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妻之路(H)

分卷阅读145

,得逞似的再添了一把火:“囡囡,爹爹顶到你的花心的,感觉到了吗?嗯……真软……里面是不是很痒?爹爹把大龟头进去……进囡囡的小子宫里去好不好?”说着,他还重重挺了一下腰,嘴上低吼一声,“啊……进去了……囡囡的子宫口真小,爹爹把它撑开了……舒服吗,囡囡告诉爹爹,你舒服吗?”
女孩儿腿间已然湿淋淋一片,杏眼迷离地牵着那个粗黑挺送的肉棒,小嘴低喃着:“爹爹……爹爹……秋儿好舒服……秋儿要爹爹……”
情欲滋润后的声儿娇媚得不可思议,李意期整根的肉棒都粗大了一圈,囊袋绷紧着准备爆发。
“嗯……爹爹给我家囡囡……爹爹射给你……”随着男人粗嘎的闷喊,一股浓稠的液有力地从马眼喷射出来,射得又多又远,尽数溅在小姑娘身上。
李意期红着眼死死握住酱紫色的龟头,硬是停止了射,身形矫健地扑倒小姑娘身上,大如鹅蛋的冠帽不管不顾地挤开紧窄的穴口,穿过层层湿热的媚肉,一鼓作气顶破了处子的象征,一路雄健地直抵花心。
“秋儿……”低沉的粗吼声中,暴涨的龟头狠狠夯开里头的穴肉,马眼猛地张开,大量滚烫的浓一发一发打在花心上,又腥又稠,小姑娘还来不及感受破身的痛楚,就被粘稠的子孙浆煨了花心,娇颤着到了高潮。
待一股股浓浆射尽,李意期才回过神来。他没想到自己竟是以这样的方式要了黎秋的身子。
趁着小姑娘尚在高潮的余韵里,李意期赶紧握着她的腰微微一抬,壮的腰部一沉,本以为能撞开花心,让整支肉棒都没入了她的花穴里,谁知小丫头的花心却与弟妹不同,竟不能轻易顶开,反而紧紧裹住自己的龟头吸吮。而身下的小姑娘非但没有遭罪,那种被撑开的满足感让她微微颤抖,忍不住低低哼了一声。
李意期抿了抿嘴角,紧缩腰部,一下接一下挺动着,鹅卵般大小的龟头重重地撞击着她娇嫩的花心,他不相信,今夜他进不了那玉宫。
火热的插入感和下体传来的一阵阵令她颤栗的快感让黎秋再也忍耐不住,忘却了一切,只沉迷地低低呻吟开来。
白嫩的奶儿随着他的进出晃动不止,李意期情难自禁地俯下身含住吸吮了一番,良久才沉声问她:“爹爹得你舒服吗?”
黎秋脑海里只有男人送与她的滔天快感,红着俏脸胡乱地点着头。
李意期低笑出声,腰部不断地大力耸动,而他则低下头,啃着她秀气娇嫩的下巴,花穴处大量的淫液随着肉棒的抽动而飞溅着,染湿了大片的被褥。
谁又能知晓,太子新婚的闱帐内,娇美动人的太子妃正被虎背熊腰的皇帝压在身下操得欲仙欲死,只剩下娇啼婉转的力气。
李意期只觉肉穴里蜜液丰沛,层层叠叠的粘膜嫩肉紧紧地吸裹着他粗长的肉棒,一阵狂抽猛送后,他再一次狠命地将硕大梆硬的肉棒直插入狭窄花径的最深处,龟头触及的花心终于娇软地打开了一个口子,他不再犹豫,一个重重的夯入,冠帽总算是撑挤开娇嫩滑软的子宫口,浓黄的液激射入小姑娘的子宫内……
“好囡囡,给爹爹生个娃娃……”
随着他的发泄,女孩儿立时娇啼出声,一丝不挂的玉体痉挛绷紧,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倏地在他臀后盘起,花径中丰沛的汁液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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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满百,二更~
帝王宴(6)【高h】
十六岁的小姑娘就这么被自己的公爹压着,灌了整整一花壶的浓。李意期依旧紧紧缩着窄臀,乌黑的大囊袋贴在花瓣处,整支肉棒深深埋在紧致温暖的花径里。
回味起方才夯开花心的那一刹那,玉宫里的酱紫色龟头忍不住又吐出几口浆。小丫头的花心是属于越越软的,被鹅蛋大的龟头杵了那么久才酸软开,虽说要些功夫,但真正开时的美快,已足够他兴奋不已了。
这般想着,李意期缓缓抽出阳根,龟头棱角刮蹭过宫口,再抵住花心猛地插入,紧窄到不可思议的环环嫩肉按摩过敏感的龟头,这滋味儿,爽得男人忍不住轻颤了下身子。
正待他要大开大合之时,女孩儿的呜咽声传了上来,李意期只当小丫头是太舒服了,激动得重重撞击着花心讨好她:“囡囡……爹爹得你舒服吗?爹爹的肉棒看着虽骇人,囡囡真的吃下去了便也就知道其中妙处了……好秋儿,爹爹往后是一夜也离不得你了,你是不是也离不得爹爹的大肉棒了,嗯?”
回应他的是稍急促的啜泣,进而转成连续不断的哭声……
李意期不得不停下胯间的动作,纳闷地打量黎秋,当真如此美快,都忍不住哭了吗?
却只见美人儿脸色煞白,连同鲜艳的唇瓣都失了血色,杏眼孕着水珠,隐隐可见恨意。
要知道小丫头的花穴真叫一个嫩,先前男人只进了一根手指都嫌涨,后被那么大的阳根贯穿,也只因着情欲所迷,没觉察到太多痛苦,如今泄了身子,火辣辣的痛感便漫天铺地地袭来,谁知这粗野的汉子还不知怜惜,射了还只一味图自个儿爽快,黎秋觉得下身那处都已疼得不是自己的了。
李意期心里猛一“咯噔”,记忆中他与弟妹白头到老,两人几乎没红过面,女孩儿闹脾气也只因他不知节制。可便是生再大的气,也不曾见过她眸子里的……恨……
“秋儿……你……你怎么了?”皇帝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声音已然微颤,深埋在花径里的肉棒裹了大量的浓撤了出来。
黎秋的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两腿打着颤想要合拢,却没力气动作。
李意期怔怔地看着自己胯间高耸的肉棒,除了黏连的液,还夹杂着刺目的红丝,再瞧向那一时未曾合拢的羞花处,两片肉瓣似被狂风骤雨摧残,含着白浊无力地耷拉着,穴口红肿一片,粘稠的子孙浆混杂着鲜红的血迹流个不停。
皇帝自然是知道女子初与男人交欢或会有落红,可怎会淅淅沥沥流不完呢……前世和弟妹初次欢好后也曾见过血色,但也不过几缕,哪有这么多……
李意期只觉鼻尖酸涩,从未掉过泪的天子竟模糊了视线,“秋儿……朕……朕对不起你……”想要伸手擦一擦女孩儿脸上的泪痕,却被她冷着脸挥去。
“官家,身子您也要过了,明日还要早朝,臣妾也困了,您快走吧。”女孩儿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却倔强而生硬,不带丝毫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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