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也无甚不可。忽略自己心中少有的躁动,岚打算到此手,以后再也不会故意捉弄这人了,反正自己跟他的缘分本就不多。
半夜里双城却是睡得并不安稳,胸中的燥热逼得他呼吸急促,只扯开了衣衫,恨不得把全身都沉到冰水之中,却是浑身发软,手脚无力。唯有勉力挪动几下,直觉身边似有微凉气息,便靠了过去,伸手摸索几下,果然是冰凉光滑之物,直如凉玉,但又觉有绸布包裹着这软玉,叫他好生焦躁。便依着自己的性子,把绸布扯了去,用自己的身体贴着这冰凉舒服的玉石,好整个人蹭了蹭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满意睡去。
岚有些失笑,半夜惊醒,却是身边这人突然偎过来,不由分说便扯了自己衣衫,再整个人贴了上来,手脚并用地扒着自己,这人若是醒来看到自己这般姿态,那一向淡定的表情也不知能不能绷得住。岚想了想,自己的体温比平常人低不少,想来这家伙是酒醉发热了,也怪自己灌的酒,可怜这身形比自己还要高大的人却是蜷着身子,似是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贴到自己怀里一般。
岚在黑夜中也明亮异常的眼眸闪了闪,却是把人环在了怀里,暖暖的,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排斥。下意识地摸着那人光滑的皮肤,呼吸那仿佛苏茉酒挥发一般的清甜气息,岚悄悄掀起嘴角,所谓软玉温香在怀就是这般的,虽然怀里人是个男子,却是如此香软滑腻,也不知是慕颜改变了他的体质还是他本就如此?半梦半醒之间,双城却是觉得似有清凉之意把自己包围起来,顿时欢喜,只把人埋得更深,把身边的凉玉抱得更紧。
这人似乎很惬意呢。岚挑了挑眉,却是坏心地伸舌在那人的鼻尖舔了舔,似是被打扰了安眠,怀中人有些不不满,嘟嚷了几声,却是把脸更深的埋进了岚的肩窝,只露出一头乌发,碎光闪烁。岚的眼神深了深,执起乌黑的发丝,只觉那黑曜石般的光幕在自己指间流泻,趁着月色下有些青白的肌肤,竟是清冷如冰雕玉砌一般,恍如梦幻。但若仔细瞧去,却可见光滑的肌理之上却是泛着些许潮红,如洁白绢纸上缓缓流动几丝朱砂,惑人心神。
不自觉地把人环得更紧,一手也在光滑的背脊上下滑动起来,也不知是为了安抚怀中已然安静的人还是为了梳理自己有些凌乱的思绪。顺着脊线来到裤腰,手却随意地潜了进去,在臀缝间拂过,待岚回神之时,指尖已带了潮意,看来慕颜把这人的身体改造得十分敏感呢。怀中人似是发出不满的呜咽声,岚蓦然停下了手,只停在饱满的臀瓣之上,眼神变了几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须臾,岚便纠起了双城亵裤裤腰处的一角,猛地往上拉,又左右摆动起来。
神智尚不清醒的双城却是觉着有布料狠狠嵌进了自己敏感的股间上下摩擦起来,他有些羞窘,却也有些情动,不自觉地便夹紧了股间,修长的大腿也彼此摩擦起来,却是让那布料陷得更深,股间也被摩擦得更火热。岚眯着眼看着怀里人的动静,待摸到那人亵裤的裆部都湿掉后便用力一拉,终于把人全部剥光,更紧地把那赤条条的肉体抱在了怀里,手却是潜入了秘穴所在,不时插进去搅动几下。
双城受了激,缩在岚怀里的身子扭动了几下,却是感到自己的乳珠突然被含入了温暖潮湿的所在,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乳尖又微微痒痛了起来,似是被小虫子咬着一般。双城神智还是迷糊着,只拉直了背脊想要逃脱,却是不得,只伸手环住了那软玉某个纤细之处,脚也环了上去,只盼这凉意能为自己纾解麻痒。
埋头在双城胸前的岚刚抬起头就被环住了脖子,那人的大腿还跨上了自己的腰,潮湿粘腻的股间贴着自己的胯部,然而本该兴奋的那里却是毫无反应。
还是不行吗?岚心里越加烦躁,这个人也无法让自己发情吗?难道自己就继续因为无法发情而一辈子保持这个样子,无法成长吗?该死的!越想越狂躁,却是用力推开了怀里人,那人似是不满地呻吟了几声,眼角也有些湿了。算了,岚又有些心软,跟这人有什么关系呢,何必迁怒于他,他一路对自己不错,自己对他也是很有好感的,今天才会试上一试,看来还是不行。
叹一口气,却是下床为双城整理一番,重新穿好了衣物后便把人推开,用自己体内寒冰蛊之力调节了室中温度,那人开始有些不满,最后还是辗转了几下后便沉沉睡去。
岚背向双城重新躺下,如此一来,明日这人发作之时自己还是回避了去吧,省的那慕颜与自己体内的雄蛊呼应,自己却又无法为他纾解欲望,这又何必?想来上次自己避开后有别的人抱了他,是他们说的段天行吧,赵懿应该不会让他寒毒加剧。不过看赵懿神色,他们已经做过了吧。
那时并无感觉,现在想到明日就会有不知名的男人抱着这人,凝视他赤裸的身体,听他甜美的呻吟,岚便觉得浑身都难受。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人不是自己的实验品之一吗,他无法挑动自己,就证明他不是自己的命定之人,何必对他这么在意?
虽然这样想着,还是有些不甘,岚又坐起,把背对自己的那人硬生生转了过来向着自己。双城的脸还是有些红,呼吸虽然轻浅,却带着酒香,可能是温度有点太低了,又把自己半蜷了起来,睡颜平静而满足。
岚心中五味杂陈,却是伸手捏住了那小巧的鼻翼,熟睡的人把头扭了几下,又想用手拍开,却是没什么力气,最终只好勉强张嘴呼吸。岚看着洁白的齿列中那若隐若现的香舌,顿了顿,还是俯下头去,把那勾引着自己的嫩舌卷了过来又吸又咬,知道那人呼吸不顺才轻轻地放开。松了手的岚怅然地坐在床边,明天,自己真的能忍得下心回避吗?
当双城醒来却是发现本应同床的人早已离去。是不是自己昨天酒后做了什么失礼的事?要麻烦年纪比自己小的人照顾酒醉的自己实在太不应该了。他有些赧然地坐起,却是蓦然红了脸,连耳根都有些发烫了,亵裤的裆部竟然是半湿的。自己昨夜可是做了什么春梦?是不是惊扰了那南疆少年?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双城不自然地起身,却是看到桌上有岚的留书,说他要去山中采药,今夜也不必等他。双城习惯了他不定期的失踪,也没有多想。只是计算着今晚可能要发作了,要怎么熬过去?黄云城的秦楼楚馆么?
最终双城却也没有去那秦楼楚馆,一是他对黄云城并不熟悉,怕多生事端,二是他也抱着一丝侥幸,连日来岚也帮他做了些调养,想来对蛊毒也许是有些克制作用的,说不定他这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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