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陛下也醉的不清,这种祸乱后宫的事岂能一笑了之?既然借着酒都做了如此淫荒的事,那再借着酒胆问陛下要一个人。万一对方动怒,就将责任推给烈酒。
“但说无妨。”苏丹吮吸着他和女人的后颈,揉捏着丰润的酥胸,艾米尔固有的体香成为了最佳的情欲催化剂,越多的汗液带出的是更浓烈的麝香,熏染着苏丹黑暗的欲望。
“臣想问陛下要一个人,不知陛下是否愿意赐我。”女人的花芯分泌出湿润的淫液,让艾米尔忘乎所以的再度挺腰,剧烈的晃动下,水光粼粼。充盈玉势再度生龙活虎,
展臂捞住女子的柳腰,猛然抽送,重重埋没,满满撑开狭窄的甬道,纵横其中,畅快淋漓。
作者有话说:写这段3p时,其实我想到了一个虹国的段子,一个恋童癖在厕所里猥琐女童,又进来一个变态,恋童癖对变态说,还有一个洞,让他用另一个。然后变态点头了,对准恋童癖的小屁屁直捅(大家懂的)觉得陛下真是的,明明有三个洞,非要和帕夏挤一个洞,挤不挤啊~~
另外虽说是架空土耳其历史,但历史进程还是抄了15世纪的历史,当时的确要地质改革,等于我国的削藩,把土地国有化,小土地可以个人拥有,大的话都冲国库,防止贵族霸权。而我们的帕夏大人就置身在这个风头浪尖上,这种故事只能写在十五世纪之前,改革之后都没什么地方专权了~而且奥斯曼帝国的一个地方军阀,等于很多周边小国的国王,天高皇帝远都可以自称苏丹来着,忘了是那个地方的帕夏,西欧诸国都称他是xx的苏丹。
其实后半段也写好了,但怕一起贴的话,有一个贴的点击率会低的可怕~
第64章41天下昌盛君王孤独hh
花芯紧紧包围、柔软的吞吐,抽插自如,娇艳的媚肉攀附其上,被一同带出体外,再给塞入其中。周而复始下,刚才释放其中粘腻的体液随两人的翻腾而涔涔溢出,满腿都是。
“这么喜欢?那就赐你了。不就一个女人吗?只要够听话,自然不会亏待于你。”苏丹是个不得目的散不罢休之人,其实他无比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这世上没有利诱得不到的东西,以及人。正如祖父与罗马尼亚的公爵拉杜,即便开始时对方要死要活不肯顺从,最后只要乖巧听话,送个皇国宝座又有何妨?君王的同性之恋,根本无伤风雅,只会留为佳话。
“艾米尔指的不是她,而是我帐下看管的那个威尼斯人。”既然维塞要,哈萨也要,那么留下他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
“为何是他?”苏丹将油倒入掌心,涂抹在胀痛的分身上,那里已临近顶点,冲胀的如同烧红的铁棒,炙热而又坚挺;“难道说你变了性质?”
“私事无需陛下操心,而陛下您只要告诉我愿还是不愿。”酒让艾米尔平时更为虚弱且性欲高昂,聪颖的脑袋在它的作用下不再工作,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神志不清的他无法分辨敷在身上的究竟是谁的手。甜腻的接吻以及细腻的抚慰他并不排斥,顺其自然的接受了两人的爱抚。
“要是我说不哪?”苏丹那硕大的玉势来到两人结合之处,女子吓得心惊胆战,不敢妄为。那里早已契合的毫无缝隙,有点犹豫的苏丹在艾米尔再度违背下,理智烧毁殆尽。
粗暴的抠住艾米尔的双臀,用力掰开的却是女人的私处,手指深深刺入,柔嫩的宫颈猛然紧缩,粉嫩的入口柔软的含住了多余的入侵者。
“陛下,我并无他求,欲知在您心中我是否重过一个奴隶。”艾米尔感到手指的挺进,有节奏的抽送下,似有若无的按摩着他的埋在温湿甬道中的玉势,感受到宫颈颤抖不已,那种缩简直美妙的无法言语。
“你唯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恬言柔舌吗?唯有这时候才真是讨人喜欢。”苏丹像儿时一样一把捏着艾米尔的侧脸,然后从爱昵转为狠狠的捏下,眼中那股柔情瞬息化为狠戾;“你究竟在床上对多少人说过甜言蜜语。难道当我是你随意哄骗的女人不曾?”
陛下是在警告他,别用那种哄女人的手段花在君臣之间。艾米尔起了颓靡的媚态,表情矜重。
“肺腑之言被说成恬言柔舌------”艾米尔轻轻挤出一丝苦笑;“我不为他求,只想知道在您心中的地位,就算我什么都不是,伴了您二十来年,只问您要一个奴隶作为回报并不为过吧?陛下!”
这话都说到这地步上了,苏丹算是被逼入绝地,拒绝之词从何谈起?
于情于理,就算普通的一个帕夏问他要人,笼络人心他都得给,更何况------
“人我是会给的,就看你今晚是否能和哈里发意了,拿出你取悦女人的本事讨好我。”苏丹一个用力挺腰,将粗大的肉楔贯入溢满润滑的宫颈,那里无法负荷的承受着两根粗大的巨物。
女子剧烈痛楚不住漫延全身,双腿颤抖,全身抽搐,她调整呼吸,将头靠在艾米尔肩上不住喘息。
不明白陛下的用意,这个玩法他从未与人做过,见怀中之人凄惨的样子,怜香惜玉起的艾米尔顿生怯意,想要起身,但乏力的连双手都不听使唤,更何况他的要害还埋入在女人的体内,如今同样承受着剧痛的压迫感,并不比她好受。比之前贯穿的那个处女更是紧窒,那种压迫力不言而喻,将玉势深深困住寸步难行。
“我会让你比现在更快乐,别出声,好好享受。”苏丹执着他身躯的手越加妄为,并没所谓的的舒畅,甚至隐隐作痛。修长的手指从女人的丰臀上游离至艾米尔的胯下,
将那垂坠在外的玉袋一把握的满盈,轻轻揉捏。被控制住的人儿,呼吸变的沉重,鼻尖的香唇下传出的浓郁酒气也越发分明,夹杂着苏丹情有独钟的那种不明的香味,熏人沉醉。
那种调剂过的酒开始成效,任苏丹的手揉捏翘臀,游离腰胯,甚至顺着脊椎骨向下,探入狭臀之间的缝隙处,艾米尔都浑然不知。
女子的背后被重重压下,苏丹一鼓作气的狠狠的蹂躏那含着另一人阳具的花穴。女子抿唇,只觉下身一凉,股沟之间被撑展到了极致,甚至被撕裂的鲜血沿着双腿染红了温润的泉水。她开始哭喊求饶,但背后的王者根本毫无退意,在五脏六腑中横冲直撞惹得她疲力竭,气喘不止。
卡在花芯处的艾米尔也不好受,那种被强烈揉搓的感受简直火辣的像是被人点燃了火。烧红了他所有的感官,痛的无法承担,又带着全所未有的快感;“陛下,请您高抬贵手-----啊-----”痛得发憷,眉头微蹙双目紧闭,艰难的想要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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