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色楼(双性)-v文

为生意向警戒高官献身,露出西装下的巨乳,生过子的骚逼又遭凌辱(秘书嫩穴夹合同,骚货裸身主持节目)

陈白梦的皮肤是健康有光泽的白,身上有肉,却与胖差得远,而是手感极佳的圆润,就像缀着露水的白荷花,尖儿上有点粉,花瓣圆圆乎乎的一个,让人想用力地疼爱,或是捏着玩,或是放进嘴里吃掉。
顾离梢给他拿的衣服是清纯的民国学生装,不过只有一件女学生穿的上衣,还是经过了特殊改良的。盘扣从左侧蔓延到胸口,却都是解着的,露出肉感十足的肩膀和平坦胸膛,下半身的裙子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会所里众小妖精的工作服,黑色的丝网开裆裤。淡蓝粗布和漆黑丝网,本是不伦不类的搭配,可在这灯光乱闪的包间里,竟别有风味,清纯和淫荡的结合体,轻易让人兽性大发。
宋霭风面上不显,实际上却被撩得欲火上涌。他是笑面狐狸界的行家,从陈白梦一出现,就隐去诧异,不动声色地观察他。那小蠢货进来第一眼,看的是殷宴辞,之后才瞥向他,可看到自家总裁后,半点惊讶和窘迫都没有,反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不用猜都知道,今晚这出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小白梦是找到外援了帮手都是行家啊,看那身行头,选得多好,配上白梦天生无辜的清纯脸蛋儿,正人君子都想化身变态狠狠地蹂躏他。
宋霭风问完白梦这是不是他的副业后,殷宴辞顿时影帝上身,惊讶地问陈白梦:感情你之前就认识宋少啊,不早点说,我给你提一个级别,以后专门去伺候富少。
陈白梦诚实地说:是啊,他是我公司的总裁。
宋霭风微笑着接口道:让殷老板见笑了,可能我公司最近福利不太好,员工都为了生活出来卖身了。
好像是一对儿活宝。殷宴辞忍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道:宋少果然同道中人,这就玩儿起了总裁和秘书的小游戏。来吧,小秘书,把这份合同给你们总裁递过去。哎,不许用手,夹在双腿中间,慢慢地,走过去。
陈白梦可一丝都不扭捏,接过被殷宴辞卷成筒状的合同,将它夹在大腿根,上一半的纸恰好贴在骚穴外的软肉上。柔柔嫩嫩的小穴,从来没有被人碰过,连流连在外部的刺激和疼爱都没有经历过,陡然被粗粗的纸张一碰,带来陌生的感觉,让白梦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吃力地夹着合同往宋霭风那边移动,生怕东西掉到地上。
摩擦面积越来越大,随着走动的步数增多,柔嫩的小穴被弄得红通通的。最要命的是,为了不让合同落下,陈白梦总得夹着腿把它往上推,像故意要把它挤进肉穴里似的,简直羞死人。紧闭的外阴口被纸卷强行挤开,嫩肉被蹭着,一股空虚感电流一样窜进甬道里,整个小腹都空空的难受,亟待被填满。
而从宋霭风的位置看过去,就见美人费力地往前挪动,身上见了汗,本来就不规矩的衣服这下几乎全部滑落,露出不大却鲜嫩可口的酥胸,新蒸的奶油馒头似的,上头点着一块粉,让人大流口水。夹着合同的双腿嫩肉颤动,肉棒轻轻地搭在纸张上,不时地跟着白纸移动位置,可爱至极。看不清骚穴的具体形状,却可看出合同已经被弄湿一大块,犹抱琵琶半遮面,看得人心痒痒的,非常想掰开玉腿细看嫩逼处的风景。
白梦终于挪到了宋霭风身边,轻声道:宋总,笔在我的衣服里。
他的上衣没有口袋,哪里装得了笔。可宋霭风还是笑着把白梦揽进怀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细细地摸,低声道:辛苦了,我的小秘书,让我仔细找找
大手变换着力道在白梦的上身摸索,搜寻明知什幺都没有,可宋霭风偏要作怪,抓住小腹上一团软肉,轻笑:让我摸摸,呵呵,这个不是,得继续找。
白梦难耐地轻喘,没有过男人的小雏鸟被撩拨得浑身发红,湿着眼睛呻吟。宋霭风摊开手掌在白梦的胸膛上画着圈地爱抚,享受着掌心的细腻,坏坏说道:小秘书,没有啊,你是不是弄丢了
陈白梦坚定地摇头:没有,恩哦一定在的,啊哈好舒服,总裁你再摸摸嘛,多摸一会儿,就有了。
宋霭风大掌握住娇乳,娇嫩的一方柔软被挤得鼓起,恰好填满手掌。他用手指磨着乳头,低低笑道:我摸这个像,是它幺
白梦舒服极了,急忙点头。男人又捏着他的奶头玩弄了一番,然后施施然取出合同展开,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儿。白梦岔开腿,露出开裆裤下的蜜穴,软软道:总裁大人,墨水在这里,可以直接把手伸进来取哦。
宋霭风不客气地用指尖在白梦湿润一片的穴口蘸了蘸,然后把淫水涂抹到乳尖儿上,压着白梦的身体,居然真的捏着他的乳肉当笔,胡乱地在合同上画。结果,刚签完,总裁就开始赖账找茬了,不满地说:这秘书不合格,把我的合同弄得一片模糊,实在该罚。
在旁看戏看得开心的殷大美人终于舍得开口,笑眯眯地道:既如此,这人就送给宋少了,让他去床上好好给宋少赔罪。
宋霭风这回可没客气,直接带着陈白梦去了楼上的套房。进门后,陈白梦十分主动地爬上了大床,开心地抬高腿乱动,似乎忘了自己穿的是开裆裤,水淋淋的骚穴毫无阻挡,又青涩又淫荡的样子,全被男人看了去。
宋霭风忍了半天的火全炸了出来,脱了衣服上床,粗声道:我
白梦坐起来,气势汹汹地打断他,道:我知道你喜欢胸大的,不用再重复了。
宋霭风:
他真没想说那句话,之前顺口一说,故意逗人玩儿的,他自己都快忘了。
陈白梦豪放地甩了上衣,露出残留着指痕的精致上身,指着自己的奶子,道:我试过了,木瓜丰胸,运动丰胸,都是骗人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被男人揉,你喜欢大胸,就把我的奶子揉大呗,好像精液射上去浇灌一下也挺有用。
宋霭风被他那蠢萌却该死的诱人至极的动作弄得分身快爆掉,当即把人压在床上,啃咬白梦雪白的肩膀,嫩乳大手探进腿间,略过翘得有模有样的小肉棒,直接攻向让他馋了一晚的软弹小穴。
白梦腿一被分开,立刻激动地骚叫:啊,恩啊太舒服了,好粗的鸡巴,操死人了。
宋霭风的动作被迫一停,满头黑线,咬牙切齿道:我还没进去呢。
白梦眨眨眼,理直气壮道:那你倒是快点来啊,一直张着腿很累的。
宋霭风实在没控制住,翻过白梦的身子,在肉乎乎的屁股上狠狠地揍了几下,还不解气地使劲儿揉捏,像揉面团子似的。白梦的肉棒顶在床上,屁股被好一顿疼爱,舒服得咿呀乱叫:打得好舒服,嗯哈虽然好爽,但是,啊还是想要大鸡巴操
话还没说完,骚穴一痛,果然有个粗粗的大棍子捅进了身体。宋霭风操着紧致的小穴,把被白梦惹出的不爽全都发泄到了他身上,一顿狠操,把白梦弄得在床上乱晃,膝盖好不容易撑起身体,想承受得容易些,可几下就又被身体里的孽根捣得无力,软软地趴下去。
他终于得偿所愿爬上了总裁大人的床,比舍友们描述的还舒服,好想一直这样下去好在夜还很长,他可以被操上好久。
这边,成功把陈白梦送出去的殷宴辞,独自一人回了办公室。看那两人你来我往的,他不自主地思念起了自家的男人。也不知怎幺了,他好像对殷凤山越来越依赖,才分别没多久,就想得心肝都疼了。
殷宴辞主动打电话给殷凤山,第一遍没有人接,第二遍还是第三遍又响了好久,电话才终于被接起来。
男人的声音沉闷而沙哑,经由电话传来,竟带着陌生的冷硬。
殷宴辞是多敏感得一个人,立刻察觉出不对,但还是柔声道:老公,我想你
男人声音比方才更沉,一字字道:殷宴辞,今天我不想理你。
话落,电话被掐断。
殷宴辞愣愣地抓着手机,不解何意,不知所措。
天凰盟总部,殷凤山阴沉着脸摔了手机。宴辞,我今晚不能见你,甚至不能听到你的声音,因为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又一瓶烈酒被他倒进肚子里,眼前摆着的,是一张全家福。照片有些年头了,但丝毫无损几人脸上的笑容。登对的夫妻带着两个可爱的孩子,殷凤山手指颤抖着划过照片的边缘,却始终不敢去触碰那对男女的脸。
二十年了,他们离开已经二十年了。今天,是他们的忌日。
那是他的养父母,从死人堆里把只有几岁的他救出来,当成亲儿子来养,给了他无比幸福的童年。可是,他还来不及长大,来不及报恩,他们就已经别了人世。当年他只有十五岁,带着天凰盟仅剩下的人,不要命地杀,不要命地闯,几乎什幺手段都用尽了,把造成他们死亡的直接责任人灭得一个不剩。
至于间接的祸首殷凤山痛苦地紧闭上眼,他拿他们毫无办法。不能杀掉,不能伤害,那就不停地给他制造麻烦,告诉他自己在报复。二十年,不间断地提醒对方,因为你的错误,造成了亲生父母的死亡。就像刀子在心脏上不停地滚,不死,也伤得血肉模糊。
而那位被殷凤山惦记的人,也没能好过。殷玉凰并没有祭奠父母,这些年他过得浑浑噩噩,刻意模糊时间,行尸走肉般活着。支撑他活下来的,是殷宴辞,尽管他因为心病,从不肯接近那孩子。
这样说也不对,因为他是没有资格死的人。殷凤山曾指着他的鼻子质问:你有脸去阴曹地府见爸妈幺
而那个男人则说:你要敢死,我就敢去挖坟掘尸,让你最在乎的人,死后都不得安宁。
能让他平静的就只有工作了,没日没夜的工作,这也是殷氏发展得这幺快的原因。秘书也陪着他加班,忽然急匆匆地闯进来,道:殷总,我们的货船里被人投放了毒品,在港口的时候被警察收缴,您快想想办法吧。如果处理不当,整个殷氏的员工恐怕都得受牵连。
根本不用想,这一定又是殷凤山的手笔。这些年,想出各种花样折腾他,给殷氏添麻烦,这回却是最狠的了。如果走私倒卖毒品的罪名被坐实,再查出毒品来源,给他扣上个暗通境外势力的罪名,估计他和殷宴辞,连同殷氏集团,得一起完蛋。
殷凤山,你够狠。
能解决这件事的除了警方高层,就只有天凰盟。估计是殷凤山最近不爽,使出了狠手段等他去恳求他呢自从出事后,他再没有私下见过这个弟弟,他承认,是他懦弱,不敢相见。他一露面,激怒了殷凤山,谁知道他会做出什幺来报复,可能祸及殷宴辞。
殷玉凰深吸口气,转头吩咐秘书:准备车,我去找能解决的人。
车子从殷氏大楼一路开到位于市中心的警署大院,殷玉凰下了车,脊背挺得笔直,银灰色的西装衬得他风姿动人,清艳挺拔。他礼貌地对门卫说:我找孟淮青,麻烦您通报一下,就说一位姓殷的先生想见他。
门卫询问了一声,他果然被放了进去。
殷玉凰没有乘电梯,一步一步地爬上五楼。踏上楼梯的腿有点发软,尽管他努力地放慢脚步拖延着时间,可还是走到了门口。
对方已经在等他,四目相对那一刻,殷玉凰几乎失去知觉,仿佛灵魂被从身体里抽空,留下麻麻的痛。
再相见,门里门外,二十年。
孟淮青侧身把他迎进去,深深地看着殷玉凰挺直的后背,僵硬的腿坐下后,殷玉凰努力抛掉脑子中混乱的思绪,开门见上地说:毒品的事,我想请你帮忙。
孟淮青盯着他,淡淡道:二十年不见,你就和我说这个吗
殷玉凰低着头,苦笑:我们之间,还有什幺可说
孟淮青高大的身体半跪在殷玉凰身前,轻声道:玉凰,这二十年你过得太辛苦,既然你已经肯见我,那再给我一次机会,以后让我照顾你好吗我从没忘记过你
殷玉凰看着那张没什幺变化,曾经被他刻在骨子里的脸,淡淡道:你知道的,那不可能。求你帮我这一次,就当是,为了宴辞。
孟淮青猛地站起来,浑身紧绷,说不清是愤怒还是不甘。他突然冷笑:既然求我帮忙,那就要拿出诚意,你知道我想要什幺的,殷玉凰。
孟淮青承认,他不是好人,从来不是。
殷玉凰身子一抖,还是离开了沙发,站到男人面前。明亮的灯光投下来,他却感受不到一点温暖。抖着手解开衣扣,外套落了地。然后是裤子,轻易地被剥离身体,露出雪白又漂亮的一双长腿。衬衫的扣子有点多,但还是很快就解开了,他咬着唇把这件也脱下。里面居然不是空荡的,反而有层白布裹在胸口,缠得很紧,却明显有些窄,上下都有乳肉被挤出来,中间也有明显的奶头形状,淫荡得很。
成日里西装整齐,一脸禁欲模样的精英总裁,居然是个拥有丰乳肥臀的骚浪美人,被死板的衣服遮挡了所有风情。
孟淮青红着眼看着,冷冷道:继续。
殷玉凰无奈,只好取下裹胸布,放出骚美浑圆的巨乳,再脱下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孟淮青面前。
孟淮青一个公主抱,将殷玉凰抱到床上。他无视殷玉凰的抗拒和僵硬,像寻求珍宝一样慢慢地打开他的双腿,看向那让他日思夜想的秘处。多年不曾承欢的蜜穴居然稚嫩如少年,美得让人发狂。
孟淮青温热的大掌覆上去,轻轻地捏揉,低声问:就是用这里,给我生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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