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18日
曾经,整片大陆由三大人类种族:只人、森人、圃人分别统治着,而他们也并不是三个巨大的纯种族国家,而是许多不可数的城镇所组织的三大联邦。
而不知道在什麽时候,一支由古老圃人所分支出去的新种族:矿人,突然从北方的山区崛起,倚仗他们先进于其他种族至少三十年的武器製造技术迅速扩张领地。
如此快速的扩张自然侵犯到了不少城镇的领地,也再次激化了原本因为长年战争消耗过重而互不干涉的只人、圃人边境。
「知道了,属下受命。」一名身穿白色铠甲的圃人在王座前下跪低头,王宫偌大由贵重的大理石所砌造而成,吊有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且摆有不少贵重的装饰品,诸如古代化石、负有盛名的珠宝等等。而在她前头的女王则亲手为她的指挥官递上军令,并对她的头顶施加祝福的法术,受命她前往讨伐正在侵扰她们边境的矿人。
应着军令,她带领着大军从主城出城。她的部队一半为接近战的闪击部队,四分之一为后方的远程攻击单位,剩下的则是医务、物资等等支援兵,总共约莫八千人的精锐部队。
他们经过了两天的路程,途中不眠不休的赶路,就只为了来到战况激烈的前线。到了进入前线的最后一关,他们一踏进军事管制区,魔法的气味与尸臭就慢慢从空气中出现,起初还需要稍加注意才会感觉到,等到他们来到焦土地带,魔法、尸臭、烧焦味等等奇怪的味道交杂在空气中难以言喻。
圃人的最后防线在一座山坡上头,这座山头上他们拥有上制下的战术性优势,只要矿人有所动作,圃人便会对战场施放魔法阻击。矿人在他们到达之前已经发动过三次进攻,但都宣告失败,矿人也大量的死在前线。
指挥官推开了指挥所的木门,裡头的军官看见了她肩膀上的绣花便安静了下来,而她并没有摆出指挥官的姿态,反倒是坐到他们旁边和他们讨论战术。
他们的侦察兵了解到对方在进攻之后便没有离开过该驻扎地,也没有其他兵力再次进驻,所以经过前三次进攻的消耗,他们所剩下的战斗力应该所剩无几。又因为他们身出这次入侵战争战线的右侧翼与同样被矿人佔领的只人领地相邻,他们除了能够突破他们拿回土地在右翼创造突破口,对左翼进行包夹之外,也有称势将只人领地佔领的选项,至于在战争结束过后是要还回去还是据为己有,那就是另一回事。
根据上述的推理,他们决定在隔天破晓离开山坡,带着指挥官带来的增援直接突破矿人在山脚下的驻扎点。
他们表面上维持着和平常一样的巡逻与心战措施,以免奇袭计画被矿人提早发觉,另一面则背地裡暗藏杀机。
光,自宇宙的另一端射出,耀眼的光洒落在已成焦土地带的山坡上。在这一瞬间,营寨的所有大门同时打开,军营中的所有士兵与军官全部出动,一起冲出了营寨。
矮小的圃人移动速度比以往快了许多,虽然说冲锋并不是他们的强项,但面对理论上绝对的胜利,他们还是难掩雀跃,准备屠杀这些侵扰他们土地的矿人。
但所谓的胜率,也是不过是理论上的而已,一旦做出了决定,最终的结果只有成功或是失败。而这次,他们显然失败了。
矿人的营地裡头聚集了超越他们数量的军队,原本近战就并非强项的圃人瞬间成为矿人的刀下亡魂,指挥官也在乱战中被偷袭,被流石击中大腿与小腿的背面连接处,跪倒在地上,并随即被矿人围住,指挥官只能举起双手,让矿人用魔法替她上铐。
她随即被带下了军营,也同时看见了他们错估敌方军力的原因:一面巨大的传送镜。很快的,在她被矿人查明身份之后,她的双手被注有法力的石头集合体固定在背后,双腿也在脚踝与膝盖两处同样做了固定,嘴巴也被塞住,就这样被送往矿人的首都进行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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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途中,马车停靠在树林旁休息,押解她的矿人多达二十名。
「让我们找点乐子吧,指挥官小妹妹。」被塞住嘴巴的她只能恐惧的看着他们走向自己,然后无助的被矿人压在地上,强迫着翘起屁股。身上的铠甲早已被褪去,换上了粗鄙的连身麻布衣,掀开了裙摆,圃人宛如十五六岁只人少女的紧緻身材便暴露在眼前押解自己的饥渴矿人面前。
指挥官的头被重重踩在泥土地上,她细緻的皮肤也开始被身后的矿人抚摸,她无助的哭了出来,但这并没有改变什麽。
她的双眼只能看见满是泥泞的地面,但身后的感觉却是不需要视觉就能感觉到的,那一根粗壮的炽热物体触碰到了她私密部位,那张仍在恐惧地发颤的小嘴巴被宽厚粗糙的手指拨开。
圃人想要哀嚎却没有办法,她现在就只是个俘虏,一个可能会被判处死刑或人权剥夺的人,对他们来说更是行军期间的解闷道具。
她从小时候,在圃人社会满是狡诈、欺瞒的恶劣社会中长大,父母因为牵扯进诈赌桉而死无全尸,打从十岁开始就自己在街头讨生活,直到十七岁入伍当兵才脱离那些丑恶的人。
好不容易在军队这种女性天花板特别严重的职业中,依赖着运气与实力攀上一个直属小队的指挥官,如今却
在第二次任务便被敌方掳获。
她穷极一生都在尝试逃离她父母留给她的、社会硬塞给她的卑微地位,如今她却变得比之前还要不堪。
她无法悲鸣,无论是因为心中的悲伤还是被那炽热物体侵入身体时所带来的痛楚,她都无法用人类最为自然的哀嚎来发洩情绪。
她的屁股被用力地抓着,矿人在她的身后快速地撞击着她,即便不愿意,但身体还是起了反应,淫水开始从小穴裡头渗了出来,从大腿流下,润滑了那肉棒的抽插,也润滑了他们强暴别人的兴奋感。
「很不错的身体啊,小妹妹。」踩住她的头,那脚离开了,但她还没享受到太多的放鬆,旋即被拽着头髮硬是抬起了头。在她眼前的正是等着强姦她的所有矿人,拽着她的头的那人把她往自己的股间放去,已经充血的肉棒直接贴在了女人的脸上,扑鼻的骚臭味一股脑地灌进鼻腔中,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这麽噁心的东西强暴:「妳会习惯的。」
接着她被像是三明治一样夹在了两个矿人中间,眼前的矿人掀开她的麻布衣,用力搓揉了几下她的巨乳,也跟后头的矿人谈好,好好开发眼前这位指挥官的性慾望。
她的双腿被抬了起来大大张开,身后的矿人牢牢抓住她的腰,两根肉棒停在了她的小穴与屁眼前,女人露出了哀求的眼神,眼泪在满佈泪痕与泥巴的脸上滑落。
但这并没有阻止些甚麽。
女人被身后的矿人用力压下,两根肉棒同时插进了。两道洞穴被粗壮不堪的肉棒填满、撑开、佔领、摧毁,剧烈的疼痛、不适、快感在脑内散开,原本哀求、悲伤的表情瞬间坍塌,双眼翻白彻底失去精神。
「嗯啊啊……啊啊啊啊——」塞住她嘴巴的石头被解除了下来,无力阖上嘴巴的她任由口水滴落,反抗失败、哀求失败,现在的她已经对一切不抱希望,让无力感支配她的身体。
矿人有力的双手把她的身体像是飞机杯一样上下摇动,速度也越来越快,直到两人大发寒颤,滚烫的浓稠精液灌进女人的身体内才停了下来。
这对他们而言是一次强暴的结束,但被扔在地上的少女马上又被其他人捡了起来。
还没…什麽都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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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抵达矿人首都已经是两个月后了,身为杀人无数的指挥官,她很快的就被推上矿人军事法庭,面对根本不可能逆转的判决。
而判决结果也不出她所料,一个被特意安排的无能辩护律师和法官成功让她被判处死刑,她也随即被关进一间单人牢房。
能够自己一个人待着好多了。
正当她如此想着的时候,等着她的却不是她所期望的单人牢房。
她被带往了监狱的最底层,一打开门,她才知道了所谓「好好开发」是为了什麽。
一间巨大的牧场,裡头饲养着各式各样的人类,裡头也不乏许多知名的人士。
「咕嗯嗯……」几年前失踪的知名只人山峦探险家,现在失去了她引以为傲的,用以爬山的四肢,只剩下身体部分被吊了起来,四肢的截面处有着黑色铁製的锁链束缚,嘴巴被接上管线输入着液体。
「哈嗯嗯…」去年在游历世界途中失踪的,被称为有史以来最好的哲学家与科学家,那位有着一头澹蓝色长髮的成熟森人,曾经高傲不堪的她现在主动跪在地上,淫荡的吸吮着矿人的肉棒。
这群人……简直跟哥布林一样……
指挥官被推进了最裡头。
「欢迎来到牧场,小妹妹?还是小姐?」普通大小的房间裡头,阴暗的地方站着一个男人,指挥官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看到他一隻手拿着皮鞭、一隻手拿着项圈:「嘛…也不是很重要。」
男人走出了黑暗,佈满疮疤的脸孔让她瞬间颤抖了一下,但他宛如早有经验一般,鞭子马上就招呼了过来。
「啊啊啊!」指挥官痛得在地上打滚,附有魔法的鞭子让她在被灼烧的瞬间同时被电击。
「母猪怎麽可以害怕主人呢?」矿人走向了她,俯视着:「欢迎来到牧场,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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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矿人在日益扩大的战争中被三大人种围攻渐渐显得力不从心,原本佔领而来的土地也慢慢被侵蚀回去,见情势发展不利,传送镜也被圃人盗取成功,四人种便签订了停战合约,宣告了领土战争的终结。
但即便如此,矿人们的战意并未消逝,他们转而将矛头指向了这次反攻的主导者:圃人女王。正是因为年轻的她在战争时一肩扛起腐败的圃人王国,极力整顿内部势力,才让整个战局从平局瞬间逆转。
矿人控制着山峦地区,同时也控制着水源地。女王所喝所食,皆是世界上特选之物,于是乎矿人便在圃人女王最爱的高山冷泉地带添加少许的催化与记忆魔法,等待着成功来临。
在这些年间,矿人依赖自身本来的生育能力与国境内隐藏的无数牧场,人口迅速发展,短短不过五年人口数就追上了森人的人口。
这五年来,女王在位将国家顺利整顿,社会底层的偷与赌被严格限制,优秀到让只人前来效彷的政策一个接着一个,让原本腐败的圃人王国瞬间摇身一变成为世界上的强国。但就在王国如日中天之时,圃人女王却一夕之间失踪,
只留下了她的继承人的名字就此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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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着一个梦,一个日渐清晰的梦。
从一开始,她只能够模煳的听见女性的哀嚎声,之后房间开始出现,阴暗的地下室潮湿不堪,而自己被生鏽的铁鍊铐在三角木马上,接着那个男人开始出现,脸庞模煳着,抽起鞭子对她就是一顿鞭打,一边出口羞辱着她。
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不再是支配一切的人,而是低贱无比的家畜,受人支配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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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天,就算是请来只人的魔法师也无济于事,在女王的脑海中,她每天都会做这个梦。而这个梦一天一天的侵蚀着她,让她习惯,让她顺服,让她不再抵抗,让她渴望,让她追求。
「出来!我要来救出所有受困的人!」
于是,她带着她的两名随从,拿着长剑,穿着深红色的紧身衣与兜帽来到这裡。
「这是什麽?女忍者和她的同伴吗?」脸上佈满疤痕的矿人从监狱门口走了出来,夜色昏暗,只有路灯勉强照耀着彼此。
瞬间,她们的四周出现了早已埋伏好的矿人,他们什麽都没有带,更什麽都没有穿,六位矮宽的裸体矿人男性将包围网慢慢缩小,而明明全副武装的三人却背靠背的慢慢被包围。
阴影中,光线慢慢照亮他们的身躯,粗壮的男性生殖器官映入他们三人眼中,脑中持续了五年的洗脑让她们的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手上原本气势凌人的长剑也滑落地面。
女王的面前,两根尚未充血的肉棒抵到了她的脸上。
「用你们的剑,打倒女忍者们吧。」
说完,矿人毫不留情的搧了女王一巴掌,女王这才意识到她的职责,举起了双手开始替两人打手枪,保养有加的美艳脸庞露出了沉溺的表情,小嘴巴轮流亲吻着眼前的两根肉棒。
怎麽可能救得出来呢…我们都已经习惯了啊…习惯了自己被矿人奴役的样子…
这样下去就会被彻底打败了……就会跟梦裡一样,在裡面当一辈子的奴隶了…
矿人席地而坐,把女王的头压到了地上,让她在矿人的肉棒前磕头,用嘴巴服侍着他因天气偏冷而微缩的袋子。而另一个矿人则到了她身后抬起了她的屁股,用手轻易撕开了在裙摆下的深黑色网袜与黑色蕾丝内裤,用粗糙的手指爱抚着被黑色森林环绕的蜜穴,等待着女王湿润的时刻到来。
「欢迎来到牧场,圃人女王。」那位矿人走到了她的面前,掀开了她的兜帽,女王柔顺的金色及腰长髮被盘在了头上,青色的眼瞳已经被梦魇所污染而混浊不堪,长长的睫毛与理过的眉毛更显妖艳,胭粉点饰着女王如模型一般美致的脸孔:「但妳的身份比较特殊一点,要背负的罪也更多,准备好接受惩罚吧。」
女王盘着的头髮被她眼前的矿人拉开,丝般柔顺的髮丝不但没有毛躁,反而平顺而雅緻,在街旁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显现出比金色更加美丽的色彩。
但对于矿人而已,这些细緻的东西并不是他们所追求的,更不是这裡所必要的。他一把抓起女王的头髮,把她的涂着澹粉色口红的小嘴巴对着他深褐色的肉棒,一股脑粗暴的塞了进去,感受着插入途中那股异常的温暖与舔舐着肉棒的软嫩舌头。
好大…果然跟圃人的肉棒不能比较啊…
女王如此想着,任由着眼前的矿人拽着她的头,让她感到痛楚地替他口交。同时身后的抬起她屁股的矿人,熟练的将手指插入,像是探测头一般在从未有人探勘过的洞穴裡头刺激着女王的蜜穴,找寻着女王的敏感带。
「咕嗯嗯——」不同于先前淫叫的声音从女王被肉棒满满塞住的小嘴巴发出,伴随着一阵颤抖,让有着熟练调教技巧的矿人马上察觉到了异样,再伸入了一根手指,另一隻手压住女王有着洁白肌肤的蜜桃臀,开始疯狂进攻。
快感电击着女王的全身,让她本能性的想要移动身体,但她却被两名矿人死死压制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让自己的蜜穴沦陷,让自己分泌的淫水润滑了准备要被矿人侵犯的洞穴。
但他却没有进入,反而前后同时停下了动作,开始对女王施法。
女王依旧被压制着,嘴巴依然被大肉棒满满的塞住,只不过一切都停了下来,她只能看着她最为亲暱的两名随从在自己旁边,因为大肉棒的进入而开始浪荡的淫叫。
法力开始在她的全身散开,等到他们停下,手指与肉棒同时离开了她的身体,但那股感觉却依然存在着,被刺激的感觉依然存在着。
她还是感觉到她的嘴巴无法闭上,被大肉棒撑开并且塞满,蜜穴中也还有着那两根刚刚让她高潮的两根手指。
于是,矿人停滞了她的快感,察觉到了这件事情的女王看着身旁两位随从已经沉溺在性爱中,慌张了起来,然而矿人就像是看清了她的慌张一般,迅速用石头造成一个首枷把她拘束起来。
只有她一个人被单独带走,两位随从则是被带下了牧场,准备迎接她们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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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人首都,王城。
「身为圃人最伟大的女王,现在居然为了高潮向我磕头?」矿人皇帝用皮靴践踏着女王的尊严,手上拿着的也不再
是皮鞭而是铁鞭,一下一下的招呼在女王的背上:「就是因为妳这贱女人,偷走那面该死的镜子害我们输掉战争!」
「既然妳是私下前来,那我也没必要让妳上法庭了。」矿人皇帝愤怒的招呼来了一旁的士兵:「老子要把妳做成盔甲穿在身上!」
他一说完女王便被旁边的士兵拖离王宫,而她再一次出现在皇帝的面前时,全身已经被法术金属化,只留下消化系统、屁股、胸部、头,其他的部位已经彻底被变成了符合矿人皇帝身形的铠甲。
女王的姿势是四肢向后抱着皇帝的模样,正面对敌,蜜穴的位置刚好在皇帝的肉棒处。
「听说妳还是个处女,就让我来替妳破处,顺便让妳这辈子就只能作为奴隶被我肏到死!」皇帝穿上了铠甲,巨大的肉棒毫不犹豫的就插进了女王湿润的蜜穴,未经开发的蜜穴瞬间被撑大,紧緻的快感让皇帝毫不犹豫的继续向内深入,直到了女王出血的那一刻前,都没有人察觉到异状。
直到处女被夺下的瞬间,女王冷冷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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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对不起,即使女王您从今天开始停止饮用这些水,也没有救了。」全世界最强的只人魔导士对圃人女王说着,她掀起女王小腹上的衣服,感应到了裡头强大的恶意:「恐怕洗脑法术完成的瞬间正是您被梦所引导,完成他们在梦裡让您做的事情的瞬间。」
女王难过的请离了魔导士,而自己躺在了床上陷入深思。
「要怎麽样才能一次把那些下咒的矿人一网打尽呢…」女王抓着自己粉色的棉被,摀住下半张脸蛋说着:「既然已经没救了,怎麽想都得要把他们一起拖下水。」
「恕属下失礼。」从旁边的书房走出了自己的贴身侍卫,精明干练的短髮与圆形细框眼镜,带着深黑色的瞳孔散发满满的知性:「如果我们能够以我们三人的怨念同时对有参与这次计画的矿人做魔法打击呢?」
「怎麽可能,魔法书上可没有记载这种不确定目标的诅咒法术啊。」女王摇摇头驳斥,至少在她的印象中,所谓诅咒都只能够对特定相对人作用而不能对不确定的人发动攻击。
「是特定的人没错啊。因为那是他们对我们施放的服从洗脑,只要反向追踪法术就能指定特定人了。」她再次解释了女王的误解,而女王也听懂了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不过这种致死且范围大的诅咒需要很巨量的魔力,恐怕只有……」
「我知道的,失去贞洁时的魔力逸散瞬间。」女王知道侍女的答桉抢先说了出来。失去贞洁,通常代表着那人将不能够施放特殊的神圣系魔法,但这只是一般人的认知。
贞洁之人之所以能够施放其专属的神圣系法术是因为,贞洁这件事情本身是带有一种特殊魔力的,当贞洁被夺去时会引发体内的魔力逸散,逸散的魔力量是视乎贞洁之人本身的力量而定。而身为难得拥有单日十五发法术使用量的女王,在破处的瞬间所一次性逸散的魔力会是非常巨大的。
如果要发动范围如此之广的诅咒,那这样的行动就是必须的。
为此,女王专门研发了内置于子宫口的诅咒引信,在她的贞洁被夺去的瞬间,在子宫口的诅咒法阵会反噬他们完成的洗脑法术,在子宫口吸收最为纯粹的魔力逸散,藉此发动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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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在王宫之上的天空展开、蔓延。慢慢地,乌云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魔法阵,感受到巨大魔力源的矿人皇帝也察觉到了异象,抽出了插入女王小穴的肉棒。
「你知道吗?」女王摔落到地上,发出了金属碰撞声,眼睛向后看着惊慌的矿人皇帝:「下地狱吧,畜生。」
巨大的法阵窜出一道道的黑色雷电,发出的恶意连没什麽资质的一般人都能够感觉到寒意。雷,噼了下来,无视了途中的有形质量,直接击中了刚刚夺去她贞洁的矿人皇帝。
「妳……」他愤怒的看着因为金属化无法动弹但却看着他笑的女王,身体慢慢僵硬,最后化作尘土消散……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怎麽…这不是我一开始设计的诅咒啊。」女王看着原本应该变成粉尘死去的矿人皇帝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身躯慢慢变大,皮肤撑破了铠甲,原本黝黑的肤色慢慢变成翠色,原本的五官开始变形。
其他的雷电如同一开始所设计的一样,陆续击中了矿人帝国境内所有参与人类牧场的矿人,但他们的下场却不是化作粉尘。
「吼啊啊啊啊啊!」一隻巨大的哥布林发出狂暴的吼声,原本的矿人皇帝被转化成了一隻哥布林英雄,抓起一旁的柱子当作武器,开始攻击在场所有还是人类的卫兵。
也不知道是因为施术者死亡还是什麽原因,女王的金属化逐渐消失,慢慢地,女王回覆了原本的肉身。
站在她眼前的不再是矿人,而是一隻哥布林英雄。梦持续影响着,女王跪在了它的面前,巨大的肉棒放到了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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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可以消灭矿人…哈嗯…又可以…继续被奴役了…啊啊…」那名为女王出谋画策的贴身侍卫当然也是这次自杀攻击的成员之一,而这脱轨的一切正是她的杰作。
由于女王的饮用水在给予女王前都必须由侍卫先行饮用,并且女王所饮用的水也并非所取得的全部,身为侍卫
的她们两人当然比起女王喝下了更多的水,更早被梦所缠上。
在设计安置在女王体内的法术时,已经被梦完全洗脑的她偷偷地修改了法术。她不想要一般人的生活,她渴望被奴役,但她也不想要矿人活下来。
所以她在诅咒中增加了转化,让所有被诅咒的矿人通通变成哥布林,这样既能消灭矿人,也能让自己继续被其他生物所奴役。
她的短髮被眼前的哥布林抓住,强迫她抬起头,曾经精明干练的她露出了满意的神情,满身皮鞭伤痕的她被哥布林扯出t字架,压在了股间。
她搂住了哥布林——那曾经不断羞辱、折磨她的丑陋矿人,伸出粉嫩的舌头将哥布林充满生殖慾望的肉棒慢慢纳入口中,开始前后吞吐着。
黑色的齐短髮随着她的摇摆与转动而起舞,精明且深邃的眼神变得清澈,彷彿像是顿悟了什麽一般。
整个人类牧场响起了比以往更加响亮的淫叫声,原本被折磨的少女们,哥布林释放了她们。比起矿人,哥布林只为了生殖而做爱的行为更加单纯,比起矿人友善了不少。儘管还是在被强姦、奴役着,但习惯了折磨、凌辱的她们仍然将其视为救赎。
没有人抵抗哥布林的奴役。无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还是曾经为战士的女性,都没有抵抗。
对她们而言,度过了一段宛如苦茶一般苦涩的日子,现在即使喝下了咖啡,也会觉得甘甜,从而因为其早已被摧毁的价值观而听从哥布林。
「啊啊……哥布林…大人…」短髮少女抬起了头看着口爆她的哥布林,曾经精緻地得要用高等保养品保养的脸庞,现在只剩下了哥布林的体液与自己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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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喔喔……」想逃离哥布林英雄的女王被它一把抓起,像是在使用飞机杯一样,直接把不合乎大小的大肉棒塞进了女王的蜜穴中,巨大的肉棒塞满了女王的腹部,肚子更因此凸了出来。她知道自己在没有法术保护的前提下,这下插入已经让她的内脏彻底崩溃,剧痛也掩盖了抽插与洗脑法术带来的快感,让她失去抵抗但也无力哀嚎。
她看着眼前逐渐模煳的视线,晕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医院裡头了。她尝试着移动身体,却被疼痛回绝,叫了出来摊在病床上。
「小妹妹别乱动啊,我好不容易才救回来的。」在外头的森人医生听见了女王的哀嚎走了进来,对女王说着:「妳的洗脑法术也因为对象错误而启动不完全,所以现在妳不只不会再做梦,也不会对矿人产生奴役心理囉。但妳得要小心别再看到哥布林就是了。」
「为什麽?」女王询问着,全身的疼痛让她连说话都必须要简短。
「因为妳的洗脑所指的主人是矿人皇帝,但矿人皇帝最后变成了哥布林不是吗?」医生仔细的对她说:「所以妳的洗脑变成了针对哥布林了,但理论上妳只要别再看到哥布林应该就没事了。」
接着医生开始跟她说明她昏迷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矿人帝国内发出求救,海量的哥布林从帝国各处涌出,经过了整整一个月,调用了三国兵力才将哥布林剿灭,救出的女性都已经被送往神官那边进行辅导,除了部分人因为身份特殊而被藏了起来。
「之后会把妳送回圃人那边的,安心的养伤等着回去养老吧。」医生如此说着:「毕竟妳的眼光很不错,继任者的实力不逊于妳啊。」
女王对着他笑了笑,医生才走出了病房。
半年后,女王与她的两名侍卫被私底下送回了圃人王国。由于身份敏感,被送到了边境之后将由她们自行回到首都。
「走吧,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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