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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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龙根,“儿穴里发骚了,求陛下疼疼我。”
“那你自己来含,真是骚货。”
廷只能将屁股挪向前,舒张开自己的小穴,慢慢容纳下帝王的阳物,那硕大的阳物深深卡在穴内,而廷只靠着腿勾着李珩治的腰身,自己挺动起腰腹让那阳物干到自己深处。这般姿势极累,很快廷就忍不住想要往桌上缩回去。“陛下太大了,陛下,儿勾不住了……”
李珩治将他放在桌上,也不多话,只狠狠地在里头,专不顶廷敏感的地方,只把身下人操弄的不上不下。
“陛下,陛下,儿还要,求您疼疼母狗吧,疼疼母狗里头吧。”熟悉情事的身体早就完美地契合着帝王的操干,只想着若是能讨着半分好,入了那美处就是极美了。
“啪!骚货,母狗,还想入那里头,要不要朕寻了野狗来给你配种?”李珩治平日最喜廷的叫床声,那似迷醉又似讨好的低吟,把那淫词艳语说得如情话一般,只叫那个熨贴。可今日见身下奴勾着自己求欢,只觉得下贱。果真是下贱之物,让自己迷花了眼,这等只会勾引主子霍乱宫廷的小物,只能活活操死了才好。
“陛下,陛下,您打得母狗好爽!母狗不要野狗配种,母狗只想伺候您。”廷不敢让自己真陷入深深的情欲之中,一边讨好帝王,一边奉献出自己柔软的身体。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为了取悦帝王而存在,他的喜怒哀乐皆是帝王的。
李珩治将廷翻了个身,压着他从后头重新入穴。廷的后穴本就紧致,这个姿势只会操弄得更深。
“含紧了骚货,松松垮垮入着没劲!”李珩治嘴里羞辱着小奴,还不停地抽打着臀尖,每每打下去那小奴就会缩一下后穴,刺激得帝王龙根无比舒畅。
“果真是贱货,打你还那般舒畅,含得如此紧,是发骚了吗?”
“陛下,啊,操操母狗,母狗发骚了,母狗要捅坏了去。啊!”廷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顶穿了,腹部一阵一阵地抽痛,想要向前爬,却被身后的帝王死死扣着动弹不得。
“捅坏了就扔了你,小母狗。”李珩治将手伸到廷前头,那骟过的玉茎小小一截,摸着那不整齐的伤疤只想要凌虐更多。“母狗今日怎生不尿?平日不是到处乱尿求着野狗给你配种吗?”
廷今日还没来得及服用那药膳就来侍寝,自是不如平日一般敏感。可帝王才不会关心一个床奴的功课,只想着见那母狗失禁的媚态。
“奴尿不出,陛下好疼,陛下饶了奴吧。”李珩治抠挖着廷的伤疤,下身的刺痛让廷后穴里的情欲都削减了几分。“啊陛下,饶了奴吧,饶了奴吧。”
李珩治一言不发,转而顶弄着廷后穴的骚点,只狠狠磨上百十回,廷就感觉下腹有一股奇怪的热流,竟是忍不住泄了身。那尿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在地下聚集了一洼。
“好个谎话,还说尿不出来,这不是爽得失禁了!”李珩治抓着廷的纤腰,每一次都干到最深处,不顾身下的小奴刚刚被送上高潮身体敏感,只想着开拓后穴让自己舒畅。
“母狗错了,陛下陛下!”李珩治实在是顶弄得太深了,廷只觉得自己要死在这根鸡巴上了,身体忍不住往下滑,只能死死扣住桌子,不让自己太狼狈。
“操死你个母狗,操死你!”李珩治终于将龙射到了廷的后穴里,“好好夹紧了,今日再漏出一点来,就让嬷嬷给你加功课!”廷不敢放松后穴,等帝王抽出龙根后立刻紧闭着自己的后穴生怕漏出一点点龙出来。然后俯下身替李珩治舔弄干净阳物上的白浊,再替帝王穿好衣服,自己裸着身子羞的脸红。
这时,李珩治却起了坏心,让人端了一碗药膳进来,盯着廷喝下。刚温热的药水还没来得及暖一暖腹中,廷就觉得自己又想小解了。
“跪下,屁股抬高!腿分开了。”李珩治坐在榻上看自己的小床奴乖乖地忍耐着情欲和排泄的欲望,“朕没操你,不准尿出来。乖乖忍住,朕会奖励你的。”
廷觉得今日的药膳一定不同往日,后穴里淫痒发作,只想求眼前的帝王给自己快乐,可他不能。他是为了伺候主子而存在的床奴,主子若不想使用自己,自己就要好好守住身子。
李珩治的每一个命令,廷都会耐心的遵守,即使忍耐得无比辛苦,也不敢放松半分。他不知道帝王什么时候离开的,只知道要管住自己的穴眼,不可学那野狗一般没有规矩,丢了主子脸面。
直到一个时辰后李珩治才批完折子回来,看着小床奴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却仍旧没有失禁,后穴也紧紧闭着。帝王心中的阴霾终于散开了,李珩治抱着廷上了床榻,替他在腰间系上了女子小日子才会用的月事带,亲亲抚摸着小床奴的脸颊,眼神无比温柔,似那情郎一般。
“儿,朕准你,去了吧。”
只见小床奴似醒似醉微微皱了皱眉,床榻间弥漫出了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和水的味道,那月事带兜不住的淫液浸湿了帝王的锦被,廷嘴中似喊出了轻柔的呻吟,勾动着帝王的心弦。
李珩治本是想逗一逗这小太监,却没想到他如此乖巧,即使神志不清了却还能乖乖听话。李珩治心中不是滋味,这阖宫上下最是听话的,竟是一床奴,其余的人总是多少阳奉阴违。这般日子,如有监视一样,竟是过了二十四年。他已经等不及了,想要成为真正的帝王。
李珩治鄙见床上人,心中起了那涟漪。竟是拿得起,放不下了。这般蛊惑心智的人,真的,能留到最后吗。
“陛下。”廷悠悠转醒,见李珩治坐在自己身边不知在想着什么。而自己下腹湿热,竟是吐了一堆不雅的秽物在龙床之上。
“这就醒了?”李珩治暧昧地搓揉起了廷的下腹,似要将那没排尽的体液都尽数挤出去。廷被这折磨吓得不轻,不敢求饶,只能咬着唇不让自己骚叫起来。李珩治见他不说话,便把那沾了淫液的手指伸进廷嘴里,仿照那阳物进出一般玩弄着。
廷不敢咬,只能轻轻喊着手指舔弄。而帝王另一只手却在自己身下作怪,摸着自己穴口,摸的松软了也不插进去。
“陛下,求您了。”
“求朕什么?拿出来吗?”李珩治将廷口中含着的手指抽出来,却仍揉弄着他的穴口,穴中含着的春水流了出来,廷只觉得有些搔痒。而这时帝王却轻轻分开一点,想要含住东西的小穴开阖着,却又得不到解脱。
李珩治见廷面色潮红,知道刚用下的药水起了作用,一直不得疏解的小奴是在发骚了。他也不多做言语,将人抱起来放在腿上,将自己的阳物送了进去,一下插到了深处。
“啊,啊……”小奴隐忍的叫床声就在耳边,是对帝王最好的勉励。李珩治狠狠地颠着廷,次次都入得极深。而廷的小穴配合地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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