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把人领到六楼心科,揣着一颗跳到心口到了心脏飞速地下了楼。
周辰:“……”我他妈是心疼,不是有病!
不过,余医生害羞到逃跑的样子可真是可爱啊。
于是,余医生成了周老师眼里包治百病的神医。
“大夫,我眼疼……”
“眼科在……”
这人又笑眯眯地道:“余医生对我笑笑我就不疼了。”
“……”
周某人对这种尬撩模式乐此不疲。
又一天,周辰找到了正在发呆的余医生:“大夫我……”
余医生脑壳痛:“滚……”他昨晚超负荷工作五小时,现在整个人累得头疼欲裂,想睡也睡不着。
周辰没有滚,反而走近了,替他按揉太阳穴,声音放缓了:“我替你揉揉就好了。”
“统统?”
“我在。”
余悦特别新奇,又唤了一声:“周辰。”
周辰道:“我在。”
漫长的沉默里,周辰开了口:“余大夫,我申请出院……”
不等他问,他便解释道:“住院太贵了,再住下去我就养不起你了。”
余悦却说了句不相关的:“你永远在吗?”
周辰:“嗯?”
“不会离开?”
周辰应道:“不会离开。”
“你保证?”
周辰笑了,神色温柔:“我保证。”
余医生听了,来不及想什么,久久不至的睡意便像潮水一般涌来,一下就睡着了。
余医生走过最长的路就是周老师的套路。但是,周老师果然是失眠良药啊。
☆、番外三
我是统统,也就是周辰的一部分。
相对于那部分来说,我是光。
所以,我被分离出来,作为余悦的引导者。
周辰的那些记忆我都有,那种感情,我也能体会。
害怕失去,孤注一掷。
但我本身更倾向于愿他平安喜乐。
也就是说,在我这部分偏执是不存在的,唯有成全。
一个人到底有多偏执,才能接受毫无保证的一次来历不明的实验项目。
即使分手,我也想陪在他身边。
于是就有了拜把子这个奇怪的条件。
接着我被分离了。
突然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会有点奇怪,当然也会对他产生奇奇怪怪的想法。
甚至有一种想要让他抛弃另一部分的念头。
反正他不配。
于是就一直在他松懈的时候诱哄他,放弃吧。
如果是你松开他的手,他一定不会再想醒过来了。
我就可以作为周辰陪在你身边,虽然灵魂残缺,但却不会偏执,不会占有,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男友。
可是,他不愿意。
他想离开,我握着□□,策马奔向徐云舟杀掉他,神世界破碎,余悦自然可以醒来。
可他却突然喊道:周辰,你成熟一点。
原来,他早就发现了。
随之,我坠入了一片黑暗。
我知道,我们正在缓慢地融合。
如他所愿,周辰正在缓慢地苏醒。
小鱼干,后会有期。
☆、最后的番外
听说秦家小姐回来了时,京城里但凡和徐将军有些往来的人都到了喜帖。
可奇怪的是,没过几日,老夫人暑热攻心,这婚事便延迟了。
不知道内情的人感叹道,这可真是好事多磨。
将军府里。
老夫人额头上贴着冰帕子,躺在榻上,将儿子唤来,又是哭又是骂。
“他竟然是……你也是个主意大的,双亲健在,一个也不商量。”
徐云舟:“我写好的第二封家书还没到,没想到娘亲你们就回来了。”还说立刻操办亲事。
老夫人没理会这茬,问道:“他这是不愿意了?”
徐云舟想起刚刚和秦千云的争执,摇摇头:“早晚而已。”
经他这么一说,好似两口子打情骂俏一般。
老夫人啐他一口,想让他滚,却又开口道:“可要我去游说游说?”
徐云舟摇摇头。
老夫人呼出一口气,她还真不知道如何游说。女子想法总与男子有些差别,她怕秦千云觉得冒犯。
至于日后,便当儿子养了也无妨。
“我不愿意。”
“为何?”
余悦烦闷道:“谁要穿新娘服,你别想欺负我。”
“不穿便……”
这时,老夫人病殃殃地被人扶进了门。余悦赶忙过去搀扶,让人呈上一碗冰镇酸梅汤。
老夫人坐下,拉着余悦的手道:“我这身子啊真是老了……”
余悦道:“哪能啊?娘亲寿比南山,日子长着呢。”
徐夫人对他好,两人在府中相处便如亲母子一般。
余悦不想成亲,一是心中憋屈,二是怕断了徐家夫妇抱孙子的念想。
老夫人闻言叹了口气,一旁的丫鬟适时站了出来:“老夫人方才出门,听见一个云游道士说,亲事耽搁不得,办来冲冲病气就好……”
老夫人呵斥她:“还不住嘴,说的都是些什么。”
余悦看在眼里,自然懂得这是老夫人的意思。
两人坐着说了会儿话,老夫人乏了便让丫鬟扶着,临走前,还给了自家儿子一个得意的小眼神。
余悦看在眼里,无奈地笑了笑,对一旁的徐云舟道:“办吧。”
翌日,一进将军府红色便扑面而来。而在外,京城里没半点相关的消息。
余悦坐在房内,用手摸着雕花托盘内置放着的喜服。
一旁的丫鬟道:“公子快穿上吧别耽误了吉时。”
说着便将衣袍抖开,是新郎喜服。
余悦怔了怔,任由丫鬟服侍着自己将喜服穿上。
待穿好了,对着菱花镜里的新郎笑了笑,新郎也还了他一个茫然的笑。
窗外响起震天响的鞭炮声。
老夫人说是要低调办,却也没敛多少。
余悦听着鞭炮声,心跳也跟着紊乱起来。
他像是一只提线木偶般,跟着丫鬟走,一脚踏过燃放过后的鞭炮碎屑。
“二拜高堂。”
余悦茫然地在老将军老夫人的笑容里弯下腰。
“夫妻对拜。”
余悦转过身,攥着红绸的手有些发抖,对着高自己一个头的新娘对拜,却因隔得近了,两人额头撞作一处,红盖头下溢出一声轻笑。
余悦这才清醒了些,忍住没揉额头,在旁人善意的笑声里,看着徐云舟,却只能看见绣着鸳鸯戏水的红盖头。
“送入洞房。”
徐府亲事,新郎却变成了秦千云。在场的观礼人没一个表现出诧异。
余悦穿着新郎袍,在众人的祝贺声里,这才意识到,他成亲了,他娶了徐云舟。
宴会观礼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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