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新奇有趣,却也不至想要带回。只有电脑畜,能够直接读取脑波形成文件初稿,存贮资料,还能下载资料后直接传到人脑,这几个功能实在太过好用,难心动。
只是21世纪的电脑接口和这个世界太过不同,他不知电脑畜带回去是否能用。问了管家和皮尔斯,他们只知如何使用,却也不知原理,竟然都答不出来,只好来找设计师。
奎因听了他的要求,想了一想,“问题不大,改一改接口就行。如果是我自己的产品,最多一周也就改完了。”
皮尔斯立即接话,“哦,那就没问题了。他用的是布兰特。你今年刚出的那款。”奎因抬了下眉,欲言又止。卡尔森看这里头有故事,虚心请教缘由,奎因才微微耸了下肩,“布兰特其他参数虽然都一般,容貌也只平常,运算能力可是3a级的。”
皮尔斯大笑,拍拍他的肩膀。“哈哈。知道。你本来是做出来要和老对头那款tj比拼的吧?别在意,你已经赢了。”
他朝卡尔森一指,“他可是始祖家畜的主人。不是每个顶级设计师都有机会给他设计脑畜的。”
奎因微微一惊。他虽料到皮尔斯的朋友必非凡人,却也没想到他身边看来平常的中年男子竟有如此来头,难重新上下打量对方,这才发现对方隐藏在和气外表下的从容冷静,那是属于上位者的独有气息。
奎因和卡尔森交流了一些具体情况,发现他对21世纪的电子学也并不了解,心想这一部分只能交给主脑皇后去做了。
皮尔斯最不耐心听这些,已经一边听一边在他实验室中到处游逛,时不时贴近营养舱的透明窗口朝内打望。
“喂,你最近有什么新作品没?”
奎因瞥了他一眼,“你家里什么类型的没有?”
皮尔斯摸了摸下巴。
若是一个月前别人这么说,他自然会恍然点头,“对哦,是什么都有了。”如今他却一脸遗憾,“谁说的,我家里就没纯血。”
他说到这里一顿,突然想起,纯血的关键可不就是艾伦的子么。以前没朝这个方向想,光顾了从各种现有渠道打听,结果四处碰壁。
皮尔斯立即蹦到了奎因面前,“哎,你会做纯血不?”他极有暗示的朝卡尔森一抬眉,“原料你不用担心。”
奎因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一只纯血从配成功到养成,需要几年你知道不?”
皮尔斯“啊”了一声,立即表情呆滞。好的警畜战畜尚需三-五年,纯血想来自然更长。
他顿然耷拉下了眉毛,开始盘算若是此时开始做,等时空机完成,穿越到十年之后把他再弄回来算不算违反时空法则?奎因沉吟了一下,却突然松了口。
“算你运气好。我十年前培育了一只,名叫高文,正要出站。你知道的,一般我的产品都会开发布会。但这只是纯血,可就未必合适了。”
他看了皮尔斯一眼,“你要是有本事让他自己认主,这只就归你了。”
高文正在做出站前的最后准备,睡在设计师库房最里面的透明冰柜中。皮尔斯好奇的蹲了下来。
冰柜里接近绝对零度,这只纯血的眉眼安静闭合,身上脸上都结了一层透明冰晶。
皮尔斯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心头狂跳。他生平见过无数只性畜,或妖艳或清纯,却都没有眼前的纯血看上去端正美丽。连他血色淡薄的唇色,看起来都那么的引人亲吻。
他太阳穴的血管怦怦乱蹦,几乎怀疑是早晨喝了卡尔森的咖啡,咖啡因过敏了。奎因正介绍,“能力是3a-b-a-b-c,战力稳定都臻于顶级,就不说了。最重要的是他的进化能力是c,也就是说他状态会一直调整,进化成更好的形态。”
皮尔斯只觉得心跳得有些头晕,故意挤出笑容调侃,“我要是希望他进化出我家脑畜的羽冠来呢?或者是血魅魔的角?”奎因瞪了他一眼强调,“合理范围之内。”
皮尔斯蹲在冰柜前看了半天,终于站起身,却只摇摇头,朝门口走去。奎因见有些惊讶,追了几步,“你不试试?”
皮尔斯挠了挠头,“这只是你的心血之作吧?总觉得太优秀了,不一定能看上我。”
他说完,自己也觉得莫名。他从小就是商业天才,十二岁时就在仙女星座的股市上赚到了第一桶金,这些年来顺风顺水,万万没想到第一次觉得配不上什么,对方竟然是只家畜。
好吧,纯血是无限接近人类的家畜。但自从当年外星入侵事件后,所有基于外星基因的研究,都本着一个最高原则,人类和家畜必须严格生殖隔离。换言之,带有这一基因的就是家畜。
奎因认识他多年,这是第一次听他说出这么没自信的话,当即“哼”了一声。
他一向认为以皮尔斯的聪明才智,可以从事更有意义的职业,比如数学或是物理研究,皮尔斯却多年来只乐于赚钱,偶尔涉及与高新科技相关的技术,最终还是为了更多的钱。
奎因既惜他才华又恨他虚掷,原本是不太想把高文给他的,想想那孩子的愿望,却也只能忍气劝他,话却是反着说的,“你要是连试试的勇气都没,这辈子也别指望纯血了。”
皮尔斯停住脚步,左思右想,觉得奎因这话倒也在理,一顿脚下了决心,“行,他什么时候能解冻,我就试试。”
皮尔斯再也没想到,奎因竟然说整备已经完成,立即就可以解冻。
虽是说“立即”,其实也要等半个小时。卡尔森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也留了下来,奎因问起他所在世界的家畜研究,得知他们目前基本进度还是零,啧了下舌。
“怎么会,我记得外星入侵事件之后,不到二三十年,基因加强战士就出现了”皮尔斯扭头,对他怒目而视,“不许剧透!”
奎因一怔,再一琢磨就想拍桌子,心说你这可真是只许尼禄烧城不许教徒点蜡,卡尔森赶紧做了个阻止手势安抚。
“是我的要求。对于在我未来人生发生的事件,我希望知道的越少越好。”
奎因惊讶,“这有什么关系。不管你知不知道,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发生。”
卡尔森沉吟了下,“唔,大概是我比较保守,仍然抱持着人类有自由意志的老旧观念吧。”
话题转向了神学,皮尔斯更加听不下去了,搓着手在两人身边踱来踱去,直到设计师的助手来通知,说高文已经醒过来了。
几人这才起身,奎因带着他们走进一个大厅,举目所见,皆是大理石的地板,光可鉴人。
高文站在落地窗前,逆光之中,皮尔斯看不见他的表情。他走上前几步,刚刚组织好的措辞瞬间从脑海中飞掉了,开口时只干巴巴的说,“嗨,你好。我是皮尔斯。”
他走近了些,这才看清对方的眼睛,冰蓝色的双眸注视着自己,皮尔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又暗自恼怒,觉得自己看上去一定像个十来岁的小破孩儿。
纯血却朝前走了一步。“您好。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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