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只能留在这坐陪了,微赶笑着与上来敬酒的将军一一碰杯。每一人都是一饮而尽,有点恐怖的海量让众人不禁为之叫好!不过人群中却是有不太协调的,在这狂欢的氛围下白屠静静的坐在了一边,独自品着小酒似乎是在消愁一样,意气风发的样子荡然无存,有的只是一种深深的沉闷。
这次唯一没受赏的将军就是他了,虽说没其他人那么大的功劳。但白屠自认为自己也没过错,在这场战斗中他并不是一事无成,其他人都是无头苍蝇一样乱冲乱撞,兴奋难当的抢着战功。惟独他冷静沉着的看着这一切,为各路兵马的衔接和援助从中周旋着,说不好听点,没有白屠的话这场仗也不会打得那么顺利。
白屠此时真感到失落无比,自己所做的一切比起斩敌马下更重要,没有自己的策应各路大军的攻打不会那么顺利,他相信以主子和圣上的眼光断然不会忽视的!可一场庆功宴下来别说是封赏了,就是半句的夸奖都没有,如此的冷落让他能不寒心么?
“有心事!”许平当然注意到了他的异样,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没说什么!走过去象征性的问了一句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了。
白屠在攻城大战中的所做所为确实让人眼前一亮,也让周家军吃尽了苦头。可恰恰就是他的聪明才智让他坐了冷板凳,朝廷根本不怕耗费时日,最大的目的是要消耗开朝后留下的遗患!仗打得越乱越好,越惨越好,他所做的恰好违背了朱允文的意愿,这会当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了。
“末将没有!”白屠摇了摇头,虽然有点口是心非,可对于现在万人将军的位子确实也该满足了。不过是一个从军不足三月的新兵而已,这个成就其实已经足够了。
“回去仔细想想吧!”许平不想把原因说得太明白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转身就走了。白屠虽聪明绝顶,但就是有点青涩稚嫩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也会想明白其中的原因,也会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手到冷落。
月上柳梢时,御花园的将军们都已经喝得横七倒八了,许平倒是没什么事!本来也觉得这样的宴席有点无聊,不过怎么说人家都是凯旋归来的幸运儿,这会老爹不在自己就得在这陪他们了。妈的,还不如早点回家去呢,是不是商量一下让他们去嫖妓自己来出钱,恩,估计这帮性饥渴的禽兽不会反对的。
话说,军营里的生活那么枯燥,整天面对的不是男人就是公的,这里边会不会有玻璃存在。妈的,环境太过危险了吧!许平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被他们这样喝没了,心想还不如拿去嫖得了,这体贴的提议起码他们肯定举双手赞成。
就在苦思着脱身之计时,海子突然匆忙的跑了过来!似乎是出了什么事一样,地品之威的他竟然着急得脸上都是汗了,没等站稳就气喘吁吁的说:“殿下,圣上在御书房召见您。”
“诸位,夜已晚,我先失陪了。”许平一听立刻打起了精神,赶忙拿起酒杯装作不舍的模样,先干为敬后说:“今夜御花园属于你们,大家可要不醉无归哦!”
“谢殿下!”众将此时舌头都大了,不过基本的礼数还是不敢忘了,谢了恩以后目送着许平离去。这下可好了,连太子都不在了,话题一下就从战斗变成了钱和女人,露骨的一面,禽兽的本性顿时樟显无遗,群魔乱舞的立刻把御花园变成了动物园。
好险,也不知道这帮人里谁是玻璃,这种恐怖的地方还是不要呆比较好。走在走廊上,许平一直在猜想老爹突然叫自己过去到底有什么事!按理说这会他应该还在处理公文才对,这些事自己一向很少过问的,总不会想来个柄烛夜谈吧,貌似和他也没那么熟。
“老头,找我有什么事!”到了御书房,许平依旧大大咧咧的一脚踢开了门!不过眼前的的景象却是一下让人傻了眼,朱允文此时端坐在主位之上,愁眉苦脸的叹着气。
而在他的面前,有两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正跪伏在地。细看之下这二人可是大明的开朝史上神仙一样的存在,金吾大将军纪镇刚,骁骑大将军洛勇。还在世的唯一两位开朝大将军,轮资历和辈分都无人能出其右,威望更是名满天下,可不是朱允文敢于怠慢的对象。
此时的纪镇刚虽然是素服在身,但也遮掩不住年老而又强壮的身体。原本该嬉笑怒骂的他此时严肃得让人有点害怕,听到动静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马上又把头无力的垂了下去!
洛勇一直在京城“养病”,虽然战争结束不过也没有归去的意思。这会虽说行动不便,但也强撑着无力的断腿跪在了地上!表情和纪镇刚一样的肃穆,消瘦的背影和脸上的低落都让人心酸不已!即使一切都是他一手导演的,但面对那么多因为自己而死去的军士,或许这个罪过带来的折磨只有他心里才清楚。
两位开朝大将军往这一跪,满面的严肃和朱允文无奈的苦笑组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许平一看吓坏了,赶忙跑过去搀扶着他们,劝道:“外公,爷公。你们这是干什么呀,地上凉,可别把膝盖弄坏了。”
可任凭许平怎么扶他们就是不起来,洛勇更是一脸决绝的抬起了头,凄凉的一笑后摇了摇头说:“劳烦殿下惦记了,老夫这身子骨还受得了。”
“平儿,你来干什么!”纪镇刚的声音有点无力的嘶哑,往日像个老顽童一样的他这时脸上微微的一抽。这种严肃的样子让人有点毛骨悚然了,记忆里比较亲切的还是他为老不尊的模样!
“你们,这!”许平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可一看地上摆放的东西却是傻了眼。两人的面前分别摆着破军营,蟒蛇营和天机营的军印!甚至还有他们曾经的戎甲,祖皇赐与的兵器和圣旨,几乎是将戎马一生的荣誉都放到了面前。
“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平不敢懈怠了,看这架势肯定是出了大问题!面对这么多显示着赫赫战功的荣耀,老爹估计也不敢怠慢,肯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回殿下!”洛勇的嘴唇有点发干,声音也带着无力的沧桑,但还是用乞求的眼光看着许平,喃喃的说:“末将愿和金吾将军一起释去兵权,荣誉和战功。但求圣上一个赏赐,我们……”
“到底是什么东西?”许平感觉脑袋都有点发凉了,他们要的是什么。值得用一生的战功来换取吗?他们可是开朝上将,连皇帝都得以礼相待的大将军,除了皇位外还有什么值得这样兴师动众的东西?
“纪中云之孙!”纪镇刚说话的时候,浑浊的眼光看向了朱允文。坚定而又不容动摇,似乎是要宣示这次他们的决心。
纪中云的孙子,曾经被他留在京城做人质,不说的话还忘了有这么一人!许平这才拍着脑袋想了起来,回头一看老爹脸上的犹豫。也明白了他的顾虑所在,斩草除根是朝廷一惯的做风,这样做就等于是放虎归山,日后要是这个孩子造反的话,那还不如现在就除掉。
可另一方面不能不考虑的就是两位老人的决心,虽然差点就兵戎相见了,但在开朝大战一路走过来的情谊绝对不是自己所能理解的。或许他们也考虑了很久,才决定用这样的方式来请求吧,可这样的请求方式简直就是在威胁一样,为了给纪中云留个后,看起来他们也是豁出去了。
“你怎么看!”一直沉默无言的朱允文把眼光看向了自己的儿子,面对这两位大神的相。他也实在找不出应对的办法,一个是自己的泰山,一个曾是自己的恩师!轮功劳和资历都不容怠慢,眼前祖皇赐与的荣誉更不能亵渎,在这个问题上他也是头痛万分。
“什么……”许平一下就语塞了,这样的局面连老爹都应付不了,自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按说斩草除根才对,可他们却用这样的方式想为纪家留个后人,这是皇家绝不允许的,换成别人的话根本会把他们就地斩杀。
可问题这两位往这一摆,别说杀了,碰一个手指头都不敢。他们忠心耿耿了一辈子,临老了却是想用一切来为好友求得一个后人,按理说这也不算过份。可纪龙之乱维持了那么久,谁能保证这孩子长大以后不会报仇雪恨,到时候恐怕会给朝廷带来不小的麻烦。
“圣上!”纪镇刚当然也明白两人的担忧,思索了一下嘶哑着说:“老臣愿抚养这个孩子,不会告诉他他的身世,一姓同宗,我会告诉他他就是我们纪家的孩子。是个忠臣之后,断不会让他察觉任何之前的关系!”
“老夫也愿用人头担保!”洛勇也低下了头,两把苍老的声音一起齐声请愿:“求圣上开恩!”
“怎么办!”许平有些无奈了,只能把目光看向了老爹。自己确实没办法拿出什么主意来,看这架势他们的决心很是坚决,如果不趁早解决的话让老位老人一直跪着也不是办法,一但他们有点差池的话麻烦就大了。
“准了!”朱允文的脸色一直阴晴不定,脸色一会黑一会白的,明显可以看出他在这事上犹豫不绝!面对着两位老人的坚决,最后还是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谢圣上!”洛勇和纪镇刚相视一笑,保全了兄弟的子嗣,那种发自内心的欢喜让他们的脸上瞬间出现了兴奋的红晕。此时还是不忘行了个臣子的大礼,这或许是他们多年来第一次那么的恭敬。
“岳父大人!”朱允文沉默了一会,闷哼的声线明显有些阴沉的威胁:“本来我是想把纪龙一脉从世界上彻底的抹去,朝廷不想日后留下任何的隐患。如果这是别人的请求,我会毫不客气的把他拖出去斩了,但你们这样苦苦相,朕这皇帝都感觉有点无奈了。”
“对不起了!”纪镇刚沉默了一下,心里也明白眼前的女婿是什么样的人。帝王心术最是无情,如果情况真的太僵的话,以他的个性断然是不会妥协的。
“谢圣上成全。”洛勇也慌忙再谢恩,回头一想确实如眼前的九五之尊所说的一样。他绝不是那种会低头的人,为了皇权和王朝的稳固,他会不惜杀掉任何的人,自己和金吾将军的相能成功,最大的原因还是他的心软,能不是懦弱。
朱允文话音一落,海子就抱着一个可爱的男童走了进来,男童似乎是被眼前的景象和陌生人吓到了。一进来就哇哇的大哭着,纪镇刚赶紧跑过去抱过了孩子,趁朱允文不注意的时候翻开襁褓看了一下,当看见他幼嫩的手臂上小小的胎记时,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岳父大人呀!”朱允文摇了摇头,苦笑着自嘲道:“难道你以为我会用一个冒牌货来代替么,虽说我是想让纪龙家绝后,但在这方面还不至于让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正文 第353章〃戏春!
狸猫换太子,偷梁换柱,许平郁闷了一下,老爹今天怎么能摆出这么一副大义秉然的架势!什么过河拆桥呀,借到杀人呀之类的坏事他不是都干尽了么?耍一点这种小把戏一点都不算奇怪,甚至可以说都有点纯洁了!
“老臣不敢!”两位老将明显也有这想法,不过谁都不敢表露出来。或许是怕朱允文反悔,赶紧抱着孩子就告退了,连象征他们一生荣耀的物件都没敢去收拾。
“平儿,我就那么不可信么?”朱允文无奈的摇了摇头,地上的这些东西可是烫手的山芋呀。虽说他们说是要用来交换,但说真的他也不敢亵渎这些祖皇之物,还是赶紧唤来海子小心翼翼的捧起,送回去给两位老将军。
“恩,信你的人是白痴!”许平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这次津门之战我也被你耍得团团转了,你个该死的老狐狸,如果咱们不是亲戚的话,我早就揍你一顿了。”
“越来越没礼貌了!”朱允文横目一瞪,不过倒也没怪罪的意思!只是这时脸上突然浮现了点点兴奋的红晕,匆匆的将门关上以后,有些着急的问:“平儿,纪龙的尸体我已经让人偷偷的换了。你带回来的那个印章我也让人辨认过了,是开国大印的真迹无遗,现在童怜该把东西交出来了吧!”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许先平沉吟了一下,童怜到底还是好算计!并没有把开国大印放在自己的身边,而是盖了一个章后通过自己的手递给朱允文。
事实如她所料想一样,朱允文当然激动得呼吸都上不来了。开国大印对于一个新的王朝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当下就批准了童怜的请求,顺手也免了她一死!不过事情当然都是隐秘进行的,这一切都是不能公之于世的秘密,用一具尸体换来皇室的名正言顺,这点微妙的心理被童怜捕捉个正着,或许她一开始就明白朱允文这个君王心计再怎么厉害,他也无法抵抗这种世俗的诱惑。
纪龙的尸体被埋在了乱葬岗,虽说是全尸入殓但坟碑上只有罪人二字,童怜看到后沉默了许久,看起来似乎颇有感慨。而她这种重罪的人不伏法是无法给天下一个交代的,皇城之乱和京城之乱对朝廷带来的恐惧实在太大了,一个女子的手段如此高明,确实也是震惊大明的一个奇女子。
好在童怜行踪一直很是隐秘,甚至很多被她拉拢的官员都没见过她的面!当然刚好周云涛的老婆还在许平的手上,周家被灭族后她已经有点疯癫了,正好把她当做童怜的替身!当她的人头在午门落地之时,童怜这个名字就永远的死了,死在了天下人的耳边。
“什么?”朱允文一下就有点不干了,立刻拍着桌子跳了起来,没好气的说:“你还没去和她拿吗?人不是你软禁起来的么?”
“我这段时间很忙好不好!”许平满好气的回瞪了一眼,冷哼道:“我发觉最近你是不是有点懒了,很多事都让我去做。我现在自己破事一大堆,哪有空理你呀!”
“什么事都给我放下!”朱允文眼睛都泛起了红光了,整个脸也有点扭曲,看起来简直像是个苛求菊花的变态色魔一样,咬牙切齿的说:“明天早朝,我就要看到开国大印的踪迹。”
“不行,过几天吧!”许平轻描淡写的摇了摇头,有几分无奈的说:“眼下我们先把这些将军们搞定了再说,他们的告老还乡以后。不管是禁军的扩充还是新兵的训练都是个难题,你得让我缓几天!”
“尽快吧!”朱允文当然明白战争过后的事更加的烦琐,思索了一下最后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明白!”许平点了点头,这时看老爹的脸色微微有点苍白,还是忍不住担忧的问:“老爹,听海子说你最近身体不太好,事忙归忙你可别把自己当驴那样的蛮干。”
“滚,有你这样说自己的爹么?”朱允文横眉一瞪哼了一下,不过这时却是控制不住的咳嗽了几下。脸色立刻变得有些苍白了,许平慌忙跑上前去,轻轻的为他拍着后背!
“好了,没事了!”咳了一会,朱允文眼里都有些血丝了,不过稍稍一缓马上摆了摆手,声音嘶哑的说:“先去忙你的吧,改日有空过去看看你母后,她最近也挺惦记你的!”
“了解啦!”许平见他脸色实在不太好,心里还是难免有些担忧。但想起自己那负责过头的老妈,又有点头疼得要命。现在她在所谓的侍郎府里安心的当她的狗p夫人,说好听点是照顾怀孕的蓝小熏,其实就是怕自己过去偷腥!
蓝劲雄的事虽然做得很隐秘,不过事后还是传出了铁刀门被周家军剿灭的消息。蓝小熏听到后顿时晕厥了,好在御医们抢救及时才没事!受了这个打击后小姑娘憔悴了很多,许平每次去都好生的安慰一番,哄她一番才让可爱的小姑娘渐渐有了笑脸!
不过每次去基本是在探监一样,当两人单独在房里相处的时候肯定免不了你侬我侬一番,亲个小嘴什么的倒是可以。不过想品一下小孕妇的滋味那是断然不可能的,因为冷月和十多个御用拱卫司的人就在屋顶上监视着,估计衣服都来不及脱光就会被老妈丢出门,凄凉呀!
“好好休息吧!”许平想了想只能无奈的苦笑,近来也只陪小熏睡了一晚而已。当然是规矩的合衣而睡不敢乱来,只是睡觉的时候清晰的知道屋顶有十多人盯着自己,感觉真是有点c蛋了。
“恩,你的大婚也快到了。”朱允文又小小的咳了几下,见儿子走出门去了。这才缓了口气说:“最近也别乱跑了,知道么?”
“是是,儿臣遵旨!”许平嬉皮笑脸的打哈了几下,这才从御书房跑了出来。现在朝廷上下都是庆功会,实在是没什么事干!陪那些老家伙喝酒,我了个呸,本大爷可没这样的兴致!
想来想去,似乎那么早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宫里那么大找乐子的地方也不少呀,许平突然脑子一个机灵!怎么就没想到呢,没事可以瞎玩的地方有的是,对了,去后宫,貌似小姨这段时间都在那呆着,自己可以去找她!
想起那前凸后翘的身材,那曾经销魂无比的成熟处子身。既有少妇的柔软又集合了少女的弹性,触感一级棒的魔鬼身材!许平顿时就心痒难耐,舔了舔嘴唇发现自己的血y已经开始往下身集中了,不行,这股火得找她负责了。
坤宁宫,皇朝女性最向往的圣地,也是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唯一受尊重的地方。此时在月色下显得十分的宁静,与其他地方张灯结彩不同,这里永远保持了一份深宫中的平静。安稳又充满了威严,让人膜拜不敢亵渎,象征了女性权利的最高地,居住着母仪天下的女权第一人。
此时坤宁宫的灯火依旧明亮,不过中宫找了一圈却没找到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小姨去了侧宫那边了。左侧宫,那不是泡澡的地方么?许平顿时满面的y笑,喝退了宫女之后悄悄的朝那跑去,连脱衣服的功夫都省了,真体贴呀!
左侧宫内,弥漫着温泉水的雾气,巨大的池子内两个白皙的身影若隐若现看起来很是飘渺。一样细嫩的肌肤,一样美妙的身材!只是惊艳的容颜给人不一样的美而已,不过还是一样的摄人心魄,美得让人心醉。
宫内没有半个宫女从旁伺候,散落一地的薄柔轻纱仿佛诉说着某种诱惑。这时纪静月正泡在温泉里,本就性感的身体在破身后变得越发的水润,整个人看起来更是美艳了几分!不过这会她的脸色倒是有点不太好看,一边洗一边郁闷的嘀咕着:“无聊了,天天呆在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呵呵!”林紫颜笑了笑没有说话,半个身子浸泡在水里。但也掩饰不住胸前一对巨大的豪r,水面上浮起来就像两个水蜜桃一样,深邃的r沟散发着女体的香气,香得像是在诱人去品尝这对绝世的宝贝一样。
程凝雪身怀六甲以后就被接到了宫里养胎了,皇家的第二个子嗣在她的体内孕育着。自然母以子贵不可避免的让她有点受宠若惊,被伺候得都有点不习惯了。林紫颜也是没事就过来看看她,毕竟女儿也要当妈了,她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小宝贝太过慌乱,所以也多来陪她说说话。
正巧赶上纪静月有点无聊得过头了,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都快把她憋坏了。一看到有熟人马上就拉了过来,一是陪自己说说话,二也是想了解一下外边的情况,顺便了解一下那个让她咬牙切齿的外甥。
“王八蛋,这么久都不来!”纪静月没好气的用手拍了一下水面,像是小孩子耍脾气一样的嘀咕道:“被我看见的话,我就切了他,送他去当太监。”
“您也不必生气了。”林紫颜见她含羞又有点嗔怒的模样,不禁扑哧的一笑,柔声的劝慰道:“殿下最近确实很忙,府里都很久没有回去了。听说经常睡在六部的被院里,凝雪也是婆多的抱怨。”
汗,老子有天怒人怨到这地步吗?不过话说确实回府住不了几晚上,凝雪进宫以后也就去看过两三次而已。许平这时已经悄悄的溜进了屋子里,躲在了屏风后边一边脱衣服一边郁闷的嘀咕着,看来自己是有点忙过头了,得多抽点时间陪陪她们了。
“谁!”沐浴中的二人同时感觉到了微弱的一丝动静,立刻警觉的喝了一声,纪静月手抓起了池边的东西手一扬,一道黑光顿时像是灵蛇般的击出。
凌厉的鞭子快如闪电,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瞬间就将屏风击碎,木块和玉碎顿时爆炸开来。许平吓得赶紧跳到了一边,看着池子里已经用毛巾捂着身体的两个美少妇,立刻没好气的说:“靠,你搞什么鬼呀,洗个澡而已还把兵器带着。”
熟悉的声音,下流的调侃,结实的身体和让人思念的容貌。林紫颜顿时感觉到一阵难言的欣喜,转头一看芳心更是忍不住的颤动着。这时许平已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脱窥带来的快感已经让龙根坚硬如铁,想起这巨w曾经在自己的体内驰骋的感觉,林紫颜就感到身体里的情欲在慢慢的燃烧。
纪静月也是感同身受,脸上的惊喜一闪而过,想起自己那有点犯傻的献身又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倔强的板起了脸,拿着鞭子咬着牙说:“有什么不对的,防的就是你这样的色狼!”
话音一落,长鞭又宛如十多条毒蛇一起出d,闪烁着伶俐的锋芒朝许平的方向挥杀而去。许平一看赶紧就地起跳,从高处看见两个美妇隐隐若现的r体,忍不住一把冲了过去,满面贱笑的叫嚣道:“你敢谋杀亲夫,我现在就要替天行房。”
“呀!”在一阵尖锐的惊叫之声,许平已经冲进了池子里,在四溅的水花中把纪静月抱在了怀里。看着小姨眼里的喜悦和脸上强装的嗔怒,再也忍不住一把亲上了她红润的小嘴,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摸上了她性感迷人的身体。
“别,你个死色狼……”纪静月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但没多久就有点迷糊了。小舌头开始本能的回应着,身体被抚摸带来的灼热让她抗拒不了这种感觉,但第一次在别人的面前如此亲密,让她多少有点不适应。
一个长长的湿吻过后,许平这才将喘不过气的美妇放开,不过一低头就吸吮上了她雪白的圆r。将粉嫩的小茹头含在了嘴里,一边用舌头撩拨一边挑逗道:“好小姨,想没想我呀!”
“滚,没有!”纪静月虽然嘴上倔强,但却是抵抗不了身体的快感。茹房上阵阵的触动就像有电在流通一样,刺激着敏感的身体让她混身快速的发热。小被胜新婚又是刚破身的情况,这会难免会有点激动。
“奴婢,告退!”林紫颜一看这情景就感觉到下身有点难受,但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地位。尽管很是渴望和爱人小别胜新婚的缠绵,但最后之能不舍的选择离去。
“谁让你走的!”许平一把将她拉住,顺势也抱到了自己的怀里。怪手立刻不客气的揉虐起了一对饱满的豪r,一边把玩着一边喘着粗气说:“今天谁都不许走,好好的陪陪我。”
“我……”林紫颜呼吸一下急促了,男人熟悉的爱抚刚一到来,心里的矜持立刻就被打破了。伴随着这似乎有魔力的诱惑,身体开始有点不安的燥热起来。
“便宜你了!”纪静月这时气喘吁吁的,靠在许平的怀里连半提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许平一看她默许了,立刻色兴大发的把她们的手一起抓到自己的龙根上。两个少妇都红了脸,不过还是抓住了这巨大的东西,很有默契的一起套弄起来。
正文 第354章:危机(一)
战争总算告一段落了,津门也恢复到了重建之中去,废墟之中一座座房屋再次建起,预示着再次的繁荣。事后的那些安排也差不多接近了尾声,好在有的官员不算是会吃饭不办事的饭桶,倒是把这些事安排得妥妥帖帖的,也不用再去c心什么。
京城的南城,因为蓝小熏的关系被皇家大肆屠杀,一把火烧成了废墟。不过当一些奇怪的建筑在这拔地而起时,却是把这变成了京城里的繁华地段之一!原本破旧的老屋早就不见了踪迹,崭新的街道宽阔而又干净,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在忙碌的生活面前已经没人记起这曾经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一把火烧光以后,等待的就是重生。很多许平计划中该有的东西都在这悄悄的萌芽,第一间平民化的酒吧,伴随着许多助兴的小游戏开始在这发展。民众并没有许平意料之中的那种陌生感,反而在一帮酒鬼的带动下立刻带起了一股风气,让这一带古朴的酒吧开始拔地而起,成了京城一道新的风景线。
当然了,前期的活动搞了不少,主要承办的还是十里香酒厂的人,等到这个风气成形许平就功成身退。有时候什么事都不用再这样亲力亲为了,京城一但流行的话,其他地方也会效仿,影响速度之快完全不是许平估计得到的,没多久的功夫这种新兴的文化就开始在大明遍地开花了。
最近解决的都是一些小事,河北试种的新粮已经到了收获的季节了,不过玉米和土豆这些新形的蔬菜不少人都不懂怎么烹饪!做汤似乎是唯一的办法了,这也大量的减少了农户们种植的热情。
不过有时候权利是个特别好多的东西,当皇家宣布这两样为贡品的时候,原本无人问津的玉米和土豆就遭到了哄抢。进入十月以后正好赶上了祖皇朱元章的诞辰,原本礼部的人想搞什么举国哀悼之类的,最后却是让许平强硬的压了下来。
祖皇之诞是普天同庆的事,这一日是真命天子驾临,这才有了大明的开朝盛世,怎能说是哀事!以这个理由,许平和礼部还有一些其他的老顽固大干了一场。最后还是在众多势力的支持下赢了,将这一天定为大明的狂欢日,举国全民一起庆祝祖皇的生辰。
美曰其名,把这一天也变成了孩子欢乐的节日,高呼他们才是大明的未来,这一下彻底的把反对的潮声淹没了。薯条,薯片,暴米花成了孩子们欢乐的源泉!在这一天他们最大,父母都会顺着他们来,当然也会说一些开国的故事给他们听。
解决了新作物的销量,又确定了开朝第一个重量级的节日。看似一切都美满,但要改变现在人的顽固思想,其中的艰辛只有许平自己才清楚。如果不是现在自己在朝堂上的威信越来越高的话,根本没办法打压住那么多反对的声音。
孙正农,洪顺为首的太子门生已经站稳了脚跟,虽然资历浅但最近风头正盛也有了一定的话语权。郭敬浩这根深蒂固的老狐狸当然无条件的支持,有了朱允文的默许成有竹这一死忠派也站到了这边,再加上一向是强硬派的刑部尚书张伯君让人惊讶的支持,朝堂上基本已经没有了阻碍了。
让许平有点纳闷的就是张伯君越来越亲密的态度,要知道此人可是梗直不阿出了名,要问这官员上下谁最铁面无情,谁都会指向这个整天黑着个脸的家伙。他不喜欢权术也不喜欢阿谀奉承,更不喜欢拉帮结党,一向独来独往基本不会与任何派系亲近,最近却和自己的关系越发的紧密,确实也是让人疑惑。
要知道张伯君为人铁面无丝,一但载到了他手里可是谁的面子都不过。以前许平太子府有个门生在闹事惹了一点小是非,被他二话不说就关进了牢里。许平让他放人,这家伙竟然连鸟都不鸟。
气得许平直接告到了御前,结果朱允文无奈的摆着手说好几个御用拱卫司的人也因为小过错被关到了现在,张伯君连他的面子都不买。郭敬浩那边也是没辙,因为他自己的侄子都因为调戏民女被丢到了刑部大牢,他这一人之下的权臣费尽了心思也没什么用,可想而知张伯君为人了。
不过最近,他可是把太子府的人能放的全放的,不过一些罪大的家伙就没动静,许平当然登门道谢了。从旁打听这才明白了张伯君的态度为什么突然那么好,一切还是因为小侄女的名字已经进了太子妃的名册之中。
张伯君这脾气确实太硬,缘于他也是军将出身,更是当时开朝大营天武营的猛将。和刘占英一样是定王麾下的强人,不过他是文武双全的那一类。入朝为官后一直保持着洁身之好,这让朱允文是又爱又恨,爱的是他这梗直之气,恨的是他有时候不知道圆滑,也不会给自己什么面子。不过就算这样,他也在刑部安稳了十多年,由此可见此人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
许平倒觉得自己有些小看了莲池姐姐的威望了,天武营横空出世,张伯君的归顺全都是因为自己的大伯她的父亲。虽然感觉上有点不是滋味,但效果起码是显著了!张伯君这黑脸鬼站到这边的话,谁也怕得罪这翻脸不认人的家伙,有的事办起来真的顺利了许多,也不用像以前一样没事就和被人吵上大半天。
南城的几条街道成了最繁华的地方,中间最显眼的地方有一间类似于茶楼般的建筑此时的人声鼎沸。门上皇家拍卖行五个字让人有些摸不到头脑,不过谁看向那烫金的大字都面带恭敬。来往官员识货的一看就知道那是御笔亲书,到了这全都下马行礼,谁都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巨大豪气的门外,停满了各色各样的马车,从豪华的装饰和高大的马匹来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门外的家丁随从们似乎也是要显摆一样,一个个穿得干净不说,还故意挺着胸膛比较着各自的主人。场面微微有点混乱,但也特别的热闹。
虽然表面上看是龙蛇混杂,但明眼人一看来这聚集的人非富则贵,而且不少是c着各个地方的口音,像是大老远赶来的一样!细打听之下才知道今天是个大日子,商部第一次的群臣聚会!天下富商云集京城,也就是说这一个奢华的地方里,今日聚集了接近大明一半的财富,几乎可以说是堆积成了金山银山。
拍卖行一共有三层楼,一层除了一个台子外坐满了各形各样的有钱人和暴发户。二楼只有一半的面积,可以隔空的看着下面的场景,大多都是包厢雅座,能往这一坐的都是非富则贵的人。而三楼就神秘了一些,楼梯上把守的全是带刀侍卫,高高的楼层让人看不见上边的人,但居高临下却是能把所有的景象尽收眼底。
三楼的建设很是精致,不奢华但却给人很是协调的感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在简单中透露着高贵的气息,稍微货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民间的凡品。结实厚重的楠木已经够珍贵了,桌面和椅面更是上等的美玉,在夏季里会给使用的人带来凉爽的感觉,雕工也很是考究,绝不是一般的工匠能做得出来的。
楼面收拾得很是简单,许平一身灰色的正装端坐着,一边品着茶水一边笑咪咪的说:“没想到呀,今天倒是够热闹的,居然来了这么多有钱人。”
身后站着恭敬的两个身影,岿然不动一看就知道身手高强。冷月抱着剑警惕的巡视着,这样混乱的场景她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尤其今天各地赶来的人实在太多了,整个南城都有点鱼龙混杂,光是马车就堵了整条街道,这样的情况下她当然不敢放松警惕了。
欧阳复也一副书生的打扮,却也掩饰不了战场归来后身上浓郁的杀气,扫视了一圈楼下的众声,笑了笑说:“那是自然,今天主子招商部聚会。这样天大的喜事谁会不来,只是现在人来得有些太多了,看来这都有点坐不下了。”
“人越多越好!”许平有点兴奋的舔了舔嘴唇,这副模样让身后的两人都打了个冷战。一般这样的表情只有两个情况才会出现,一是看见美女,二是看见银子。
冷月摇了摇头,有点同情楼下的那帮有钱人了!欧阳复则是笑而不语,楼下的各路商人们都在互相打着招呼,其中最显眼的当然是他的父亲欧阳寻了。商部尚书的名号现在越来越值钱了,比起张庆和当任的时候更加有实权,再加上他这个在战场上打开了名号的儿子,京城欧阳家的声势一下就凌驾于各大族之上。
“不好意思,来晚了!”张启华这时也上来了,没了往日的嘻嘻哈哈,成了张家家的主的他把自己的聪明才智用对了地方,眼下也是京城的大红人。
“你小子!”欧阳复呵呵的一笑,马上朝他的胸口捶了一下。
“滚蛋,咪咪疼!”张启华纳闷的揉了揉胸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行了你们,就别闹了。看好戏吧!”许平咳嗽了一下,悄悄的递了个眼色。欧阳复点了点头就走了下去,三层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出的,即使是他都要出示通蝶才行!
欧阳复径直到了一楼,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和父亲欧阳寻耳语了一番后。欧阳寻立刻走上了台,咳了一声示意大家安静!待到人声鼎沸的会场清静下来时,这才深吸了口气,大声的喊道:“商部的诸位同仁,近日是我们的第一次群会!太子殿下已经驾临观摩,各位不必有任何的拘束!”
“什么,主子来了!”于庆等一众商部的元老顿时激动不已,话音一落众人纷纷把眼光朝向了他们无法窥视的第三层。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各路商人赶紧跪地行了个大礼,这里汇集了各省的一方富豪,有的千里迢迢赶来京城也是想多结识一些同行。如果有幸在这遇见皇家之人,那这一趟就算是赚到了。
“平身吧!”许平的声音听似平静,不过学过武功的人一听就知道蕴涵了高强的内力。飘渺的声音一下就传遍了会场,内力之强绝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所能媲美的!
各路商人这才战战兢兢的起了身,循规蹈矩的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下来,一想到头上有双眼睛观察着他们。这会一个个都不敢大声的攀谈,正位端坐,细声交谈,似乎是想摆出有品味的一面。不过他们也好奇这拍卖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手里的号码牌多少有点疑惑。
“诸位!”欧阳寻难掩得意的笑了笑,拉开了嗓子喊道:“今日是皇家拍卖行开张的第一天,诸位的手上都有一个号牌了吧,上边的号码登记的就是你们本人!现在我给大家讲一下拍卖的规矩,希望各位有兴趣参与!”
接着,他就将不是很烦琐的规矩说了一遍,在坐的哪一个不是聪明人,只需耳听一次就明白了大概的意思。对这新奇的买卖方式倒是有几分的诧异,不过细一回想又觉得没什么,总之就是价高者得!只是对于一会要出售的是什么东西倒有点好奇,不少人都跃跃欲试想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稀世奇珍。
“各位既然明白了,那我们开开始了!”欧阳寻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下人捧上来一个精致的盒子,厚重的酸枝大盒一看就不是凡品,但他一打开,里边的物件却是让不少人失望了。
原本以为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里边装的却是一把有些残破的铜剑,刀身起卷受损严重不说,更是断成了两半!而且一看这冶炼的技术就有点落后了,天工部崛起以后将冶炼技术推向了一个高端,和现在吹毛断发的宝剑相比,这把实在是有点寒酸了。
失望的叹息一声声的发出,不过欧阳复也不着急,清了清嗓子后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放在了桌上,朗声说:“今年战乱不断,还几个地方还受了灾!太子府主办此次拍卖也是想为灾民多筹措些银两,帮助他们重建家园!当然了,各位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当然不会让你们白掏银两。”
“这把剑到底什么名堂呀!”台下有些人已经有点好奇了,忍不住的喊问起来。
“此剑名为破阳!”欧阳复呵呵一乐,示意大家稍安勿燥后,这才徐徐的说:“确实如大家所见,这是一把无法杀敌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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