了那片废墟。
她的孩子们没事,托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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