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不觉都出了汗。顾景行用被子围着何嘉荣的身体,粗大的阳具却毫不留情地次次顶到他最要命的地方:“到底答应过我什么?”
何嘉荣手指用力的抓着被子,眼角红红的,嘴唇微张,被顶弄得从喉咙里不断溢出呻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答应……嗯啊……让你做、做我的男朋友……”
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顾景行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握着他的下身加快了动作。何嘉荣前后一起受到刺激,不多时便痉挛着射在顾景行的手里。紧缩的穴肉让顾景行也达到了顶峰,有心想要射在里面,但对清醒状态下的老师仍感到有些忌惮,最终还是拔出来射到了何嘉荣的身上。
等到两人终于洗漱好下楼吃早餐的时候,顾景行依然拉着何嘉荣的手不放,直到电梯门打开,才恋恋不舍地用手背跟他蹭了蹭,两人一起走向已经大亮的晨光。早上的太阳亮到晃眼,小区里的工作人员沙沙地扫着地上的落叶。顾景行在毛衣外面披了一件何嘉荣的大衣,只觉得身上异常温暖,连偶尔吹过的北风也觉得恰到好处。
何嘉荣的车留在了前一天吃饭的餐厅,本想放弃早餐早些出门打车,但顾景行信誓旦旦地向他表示已经叫了车,硬是将他拉进了小区门口的早餐店。何嘉荣虽然将信将疑,然而温热的粥一下肚便一直暖到了胃里,宿醉的症状都缓解了许多,不知不觉间已经将面前的食物一扫而空,鼻尖上都冒出了些汗珠。恰在此时顾景行的手机响起,他接起来简单应了几句,说:“车到了。”
出乎意料的是,停在早餐店门口的不是出粗车,而是一辆黑色的丰田。顾景行熟门熟路地上前拉开替何嘉荣拉开后座的车门,接着自己也钻了进来,对着司机招呼道:“徐哥,这是我们学院的导员何嘉荣老师。”
徐哥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剃着平头,听说是学校的老师热情地连道好几声你好。何嘉荣被突如其来的寒暄弄得有些尴尬,又看不出徐哥的年纪,只好回一句“你好徐师傅。”好在徐哥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尴尬,自顾自地朝着他们大声道:“这早餐店生意还挺好,周围的车位都空着,就这里是满的。入口那边有辆卡宴还大大方方地停在车位外头,进来的时候差点刮上,这他妈把我吓的!”
顾景行道:“下次你就停外面,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
徐哥摆了摆手:“也不是总能碰上这种缺心眼的。”说着朝窗外一指,“看,就这哥们儿。”
顾景行随着朝窗外看了一眼,不禁碰了碰何嘉荣的胳膊肘,笑道:“老师,这车牌号还是你的生日。”
何嘉荣被碰到的瞬间像是被电到了似的浑身一震,脸上露出一个如梦初醒似的表情,回头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问道:“车里有人吗?”
“有,就坐在那抽烟呢,看见我车也没让让。”徐哥忿忿不平地又骂了几句,车子一个右转,开上了大路。人来人往的街景飞速向后退去,音乐开得有些大声,是朴树的《平凡之路》。顾景行在歌声里靠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等以后我买了车,也用这个车牌号好不好?”
何嘉荣说:“那要看你到时候能不能选到了。”
“要是选不到,我就去找那个缺心眼的大哥,把他的车牌买过来。”顾景行偷偷握住他的手摇了摇,露出一个有些得意的神色:“因为这一天不仅是你的生日,也是咱们的纪念日。”
何嘉荣瞥了一眼前排的徐哥,将手抽了出来。看到顾景行立刻变得委屈的表情,忍不住笑着在他手背上拍了拍。
“……好。”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十七、爱情真的很神奇。
从家里到学校总共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徐哥抽着烟,哼着歌,还能和他们二人话家常,嘴巴的利用率高得令人瞠目结舌。何嘉荣一开始虽一头雾水,逐渐也能适当地插一两句话进去。徐哥本就严重自来熟,此时更是不拿他当外人。
“没想到现在你们大学里老师和学生的关系这么好,老师一来,景行连副驾驶都不坐了。”
何嘉荣笑道:“学生都跟我没大没小的。”心里已经暗暗揣测出徐哥的身份:大学城偏僻不好打车,因此一些隔三差五便要往校外跑的纨绔子弟便一起花钱包一辆黑车,以便他们随时随地溜出校门去吃喝玩乐。顾景行是班长,家里条件又不错,估计是他们花天酒地的牵头人;每次都坐副驾驶,大概这包车的钱都是他一个人掏的腰包。这也就难怪为什么徐哥能对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孩子言听计从、召之即来了。
何嘉荣看着顾景行谈笑风生的英俊侧脸,想自己过去仅仅作为老师,对这位学生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外来的车子开不进校门,两人在校门口下了车,朝着院导办的方向走去。正是学生们上第一节课的时间,校园里人来人往,顾景行早上没课,跟着何嘉荣到导办签了到之后才脱下披着的大衣帮他挂起来,说:“我回去了。”
何嘉荣刚在办公桌后面坐稳,闻言忙道:“等一下!”趁着顾景行愣着的工夫,扯着他的毛衣领子,往他嘴唇上飞快地亲了一口。办公室的门只是虚掩着,走廊里时不时地回荡着脚步声和交谈声,顾景行朝着门口的方向瞥了一眼,耳朵顿时红透了,关上门又缠着何嘉荣亲热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等听到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何嘉荣才拿出静了音的手机,看也没看屏幕上堆满了的未读消息,手指一滑,直接点了“删除”。
顾景行刚刚陷入热恋,恨不得一天往院导办跑八次,晚上也时常耐不住思念,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跑到何嘉荣家。起初一次两次何嘉荣还十分惊喜,次数渐渐多了,偶尔他带着未完成的工作回家时,就不被这种突然袭击扰乱计划。他平时一向脾气不错,但安排好的时间被打乱就不急躁,控制不住地发了好几次脾气。而顾景行也从不争辩,只是默默地由着他骂一顿,再长手长脚地将他抱在怀里回一句:“下次我和你打个招呼再想你好不好?”
一听到这句话,何嘉荣即便是气得发疯也顿时消了气,只能任由着他缠着做到半夜,两人再饥肠辘辘地到小区外面的烧烤店吃夜宵。烧烤店的店面不大,老式的折叠桌油腻腻的,老板娘讲着一口声调上扬的方言,开着空调的屋子里充满了孜然味儿。喝多了酒的人粗声大气地吹着牛逼,两人听到有趣的地方便相视一笑。
顾景行想,爱情真的很神奇,能将庸俗又平凡的生活日常,都变成带着甜美意味的意象。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早晨的窗玻璃上开始凝着一层白霜,树叶渐渐落光,路上的人们步履匆匆,以最快的速度奔向烧着暖气的温暖室内。顾景行往两手上呵出一口气,惊讶地发现已经凝成了不明显的白雾。他将两手搓热揣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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