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什么话,是你要解决李肥猪,老子最多是看看热闹。”
祁轩翻了个漂亮的白眼,心道,出门前还紧张得跟狗似的,现在又开始装逼,你丫救老婆还他妈拖小爷下水!
但吐槽归吐槽,正事还是做的,此刻,李虎和他的手下每个人的头上至少顶着两支枪。
李虎被迫抱头,跪在地上,气得肥肉乱颤,全身像个抖动的水球,他咬牙切齿地瞪着祁轩和邢峰,恨不得用犀利的小眼睛杀死他们。
邢峰迈开长腿走近李虎,居高临下地看着胖子,李虎被他的眼神盯得后背发凉,但作为一个黑帮老大,输人不输气场,他肥厚的嘴唇一歪,刚想说话。
就看见白光一闪,一支匕首插进他大腿。
“啊啊啊啊啊啊!”杀猪的惨叫回荡在地下室里,李虎的手下全部脸色死灰地低着头,动也不敢动。
邢峰眼皮都不眨地凝视李虎,猛地拔出匕首。
又是一声令人胆寒的惨叫。
齐清什么都看不见,听觉却更加敏锐,他知道邢峰不会出事,可惨叫声让他心慌意乱,他甚至又回忆起刚刚受辱时的场景。
假如邢峰没有及时赶到,假如他真的被人轮奸……
而且,他已经瞎了……
蓦地瞪大双眼,齐清只觉得浑身发冷,他知道自己不该胡思乱想,可此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沈小茜阴狠尖锐的声音又钻了出来,无休止地循环往复,“齐清你还真是无耻下贱,毁了我的人生,勾引我的爱人,夺走了我的一切,现在却躲起来装可怜装无辜?”
“你也是个男人,你不会不明白男人需要什么吧,邢峰一直想要个孩子,我可以给他生,那你呢?呵呵,装女人也装得像一点,好歹去做个变性手术,哦……我忘了,人妖也不能生孩子……”
“喂喂,你老婆好像不太对劲。”祁轩无意间瞥了眼齐清,就看他脸色惨白地蜷缩在角落里,浑身抖得跟帕金森患者似的。
邢峰的匕首正对着李虎的眼珠,李虎早没了黑帮大佬的霸气侧漏,小山似的身躯吓瘫在地,身下一大滩尿液。
听到祁轩的话,邢峰急忙回头,看一眼就知道齐清又犯病了,匕首扔给祁轩,从西服内侧掏出药瓶,在所有人诡异的视线中,又走回李虎跟前。
李虎一看见他就忍不住尿液横流,哭丧着胖脸说,“邢峰!邢哥!邢爷!我真的没叫人碰他!是这些小兔崽子不听指挥……”
邢峰打断他说,“有水吗?”
“额……额?”白虎帮老大有点懵。
祁轩无力扶额道,“桌子上有茶。”
邢峰喝了一大口,鼓着嘴就走向齐清,祁轩远远就看见两人似乎又亲上了,但很快分开。
邢峰打横抱起齐清,温柔的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男人走到祈轩面前,祁轩眼角抽搐地看着两人,深吸一口气说,“邢峰,我错了,以前总觉得你脑袋有问题,现在看来,你脑袋何止是有问题……”
“祁轩,今天这事儿办好了,龙哥的电话就给你。”
“……啥?”
“帮里人都知道你的心思,龙哥的私人电话……”邢峰恶质地笑着,“想要吗?”
祁轩沉默良久,直到漂亮的脸蛋漫上霞般的红晕,“……你小子说话算话!”
“啧啧,走了。”
走出废弃的地下仓库,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邢峰心情大好地低下头,看齐清紧闭的睫毛轻颤着,故技重施地舔他眼睑,声音色气沙哑,“装睡的小母狗,来一炮如何?”
第十九章争吵后表白
齐清一直想告诉男人,他身体的抗药性在变强,这就导致修复神经损伤的药物对他的作用越来越小,他整夜整夜的无法入睡,就算是一次吃十片安眠药都不会困倦。
但他不敢说,以前是觉得男人不会在乎,现在是怕男人担心。
无数个夜晚他都是静默地注视着身侧熟睡的刑峰,手指轻轻描摹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摸他粗浓的眉毛,紧闭的双眼,英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一遍一遍地轻抚,仿佛在确定自己的心意。
齐清这人有个特点。只要爱上一个人就不会回头,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愿放弃。
但他对邢峰的情感与沈小茜又不太一样。
对沈小茜,他从欣赏到仰慕再到迷恋,他像个变态一样跟踪她,偷拍她,诅咒她的现任男友,嫉妒任何跟她亲近的人。
结婚后,他也曾怨恨过她的无情冷漠,压抑的情感终究还是化为求而不得的执念,执念强大到他想要禁锢她的自由占有她的一切。
齐清知道自己有病,这个病随着成年后的境遇不断加深,婚姻让他病态的独占欲到达了顶峰,但他又要拼命压制这种情感,因为他害怕沈小茜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更会远离他。
直到那个人的出现,轻而易举地击破了他所有的伪装。
他不再是那个外表文雅谦和内在扭曲的丈夫,他不再去遮掩自己懦弱,不再伪装出勇敢和强大,他甚至不必去隐藏他自卑纠结的性格。他可以放肆的大哭大叫,可以勇敢地表露心绪,可以去表达爱意,这些都是他童年早已丧失的能力。
或许在很早之前,他就变心了,从对沈小茜的执念转化为对邢峰的依恋。
齐清无可救药地沉迷于男人所施予的一切,他的抚摸他的亲吻,他手指的温度,他磁性沙哑的嗓音,他戏谑的调笑,他做爱时的霸道蛮横。
他现在好想要他……
“我……”浓烈的爱意在胸口翻涌膨胀,齐清微张着嘴,尽管看不见男人,却仍能感受到他投射过来的温柔笑意。
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口气,“……想做爱。”
说完,齐清脸红得滴血,他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原本想说的是另一句话,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地冒出这么放浪的三个字。
齐清听见男人愉悦的低笑,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灼热的呼吸徘徊在他的唇间鼻翼,像是要亲他,又不去触碰,暧昧的让人心痒难忍。直到左侧的脸颊有了湿黏的触感,男人在舔他,沈小茜划伤的指痕被男人像豹子一样舔舐,仿佛要抹去这些伤痕。
“别舔了……”因为看不见,肌肤更加敏感,这种感觉很陌生,又很情色。
齐清想推开他,却被男人戏弄似的反抓住手腕。
邢峰强势地一拉,把齐清带进怀里,坏笑的嘴捕捉到他的唇瓣,玩弄似的含住它,煽情的发出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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