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一副不想理你的模样。
连续几日,亭幽都消极抵抗,淡着脸,迎接定熙帝时也不面带笑容了,午膳、晚膳一律清一色的素菜,本想着也做些荤菜的,但一想起那晚定熙帝的不依不饶,亭幽就恨不能定熙帝成日里面带菜色才好。
其实这几日亭幽也里也忐忑着,怕定熙帝生气,但就想试试定熙帝的底线,另一方面也要表示自己不是好欺负的。
这夜亭幽依然冷着脸,见定熙帝进门,也不理他,继续低头看手上的书。
“还在生朕气呢,阿幽?”定熙帝从背后搂住亭幽,将下巴搁在她肩上。
亭幽嘟起嘴,见定熙帝忍了几日,今日还主动来示好,知道也该打住了,但嘴里依然还是,“臣妾不敢。”
“不敢就好。”定熙帝笑起来。
亭幽拿眼狠狠梭了定熙帝几刀,却也无可奈何。
定熙帝向外唤了一声“俞九儿”,就见得俞九儿捧了个盒子送了进来。
“这送与你,可别再生气了。”定熙帝将那只狭长的鎏银盒子递到了亭幽跟前。
比起以往那些赏赐,这还是定熙帝头一回正儿八经送亭幽东西,她心里好奇,放下手里的书,将盒子打了开来。
里面躺着一柄奇奇怪怪的东西,大约一尺长,木制的把手,鎏银雕花的身子,最前端是一截铜色细管,圆圆的口子。
亭幽纳闷地将东西拿起来,求解地望着定熙帝。
“这叫火枪,是西洋玩意,前几日他们遣使来朝,贡给朕的,朕给你讲讲用法。”定熙帝从亭幽手里接过火枪,细细解说。
亭幽才知道这就相当于本朝的弓箭一般,都是打仗、打猎用的,只是据说比弓箭甚至弓弩的威力都强大。
亭幽不解定熙帝怎么会想着送自己这个玩意,但是不得不说她还真喜欢,嚷着要定熙帝教她如何用。
定熙帝笑了笑应了,只说得空了便教她。
当然束修是要先付的。
定熙帝在床上握着亭幽胸前两团软、肉乐不松嘴,嘴里还一个劲儿道:“阿幽,是不是也该做几道荤菜吃吃,你瞧你这儿瘦得,长胖些,朕还可以多含一会儿不是?”
亭幽心想,就是不想你多含。
第 44 章
过得几日,亭幽的小日子来了,秉了定熙帝,自个儿搬回了花萼堂住,定熙帝也没阻拦。各宫美人的牌子又递了上去,却不知为何定熙帝一个没宠幸。
亭幽听了这消息,反而烦闷,一颗心却扑通扑通跳了个欢快。
亭幽的小日子素来长,这到了第八日上头还没结束,当晚定熙帝却如“天神下凡”一般去了她的花萼堂。
亭幽惊讶得都忘记请安问好了,“皇上,你怎么来了?”
定熙帝阴沉着脸,像是不高兴,亭幽拿眼瞧了瞧他背后的王九福,王九福摇摇头。
亭幽不知王九福摇头是表示,千万别惹定熙帝,还是说他也不知为何定熙帝一脸阴沉。当下亭幽也只能温柔地上前迎了定熙帝,伺候他坐下,又亲自接过宫人沏的茶奉上。
定熙帝却不领情,挥退了宫人,一把将亭幽揽入怀里,又是亲,又是摸,模样像是憋急了。
“皇上,皇上,臣妾的小日子还没完呢。”亭幽挣扎着想起身。
定熙帝却冷笑道:“少跟朕没完没了的,还跟朕赌气呢,朕怎么跟你说的,你保证过再不同朕赌气。”
亭幽心想,我什么时候保证过了,话都是你说的。但此刻定熙帝火气不小,亭幽聪明地不敢撩虎须。
“是真的。”亭幽低声道。
“别以为朕宠你几日,你就上天了。”定熙帝放开亭幽,冷冰冰地看着她。
亭幽心里憋屈,这话听了又让人心凉,只想着这反反复复的日子何时才到个头,眼里难免就酝了水汽。
定熙帝见她静静站着,一脸委屈,叹了口气道:“真没完?”
亭幽摇摇头,连着泪珠儿也摇了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般委屈了,连带着还哭了,真是个没出息的。
“朕不信,你让朕看看。”
亭幽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定熙帝,才发现他的表情极认真,不似开玩笑,亭幽赶紧握紧了衣襟,这种事也要看?
“皇上——”亭幽又急又羞还带怒。
定熙帝再度揽过亭幽,不顾她的反抗,扒开她的裙子往里看去,见得亭幽腰上系了带子,布包上还有一丝血渍,这才信了。
亭幽只觉得自己简直没脸见人了,哆哆嗦嗦地穿好衣裳,含着泪瞪了定熙帝好一会儿,心中的愤怒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了。
定熙帝却像是变了个人似地,笑着道:“好了好了,朕这不是以为你又故意吊朕胃口么,卿卿,你说你这小日子怎么这般久,平素别人不都是三、五日就好了么?”这是定熙帝问了太医后才知道的,平素他哪里管嫔妃是多少日,反正没牌子不翻就是了。
亭幽不理睬定熙帝,用手指拭了拭泪珠子,不说话。
“好了好了,是朕不对,只是你这日子不太对劲儿,让周太医给你把把脉,开两服药调理调理。”定熙帝大概也知道是自己不对,前所未有地低声下气,搂着亭幽将她脸上的泪珠吻干,还出乎意料地温柔,且没有动手动脚。
亭幽点点头。
周太医诊脉的结果,依然是阴虚、内亏,开了两服药,嘱咐亭幽多休息。
“同朕回养心殿好不好?”周太医走后,定熙帝搂着亭幽道。
“臣妾今儿还不方便呢。”亭幽不知定熙帝怎么还不死心。
“朕不碰你,只是想搂着你罢了,你就不想朕,一个人睡得着?”定熙帝亲了亲亭幽的脸颊。
这话还真是戳到亭幽的痛楚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偏小日子来的时候,越发想着那事,夜里要醒好几回。亭幽红着脸,不答话。
定熙帝是何等霸王,由不得她不同意,所谓的低声下气的恳求,也不过是换一种命令口气而已。
亭幽夜里只擦了擦澡,换了身干净内衣转出净房,定熙帝看着她喝了药,这才留了她在明心静性看书,又嘱咐道:“别看久了,仔细累着。从今往后,冰碗之类再不许吃,晚上朕吩咐人给你熬了冰糖燕窝,等会儿吃了再睡。”
现如今亭幽每顿的药再跑不掉,她素来不爱喝药,上回周太医开的药,她也是心情好就喝点儿,心情不好就任它凉着倒了,抱琴等人也只以为她是装病不侍寝,也没盯着她喝药。
这回可好,每次都是定熙帝监督,早晚还得吃一勺黄酒熬的阿胶膏子,凡是滋阴补肾的,尽着方儿地往她嘴里送。
亭幽自小日子结束以来,定熙帝居然再没碰过她,每日里却还是亭幽在养心殿伺候,有这等福气,亭幽自然不想多问,只乐得逍遥。
这日上回新作的雪影纱衣裳送了来,亭幽择了件冰蓝色的穿上,款式同她那件樱花粉的大同小异,这等料子做得越是简单越是好看,否则反而掩了本色。
果不其然,定熙帝午晌回来,见亭幽穿了这么一套,满眼都是藏不住的惊艳,这还是亭幽第一回从定熙帝眼里看到确确定定的赞美来。
亭幽在定熙帝眼前转了一圈,层纱飞舞,阳光从窗户投入,给她染上了一层金色,空气里瞬间就充满了花香。
“怎么样?”亭幽自然是得意的,也是提醒定熙帝,这料子她敬亭幽穿着好看,以后若得了可别藏私。
定熙帝今日兴致也特别高,“走,到园子里去,朕替你做幅画,才不枉费今儿这身。”
亭幽笑了一声,道:“还没用饭呢。”
两个人用了饭,园子里已经布置好了画案,颜料等也齐全了。
地点定熙帝选在了清泉听音的旁边,亭幽站在水畔的低矮岸石上,面向岸边的一棵碧树,景致极简单,但有了人顿时就灵动起来。偶尔微风吹来,拂起亭幽的裙子,让人有种她要乘风飘走之感。
定熙帝作画极认真,一开始亭幽哪怕动一下,都要惹来他的怒瞪,亭幽只得耐着性子站着,虽然能让定熙帝亲自动笔是极值得荣幸夸耀的事,但一动不动地站着实在是难忍。
末了亭幽总算被定熙帝允许可以动动手脚,免得僵硬,亭幽好奇地走到他身边看他作画,却不似一般的仕女图。
“皇上这是什么画法?”亭幽好奇。定熙帝的画极为写实,将亭幽的一丝一毫都画得栩栩如生,连衣服上的褶皱都细细勾勒了出来,全不似亭幽学的画技,那讲究意境和写意,仕女图画出来通常有些失真。
但定熙帝这幅画,真真是让亭幽的绝色跃然纸上了。
“这是西洋画法,朕小时候跟着日不落国来的詹姆斯学过一段时间的西洋画。”
其实也不是纯粹的西洋画,定熙帝结合了大夏朝的细腻精致的着色风格,又用了西洋的勾画技巧。
定熙帝满意地搁下笔,拿纸镇压了画,得让颜色晾一会儿,便瞅着亭幽笑了笑。
亭幽正赏着画,被定熙帝这般一笑,却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来。
定熙帝将她一把搂了,靠坐在岸边一处半人高的岸石上,“你猜朕上回见你穿那身樱粉的衣裳时就想做什么?”
定熙帝居然还记得自己上回穿的雪影纱是樱粉色的,这让亭幽有些惊讶,他想做什么?亭幽顿时就想起当时何丽娜搁在桌下的手来,他和她的表情,当时亭幽只觉得定熙帝可真够禽兽的。
“朕恨不能立时就扒了你的衣裳,朕今日一边作画一边忍着。”定熙帝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暗哑。
亭幽一听就知道定熙帝的意思,这可不是好事,他这会儿越是忍着,待会儿该忍着的就是她自己了。亭幽拿手圈了定熙帝的脖子,低声求道:“咱们回去好不好?”
定熙帝低头,他的唇在亭幽的唇上轻轻来回刷着,“朕等不及了。”
亭幽恨不能一抬脚顶断定熙帝的命、根、子,“可是,这里,有人……”
定熙帝低低笑着,“他们不会进来。”
敢情这是有预谋的。
亭幽被定熙帝抱了靠着山石,腿下彼此的亵裤。定熙帝抬起亭幽的一条腿,按捺不住地ding了进去,亭幽疼得抽着气,定熙帝实在是忍了太多日,今儿又被亭幽这般一刺激,便不像往日那般做许多前、戏。
“我的儿,你且忍忍。”
亭幽被定熙帝左一句“我的儿”,右一句“我的儿”弄得哭笑不得,自那回她戏弄他后,他就爱这样喊她,每次他这么喊都肯定没好事。
好半晌亭幽才润、湿了逐渐接纳定熙帝,定熙帝也更肆无忌惮起来。
“你不要含得这样紧,阿幽。”定熙帝像是极难受的样子,额头上冒着汗。
亭幽哭道:“我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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