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是人外啊(H)

分卷阅读34

没办法比...........”
“大?”
“嗯,很大,你的肉棒也最大...........”
在快感中努力拾回意识,一一回答他的问题,梵燮得到答复后愉悦地加快速度,把冷冷的液射满温暖的子宫,因此而高潮痉挛,爽得失禁。
(这时还不知道,很庆幸说的刚好都是实话,不然梵燮会查出过去所有的男人,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梵燮连续在这里住了三天,拼命吃和做的甜点,有点担心他旷职,催促他回地府报到。
“阿燮不是要上班吗?”
“赶俺?”他停下在锁骨上的吻,声音有几分不悦。
“不是啦,我怕你的老板,是城隍爷对吧?他要是生气扣你薪水怎么办?”是典型小职员思维。
“有假。”
“哦,你有年休啊?唉哟!干嘛咬我!”
梵燮脸色微微发黑,忽然狠狠在锁骨上咬一口,痛得唉叫。
“别提。”
“人家是担心你失业耶!”
“不会。”
少年最忌讳亲热时主动提起别的男人,哪怕是他上司。见不认错,梵燮马上用修长白净的手指拧住娇嫩的乳头,冰凉的指腹带来阵阵酥麻。
“别、别那么用力捏,我知道错了啦!”软下娇躯求饶。
“真乖。”
“唔.........”
他足足休了半个月的假,每晚都被干得尿床发晕,人生中所有的高潮都没这十几天加起来多,除了上班时间的每一分钟全被梵燮占有,大脑好像慢慢变得奇怪,除了梵燮外装不下其它东西了。
※下章继续肉~
无常使(四)
第二次见面时,正好生理期来,虚弱地躺在床上,梵燮出现在房间,眼中带有杀气,怒瞪趴在床边的三个小鬼。
“它们?”
“它们很乖啦,你不要生气..........”
晚上下班经过公园时,看到三个小鬼正在玩溜滑梯,除了脸青了点,身体透明了些,它们跟活生生的小男孩没啥不同,都很活泼可爱。
当时是晚餐时间,其他孩子早就被妈妈们叫回家吃饭,只有这三只鬼孤零零的还待在公园,一时于心不忍,就要它们跟回家,让它们吃吃香火,闻闻蛋糕香气,小鬼们很开心地赖在家不肯离开,则因为生理期突然来而不支倒床,吃了两颗止痛药也没效。
“床。”梵燮冷哼。
“你们离床铺远一点。”赶紧对小鬼们说。
三个小鬼看到梵燮早就簌簌发抖,想爬上床躲到身边,但梵燮最讨厌任何雄性生物靠近家,更不用说是用来亲密的床铺;他连喂路上的公猫公狗都会吃醋,家唯一的一只宠物公金鱼也被迫送给朋友,何况是三个鬼男孩?
“放肆。”
梵燮语调比平时更冷酷,眼神变得凶狠,脸上泛出黑意,甩手抽出锁链。
“阿、阿燮,它们还小,不要用炼子绑啦,呜.........我肚子好痛...........”
见梵燮不为所动,只好装可怜转移他注意力,正巧这时肚子也真的开始绞痛。
“速速散去。”
梵燮一说完,三只小鬼马上咻一下跑得无影无踪,他把冰凉大掌扣个指诀放在腹部,那种磨人的疼痛立即减轻许多。
“好些?”他问。
“嗯,好多了,谢谢你,今天没力气做点心给你吃,不好意思。”
“傻话。”
梵燮抱住,表情虽然冷淡,眼神却像在看十克拉钻石,温柔宠溺得让快融化。
“讨、讨厌~”
被少年看得脸颊发烫,忍不住伸手把他头扳向一边,然后钻进他怀里不让他看。
“妖。”
梵燮眼神一暗,反身把压倒,不知何时两个人的衣物都不见了,他劲瘦苍白的身体与的紧贴着。
“我、我生理期。”
“甚好。”
并不在意生理期时做爱,但有些男人不喜欢,可梵燮此时的眼神份外热烈,他摆出六九式,要帮口交。
“有、有血腥味啊!”
这实在太重口了,虽然经期头一天血量不多,但这样会吃到血吧?而且还没洗澡,又因为棉条被梵燮扔光光,只能用卫生棉,整个阴部湿糊糊的。
“更佳。”
原来,活人的鲜血对于鬼使鬼差有补益之效,又因为是的血,让他更加亢奋,不顾微弱的抗议,少年稀哩呼噜的就吮舔起的经血和分泌物,生理期时特别敏感,禁不住他吃几口就酥软高潮了。
梵燮的肉棒肿胀得惊人,抵着下巴,凶猛地耀武扬威,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他起身把肉棒轻轻放在微张的唇缘。
“亲它。”
少年要求替他含,顺从地张嘴,堪堪一个龟头就把嘴角撑得快裂开。
“这小嘴是俺的。”
梵燮喑哑地喘着粗气,小心地在口中浅浅抽动肉棒,为他激情却仍这么体贴而感动,便缩起口腔内壁想让他更舒服,但肉棒却退出离开了,他不想让吞下腥膻的液。
(这时还不知道,将来任何棒状物都不被允许进入口中,他规定香肠、热狗、香蕉、小黄瓜、冰棒等食物都必须切成片才能吃。)
很快地你们结合在一起,梵燮用他永远冰凉的肉棒在火烫的花穴进出,每次都干到最柔软娇敏的子宫颈,血液伴随大量的爱液流出,那种原始淫乱的味道飘散在整个房间,滑嫩紧致的内壁疯狂咬住他,两人一冷一热的身躯紧紧纠缠。
“爱吗?”他问。
“嗯.........很爱......最爱你了.......好喜欢被你干.....呜呜.........”
“真骚。”
少年像章鱼般吻住,巨细靡遗侵略口内每一,全身不留缝隙紧贴在身上,他双手掐着的腰把干得两眼翻白,等高潮还不肯离开,生理期的阴道贪婪地往内吸吮着那根霸道的阳具,阳具再次充血,对着内壁里的秘密蕊点暧昧磨蹭,难耐地轻哼。
“谁的?”
“阿燮的,我是阿燮的,从头到脚都是..........”
“还要?”
“还要.........要阿燮天天插我的骚穴.........”
的回答让他停下动作,紧紧按住的肩膀。
“一辈子?”
听见他深深吸气,等待回答,立即深知这个答案对他来说很重要,话一出口,恐怕没有转圜的余地,那间有短暂的犹豫,但他充满强悍占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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