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为奴的时候,赫云飞也从来没有让别人看过他的身体。
看出了萧祺的不情愿,赫云飞冷笑一声:“还装什麽贞洁,你这具身体早已经让我看过无数遍,如今只是多几个人罢了,你还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况且,你这麽不情不愿,还想从我这里换回那二十六个孩子?”
毫不掩饰的侮辱让萧祺瞬间血气上涌满脸通红,张嘴想说些什麽,却又无力的垂下了头。
平时灵巧的手指如今怎麽也解不开t恤的两颗纽扣,摸索了好半天才弄开,当米色的半袖脱下的时候,赫云飞恶劣的吹了声口哨。
萧祺充耳不闻,自顾脱著衣服,可是曾经在赫云飞面前做过无数次的动作,如今却是那麽的艰难。
当他赤条条的站在众人的面前时,萧祺的全身已经泛著羞怒的潮红。
“跪下,爬过来!”赫云飞再次吩咐道。
几乎是条件反射,当萧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跪伏在了地上,姿势依旧标准,似乎他从来没有忘记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他曾在这个男人的教导下,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奴隶,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脑海里印下了深刻的记忆。
虽然只有短短五米的距离,却是萧祺从有记忆开始最长的路,众目睽睽之下,他如一个畜生似的四肢著地爬向坐著的那个人,而那个人,是他的仇人!
终於爬到了赫云飞的脚边,萧祺抬头问道:“满意麽?可以放了那些孩子了麽?”
“怎麽可能?”赫云飞嗤笑道“你以为这麽简单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再坐的几兄弟看好戏似的看著他们二人,却都没有阻止赫云飞的举动,在他们看来,萧祺是背叛了他们兄弟的人,理应受到这些惩罚!唯一他们不赞同的是觉得赫云飞处理这件事的手段有些仁慈了。若是换了他们,那还用这些动作,直接把人扔到奴隶群中轮奸,然後在慢慢折磨,直到打破为止!
萧祺能感觉到其他人看著他的那种冰冷、嘲讽、讥笑的表情,但是他却别无选择:“你还想怎麽样?”
赫云飞用脚尖抵著萧祺的下颚,看著那一直会出现在他梦中的脸庞:“取悦我,直到我满意为之。”
萧祺的身子一颤,有些慌乱的看著赫云飞,他怎麽可以当著这麽多人的面让他这麽做?一直有些冷然的脸出现了一丝裂痕。
“取悦我,或是让那些孩子代替,我想,这二十六个孩子中怎麽也能找到一个符合我标准的奴隶。”
赫云飞的一句话瞬间击溃了萧祺。
很久都没有做过的动作让萧祺有些陌生,但他还是用他那灵活的唇齿解开了赫云飞的裤带。
“五分锺,你有五分锺的时间让我射出来,否则的话,就从那些孩子中留下一个。”
看著萧祺还是不动,赫云飞又道:“你愣神的时间也算哦。”
闭上眼睛,萧祺深吸了口气,将那肉物含在了嘴中。熟悉的味道还有熟悉的脉络,却已经不再是熟悉的那个人…………
定了定神,萧祺又睁开眼睛开始取悦这个男人。
他从前一直都对口交有很深的抗拒,萧祺认为只有畜生才会相互舔弄性器,但是在与赫云飞甜蜜相处的那一段时间他经常给他做到这种地步,不为别的,只是希望让这个男人舒服。可是现在…………却是满满的侮辱。
五分锺,这麽短的时间自己怎麽能让一位调教师通过口交能发泄出来?就是久经调教的奴隶恐怕也不能做到吧。
从没有丝毫欲望到半软,再到坚挺的肉茎塞了满口,可就是不见赫云飞有丝毫发泄的感觉,萧祺不禁急了起来。
赫云飞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努力的吞咽著口中的性器,甚至丝毫不在意自己难过的干呕,让那粗长的肉物可以插进自己的喉咙乃至食道。
不知何时萧祺已经难受的泪流满面…………本来就一直观察萧祺表情的赫云飞突然感觉到自己敏感的部位一凉,原来是萧祺的眼泪滴在了他的性器上。
看著还在他身下卖力吞吐的萧祺,赫云飞心中泛起一丝不忍,但随即又被一种类似於报复的快感所充斥。
抬脚踢倒跪在地上的萧祺,赫云飞冷冷地道:“时间到,你的任务没有完成,所以,将会有一个孩子不会被放走!”作家的话:咳咳……然後小三果断的……无良的……卡了……嗷嗷
(9鲜币)110.由不得你虐
110由不得你
“不──”萧祺连滚带爬的抓住赫云飞的裤脚“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一定可以!”
赫云飞将因为没有了湿软温热小嘴儿包裹而变得有些萎靡的性器放回裤子中,冷笑道:“你以为这是菜市场?可以让你讨价还价?”
萧祺还在苦苦哀求著,也不顾面前的男人是他的仇人。
嫌恶似的再次将萧祺踢倒,赫云飞指著屋里的其他人道:“从魅夜建立至今,还没有那个人成了奴隶有被放了的,况且魅夜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你得问他们同不同意再给你一次机会。”
萧祺闻言,就如同在悬崖边上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充满了希望,他转过身子,看著其余的六人:“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
六人并不答话,在他们看来,无论曾经他们是否熟识、是否有交际,现在的萧祺也是背叛他们兄弟、甚至是差点杀掉他们兄弟的人!
看到六个人没有任何反应,萧祺求救似的望向赫云飞。似乎是因为萧祺的举动而取悦了自己,赫云飞掐著萧祺的脸颊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也不是不可以…………”
“再给你一次机会也不是不可以…………”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一定能做到!”萧祺马上保证到,生怕赫云飞改变主意。
“那麽重新成为我的奴隶,用你自己换取这些孩子和千面的那些人的安全,一直到我腻了为止,如何?”
萧祺一听,松了口气,不是没有给赫云飞当过奴隶,只不过是“从操就业”罢了,没什麽困难。
看到萧祺马上就要答应,赫云飞又道:“别以为还会像以前那种过家家似的,记住,我的意思是‘成为我的奴隶’而不是我的契约奴隶,从前的契约因为你的背叛而作废,所以,你若是答应,那也只能是做一个我所调教的奴隶。”
“知道这两个词中的差别麽?”赫云飞问道。
看著萧祺迷茫的神情,赫云飞低下头,扩大了他戏谑中带著阴冷的笑容:“那就是‘我的契约奴隶’只需要满足主人一个人的需要,而‘我的奴隶’却只是在我的管辖范围中,但是要按照主人的吩咐来满足客人的需要,这次懂了麽?”
他的意思是将会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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